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难逑:追妻君王逃跑妃

作者:妺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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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错上君塌(1)


      阳春三月,杭城漫天樱红飞舞,杭城桃花巷,是西夏有名的烟花之地。桃花巷中醉凤楼,更是西夏文人雅士、财阀贵胄最爱的温柔乡。
      夜幕初露,一个身着白衫身材瘦小的男子,站在醉凤楼的楼前,若细心留意,便会看到他耳朵上有一对细小的耳洞,她正是溪将军府家的四小姐。
      她看着卖弄风骚,招揽客人的风月女子,皱起秀眉,想起与她退婚的男人,就是看上了这的花魁秋玺,不顾政治联姻,扬言,即是娶她,也是作妾。
      看着这些花红柳绿,溪云雪眼里流露出被抛弃后的不甘,她不明白,凭什么自己样貌出众,才华横溢,家势不俗,却不如千人骑万人压的女子。
      她堂堂将军府四小姐,如何屈尊做妾,更别说以花魁为尊的妾。这是打她溪云雪的脸,更是蔑视将军府。
      她攥紧双拳,瞪着醉凤楼的烫金招牌,若她的眼睛会喷火的话,估计这醉凤楼早已化为灰烬了。胸口快速起伏,她极力压制着自己心中的怒火。
      蓦然间,脑海里浮现出脸色阴沉,额上青筋暴出的溪将军,像是地府里的愤怒阎王般指着她的鼻子骂道,“你个没用的东西,连个妓女都不如,若溪封两家联姻不成,你和你娘便滚回那座废园罢!听阿福说,他夜夜流连于醉凤楼中。听着,不管你用什么办法都必须让他娶你!”
      溪云雪深吸一口气,松开了捏紧的拳,眼底的不甘和愤恨,瞬时,被玩而不恭的笑意代替,嘴边噙着笑,一步步走向醉凤楼。
      烟花女子哪个不是通透的主,看到英俊翩翩公子,哪能不争相围去,左一句“好个俊朗的公子哥”右一句“奴家好生想你呐”,如此,溪云雪被拥簇着进了醉凤楼。
      刚进门,就瞧见一位穿着大红金丝绣纹裙的女人靠近了来,原来是老鸨。看到溪云雪如此俊秀,她心想必是哪家的公子,便扭着她那水桶腰盈盈而来。
      还未及走到面前,就抬着胳膊甩起丝帕,往溪云雪身上凑,“哎呀,今儿是什么风啊,吹来了公子。您这是是第一次来醉凤楼吧?让奴家给您介绍几位咱们楼里的好姑娘。”
      她胖胖的大圆脸上堆着厚厚的粉,随她说话时的笑容,粉簌簌地往下掉,溪云雪看着老鸨如此,心底不住地恶寒,这得用几罐子粉才能做到犹如隆冬飞雪的效果啊?
      待老鸨走到溪云雪面前,甩着丝帕的手僵在半空,堆在脸上的谄笑变脸似的消失不见,脸色也难看,毕竟是风月场里阅人无数的老鸨,怎能看不出溪云雪是个女子。
      “醉凤楼不接待女客,姑娘莫不是来找茬的?”老鸨蹙着眉有些不奈,态度也有些傲慢,她深知女人来这里无非就是抓奸夫砸场子两件事。
      “我来这里是来办事的,不是找麻烦的。”对于老鸨的话,溪云雪置若罔闻,她嘴角微扬,从袖里掏出一锭金子,还特意在老鸨眼前晃了个圈。
      老鸨看到金子眼睛都变直了,她双眼紧紧地盯着金锭子,眼珠子随着金锭子转了又转,吞了吞口水便要伸手去拿,还未碰到金子就醒悟过来。若这人拿着金子来砸场子怎么办,便缩回了手,但是眼睛还不停瞟着金子。
      看着贪财的老鸨,溪云雪心中耻笑,青楼女子不过而而。她知道,再添一把火候,事情定成。
      “我要做的事情并不难。”她招手让老鸨靠近,倾身对着老鸨耳语。
      老鸨苦着的脸顷刻间便得眉飞色舞起来。
      不是来砸场子的,而且就要一瓶一线牵,不用自己出一个姑娘便能赚一个金锭子,这不是天上掉馅饼么?不捡就是傻子。
      她钦佩地打量溪云雪,但心中生出一丝对她的不耻,她摇摇头,一看就是个大家闺秀,偏偏做这烟花女子的勾当,哪个好人家的女儿会这般不知羞做这浸猪笼的事情!
