狐狸提供的不负责任八卦

作者:24525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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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章


      不好意思写的太冗长了….真的觉得会被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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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狐狸提供的不负责任八卦
    沈浣大半辈子征战沙场,横枪跃马九死一生,何等大风大浪没有经历过?但如今她却遇上了此生最令她目瞪口呆的荒谬事。
    她上武当数月,在路遥医治与俞莲舟悉心照料之下,膝伤已经痊愈。而原本受创的肺脉与小腹旧疾,也在调养之后越见佳好。只是数月来不得练武,整日里只是静养委实闷得荒,因而俞莲舟问过路遥之后,在最近下山办事之时便携了沉浣同行。沉浣幼时遭逢家变,二十年来为那一执念,青春韶华尽付沙场,藏起女儿情思,掩盖住那原本活泼开朗的少年心性。武当山上数月,卸下肩上重担,平凡宁静的日子之下,抑制住的本性竟一点一点地浮上来。俞莲舟见她下了山如同挣脱鸟笼般兴高采烈,好笑之余更添几分怜惜。
    这一日在返回武当途中,顺手救了个武功半点不靠谱,行事天马行空,思想异于常人却一心想当侠女的黄毛丫头。哪知这黄毛丫头见沈浣这个清瞿英秀武功不凡的青年侠士,竟缠上了她。
    沈浣军中下属皆是直爽汉子生死兄弟,武当山上诸侠对她敬爱有加,弟子们恭谨有礼,何曾遇到过这般瞎搞蛮缠的小丫头?即便是波澜不惊,镇定沉稳的俞莲舟在心中直道胡闹之余,也忍不住后悔不该答应让小丫头跟上武当山而该直接将她送回家。
    沈浣初时只道小丫头对救命恩人心存感激外加好奇,故而心生亲近之意,哪知小丫头变本加厉,从开始的大献殷勤追问习性好恶祖宗八代,到从早到晚黏着沉浣,片刻不肯稍离,再到慢慢伸出狼爪对沈浣 “很不小心”地上下其手。沈浣这才明白,小丫头怕是看上自己了。
    “沈大哥,你脸上这疤痕怎么来的?一定很痛吧?你武功这么高,怎么会受伤呢?改天让我见了那个伤了你的浑蛋,我一定替你报仇!我认识几个大夫,我去请他们来替你治伤,一定能将疤痕去掉的。”小丫头一脸义愤填膺兼关心情切地说着,而她的手在沈浣脸上抚摸已有盏茶时分。
    沈浣只得轻轻地拿开她的手: “姑娘,这男女授受不亲…..”
    “沈大哥,让我瞧瞧你的伤势嘛…别害羞,咱江湖中人不讲究繁文缛节的….还有,叫我小棠吧,我们都这么熟了还姑娘姑娘的称呼,这样多见外。”一只手又放回沈浣脸上。
    “哎呀沈大哥,你衣服这儿脱了线,我帮你缝缝吧!”这回看似在检查衣服,实则脸几乎快要埋在沈浣肩膀上。
    “沈大哥,你教我几招功夫好不好?你看这一招,是不是这样啊?”这次假装比划招式,拉着沉浣的手不肯放。
    “沈大哥,我喜欢你!”干脆直接了当说清楚。
    沈浣终于忍受不了,决定使出杀手锏: “呃…小棠姑娘,其实我…我跟你一样是个姑娘,你可不能喜欢我,也别再唤我沈大哥了。”
    “这怎么可能?沈大哥你一定是开玩笑的。你怎么可能是姑娘?你是不是讨厌我,要赶我走?就算你讨厌我也不用撒谎啊…..要不,你衣服脱了让我看看….”
    “这…”
    “嘻嘻,你害羞了….不敢脱对不对?我就说你一定是开玩笑骗我的!”
