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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六章暴风雨前的宁静
哈利顺利回到了寝室。跟室友打好招呼后就上床了。躺在床上,穿着睡衣的哈利这才小心的解开钮扣,露出苍白细小的肩部,红色妖艳的花纹已经开始蔓延到了肩膀。哈利叹口气,今天真是好险。
扣好扣子,整理好衣领,哈利躺进了温暖的被窝。他需要好好想想关于斯内普,这个男人,他实在是束手无策。想到了他,就不免想到了自己的母亲。哈利揉揉眉心,手指不小心碰触到了那道伤疤,几乎是像被烫到般的,哈利缩回了手。
他现在只要好好掩盖好那些花纹就好。
接下来的几天,斯内普没什么动静,哈利也就不管他了。他需要好好理清接接下来的思绪。因为,下一学期,便是结束之时了。哈利决定将一切结束于三强争霸赛。死于三强争霸赛,应该还不算太丢人吧?哈利几乎为自己的幽默要发笑了。
有求必应室里,到处堆满了哈利的演算和猜想,以及上辈子那些发生过的重大事件和任何他记得的细小细节。他知道,细节决定成败。所以,他几乎差点抽光了自己所有能想到的记忆。还好有求必应室的方便为他提供所有他能想到的东西。哈利决定要好好休息一下犒劳自己。可惜太累了的他,忘记了今晚还有禁闭。
哈利几乎是气喘吁吁的跑到地窖。斯内普看着满头大汗的哈利,眯着眼,让人看不出脸上的喜怒。
“对不起,我、我迟到了。”哈利勇于承认错误。斯内普以为这个小鬼和他的父亲不一样,但是从今晚的表现来看,他觉得他之前的想法真是蠢透了!
“波特既然这么不喜欢和他的魔药教授相处,那么——”哈利倒是迫不及待地要远离这个男人,显然斯内普也想到了哈利的想法,“我觉得我们可以换一种方式。波特,拔出你的魔杖!”
哈利呆愣了一下:“什么?”为什么要拔魔杖?
“今晚开始,我们的内容改为‘决斗’!”满意的看到哈利脸上的惊愕。
“为什么?我是说,我觉得没有必要……”哈利有些隐隐猜到斯内普想要干嘛。
“哪这么多废话!今后将由我来指导你的黑魔法防御课程。这可是——邓布利多的安排!”
这个哈利倒是意外了,怎么会牵扯到邓布利多?难道自己猜错了?
不管是不是哈利想的那样,斯内普已经开始了毫不留情的攻击。各种黑魔法,攻击魔法,不要钱的往哈利身上招呼。哈利凭借着敏捷的身手躲过了好几次,但是依旧被伤到了。袖子割破了一片。哈利发现,斯内普用的最多的是切割咒,例如“四分五裂”。看着被割落的袖子,哈利觉得自己猜对了。
斯内普可不管哈利的猜想,另一轮的攻击开始了。最后,哈利还是被除掉了魔杖,趴在了地上,气喘吁吁,背上不幸被伤到了,血隐隐渗出,在一片光洁白净的背部显得很是狰狞。斯内普毫不留情的拉起狼狈的哈利,哈利跌坐在了沙发上。斯内普生性多疑,这一回倒是没说什么,拿来了一些魔药和白鲜,“转过身去!”
哈利咬牙露出了狰狞的背部,那里伤的最多。
斯内普几乎是温柔地抹着伤药。伤口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愈合。哈利闷哼了一声。
斯内普按压着哈利已经愈合的粉嫩嫩的伤痕:“你到底隐瞒了什么,波特?”
耳边传来的低沉又湿热的声音,让哈利不住颤抖了一下,哈利保持着声线的平稳:“我不懂教授在说些什么……”
“别跟我耍花招!”斯内普几乎是粗暴地掰过了哈利的肩膀,让他正面自己,“那天你倒是十分警觉……别以为我是眼花!”
