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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居心叵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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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依幕琪钰所言跑到房子后面开始学着鸟叫,叫的很是欢快。
没过了一会小童便从屋里出来了,一脸不快。
“怎么,你师父醒了吗?”幕琪钰问道。
“醒了,被外面的鸟叫声吵醒了,师傅叫我出来把那鸟赶走。”
“那我们可以进去了吗?” 幕琪钰得意的笑了笑。
“可以,但师傅只见你一个人。”
“殿下,这样恐怕不妥吧?” 一个侍卫到幕琪钰耳边小声说道。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幕琪钰目测这个房子也就百来平米,不会有什么问题,在侍卫的密切关注下他独自进屋。
进了屋内幕琪钰只见一个披着头发的老人跪坐在客厅一棋桌前,他抬头看向幕琪钰,幕琪钰见他便觉得这人仙风道骨气质脱俗还有莫名的亲切感。
“在下楚毅轩,前来拜见木尤居士。”
“坐。” 居士淡然的示意。
“殿下来此不知所谓何事?” 老人边说边开始在棋盘上操作,不知道下的什么棋,幕琪钰看不懂觉得有几分尴尬。
“为了请居士帮我出谋划策。”
“殿下手下谋士众多,为何还需要我来为殿下出谋划策?”
“没有,我手下都是武将,没什么谋士。”
“那定是因为殿下智勇双全不需要谋士咯。”
“我算是江郎才尽了,不然也不会来求居士了。”
“殿下既然如此谦虚,不像是我认识的殿下阿。”
“你认识我吗?” 幕琪钰感觉他这么说是认识之前的楚毅轩吧,加上他对这人莫名的熟悉感他才敢这样说。
“天下谁不认识殿下您?”
楚毅轩又看了看他,视线往上一瞟,注意到挂在他身后墙上的一副山水画,画上有提诗,一看,居然是清明行,再一看落款,闲龙居士,这木尤居士和闲龙居士两者之间就少了一个门和一撇,这个人难不成是楚毅轩失散多年的皇叔?幕琪钰不信还有这种巧事。
但幕琪钰再一想又觉得不对,那人如果是他皇叔为什么不直接和他表明身份,是在试探什么,还记得楚毅轩的父皇软禁过他,而幕琪钰现在的身份是楚毅轩,他会帮他吗?要和他相认吗?楚毅轩犹豫着。
“太子殿下这是怎么了?”
“皇叔?……” 不知怎的幕琪钰既然脱口而出,可能从心底感觉他不是坏人。
“殿下想起我来了?” 那人笑了笑说,没有诧异的反应。
“我之前头受了伤,有些事情记得不太清楚,见到皇叔觉得很熟悉但不敢确定,还以为皇叔……”
“以为我死了吧。” 皇叔淡然道。
“当年你父皇将我软禁在深宫之中,对外却宣布我外出云游,多少年没有消息,所有人都以为我死了,没想到还能见到我吧。”
幕琪钰唯有点点头默认,其实幕琪钰都不知道他叫啥,他的死活更是不关心的,现如今幕琪钰唯一关心的就是这人能不能帮助他了。
“那皇叔该是对父皇恨之入骨了?” 先探探他的口风再说。
“相反,我还想感激他,是他让我逃离那个利欲熏心的是非之地,让世人忘了我,倒是你,你是为何恨他如此,既然不惜痛下杀手,难道仅仅是为了皇位?”
什么叫仅仅是为了皇位,皇位难道不是自古以来导致兄弟相残父子反目的一大利器吗,皇叔的话让幕琪钰不解,他想不通难道还有其他的理由。
“为了什么,皇叔难道不清楚?” 幕琪钰反问,心想以不变应万变。
“嗯……为了报仇吗。” 皇叔沉吟一声后说道。
报什么仇?幕琪钰现在脑中有一百个问号,但又得表现出一副你说的对的样子。
“你不仅杀了你父皇你还派人杀了鹄苑,看来你已经知道了他们之间的苟且之事了。”
什么什么,幕琪钰的智商表示不够用了,这鹄苑又是谁阿,他什么时候派人杀这个鹄苑了?还有他们之间的苟且又是什么意思,信息量有点大阿。
幕琪钰咽了口唾沫不知道如何接话,只能接着听皇叔说了。
“当初鹄苑身为弋溯的世子到献国充当人质,你父皇第一眼便看中了当时不管是相貌还是文采都出类拔萃的鹄苑,在加上鹄苑不可一世的性格更是激起了你父皇的兴趣,但鹄苑却和你父皇不同,并不是天生的断袖之癖,刚开始他对你父皇的示好是充耳不闻视而不见,但后来先皇驾崩,你父皇继位,这时便今非昔比了,鹄苑知道自己回家的机会来了,便不像之前一样拒绝你父皇了,经常进宫与你父皇会面,还在宫中过夜,可他终究不喜欢男人,不知是在什么机缘巧合之下他既与你父皇的妃子暗通,而且还没有被你父皇发现,后来他便说服你的父皇让他回国,还一改之前的规矩不在让弋溯派王室到献国充当人质,你父皇可以说是对鹄苑甘心首疾,换来的却是他的背叛。”