    沈浣一脸哭笑不得,虽是三军主帅,但她对这等场面实在不谙如何应对,尤其是面对这不该说是可爱还是可厌的小丫头,偏偏她自回山以来,被缠得根本连换装的时机都没有。
    俞莲舟见得沈浣那无奈样子,不由得好笑。沈浣正想向俞莲舟求助,一转脸却见向来端正严肃难得露出笑容的俞莲舟竟是嘴角微扬,脸上笑意分明,一时间看得沈浣愣愣的忘了开口。
    正当此时,忽听得一个娇媚的声音: “好啊,老娘这个正宫娘娘还没死,你倒是赶着搞七拈三,另结新欢来着?”一个俏丽身影,桃红衣裙,袅袅娜娜地走来,不是阿瑜是谁?小丫头只见眼前之人乌鬓如云,玉肌胜雪,身形玲珑有致,端地明艳照人,丽色无双,不由得看直了眼。却见得阿瑜上前拉开小丫头的手,伸臂揽住沈浣颈子,整个身子几乎贴在沈浣胸前,抽抽噎噎地道: “夫君,您怎可如此负心薄悻?妾身可是跟着您有十几年了,吃糠咽菜,餐风露宿挨饿受冻可没叫过一声苦!如今您可是见妾身年老色衰,便嫌弃了?妾身好歹也为您生了个儿子,您可不能不要妾身哪!”那楚楚可怜,梨花带雨的委屈样,只教人看得忍不住一掬同情之泪,沈浣俞莲舟益发啼笑皆非,而一旁与阿瑜听闻沈浣惨状同来解救的路遥却是忍笑忍得辛苦。
    那小丫头一见阿瑜这等大美人黏在沈浣身上,情敌现身,危机意识顿起,完全没听见阿瑜方才说了什么,一双眼只盯着阿瑜那勾着沈浣颈子的雪白双臂,当下便炸了毛,上前一把拉开阿瑜,怒道: “你你你!你这个女人,光天化日之下怎么不知羞耻勾引沈大哥!”阿瑜甩开小丫头的手,又黏回沈浣身上,转头笑道: “小丫头,我可是名正言顺的正牌夫人呢!我们夫妻恩爱犯了哪一条王法?又那儿伤风败俗了?倒是你,光天化日之下对着我家夫君拉拉扯扯,到底是谁不知羞哪?”又转身对沈浣道: “夫君您可要为妾身做主哪….那丫头欺负妾身,说我不知羞耻呢!”一面说,一面在沈浣身上磨来蹭去,顺带赏给小丫头一个得意的白眼。小丫头被阿瑜噎得说不出话来,见阿瑜那烟视媚行的妖娆模样,只气得结结巴巴: “你你…..你你…..你这个女人….”阿瑜得意一笑,转过了头在沉浣脸上亲了一下: “小丫头,你想做我家夫君的小妾也无不可,姑奶奶我也不是那忌妒之人,不过嘛,总有先来后到,长幼有序,想入门也得先问问我这个姐姐不是?”
    沈浣完全没料到事情竟变成这样一出闹剧,但见阿瑜玩得正兴起,她可没胆子拆阿瑜的台,小丫头气得浑身发抖,她也只能站在那里一声不吭,任阿瑜逗弄小丫头,但盼速速脱身,于是使个眼色给路遥。路遥早憋笑憋得快内伤,见状上前一步,说道: “二哥,沈大哥,大师哥有事找你们,快去吧。”沈浣如释重负,忙不迭拿开阿瑜的手,将阿瑜身子扶好,拉着俞莲舟展开轻功溜了。
    小丫头见沈浣离去,既不情愿又不甘心,狠狠瞪了阿瑜一眼,阿瑜只哼了一声故做懒得理她。路遥见小丫头一脸悻悻然,眼睛咕溜溜一转,立时有了主意,笑道: “小姑娘,可别说武当山上的姐姐们都欺负人,姐姐教你个乖。每天晚上亥时你的沈大哥都会去找二哥切磋讨论武艺,今晚你去二哥院子就可以见到沈大哥了。”小丫头顿时笑颜逐开: “真的?”路遥笑道: “当然是真的,我何必骗你?” “多谢姐姐!”一烟溜跑掉了。
    阿瑜看小丫头跑开,问道: “你又打什么主意?”路遥笑得邪恶: “制造奸情让小丫头撞见!”阿瑜眼睛一亮: “你说俞二侠和阿浣?” “还能有谁?咱们眼下赶紧找酒去,越烈越好!” 阿瑜笑道:“不用找,我房里就有上等好酒。原本是准备非常时期需要非常手段时用的!她有了酒肯定找俞二侠一起喝,喝醉了什么出格的事都干得出来,俞二侠又总惯着她由她胡闹…..啧啧,这戏可好看得很,好看得很!”