哈利咬着嘴唇,垂着眼帘,好像是过了一会,哈利觉得实在是隐瞒不过这个眼见的教授,“其实……其实我在偷偷训练……”偷瞄了一眼斯内普,“我觉得自己,太弱,所以自己偷偷私下练习……我、我有时候会控制不好力道,所以,会有些伤……”
斯内普几乎的咆哮地低吼:“你这个不知死活的小鬼!”显然他接受了这一说辞。“下次再让我知道你这自大愚蠢的……你知道后果的!”哈利赶紧点头。
俩人回过神才发现姿势太过古怪。哈利有些不好意思地拉起了破败的衬衣。斯内普甩手一个“恢复一新”,哈利再次变回了干净整齐的哈利。斯内普这时候的脸色才好看一些,将剩余的魔药塞进了哈利的手中,“拿回去喝了。”哈利感激涕零地离开了。
斯内普摸摸手上余留的触感,皱眉——总觉得事情似乎,有些不一样。
哈利几乎是奔走在走廊上。他觉得自己的心跳好快!但是又好兴奋!不过夜晚的冷风,也让哈利冷静了下来。那个男人的疑虑可不是那么好打消的,这只是在拖延时间罢了。他需要加快进程了。
他只影响了霍格沃茨内部少数几件事情,所以事情大致的进程还是没有变。这一学期因为哈利的退出,格兰芬多输给了斯莱特林。可惜虽然赢了,马尔福还是不服气,很想要私下找哈利比一场,非得赢过波特他才甘心!
哈利倒是很好说话:“当然可以!不过赢了有什么好处呢?”
“你要打赌吗,波特?”马尔福倒是没想到哈利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我想请你帮我个忙……”
比赛进行的很激烈,哈利依旧赢了。马尔福虽然很不甘心,有愤恨不已。但是他还是很有风度的,“既然你侥幸赢了,那么提出你的要求!马尔福无所不能!”
哈利神秘地一笑,“暑假我会猫头鹰给你。”
马尔福虽然能好奇哈利的要求,但是他还是很讲信誉的答应了。
“哈利,你到底要马尔福做什么?”罗恩也很好奇,“我觉得你干脆叫他出一次丑算了!”罗恩建议哈利搓搓马尔福的锐气,被赫敏严词警告。
哈利只能说是有关于自家教父的事情,“要知道,他爸爸是魔法部的。”
罗恩也表示会摆脱自己的父亲查查小天狼星的下落。
这一学年学院杯的失去,让一些格兰芬多的同学对哈利的态度发生了转变,哈利很“满意”。
回到了德思礼家后,哈利很幸运的得到了一件比较像样的房间,不用再住在那低矮的壁橱里——要知道,他也长高了不少。
哈利细细的检查了出门要准备的东西后,带着佩妮姨妈给的菜钱,出门了。今天,是他难得有空闲的时间。哈利迅速地买好了中午要用到的饭菜后,急急地来到了霍格莫德村。他需要确保教父依旧呆在那里相安无事。梅林保佑,事情依旧。哈利多付了几枚金加隆后,就离开了。至于狼人?可能到什么偏僻的地方去了吧?
