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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回 品清酒,桂花香酒楼初遇年
几个人逛了大半日,天色也已经暗了下来。四爷看着两人有些倦意,说:“我们去前面用过膳再回吧。”两人点头,来到一家“燕双飞”的酒楼。
子初进去之后看着里面的装潢很是雅致,可是却很熟悉,这家酒楼竟然有些现代气息。生意很好,客人很多,饭菜飘香,子初压低了声音说:“爷,之前来过这里吗?”四爷点点头:“嗯,和下边的人来过这里一趟。”子初没再问。几个人坐下之后,小儿罩子极亮地上来招呼,四爷知道两个人的口味,点了一些清淡的小菜,又点了几个招牌菜。对子初说:“这家的几道菜还不错,一会儿多吃一点,你嗯,太瘦了。”子初听着他这句颇暧昧的话,看着弘晖的大眼睛眨呀眨的,脸立马就红了。弘晖奇怪地问:“子初,你的脸怎么红了?”子初讷讷地不知道说什么,暗瞪了四爷一眼。
四爷正要说什么,小二把沏好的茶水端了上来。四爷端起茶杯正要喝,子初按住了她的手,摇摇头。自己喝了一口,确认无事之后才又重沏了一杯递给他。四爷温柔地看着她,说:“没事,这里是自己人的酒楼。”子初点点头。她很少关注他的这方面,他和十三谈事情的时候不会叫她回避,但是子初总是找理由避开。她只是不想参与到那些事情中。如今他极信任她,这样的话说来云淡风轻,子初却知道这背后的惊涛骇浪。只是他不说,子初也一脸淡然。她知道以他的性格要完全信任一个人是很难的。
菜一一上来,真的是色香味俱全。子初先为弘晖剔去鱼骨,把鱼肉夹给他。看他吃的香甜的样子,自己回过头来,一看自己的碟子里也是满满的鱼肉。子初看他依旧是淡然的表情,眼睛里却都是笑意。
正吃着店小二进来,手里捧着一瓶桂花酒,说:“客官,这是我们老板特别秘制的桂花酒,请客官慢用。”四爷微皱了下眉,子初没有看到,她的注意力都放在那瓶酒上。四爷挑挑眉,子初笑着说:“爷,只喝一杯,好不好?”四爷只倒了小半杯给她,子初知道自己的酒量,因为她在现代心里实在孤单的时候,常常一个人坐在顶楼上,看着下面的万家灯火,吹着风,借着喝啤酒来麻醉自己那根叫做痛觉的神经。子初微撅着嘴,说:“小气。”四爷看她娇俏的样子,只觉开心,多喝一些,会很热情吧?想着自己心中也是蠢蠢欲动,又为她添了半杯。
子初抿了一口,浓郁的酒香和桂花香混合在一起,只觉清冽无比。弘晖看着子初的表情,可怜巴巴地瞅着子初,子初故作严肃地说:“大阿哥,这个,要等你长大了才能喝。”弘晖又看着四爷同样的神情,只得放弃这个想法。
子初暗笑,不知不觉间,已经喝掉了三小杯,四爷阻止她,“别再喝了,喜欢喝下次再喝好不好?”子初想想罢了,弘晖在面前,万一自己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就不好了。四爷用帕子轻轻地为她擦拭着嘴角的酒液,看到她的脸上因为喝过酒而浮上的淡淡的红晕,手情不自禁地抚上她润泽的红唇,轻轻摩挲着,他低声诱哄道:“喝多了,一会儿就回去,嗯?”子初只感觉浑身燥热,这酒的酒劲还挺大,她暗自想着。这时高无庸禀报:“爷,年大人到。”
子初对这个姓氏很敏感,从开始就是。这是子初第一次见到这位历史上鼎鼎有名的年大将军。不是小说中描写的凶神恶煞的样子,相反倒有几分儒雅,只是那双眼睛里流露出的精光却让人不容小觑。他身后还跟着一个人,垂目低首,手里拿着一把折扇,身量有些纤瘦,眉清目秀,尤其是一双潋滟的桃花眼,子初暗自叹息:可惜是个男人,否则又是一个倾国倾城色。
年羹尧两人在推门而入的那瞬间已经看到了四爷脸上未来得及收起的柔情。两个人均是不动声色地请安,四爷仍是淡笑着说:“亮工,身后是何人啊?”年羹尧恭敬地回答:“四爷,这是家中远方表弟,这家酒楼都是他在打理。清羽,给四爷见礼。”却见那人也不扭捏,走上前来,拱手行礼,说:“久仰四爷大名,如今一见,小民实是三生有幸 。”四爷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子初在离他很近的地方,看清楚她的耳洞。姓年的女人?
