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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事,
冷相之所以身居高位,和他大女儿获宠有很大关系。
早前,有能力把持朝政的人物当属:卫国侯金鼎、太师洪其昌、兵部大帅祁撼山三人,三股大势力彼此牵制,成三足鼎力之势。
后来,冷家调教出了一位堪称京城第一美人的大女儿,琴棋书画样样精,十四岁时便名满京都,声动亚洲。
皇帝听闻后,亲自微服私访,与冷家大女儿相遇护国寺,彼此一见倾心!
朝政被金鼎和洪太师把持,祁帅忠君爱国稳固朝纲,生杀兵权在握。
当年的皇帝也不过才十八岁,已经晓得培植已方人才,铲除异己。(不腹黑的皇帝,他当不了好皇帝)
短短十余年,冷氏一族迅速崛起,在朝廷上渐渐站稳脚跟。卫国侯金鼎此人,一项识时务,见皇帝一味的任用亲近之人,察觉出自己碍皇帝的眼了,于是常年称病,回家哄老婆!
洪太师乃三朝的元老,轻易不下火线。如今,他孙女儿贵为皇后,不亲眼见皇后的二皇子登基当皇帝,他死不瞑目。(皇后生育的嫡二皇子还没被册立为皇太子)
兵部大帅祁撼山,他识时务,但不轻易弃权。(皇帝曾一再表示,大帅不能像侯爷那样偷懒,撇了皇帝搞退休这一套),一将功成万骨枯,能走到今天,他不能对不起战场上死去的同袍!
冷贵妃所生的庶长皇子,虽是稚龄幼童,但小小年纪早露慧根,异常的聪明,深得皇帝喜爱。
皇帝正值壮年,不急于立太子。理由是小孩子们都太小,短时期内看不出谁是优生品种,他不着急表态!
冷相掌权后,事事为皇长子谋算,与太师洪其昌斗得水深火热,都在为皇子争夺东宫大位,一位说立长,一位说立嫡。
冷贵妃深得皇帝宠爱,自十四岁入宫起,十二年了,一直荣宠不衰。
冷二比长姐足足小八岁,幼年时常在宫中玩耍,同皇帝很熟络。(冷清秋年纪渐大了,晓得避嫌,能不去宫里便不去。)
皇帝与贵妃都希望冷清秋能寻到一门如意的亲事。
皇帝本想借着小姨子的婚事拉官方赞助,最好把金家给拖下水!
冷清秋十四岁时,皇帝大宴,邀请氏族的年轻公子哥们狩猎。
皇帝御口钦赐,拔头筹者有重赏。金府侯爷的世子金燕西拔头筹,独领风骚,出尽了风头。
那时,金燕西是十六岁的意气少年,在祁帅帐下习武练兵,不骄不傲又肯吃苦,为人聪明实干,颇受祁帅赏识。
皇帝乘着大家伙都高兴,宣布赐婚金燕西,对象是冷清秋。熟料,别人眼里求之不得的好事被金燕西当众一口回绝。
皇帝难堪,下不了台,差点治罪金燕西,被冷贵妃极力劝住,此事才不了了之。(当贤妃不容易)
事后,金侯爷金殿请罪,令儿子殿外跪着,并当众体罚了儿子。(这要换成别家,早被皇帝治罪,叫你大不敬,让你小子得瑟!)
也因此,金燕西的婚事连金氏夫妻都做不得主,金燕西二十岁了,还同皇帝耗着!皇帝不松口,金燕西就得继续打光棍。
京城四少一项意气相投,三少们见金燕西光着,纷纷作陪,大家一起光着!
冷家二小姐寻死的事,虽被冷家瞒的密不透风。事主金家,还是听到了一些传言,金鼎觉着儿子害了人家的姑娘,微感歉疚。
侯爷见儿子渐成大龄青年,冷家二姑娘成老姑娘,有意撮合二人,曾拜托中间人探冷相口风。
冷相爷当然不同意,姑娘老了家里养着便是,凭嘛吃回头草?
金侯爷属傲娇系的,本来就觉着冷家是暴发户出身,给脸还不要脸,索性不给了,冷相爷您自己找台阶下吧!
至此,冷相与金家越来越不对付,老惦记着自家的二姑娘吃亏了!啥时给补回来?
皇帝看两家的关系,感微妙,有小纠结,持观望态度。
从前啊,巴望着两家通好,此时又微带着庆幸,幸好当年婚事没成。
皇帝手中攥着四股麻绳,可不能让它们拧成团喽!
冷相爷为了效忠皇帝,既赔去了大女儿又几乎损伤了小女儿,同金家洪家都不对付。皇帝愈发地重用冷相,相爷集团在皇帝跟前的信任度,级级攀升。
一窝子聪明人里,大概只有那已枉死的冤魂,正宗里芯的冷清秋是最无辜!
