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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四
顾文兵冲到琴房,推每一个琴房的门,都没有朱子岩他们的回音,就用脚踢门,希望朱子岩他们听到自己的动作,发出相应的呼声。就在他焦急无比的时候,一个同学跑来,告诉他,吕湘洲让他倒‘莲花冷饮店’去。他这才知道,自己弄错了地方。
莲花冷饮店顾文兵是知道的,他曾经和朱子岩到过那里。顾文兵抛下这个同学,向莲花冷饮店冲去。
大雨不停地下,顾文兵的身上湿透了,当他来到莲花冷饮店的时候,这里冷冷清清的,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要是发生事的话,这里肯定和热闹。
顾文兵冲进冷饮店,大声说:“老板,刚才这里发生什么事?”
那个老板见一身湿透的顾文兵冲进来,本来就不高兴,现在又听他这么说,心里更加不舒服,就拉着脸说:“这里怎么会发生什么事啊!除非你被车撞了,那就难说。”
顾文兵本来就着急,又不善于说话,慌不择话地说:“我是说你这里刚才发生什么事?”
“这里没有发生什么事,除非你出事。”老板用扫帚扫着地,冲着顾文兵扫。
顾文兵有些火,他更加着急,冲上去抓住老板,大声问:“为什么我同学刚才打电话告诉我,他在这里发生了事故,要我急忙赶来。”
老板更加不高兴,用手甩开顾文兵的手,开始生起气来。他哪里摔得开,顾文兵是一个练习武功的人,手上功夫非常了得。他反而来个顺势擒拿,把老板按在哪里。
老板见遇到一个厉害角色,急忙对着笑脸说:“兄弟,钱在那里,你要多少拿多少,不要这么紧张行不?”他完全把顾文兵当成了抢劫的匪徒了。他想,这家伙一定是趁这个恶劣的天气出来捞一把,然后趁机逃之夭夭。
“我询问你,这里刚才是不是发生什么事,这是我同学告诉我的,要我来救他。”顾文兵再次说出自己的想法。
“大哥,这里确实没有发生什么事,一下午都是安安静静的。”老板哀求道:“你如果要钱的话,钱在哪里,拿了你就走人。”说着,他用嘴努努,向着放钱的箱子。
雨里噼里啪啦地又跑来一群人,那是班上的同学,听说朱子岩出事了,很快向这里跑来,这当中也有彖辞云。
这一群人见顾文兵按着老板,走了进来。老板见有人来了,胆子也壮了,大声骂起来,“你这个抢匪,居然白天就出来抢钱。大家快来,这家伙抢钱。”
彖辞云说:“顾文兵!你搞错了,是莲花冷饮店旁边的巷子,不是莲花冷饮店。”
“你早不说!”顾文兵大声骂道。他放开老板,也不说什么,转身往旁边的巷子跑去。
老板看着这一群疯子,等他们消失在巷子口时,才恶声恶气地说:“哼!你打老子,老子要你坐牢。”说完,他拿起电话,拨打110.
顾文兵冲进巷子里,见没有人,就快速地往前面跑。在雨中快速地跑,他很快地来到刚才朱子岩寻找的巷子尽头的大院里。院子里一点声音也没有,他发觉不对,又往回跑。
来到宣文亚消失的地段,后面的同学才跟上来。他们见顾文兵跑了出来,都惊讶地看着顾文兵说:“里面没有?”
顾文兵摇摇头。
“只在这个地方,大家分头找。”一个同学吩咐着。
天已经黑下来,雨还在不停地下。这些同学开始挨着询问,都没有他们说的旬可卿和朱子岩。
正在大家灰心丧气的时候,突然晃荡一声传来。
顾文兵听到这响声,一个箭步冲了过去,轻松地越过墙头,来到一个院子里。
院子里,五个人对峙着。一边是两个,他们是朱子岩,吕湘洲。顾文兵不用看就知道,即使是黑夜,从空中的闪电可以分辨得出来。对面是三个彪熊大汉,其中两个顾文兵见过,就是前次请自己一伙人吃饭的奇疤和彪子,另外一个满脸胡须,看样子是头,彪子不过是他的手下。从屋里晃动的人影,可以看出里面还有人。
顾文兵落在院子里,他这才看到,旁边还躺着一个人,嘴里不停地叫骂着。随着顾文兵的加入,形式发生了变化,对面的三个人似乎有些紧张。
彪子出手了,向吕湘洲扑来。
又一道闪电在空中划过,顾文兵看到吕湘洲头上流着一溜红色。
“你受伤了?”顾文兵问。
“没事,这个两个杂种找了帮手,注意!”吕湘洲说着,迎着彪子扑上去。他嘴里还叫着:“照顾好朱子!”