    沈浣躲回自己房中,不敢轻易踏出门半步,心里只希望俞莲舟或是路遥阿瑜能想出办法弄走小瘟神。她长长舒了一口气,阿瑜却前脚后脚地进来了。沉浣忙道: “阿瑜,那丫头呢?”阿瑜哼了一声道: “跟姑奶奶抢男人,她还早呢!”沈浣苦笑了一下,阿瑜的本事她是知道的,只不过,解决事情之前怕还有一番鸡飞狗跳。
    阿瑜拿着一个坛子递给沉浣,道: “知道你郁闷,给你的。”见那坛子,竟似是坛酒。
    沈浣看着阿瑜拿给她的酒,满脸疑惑: \"阿瑜,小遥三令五申不许我喝酒,滴酒不得沾唇,这酒....\"阿瑜笑得狡狯: \"我问过阿遥,她说调养这一阵子,如今你身子已经见好,膝伤也已痊愈,小酌无妨。酒嘛,喝多了伤身,少量却对身体有益。我是看你闷了这许久,才给你弄点,怎么,不要吗?\"沈浣一看那酒坛,比一般酒坛小了点,但见那坛子古意盎然,便知是坛陈年好酒,听得阿瑜如此说,不禁眉开眼笑,心痒难忍。她是好酒之人,平日军中禁酒,而自她上武当山以来,路遥俞莲舟盯她盯得紧,不许吃的不许喝的不许做的该吃该喝该做的,一样也不马虎。路遥对医道执着,她下的医嘱件件执行彻底,而俞莲舟历来严谨一丝不苟,对沈浣身体更是不敢大意,两人一左一右紧迫盯人,外加在旁虎视眈眈,准备只要沈浣不听话就准备将她爆打一顿的阿瑜,沈浣只能乖乖地照单全收。如今见到久未沾唇的好酒,怎不见猎心喜?抱着酒坛便要揭开封泥,转念一想又放下,却是面带微笑。阿瑜一见她那满脸期待的笑容,便知她想什么,眼见计画顺利进行,便一笑翩然离开,留着沉浣一个人在房里傻笑。
    正如阿瑜和路遥所料,夜间时分,沈浣果然抱着酒坛到俞莲舟的院子去,上了房顶等俞莲舟练完晚功回来。她素来冷静沉着,但今日下午一拿到酒之后,竟然便如得了心爱之物的毛躁孩子,兴奋地在房里跺来跺去,半刻也坐不住。好不容易等到晚上,立刻抱着酒坛飞奔而去。
    俞莲舟练功的时辰她是知道的,因此并没有久等。俞莲舟一回到自己院子,便见得房顶上一白衣身影,正是沉浣,而她身旁放了一酒坛。忍不住皱了皱眉,足下一点,飞身上了房顶。
    沈浣浅浅一笑: \"二哥!\"俞莲舟在沈浣身旁坐下,说道:\"阿浣,六妹吩咐过,你正调养身子,不宜饮酒。若让六妹知晓你偷饮,决计饶不了你。怎地任性起来了?”责备的话语沉肃之中却带着不易查觉的疼惜。沈浣因何受伤因何身子不佳他如何不清楚?这些日子她喝药针疗食疗修练内功样样都来,闷的荒他又如何不知?