幕琪钰已经被这个惊世骇俗的故事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了,但他还是不知道目前这个故事跟自己的关联在哪里。
本着一个观众的角度来说幕琪钰觉得故事里的鹄苑真是一个贱人,巧的是这贱人就是被他亲手所杀,想想真是报应。
“这该死的鹄苑回国以后还不安分,一边假意和你父皇通信暗地里却对你父皇的妃子恋恋不忘,当然他鼓起这么大勇气的原因是这个妃子怀孕了,而且极有可能是他的孩子,弋溯王室血脉稀薄,鹄苑很想得到这个孩子便与妃子谋划着把这个孩子送回弋溯,后来东窗事发,你父皇勃然大怒,下令将这个妃子处死,但又因为种种原因只是将她打入冷宫,而这妃子的孩子则由你父皇派人秘密看护,现在早也不知所踪。”
说了半天幕琪钰还以为楚毅轩就是那个妃子的孩子呢,但又说不知所踪那应该不是楚毅轩了,所以说跟他还是没屁关系啊。
“你难道不想说点什么吗?” 皇叔一个人的独角戏唱腻了吧。
“人都死了,不说也罢。” 我装出一副不屑的样子,深藏功与名。
“是啊,不说也罢,不说也罢。” 皇叔无奈起身往屋内走去,不知道又要做什么。
“皇叔您这是?” 皇叔从屋里取出一卷东西,不知何意。
“这就是你今天要求的东西了。”
说着皇叔摊开卷纸,乍看起来好像是一份地图,还是手绘的,上面标了闻西关口和附近几个地名,有些地方还做了一些特殊标记,幕琪钰不是很明白地图具体的内容,但知道这东西的价值所在。
“这是我呆在这儿这些年的成果,你拿回去研究研究肯定能找到破敌之法。”
皇叔顿了顿复又说道 “我之所以会做这个就是料到打起仗来肯定会有人被挡在这关口之前,这时候我便能拿出这个与攻城之人做做交易了。”
“皇叔想要什么?只要是我能办到的,尽管开口。”
“我什么都不相要,我只想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
“你父皇临死之前有没有说什么话?”
幕琪钰回忆了一下,当时皇帝吃了毒蛋糕毒发的瞬间就不行了,根本没有遗言这种东西,皇叔想知道的是什么,难道是皇帝的道歉,幕琪钰不清楚,也不敢胡乱揣测。
事情办完幕琪钰带着一干人等和地图安然返回,然后第二天就召集了手下的将军们开会了。
幕琪钰把地图打开往桌上一放便得意的坐到一旁,众人便纷纷凑到桌前开始研究起来。
“这,这是殿下从哪得来的?” 有一个识货的将军一眼就看出了这地图的价值。
“哪来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地图对我们有什么实质性的帮助?”
“殿下,如果这地图是真的,拿这闻西关已是我们囊中之物!”
“怎么讲?”
“这地图上清楚标记了,在闻西关口南面有路可绕至关口后方,如果我们派兵从此路偷袭,关口可破。” 那人信誓旦旦的说。
“但是此图也标记了,这条路全是陡峭的山路,如果敌方有人驻守在这条路上的话我们派的奇兵可能一个也活不了。”
“所以现在就是要赌敌人没有在这条路上防守。” 吴将军最后发表了总结性的言论。
“殿下,事关重大,还请殿下定夺。” 说来说去最后还是得我来做这个决定负这个责任不是。
“眼下也只有这条险路可走,不舍小利何已获大益,我同意派出奇兵绕后攻城。”
“殿下英明!”
“臣以为,派精兵两千足矣,只是带队之人不知派谁为好。”
幕琪钰点点头心里已经有了人选,就是不知道这人愿不愿意。
“此前与幕公子一同夜袭仝壁城的方姓军士可还在军中?”
“殿下是说方耀吗?” 有知道方耀的将军回问。
“对,正是此人。” 幕琪钰一心想让这个方耀出人头地。
“仝壁城一战后此人身受重伤,本来都打算让他卸甲归乡了,但他老家现在被反贼占据着,所以一天不除掉反贼他便一天不能返乡,现在他留在军中担任军侯一职。”
“竟有此事,那他该是对反贼恨之入骨了,就让他带队,各位将军可有异议?”
“方耀此人是个可造之材,但现在就委以重任是否为时尚早,臣认为,别部司马谭烊更适合此次任务。”
“谭烊是何人,有何功绩?” 幕琪钰还不知道自己手下都有哪些能人呢,听了将军们的描述,觉得这谭烊好像不耐啊,可是他的心头好方耀不能不推。
“既然如此,就排他们两人一同前往,谭烊为主方耀为辅如何?”
“如此这般因是极为妥当了。”
“殿下睿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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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鹄苑是个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