冷相爷心里是咋想的?
现如今的冷二,不敢私自猜测。
这不,冷二打苏州回来后,闭门谢客。冷相爷同夫人还感欣慰了,闺女终于有大家闺秀的样!
二女儿每回出门,喜欢把脸抹得似猴子屁股般,那破罐子破摔状,一大姑娘还有意寻衅四少,并将其恶整之!
冷夫人觉着苏醒后的二女儿,转性了变更凶残了。
私下里,冷夫人过问,从人们都说了二小姐在苏州发生的事,事无巨细。
马婆婆是直肠人,不听冷二的叮嘱,把自己个干的糊涂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女主人!
后果很严重,马婆婆当即被辞退,斥回苏州老家守宅子去。
相爷的女儿,贵妃的亲妹子,未来小皇帝的姨,怎能将就嫁给商户人家?
冷夫人不忘记在丈夫跟前叨叨,说女儿终身大事迫在眉睫,不抓紧不行了。
四年前的惨事,虽揭过去了,大家都装着没发生,冷夫人仍被吓掉了魂,至今心里尤记恨着。有比差点失去女儿,女儿不认爹娘,更惨烈的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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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二朵,各表一枝,秦天游亲自往京都的十里铺地寻找佳人。
还真有个白掌柜,可惜老板娘不姓佟,店里也没那么多的伙计。白掌柜只有二个儿子。
秦少才知被骗,感情的伤还好,佩玉可值千两银子,这一回破财又丢人,那女的是女骗子!
他满腹怒气,寻遍大半个京城,姓白的都找过,根本就没那女骗子踪影,哼!只当自己走了水,湿了鞋面。是自己太过玩笑了,没细思量,这才让女骗子钻了空。
男女嫁娶,岂能戏言?是他昏了头。(游龙戏凤的话本,他看过后当真了吧?)
这一边,冷二在家里足足躲了半月,见外面风声很静。
京城大的很,不见得会碰巧遇见酥糖小子,恰逢贵妃姐姐宣召她进宫。
翠冷宫里,贵妃身上有些不爽,脸色苍白,见妹妹进宫,细细问了在苏州发生的事。
冷二隐去‘私定终生’这一节,怕姐姐生气怒她儿戏,只挑了好笑可乐的见闻说与贵妃听。
闲聊了一会,贵妃对妹妹说,“妹妹可还记得,你八岁那年,姐姐曾教你跳过舞?”
冷二苦着脸讨饶,“姐姐”!
姐姐明明知道自己曾‘失忆’过,为嘛提这个?
冷贵妃释然一笑,安慰妹妹:“你那时还小,姐姐再教你一次?”
冷二觉不对劲,“姐姐,您不是身体不舒服吗?”
冷贵妃不由分说,拉起妹妹手走至梳妆台,亲自为妹妹梳妆。
可把冷二给吓着了!贵妃不会将她打扮了,荐给皇帝当小老婆吧?
贵妃看看她,笑妹子多虑了:“姐姐生的都是富贵病,和妹妹闹一闹,松动筋骨,身子会舒爽些”。
冷二看贵妃连胭脂都用上了,结巴的说:“姐姐诶,您别把这些都往我脸上招呼,行吗?”
贵妃一愣,神情哀伤,忆起过往:“妹妹小时候,总求着姐姐帮你上妆打扮,现在咱们姐妹大了,姐妹间愈加疏远了”。
冷二最看不得神仙姐姐脸上露不痛快,扯扯贵妃衣袖,无奈求乞道:“好姐姐,别给我抹太多胭脂了。我难得素着脸。以前那不是搞噱头,专为吓唬吓唬四少吗。”
有哪个男人喜欢被打扮成母夜叉样的女人纠缠?(金少还曾吃过大亏。)
贵妃一听,捡了话头,“你不是真心讨厌他们?纯粹是吓唬他们?”
冷二点头。
贵妃没再说什么,仔细为妹妹打扮,梳妆好后,和妹子的脸庞靠一起,照着镜子,赞叹不已。
“妹妹平日不重妆扮,咱们是亲姐妹,你长相怎会差劲?”
冷二看着镜子里的一双丽颜,贵妃姐姐二十六岁,看似二十岁,反观自己,化了妆后虽显雍容典雅端庄俏丽,还是不及姐姐美貌。
冷二握住贵妃玉手,怜香惜玉般厚颜调笑,“姑娘,小生有礼了”。
贵妃轻啐一口,粉脸三分怒红,比上了胭脂还艳:“咱们到花园里跳舞”。
多年后,冷二想起,那夜真不该穷骚包,惹得后来她与四少多牵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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