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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第十七章
涟思菀心疼的看着她:“那师姐又错在哪?师姐温顺善良,没有伤害过任何人,为什么老天如此待你。”
涟思浅嘴角挂着笑,扶上她的脸:“老天待我不薄,让我有师父疼惜着,有你和岚儿在乎着,有拓哥哥爱着,我真的知足了。”
涟思浅清楚的看见她在笑,笑的是那般的美,可是她的眼里却写满了悲伤,江湖上顶顶有名的潇魂女,她的眼睛从来不会笑,即使她笑的在动人心弦,可她的眼睛除了平静还是平静,只有面对家人的时候,她会悲伤,虽然只是眼睛,可是足够了。
樽羽来到殷澈的寝殿门口,小李子赶紧迎了上来:“给樽娘娘请安。”
“起来吧,圣上可在了?”樽羽随口问道。
小李子边迎着樽羽往内殿走边道:“圣上在呢。”
到了内殿,樽羽让丫将食盒放在桌案上,笑道:“圣上看什么如此认真,连臣妾来了都没察觉。”
殷澈放下手中的书,笑着将樽羽搂在怀里:“乐谱罢了。”
樽羽窝在殷澈怀里,拿起刚刚他放在桌案上的书看了一眼道:“是箫乐。”
殷澈点点头,樽羽笑道:“圣上懂得箫乐?”
殷澈摇摇头,叹息道:“就是不懂,才想专研一番,别说着箫乐就是一般的乐理,孤还是一窍不通。”
樽羽笑着将食盒打开:“这乐理圣上慢慢研究,现吃点东西,臣妾亲手炖了一盅茉莉血燕,圣上尝尝味道如何。”
说着就舀了一匙喂到殷澈嘴边,示意殷澈喝了下去,眼里充满了笑:“圣上,臣妾喂您。”
殷澈一脸的享受,满意的点点头:“那好,就由爱妃来喂孤喝。”
樽羽刚要喂的时候,小李子走了进来打断了二人:“圣上,左相大人求见。”
樽羽面上一紧,却也不好发作,只听殷澈道:“有请。”
不一会便看见夙傲君笑意盈盈的走了进来:“臣参见圣上。”
“左相不必多礼,赐座。”
夙傲君坐在殷澈的斜对面,目不转睛的看着他怀里的樽羽,嘴角勾起一丝笑:“樽娘娘今日气色真是好呢。”
樽羽假意迎合:“劳左相大人挂念了,本宫也觉得最近气色好的紧。”
夙傲君使劲的嗅了嗅道:“是什么好香啊?”
殷澈笑道:“是美人为孤亲手炖的茉莉血燕,左相素来喜食血燕,正好孤没什么胃口,左相就代劳了吧。”
夙傲君眯起眼睛:“那臣就谢过圣上的恩典了。”
樽羽眼角闪过一丝冷笑,殷澈亲手端起食盅,夙傲君赶紧起身上前接过食盅,退回到自己的位子上,翘起莲花指,细致优雅的品味这一盅茉莉血燕,不禁赞叹:“真是好喝呢,樽娘娘真是心灵手巧。”
樽羽嘴上笑着:“左相大人不嫌弃就好。”
夙傲君撤出一抹胜利般的微笑:“怎么回呢。”
然后转向殷澈道:“听闻圣上这几日在专研乐理知识,臣特意请了一位绝佳的乐师,来授予圣上。”
“哦,孤正有此意,左相就已经替孤办好了,果真是孤的心腹啊。”殷澈高兴的夸奖道。
夙傲君放下手里的食盅,话里有话道:“为圣上排忧解难是臣分内之事,臣必然护圣上之周全,解圣上之心忧。”
殷澈满意的点头道:“好好好,左相果然忠贞,孤的福气啊。”
夙傲君站起身:“竟然这样,臣就出宫安排乐师明日入宫面圣了。”
“好,左相多费心了。”殷澈默许道。
夙傲君行了礼欲将离开,突然回头看向樽羽,意味深长的一笑。
樽羽心里已经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面上却也是回之一笑,夙傲君,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多久。
夙傲君出了宫上了马车,低声嘱咐道:“速去右相府。”
然后就闭上眼睛运功打坐。
感觉马车停了下来,却没有往昔的喧闹,车帘被撩起来,一张美丽的脸孔出现在他的面前。
夙傲君眯着眼睛看向脸孔的主人,只见美丽的脸庞主人声音清脆般响起:“左相大人还想硬撑多久呢?”
