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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two「6」
ーーーーーー韶光暂借寂寞摇曳东风了却花开终须谢ーーーーーー
东邦那边似乎也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一阵猛然的刺痛自心底蔓延开来,好像是心里的一根弦断了一般。正不知所谓之时,面前的“展令扬”却幻化成了一股白色的烟雾被风吹散在空中。
难道是令扬出事了?
众人惊觉,立马往回赶去,胸口的水晶左右摇曳着在月光下折射出轻盈柔和的光晕。
千万不要......
此时,即使心里的不安感泛滥,众人还想学着展令扬大无畏地撇起嘴角,但不得不说这太难做到了。
「令扬在哪?!」凭着天生契合的默契,五人几乎是同时达到了总务处门口,丝毫没有停留直接推门而入。
「年轻人应该懂些应有的礼数吧?」曲凯执的话语幽幽,余音绕梁,伸手执杯轻酌,袅袅升起的烟雾氤氲了碧玉色的眼眸。
「曲大人,请问令扬现在在哪里?我们有事要与他商讨。」南宫烈压制住起伏不定的气息,尽量风度翩翩地儒雅道。
「哦?夜色已深,众位匆匆前来要商讨些什么事?」曲凯执始终以背影示人,转而又耐人寻味地道,「恐怕是担心你们的挚友在我这里会有什么闪失吧?」
曲凯执捉摸不定的态度让众人更加心慌,可还未待东邦开口,曲凯执便又接口道,「挚友......这么说应该不妥当,他有心病的事,你们竟都不知道。」
「什么?」听闻曲凯执的话,众人下意识一惊,南宫烈连忙代表问到,「心病?令扬他有什么心病?」
曲希瑞湛蓝色的眼眸不停闪动着,话到嘴边却欲言又止。
「想知道就自己去问吧。」曲凯执意味深长地指了指左侧的大门。
望着五人有些焦急到狼狈进入左门的背影,曲凯执慢慢地阖上了双眼,语气平淡而又轻柔道,「游戏,继续。」
常言道命运弄人,而又何来的我命由我不由天,那又终究是谁操控着谁的命运?
当东邦五人进入房间,展令扬也恰巧苏醒,睁开了黝黑深邃的眼眸。
「令扬!」众人冲到床边,不顾一切的模样让床上的人儿蹙起了眉。
「曲凯执那个浑蛋有没有对你做什么?」向以农焦急地问道,迎头却对上了展令扬阴寒的眼眸。
「额......令扬,你怎么了?」曲希瑞也发觉了展令扬怪异的神态,柔声问道,一边想要靠近其仔细检查一番。
「这位大叔可不要出言不逊哦。」展令扬却躲开了曲希瑞伸来的手,起身逼近向以农,出手抚上后者的脖间,冰凉的触觉让向以农不禁颤栗了一下。
「什么?」向以农放大的瞳孔惊异地对上面前熟悉的脸孔,难以置信道,「令扬,你在说什么?!」
展令扬对于向以农这样的反应也稍感疑惑,这群人到底是哪里来的?干嘛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我认识他们么?
「令扬......?我说大叔,你们一定是认错人了吧?哈哈,老人家难免记性不好,我可以理解,所以就不跟诸位计较了,要找那什么令扬的就到别处去找吧。」迟疑了几秒后,展令扬忽然恍然大悟的样子,毫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便又钻回了被子里。
「什么?!我们,我们怎么会......」众人听闻此言,皆倒抽一口气,他们怎么会认错人?难道令扬真的不记得自己了?他不会是在开玩笑吧?
「哎呀,要是换作平常,或许我还可以多管闲事帮帮你们,但是现在呢,我只想睡觉诶,你们还是另谋高就吧。」虽然是一如既往的懒散语气,却是十足的真情实感,一点也不像在开玩笑。
「展令扬!你到底在说什么!现在可不是调侃我们的时候!」向以农还是不肯相信,粗鲁地掀开展令扬裹在身上的被单。
「难道大叔很喜欢人家的被子么?」展令扬无可奈何地坐起身来,煞是狐疑地瞧着面前的五个少年。
「算了,你们不走,那人家走喽~」若是以前,展令扬怎么会甘心放弃自己的地盘,但今日瞧着那张张陌生的面孔,自己竟不想与他们动手翻脸,于是下床准备离开。
看着展令扬陌生的眼神,最后甚至只留下一撇背影,众人的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而离展令扬离开的方向最近的雷君凡当然是下意识地想要阻拦展令扬,刚刚触及其肩膀,便被呼啸而来的长软剑纠缠上。
展令扬迅疾地出剑回击,雷君凡一个侧身堪堪躲过,却无法对展令扬下手。这可是真正的自己的伙伴啊!