    沈浣见他目光中的关怀之情,心中一暖,笑道: “二哥,我可不敢违背小遥的医嘱。这酒是阿瑜给我的,我问了阿瑜,她说是小遥允可的。”俞莲舟半信半疑,但转念一想阿瑜为了沈浣总是奋不顾身不肯好好爱惜身体,不知和沈浣闹了多少回,决不致在此事上玩笑胡闹,沈浣更不会欺瞒于他,也就信了沈浣所言。见沈浣笑的开怀,月光照映之下,那英挺清秀的笑颜竟透着几分从不曾见的明媚,不由得心中一动,伸手揽住了她。
    揭开封泥,一瞬间酒香扑鼻,陈郁浓烈,也不知阿瑜哪里弄来这一坛好酒。沈浣抱着酒坛小饮一口,但觉说不出的舒畅,上一回两人对饮,已是四五年前了。两人几番共饮,多是沈浣心绪不佳之时,似这般轻松温馨,却是头一遭。沈浣轻靠在俞莲舟身侧,顺手将酒坛递给俞莲舟: “二哥,你试试。”俞莲舟接过酒坛,却不似沈浣小啜,竟是喝了一大口。那酒坛本就不大,俞莲舟这一口就喝掉许多,沈浣愣了愣,连忙伸手将酒坛抢过,急道: “二哥…怎么喝掉那么多?不许喝光,留着些给我!”俞莲舟见她那着急模样,忍不住好笑,伸手揉了揉她头,笑道: “我先喝掉一些,免得你饮过多。别急,剩下的慢慢喝便是。”
    两人相依坐在房顶,看着柔和月光下的院落,树影摇曳,微风轻拂,慢慢饮着极品佳酿。
    沈浣竟是破天荒地话多起来,天南地北拉哩拉杂的说了许多,从小时候在岳鹿书院到雁留山上练武习兵法,到颖州军大小事,俞莲舟只微笑不语,一任她絮絮叨叨说个没完。二十多年来她何曾有这般开怀之时?
    一边喝一边说,也不知说了多久,那酒香甜醇厚柔绵,却是甚烈,后劲极强,有个有意思名称,叫 “一梦十年”。饮之时并未觉酒烈,因而极易饮过量而未觉。沈浣酒量虽好,但也不知是因为酒意还是周遭氛围,不多久竟微带朦胧之意。微醺的她兴奋雀跃之情半分未消,反而更加兴高采烈。不知是酒气上冲还是情绪高亢,她甚是不满足于俞莲舟只静静倾听,侧头看向他,见他柔和目光之中带着些许宠溺,脑中灵光一闪,暮地身形一动,微热温软的嘴唇贴上他的脸颊,随即退了回来双眼晶亮地看着他。俞莲舟只见她眼睛乌溜溜转,透着一丝恶作剧的慧黠,双颊因酒意而绯红,正欲开口,沈浣又迅雷不及掩耳地亲了他一下。
    俞莲舟哭笑不得,却是心中热烫。这情景似曾相识,那一年那一夜,已是四五年前。彼时他二人方订亲,依稀记得他说了\"阿浣,你我尚是未婚夫妻,这般不合礼数。\"而今,这话他却不再说。沙河畔,一诺三生,她早已是他的妻。轻轻一叹,道: \"阿浣....\"
    沈浣又喝了一口,傻呼呼地嘻嘻一笑, “二哥,那谁谁…谁家的女儿穿的嫁衣好..好漂亮….”往事浮上心头,当年的情景他仍记的一清二楚,却是多年后方始明白,她的醉言醉语之下埋藏着什么样的情思与渴望。
    揽着她的手微微收紧,柔声道: “我会请大嫂帮你做一件漂亮的嫁衣,比那孙家女儿的更好看。” 沈浣又嘻嘻一笑,不自觉地伸手抚上他脸颊,道: “二哥要当新郎了,嘻嘻…..你你…你可比当日….当日我们去看的新郎好看得多….”忽又皱了皱眉: “到下月十五,还有几天?”竟伸出手指掰了掰,瞇着眼睛算了半天却算不出来还有几日要拜堂。俞莲舟见她那迷糊模样,哪像个几十万大军的主帅,忍不住笑着将她手握在手里,道: “还有二十天。”
    “嗯….二…二二十天…..”喝了一口酒,又皱了眉: “那还要好久…..”她仰起头来看着他: “二哥,你你…你让日子快点过去好不好?”他尚未回答,她却挣脱了他手,举起来手挥了挥: “传令下去,明明…明日..明日本帅,本帅要和二哥成亲,速速去预备!延延延误….延误本帅….本帅大事者….斩!”俞莲舟只听得目瞪口呆却又忍不住捧腹,身为三军主帅能下达如此将令的普天之下恐怕唯有他的妻子。
    沈浣却像是很得意,看着俞莲舟呵呵傻笑: “二二二二哥…..我我这样安排,可好?”
    “好。”
    “那那…我们…我们就就就….拜堂去…..”