四爷只是点点头,说:“亮工家的人果然个个丰神俊朗。”四爷看向子初两人,吩咐高无庸:“高无庸,备车,回府。”回头对年羹尧说:“亮工,过两日来我府上一聚。”
说完很自然地牵起子初的手,子初不想在众人面前做得这样出格,可是无奈她刚才喝酒,现在每走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一样,没有个着力点,只能任由他牵着走。
那个叫清羽的男人走到了窗边,看着那道颀长的身影就那样牵着那个女人的手,把那个孩子和那个娇俏的女子抱上马车。那种温柔和疼惜和他整个人冷硬的气质竟十分奇异地融合起来。这样的男人,这样的柔情,足以融化世间任何一个女子。
到了马车里,弘晖已抵挡不住困意,子初抱他在怀里,自己也是一脸困倦。四爷搂着她,说:“累了就睡一会儿吧。”子初靠在他的怀里,只觉十分安心,也渐觉朦胧起来。四爷听着她绵软悠长的呼吸,陷入了沉思。
到了地方,两个人还在睡,四爷先差人把弘晖抱回房去,子初此时也醒过来,硬是挣扎着走到书房。四爷知她心事,不想太过招摇,也不勉强,只是到了书房里才抱起她,说:“先去沐浴再睡,嗯?”
子初此时酒意上涌,身上燥热,只觉着他的呼吸软软地喷洒在自己的耳边,忙用手去推他,喃喃道:“不要在我耳边说话。”四爷轻啄她的手,子初像被烫到了一样缩回手,“胤禛,讨厌。”四爷此时也颇有些按捺不住,自己刚才也多喝了几杯,本就是极力压制,却不曾想这丫头如今却是一副撩人的模样。
恶狠狠地说:“那就一会儿再洗吧。”子初用一双无辜的眼睛瞅着四爷,不知道他怎么突然换了一副表情,四爷轻吻着她,说:“乖,再用这种眼神瞅我,我不敢保证现在就地把你吃掉。”直到自己被放在床榻上,子初才意识到自己貌似又一次要被吃干抹净了。可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呃,竟十分渴求着他。
两个人的嘴里都留有残留的酒香,这样迷情的夜里,似乎酒不醉人人自醉。
子初感觉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四爷放开了她,在她的耳边说道:“傻瓜,都吻了这么多次还是不会。”子初喘息着说:“胤禛,今天那个叫清羽的······”四爷说:“嗯,是个女人。”子初讶然,“原来你知道。”四爷说:“嗯,年羹尧家中有谁我还不清楚?那是他的妹妹。”子初心中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年羹尧此举是什么意思很值得深思,子初讷讷地说:“她很美。”四爷认真地看了她一会儿,说:“你放心。”子初忽的就想起了《红楼梦》里宝玉跟黛玉说“放心”的场景,心中是又酸又甜。如果历史是注定无可变更的,那么是否我们就要把握好现在的每一刻。
子初对他的衣服自是非常熟稔,双手灵活地解开他的衣衫,小手生涩地去抚摸着他的胸膛,感受到掌下的肌肤变得滚烫,肌肉变得僵硬。她柔柔地笑着,却不知道那笑已足以另上面的男人□□焚身。子初慢慢解开自己的衣衫,今天她穿的是一件红色的肚兜,这红色和她白皙的肌肤形成极为香艳的画面。四爷三下五除二除掉了两人身上最后的束缚。这时子初的唇覆上他的唇,蜻蜓点水一般,说:“胤禛,以后这里只可以给子初,知道吗?”四爷柔声说:“嗯,都是你的,只是你的。”
四爷只感觉她今天很热情,炽热的岩浆喷洒出来的时候只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沸腾了。其实对于年羹尧的示好,自己又何尝不知呢。只是不想也不能辜负这个女人而已。在临睡去之前,子初的脸埋进了他的胸膛里。滴下一滴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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