顾文兵这才看到,朱子岩的衣服已经破了,身上出现一道长长的口子,血不停地流着。
“没事!”顾文兵挡住朱子岩的前面,看着前面。他知道,现在的吕湘洲对付一个彪子没有问题。
“嘭!嘭!”两声沉重的响声传来。第一声是彪子倒地的声音,第二声是门被撞开的声音。
吕湘洲见顾文兵加入,见彪子向前面冲来,向前跨了一步,一拳打在彪子的下颌上。彪子的头往上仰,身子很自然地往后面退。这时候,吕湘洲一步跨上来,前面的脚正好踩在他的脚上。上面动,下面无法动,沉重的身子倒了下去,发出嘭的一声响。
另外那一声响,是顾文兵从围墙上飞跃而过,大家发现了那里有一个门。大家用手推门,门是拴着的,推不开。一个人叫了声砸开,走过来一脚踹在门上,终于踹开了。
随着两声响声想起,院子里涌进许多人。那个满脸胡子的人见势不妙,大声叫:“疤子,上!浪子,出来!”
疤子向前面冲来,手里突然亮出一道寒光,原来这家伙手里藏着一把匕首。刚才他和吕湘洲,朱子岩交手,早已经用上了,朱子岩身上的那道伤就是他的杰作。
“妈的,真不要脸!”顾文兵骂道。
这疤子看上去身体比较结实,确实是凶狠无比的狠手。他小时候和人打架,被人用刀子在脸上留下了一道疤,让他心里很不平衡。后来只要和人打架,只要出手就是用刀,而且出刀就是往别人的面门划去。
为了保护好朱子,为了前面的同学,顾文兵准备用狠手,他想废掉这个疤子。这样的渣滓,留在社会上,只会害人,不会做一件对人有益的事。
顾文兵使用了个形意拳中的龙形式,同时套装猴形招式。一只手紧紧地抓住他的手,另一只手伸向疤子的眼睛。
疤子也不是吃醋的,只见他手腕一翻,刀向顾文兵的胸前扎下去。如果这一刀刺中,顾文兵肯定被开肠破肚。
顾文兵见刀向自己的胸部划来,在空中一个翻身,落到吕湘洲的身边,把吕湘洲撞开。吕湘洲一个趔趄。他正准备对彪子下手,突然顾文兵飞来,把自己撞开,以为是对方的人向自己出来,就地一个转身,一拳向顾文兵打来。
“是我!”顾文兵轻哼一声说。可是已经晚了,这一拳已经结结实实地打在了顾文兵身上。顾文兵向旁边退去,直接向朱子岩撞过去。朱子岩伸手扶住顾文兵。
奇疤向朱子岩扑来,他认为,只要自己再控制一个,这个场面就完全控制在自己这边手里。
就在疤子冲来的时候,空中一脚飞来,踢在疤子的面门上,疤子向后面倒去。顾文兵疯了一般,腾身跃起,向疤子踢去,又一脚结结实实地踢在疤子的身上。
疤子倒在地上,那个满脸胡子的人冲了过来,一拳击打在空中飞来的那个人的身上。那人轻哼了一声,退了回来。那个满脸胡须的人顺手拉起疤子,推到屋檐下。
这时候,彪子一脚退到了他们的身边,站在那里,看着涌进来的人群。
几道电筒亮光射来,大家惊呆了。在屋檐下,站在几个人,这几个人手里抓着几个女生,还有一个男生。这几个女生当中有旬可卿,还有其他班上的几个长得漂亮一点的。这个男生是宣文亚,他也被绳子捆着,嘴巴用包装胶封上。
几个被挟持的嘴里都咿咿呜呜地叫着,不知道是说些什么。
顾文兵疯了一般,向彪子他们扑去,他要杀死这些家伙。这段时间的愤怒,他要发泄到彪子他们身上。
“住手!”一个声音传来。
顾文兵站在那里,恨恨地看了那人一眼。
那个满脸长着胡子的家伙看了前面站着的人,说:“我们不想怎么样,你们只要让我们走,什么都好说。”
站着的人都不说话。
“走!”满脸胡子的家伙一挥手,带着几个挟持的人质,向外面走去。
站着的人群不动,没有一丝让开的意思。
“再不让开,我就叫他们动手,宰掉他们!”那个胡子威胁到。
“让开!”吕湘洲歇斯底里的喊道。
人群开始慢慢地让出一条路,那几个人开始慢慢地向门口走去。
很快,这几个人又回到原来的地方,看着大家,什么也不说。原来巷道里站满了人,根本出不去,他们只好退回来,双方就这么对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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