挥剑对向雷君凡的展令扬亦是心中一惊,怎么回事?这把剑居然不听自己的使唤?还以为面前的少年就要葬身自己的剑下时,雷君凡却出乎意料地躲过了自己的攻击,好身法!展令扬心下不禁大松一口气,不知自己为何要这样担心他,但还未多想,手中的长软剑便又不受控制地发动了第二次攻击。
「还手啊!」展令扬焦急地冲着雷君凡喊着,而后者只是不住地摇头,不停地躲避,却从不出手。
他为什么不还击?以他的身手如果和自己对打,不是没有获胜的可能,而且,再这样下去他会赔上性命的啊!
「铛!」
一旁的四人见势,也立马出手,南宫烈伸手一挥,用扑克牌将展令扬手中的长软剑的舞势暂且打断。向以农与安凯臣见机立刻上前,左右夹击挡住那张狂不止的剑身。
「君凡!快点穴!」曲希瑞匆忙喊道。
雷君凡蓦然回神,立马乘机点住展令扬的穴道。
好默契的合作!看着东邦一系列配合无间的动作,虽然被固定住了不能动弹,但展令扬的心中依旧不由自主地涌起了欣赏之情。
「大家没事吧?」方才没有参战的曲希瑞连忙凑到众人身边,最后看向展令扬的湛蓝眸子似水般荡漾着什么。
对上曲希瑞的眼眸,莫名的熟悉感自展令扬心底缭绕晕充斥整个心房,好漂亮的蓝眼睛......可为什么又那样忧伤?
面对突如其来的一切,众人都尚无主意应对,可就在这时,一枚闪着锋利银光的飞镖破窗而入,飞向了安凯臣站立的方向。
「凯臣!」众人惊呼道,就连展令扬也立刻放大了瞳孔。
曲希瑞以最快的速度将手中的手术刀掷出,却只是偏移了飞镖运动的方向,便震裂成了几段无力坠地。与此同时离安凯臣最近的展令扬闪身将安凯臣挡在了身后,那抹锋芒擦过展令扬的胸膛,有惊无险地撞在了一旁的墙壁上。
「咣当!」手中的长软剑与地面相撞,安凯臣跟前的身影应声跪倒了下去。竭力低咳了几声,展令扬吐出一口灼眼的鲜血,单手扶地,自脖间滑落出来的红水晶闪动着鲜红色的光芒。
撕心裂肺的疼痛从胸口深处传来,强行冲破穴道后的心脉霎时气血沸腾,那本就有疾的心怎么受得住?伸手按上心口想要止住那剧烈的疼痛,而触摸到的只有与指尖相同的冰凉,以及那露出衣物的蜿蜒凸起的伤疤。
「令扬!」安凯臣连忙搀扶住那软倒下的身躯,看到其口中涌出的鲜血,众人立马慌了神。
「这恐怕是令扬的心疾复发了!凯臣,你快看看他身上有没有药?」曲希瑞看着展令扬苍白无力的手扶在胸前立马说道,但自己身边并没有心脏病的急救药啊!
安凯臣闻言连忙将展令扬拦腰抱到床上,找遍展令扬身上的口袋,却是空无一物。另外众人也在房内焦急地寻找着,但却苦无结果。
正在大家都慌忙寻药不知所措时,展令扬脖间的红色水晶却迸射出了耀眼的光芒,将展令扬包裹其内。
这是......众人被突如其来的转机震住,难道允澈赠予展令扬的水晶还有自行疗伤的功能么?
没过几秒,红色的光晕便渐渐淡了下来,最后一切又恢复了正常。床上的人儿好似熟睡般地闭着双眸,依旧是病态苍白的脸色,但却比之前好上百倍。
众人又立马注意到展令扬脖间的链坠,记得允澈一开始拿出来的时候,它的色泽便不同与其他人的。红得煞是深沉,但现在却与东邦脖间挂的差不多,呈鲜艳的明红色,这样由深至浅的改变是否就象征着水晶能量的消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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