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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卧在公园的破椅上,腹中几日未近食,现在空空如也。当一阵咕噜声传来,少年睁开纤长的睫毛,那是在这张平凡的脸上唯一还算干净的地方,不染一丝尘埃清澈似潭水。
抹了抹脑勺后早已干涸的暗红,才记得,自己是被人从“零点”扔到这里的。低声骂了句,操。从横椅上爬了起来,全身疼痛难忍。一瘸一拐的回到了那个不足二十平方的地下室。
推开斑驳的铁门,一股霉味扑鼻而来,如今里面摆了一张床和一个行李箱,旁边堆了几个空了的啤酒罐和泡面盒,算得上是一个窝。将染血的外套一扔,将自己抛入床上。不多时就陷入了沉睡。
梦里,那个人带着暖暖的栀子香,向他温柔的笑着招手,扑过去想保住他,却发现怀中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醒来的时候,顺手拿过枕头旁的手机,一看八个未接电话,连忙回拨过去,忍受了陆言的连番炮弹后。匆忙套了件豹纹汗衫,黑色紧身皮裤,勾勒出妖冶上翘的眼线。唯一的缺陷是耳坠下方脖颈处一指来长的伤口,结了疤却相当醒目。那帮混蛋下手也够狠,竟然用玻璃割,如果不是后来不知哪个路人报了警,警察再玩来一步那么连带这张脸也毁了。
打定主意,再次打给陆然以去医院为由请了半天假。听说了他昨晚的遭遇,不知是处于愧疚还是什么,陆言骂骂嚷嚷了一会还是准了。
从小店出来的时候已经临近旁晚,摸了脖上那朵的曼珠沙华红得妖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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