    “好。”
    “二哥…你你..你怎么变成两个了?”
    “阿浣,你醉了。莫要再喝了。”一声轻叹。
    沈浣喝醉酒的任性胡闹他见识过不只一次,唯有醉酒,才将她藏的深密的心底情思显露。她竭力许给世人一个梦想中的故园,却只有在偶一为之的醉酒之中,才能自己的那一点点微小渴望化作遥不可及的期待。千万百姓的故园,数十万兄弟的生死重担之下,还系着对他的情,生死不渝。他叹了口气,看着她的醉颜,不禁几许痴迷,沈浣却又是一动,上前亲了他嘴唇,正要退开时,俞莲舟却俯头吻在她唇上。
    “此生风波太多,你我若注定不得,便再等一世又如何。”
    闲看叶深连理度,莫付红豆落春枝。
    到得如今,他已等得太久了。而她,又何尝不是?
    沈浣不由自主的揽住他头颈,婉转相承。他拥紧她,愿生生世世与子合。
    不知过了多久,俞莲舟才从沈浣唇上移开,见她气息急促,竟有些微喘。醉眼瞇了瞇,双手却抱着他颈子不肯松手,咕哝道: “二哥….”却再也忍不住合了眼在他怀中睡着了 。俞莲舟望着她,又抬头看看皎洁明月,不由得微微一笑。
    忽地一凛,低声喝道: “谁?”两人心神俱醉之际,竟连俞莲舟也没有察觉远处一个娇小的身影,身子微微发抖,正张口结舌地看着他们。他怕吵醒沈浣,声量并不大,却用内力传了出去。远远暗处之人一听,迅速跑开。俞莲舟皱了眉,见那人身型娇小,功夫极差,想是刚入门的小弟子偷窥。不过此时他却没有心思管那偷窥之人,怀中的沈浣连睡觉也不安分,在他怀中蹭来蹭去,他苦笑了一下,再这样下去,怕是自己也要把持不定了。连忙抱起她,跃下房顶,往客院而去。
    俞莲舟倒没想到第二天一早,小丫头就自己提出要下山回家去。小丫头胡搞蛮缠他自是不会一般见识,但也委实心烦,现在自行离去,他自是松了口气。只是不知为什么,小丫头对他的态度却大是不同,尤其看他的眼神分明带着怒意。俞莲舟虽不明白,但也不想弄清楚,于是派了云虚送她下山。
    忽听得阿瑜那娇媚的声音道: “哎唷!我说小妹子呀,你不是巴巴地想做我夫君的小妾么?怎地现在要走了?”她趾高气昂风情万种地往厅中一站,那小丫头一见阿瑜那媚态横生的样子,又是气得要喷出火来,连说话都结结巴巴说不出所以然: “你你你…..”阿瑜得意地看着她,说道: “小妹子,你要走我们也不便留你。不过呢,夫君她可是无法送你下山了。你自己走好啊。”小丫头气归气,但还是舍不得沉浣,忍不住问道: “沈大哥呢?我要走了也不跟我道别?”路遥在一旁说道: “你沈大哥昨夜跟二哥 “切磋武艺”到很晚,眼下可还没起身。”那”切磋武艺”四个字还特别加重语气,阿瑜笑了笑,接着说道: “唉,何止啊。夫君她….这这….唉..你知道,夫妻嘛,这一夜恩爱当然起不了身…..嗯….你懂吧?”极端暧昧的声调加上眼神,任谁不想入非非也难。路遥一听阿瑜所言,心中暗笑,以二哥的精明,如何听不出这弦外之音?估计这时二哥的脸色应该很好看。昨夜原本俞莲舟要请阿瑜来照料沈浣,但半夜三更去找阿瑜颇是不妥,只得在沈浣房中守了一夜。当下恍然大悟,昨晚必是两人所设计,而那人影就是小丫头。自己和阿浣是未婚夫妻,一起喝喝酒并不违礼,便是有亲昵之举也不算什么,但让阿瑜和路遥这样一说,竟破天荒地耳际微热。小丫头想起昨夜所见,却是胡涂了,但越想就越觉得可怕,有老婆儿子又跟个男人亲热,这这这这到底是什么?当下再不废话,马上屁股拍拍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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