      “我这就给姑娘安排个房间供姑娘梳洗打扮,一切准备妥当我让秋玺和你互换。”老鸨抢过溪云雪手里的金子,脸上又堆起讨好的笑。
      她引着溪云雪走进房间,并派了个丫鬟伺候她沐浴更衣梳洗打扮。
      隔壁房里,琴音袅袅,一个紫衫女子边拨动琴弦边含情脉脉地看着坐在桌前饮酒的男子——西夏的新任君王,羽月夜。
      丝竹管弦似乎无法让他解除心头之忧,他紧蹙着眉不停地仰头灌酒,新君上任,皇权落入旁人之手,他,仅是一个傀儡皇帝。想到这里,他自嘲地挑了一下嘴角,又灌了一杯酒。夺权,他何尝不想,但是他手里没有兵权,如何将他们连锅端起?
      根据凤歌和秋玺的情报,杭城溪将拥兵自重,在朝中拉帮结派与封丞相联姻。
      还好他早早安排了秋玺勾引封少钦来打探情报,没想到误打误撞,让封家自毁婚约,无法与溪家结成政治姻亲。不然这西夏的江山便落入溪承启之手。他愤怒地捏紧酒杯,“嘭”地一下将酒杯狠狠地放在桌子上。看来,这次要想夺回兵权就只能从溪承启下手了。
      他正想着,秋玺媚笑着端着一杯酒迈着三寸金莲向他走来,她一手勾住他的颈,一转身坐在他的腿上落到他的怀里。
      羽月夜看着秋玺眼里的爱慕之情,冷哼一声,伸手将紧贴着他的秋玺推开,他一向讨厌女人,尤其是投怀送抱的女人,这样的秋玺让他觉得厌烦。就连看向秋玺的双眼也迸出一股冰寒之气。
      秋玺大感不妙,即刻匍匐在地,身体颤抖,他表面上是懦弱无能的傀儡皇帝,实则是冷酷无情的嗜权君王,触到他的逆鳞,下场只有一个,那便是死。
      秋玺埋着头,眼里全是恐慌,颤抖地声音将她的惧怕暴露无疑,“主上,秋玺知错了,求主上饶了秋玺吧,秋玺以后再也不敢了。”
      羽月夜站在秋玺面前,面无表情地俯视着看了她片刻,思考着她的去留。之后,他慢慢蹲下,修长的指抬起她的下颚。
      秋玺眼里含着的泪珠在眼眶打转,脸上悲戚的表情,是下了必死的决心。
      羽月夜的指划过她的颈,突然用力掐住她的脖子,脸上露出毫无温度的笑。
      这时,“嘭嘭”的敲门声响起,羽月夜瞪了一眼紧闭的房门,眼底划过杀气,他看了一眼脸色泛白的秋玺,松开了掐着她脖子的手,站起来又坐回桌旁。
      秋玺跌坐在地上,不停地巨咳,她深深地汲取空气。待到呼吸顺畅,她摸了摸脖子。
      她是何其幸运,能从主上的魔爪下逃过一劫。
      对着羽月夜“嘭嘭”地磕了两个个响头后,她站起身,恢复以往的娇弱无骨,坐在桌前,一边斟酒,一边说,“进来吧。”
      敲门的是一个来送酒的龟奴,秋玺起身,走到门边接过龟奴的酒,便要进房。
      龟奴拽住秋玺,对她说,“妈妈找你,让你立刻过去一下。”
      秋玺笑着颔首,但是心里百般不愿。虽然主上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但她知道那是他保护自己的方式,她心里是恋慕主上的。她多久没有见过主上了,这次好不容易将他盼来了,还未与他待多久妈妈就来唤。
      她将酒放在桌上,便面露歉意地对羽月夜说,“主上,刚刚妈妈遣人来让我过去一趟,我去去便回。”
      羽月夜拿过秋玺放在桌上的酒壶为自己倒了一杯,他摆摆手,让秋玺退下。
      一杯清酒入肚,忽觉此酒仿佛与刚才所饮有些不同,格外的甘甜,便又为自己倒了一杯一饮而尽,如是再三,羽月夜微醺。
      他觉得头好晕,身体好热,像是被架在火上烤一般,一股一股的暖流在身上乱窜,他寻思着,这酒的后劲也太大了,而且还有一股情欲从心底而生,该死,这是中了春毒!
      他扶着桌子一点一点儿的挪到床边,躺在床上松解着自己的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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