哈利又来到了冈特家。戒指他没有把握不敢动,不过在这里布置一番还是可以的。他只需要知道伏地魔来到这里的时间就好。
等一切弄得差不多之后,哈利赶紧离开了。这一回出来的时间有些长了。抬头看向阴沉沉的天空,哈利知道,一场暴风雨结束后,迎来的将是无比灿烂的好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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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发不了,试试看发这里
说到布莱克的失踪,其实哈利真的是不担心。因为他就是“凶手”。深知自家教父的性格,不想再次失去亲人的哈利,其实早在计划要“透露”斑斑的秘密之前,就已经遇见了小天狼星。他自从“验证”了历史的必然性后,就试着在禁林周围闲逛,幸运的他遇见了那一只邋遢干瘦的大黑狗。一个禁锢咒外加昏迷咒,让小天狼星陷入了昏迷。哈利将其偷偷藏到了霍格莫德村的一间早已定好的客房里。
在经过了一阵解说后,两人相认了。小天狼星骄傲于自家教子的聪慧和勇敢,以及对自己的信任。但是愧疚的他还是要决定亲手抓捕那只恶心的老鼠。哈利早就猜到了这个,对着小天狼星说了一句抱歉后,就十分干脆利落的“一忘皆空”了他。将他的记忆改写,然后暗示他半个月后离开此地,远离战争中心。这个世界上从此再也没有了“西里斯布莱克”,只有“雷尔赖斯”,一个从美国来度假顺便看望在这学习的教子的男巫。哈利也没有指望小天狼星能一辈子想不起来,他只是在拖延时间,起码拖到战争末尾。那个时候,“献祭”也会完成,所有人都会幸福,不会再有救世主或者黑魔王。
可以说,哈利的计划很大胆,但也周全细致。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
霍格沃茨的摄魂怪撤走了,福吉没有了站得住脚的理由,只能在邓布利多的压力下撤走那些怪物。哈利知道,主线埋下,支线已经完成了一半。
因为布莱克的获解,虽然真正的判决还没有下,但是群众已经相信了这个悲苦蒙冤的男人的一切。福吉拖着,也只是希望挽回所剩不多的信誉而已,哈利不会理会。他担心的是莱姆斯,这个觉得愧疚的狼人——他决定辞职去找小天狼星。哈利很担心两人会遇上。可是对莱姆斯施遗忘咒?狼人的体制和普通巫师毕竟不同。哈利不想冒险。他只能寄希望于梅林。
幸运的是,莱姆斯不是以“狼人的身份”而离开。哈利望着这“成果”,觉得很纠结。
海格的课程在哈利的劝说下,变成了独角兽。从来没有近距离看见过独角兽的同学们十分兴奋,几个女孩子们仗着优势摸到了独角兽。令哈利没想到的是,马尔福竟然也能摸到独角兽,在场的小巫师们都很惊讶。
赫敏觉得马尔福也不是无可救药。发觉大家“善意”的目光后,“恼羞成怒”的马尔福依旧没有逃脱命运的“惩罚”。哈利觉得这是他应受的,不然斯莱特林内部,特别是马尔福家的定位,都会为他带来更深的伤害。这是斯莱特林的悲哀。
一次又一次的事实证明,哈利的推论是正确可取的。时间上的误差并不会带来麻烦,只是“程度”不同而已。就像莱姆斯,狼人的身份没有暴露;马尔福这一次受的伤也不是很严重;虫尾巴身下被下的追踪咒也没有人发觉而且依旧逃跑……哈利看着自己身上的“成果”,越来越有信心。
不过学习生活还是让人受不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教父的事提前真相大白,斯内普对哈利的不满上升到了一个绝对的高度。扣分、禁闭,几乎排满了哈利整个学期。哈利也乐于供斯内普发泄心中的郁气,乖乖接受惩罚。
但是哈利不知道的是,哈利越是这样逆来顺受,斯内普的怒火就越是高涨。他觉得自己被冒犯了、挑衅了,所以几乎是任性地随意关哈利的禁闭。哈利都快要和费尔奇成为一家子了,睡眠的严重不足、高强度的学习和紧绷的神经,让哈利几乎是肉眼所见的速度瘦了一大圈。麦格教授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她几乎是咆哮般的要求斯内普停止这毫无道理的惩罚。邓布利多也觉得不妥,希望斯内普放过哈利。斯内普看着眼前这个消瘦矮小的男孩,几乎是皱紧了眉头,他也没有想到会是这个结果。但是他还是否决了。邓布利多知道,斯内普会妥协的,他只是不在乎任何人的说法和眼光。
麦格教授只能劝慰男孩多吃些,好好休息,暂时放下学习。哈利点点头答应了。
这一次,斯内普决定亲自“惩罚”这个男孩。哈利在心底叹口气,果然是嘴硬心软的男人。
果然,接下来,哈利几乎是要长住在地窖里了。所有的禁闭改为抄写、整理魔药药材。
“既然波特先生如此喜爱学习,那么我也不好剥夺你的热情。从今天开始,除了背书上的内容,你要一字不漏的给我抄写完所有关于魔药知识的课本!”他就知道,这一回压榨的是自己的劳动力了。
斯内普觉得既然救世主男孩难得要学习,也不会叫他停下的。毕竟,多学些,就会多掌握技能,多一条保命的方法。而且,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他也能更好的监督男孩的作息。因为,哈利的三餐,除了早餐,其余的都要和斯内普一起“享用”。
哈利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果然说,姜还是老的辣吗?