夙傲君笑着倚靠躺在马车里,轻轻的故弄着自己好看的双手道:“真是的,人就不能生病呢,连我身边的马夫被人替代了都没有察觉呢。”
来人好笑的看着他,掩嘴轻笑几声道:“不愧是堂堂左相大人呢,就连中了我们魔界的奇毒都可以谈笑风声般的调侃是自己生病了,此番心气不得不让蝶鸢佩服。”
夙傲君一直保持着妩媚的笑脸道:“看来你们魔族对自己的毒药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吗,否则樽羽下毒后也不必派你再次劫杀本相。”
蝶鸢的脸色一黑,冷声道:“左相大人如若没什么遗言,那么蝶鸢就送您上路了。”
话说间,蝶鸢已经一掌向夙傲君的天庭处拍去。
可惜。。这一掌眼看拍上夙傲君却被一截长鞭将自己的手腕缠的死死的。
顺着长鞭看去,蝶鸢有一瞬间的吃惊,这是一张不输于紫幽一般美绝美幻的脸,一脸妩媚至极的笑容闪的自己的心都不那么冰冷。
就这一瞬间的愣神之际,自己已经被长鞭带的飞了出去,跌落在地上。
来人娇柔的一笑:“呦,这是唱的哪一出啊,我的左相大人,您府里的美人这是要杀您泄愤吗?”
夙傲君心里苦笑,面上却笑的天花烂醉般:“潇魂,这美人本相可是真没染指过的。”
蝶鸢心里一惊,潇魂,明幻的异姓郡主,舞家唯一的遗孤,舞若菱,是她。。。。
这就是命运吗?自己一手造成的命运。。。。
涟思菀一脸的恍然大悟:“哦,原来并不是左相府的美人,正好我手里的伏魔鞭还没喝过这么美的美人血,本郡主只好拿美人你喂我这伏魔鞭了。”
蝶鸢脸色瞬间苍白,要说打,自己肯定打得过,可是她手里的伏魔鞭,那是天上的神器,自己还是不敢硬来的。
况且。。。对她。。自己真的不想动手。。。
只见蝶鸢的手轻轻一扬,一棵细微的毒针风一般的速度打向涟思菀,涟思菀瞬间错过身,躲了过去,站稳再看,蝶鸢已经要跑。
刚想追上去,只听一个声音道:“交给我,你去救左相。”
说着一个身影追着那一抹粉光而去。
涟思菀走进马车,向里面望去,夙傲君已经脸色铁青,涟思菀二话没说跃上马车驾车而去。。。
蝶鸢在溪边停了下来,回头看见追着她的人,松了一口气:“麒麟。”
南漠天也停下脚步,半响道:“为何对左相下手?”
蝶鸢耸耸肩:“他妨碍了主上的计划。”
南漠天看向蝶鸢:“就因为这个?”
蝶鸢笑笑:“所有妨碍主上的都得死。”
“那我呢?”
一句话让蝶鸢愣在当场,是啊,主上最想弄死的就是麒麟,可是自己真的可以伤害麒麟吗?
南漠天上前一大步:“你说不出来了?其实你并没有像你自己想的那般残忍不是嘛。”
蝶鸢的心很乱,却强装镇定:“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你懂。”南漠天打断她的逃避:“你刚刚明明就是不想伤害潇魂,所以你的毒针故意打偏了。”
蝶鸢笑笑:“南漠天,你越来越由想象力了。”
南漠天抓住蝶鸢的手道:“你还想骗自己道什么时候,离开你的主人。”
蝶鸢冷冷的看向南漠天:“你当我不敢杀你,你别忘记我是妖。”
南漠天闭上眼睛,轻声道:“那你动手吧,算我南漠天看错了你。”
蝶鸢死死盯着眼前的人,紧咬着嘴唇,南漠天等了半响,终于听到一句无力的话:“为什么一定要救我?”
南漠天睁开眼睛:“因为你的心里有善念。”
蝶鸢苦笑一下,径自坐在了溪边的石头上,南漠天也挨在她身边做了下来,两个人看着水中的倒影,许久无语。。。
杏儿急匆匆的走了进来:“大小姐,不好了,左相大人好像病的很严重,现在人在客房,老爷让您过去呢。”
涟思浅放下手中的女红,急忙随着杏儿向客房走去。。。
涟思浅挪开为夙傲君把脉的手,将手移到夙傲君的胸口处,然后闭上眼睛。
半响,挪开自己的手,然后看向屋内的其他人:“一般的毒药是侵入血液攻心脉,而左相中的毒是直接渗入人骨。”
涟思菀想了想道:“能解吗?”
涟思浅摇摇头:“有一方法可以一试,可是不知是否有效。”
涟珏:“什么方法?”
涟思浅轻声道:“碎骨。”
屋里的人都愣在原地,涟思浅解释道:“先由强大的内力将左相体内的毒素逼至一处骨位,再由另一股强大的内力将那处人骨生生击得粉碎,让毒素渗进血液,我在施针将毒骨粉随着血液逼出体内。”
秦沐尧和涟拓均是全身一颤,这种方法。。。只能说是恐怖。
涟珏犹豫道:“那要碎哪块骨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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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油,你想YY老左的愿望实现了。
糟糠,也满足你和老左的对手戏了。。。
补上地狼的图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