“波特,别给我发呆!吃了它!”
哈利撇撇嘴,插起几乎是“一塌糊涂”的土豆,开始细嚼慢咽。
斯内普对于波特的“乖乖配合”很满意,他乐于享受看见绿眼小巨怪吃瘪。“今天的任务,20英寸的关于“月光草”的叙述和见解。”
哈利几乎要被呛到了。什么?20英寸?“斯内普教授,我觉得……”哈利还是觉得应该为自己多争取些福利,顶住压力继续说道,“我只有不到三小时的时间,我怕会写不完……”
斯内普几乎是扯了个“恐怖”的微笑:“既然波特先生觉得今晚完不成任务,那么明天……”哈利赶紧摇头拒绝。天知道,要是拖到明天,指不定会再多加几英寸!哈利几乎是“风卷残云”地吃光了所有的食物,顶着胀满的独自开始了今晚的“作业”。
斯内普皱眉,有必要这么赶吗?果然是毫无教养的波特!看着男孩不时摸着肚子,然后查询书籍开始书写,斯内普觉得为了自己今晚不被打扰,还是要多做一瓶有关“消化”方面的魔药。
今晚的时间似乎过得特别慢,哈利这几日在斯内普的“关照”下,肉倒是长回了一些。哈利打着哈欠,继续自己的作业。斯内普依旧在实验室里做着自己喜爱的魔药。哈利抬手看看时间,发现还有差不多半小时,而自己的作业差不多了。没有细数,大致目测了一下,也就刚好20英寸。哈利摸摸自己的酸痛的脖子,决定先小憩一回顺便等斯内普。
这一闭眼,便是沉睡不起了。
斯内普从实验室出来时,已经到了禁宵时分,而波特也已经趴在小书桌上睡着了。斯内普脚步很轻的来到了哈利的面前,黑色的阴影笼罩也没能让哈利醒来。斯内普看着少年眼底的阴影,伸出手,将小书桌变成了小床。哈利挣扎了一下,然后翻身,面朝内继续睡。斯内普紧握拳头,他有些懊恼自己的“多管闲事”,也十分庆幸少年的“沉睡”。
借着灯光,哈利半露的衬衣倒露出了背部隐隐的红光。斯内普以为自己眼花,移步侧身,灯光实实在在地打到了哈利的背部,果然是红色的。
斯内普眯着眼,拿出魔杖。正在这时,哈利一个翻身,醒了。睁着泪眼朦胧的双眼,哈利戴上眼镜后发现是斯内普,正拿着魔杖指着自己。“斯内普教授?怎么啦?”
“……没事。”
“哦,我作业写完了,能走了吗?”哈利指指放在斯内普桌上的羊皮纸。
“别给我发现夜游,你知道后果的。”
“嗯。那我先回去了。”哈利像是没事人一样出去了。
斯内普手中拿着的魔杖依旧没有放下,侧在一遍。地窖里,除了那张被变形过的小床,似乎没发生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