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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郭嘉,嘉曰:“可使袁氏降将焦触、张南等自攻之。”操用其言,随差焦触、张南、吕旷、吕翔、马延、张顗,各引本部兵,分三路进攻幽州;一面使李典、乐进会合张燕,打并州,攻高干。且说袁尚、袁熙知曹兵将至,料难迎敌,乃弃城引兵,星夜奔辽西投乌桓去了。幽州刺史乌桓触,聚幽州众官,歃血为盟,共议背袁向曹之事。乌桓触先言曰:“吾知曹丞相当世英雄,今往投降,有不遵令者斩。”依次歃血,循至别驾韩珩。珩乃掷剑于地,大呼曰:“吾受袁公父子厚恩,今主败亡,智不能救,勇不能死,于义缺矣!若北面而降操,吾不为也!”众皆失色。乌桓触曰:“夫兴大事,当立大义。事之济否,不待一人。韩珩既有志如此,听其自便。”推珩而出。乌桓触乃出城迎接三路军马,径来降操。操大喜,加为镇北将军。知
忽探马来报:“乐进、李典、张燕攻打并州,高干守住壶关口,不能下。”操自勒兵前往。三将接着,说干拒关难击。操集众将共议破干之计。荀攸曰:“若破干,须用诈降计方可。”操然之。唤降将吕旷、吕翔,附耳低言如此如此。吕旷等引军数十,直抵关下,叫曰:“吾等原系袁氏旧将,不得已而降曹。曹操为人诡谲,薄待吾等;吾今还扶旧主。可疾开关相纳。”高干未信,只教二将自上关说话。二将卸甲弃马而入,谓干曰:“曹军新到,可乘其军心未定,今夜劫寨。某等愿当先。”于喜从其言,是夜教二吕当先,引万余军前去。将至曹寨,背后喊声大震,伏兵四起。高干知是中计,急回壶关城,乐进、李典已夺了关、高干夺路走脱,往投单于。操领兵拒住关口,使人追袭高干。干到单于界,正迎北番左贤王。干下马拜伏于地,言曹操吞并疆土,今欲犯王子地面,万乞救援,同力克复,以保北方。左贤王曰:“吾与曹操无仇,岂有侵我土地?汝欲使我结怨于曹氏耶!”叱退高干。干寻思无路,只得去投刘表。行至上洛,被都尉王琰所杀,将头解送曹操。曹封琰为列侯。古
并州既定,操商议西击乌桓。曹洪等曰:“袁熙、袁尚兵败将亡,势穷力尽,远投沙漠;我今引兵西击,倘刘备、刘表乘虚袭许都,我救应不及,为祸不浅矣:请回师勿进为上。”郭嘉曰:“诸公所言错矣。主公虽威震天下,沙漠之人恃其边远,必不设备;乘其无备,卒然击之,必可破也。且袁绍与乌桓有恩,而尚与熙兄弟犹存,不可不除。刘表坐谈之客耳,自知才不足以御刘备,重任之则恐不能制,轻任之则备不为用。虽虚国远征,公无忧也。”操曰:“奉孝之言极是。”遂率大小三军,车数千辆,望前进发。但见黄沙漠漠,狂风四起;道路崎岖,人马难行。操有回军之心,问于郭嘉。嘉此时不伏水土,卧病车上。操泣曰:“因我欲平沙漠,使公远涉艰辛,以至染病,吾心何安!”嘉曰:“某感丞相大恩,虽死不能报万一。”操曰:“吾见北地崎岖,意欲回军,若何?”嘉曰:“兵贵神速。今千里袭人,辎重多而难以趋利,不如轻兵兼道以出,掩其不备。但须得识径路者为引导耳。”古
遂留郭嘉于易州养病,求向导官以引路。人荐袁绍旧将田畴深知此境,操召而问之。畴曰:“此道秋夏间有水,浅不通车马,深不载舟楫,最难行动。不如回军,从卢龙口越白檀之险,出空虚之地,前近柳城,掩其不备:蹋顿可一战而擒也。”操从其言,封田畴为靖北将军,作向导官,为前驱;张辽为次;操自押后:倍道轻骑而进。斋
田畴引张辽前至白狼山,正遇袁熙、袁尚会合蹋顿等数万骑前来。张辽飞报曹操。操自勒马登高望之,见蹋顿兵无队伍,参差不整。操谓张辽曰:“敌兵不整,便可击之。”乃以麾授辽。辽引许褚、于禁、徐晃分四路下山,奋力急攻,蹋顿大乱。辽拍马斩蹋顿于马下,余众皆降。袁熙、袁尚引数千骑投辽东去了。操收军入柳城,封田畴为柳亭侯,以守柳城。畴涕泣曰:“某负义逃窜之人耳,蒙厚恩全活,为幸多矣;岂可卖卢龙之寨以邀赏禄哉!死不敢受侯爵。”操义之,乃拜畴为议郎。操抚慰单于人等,收得骏马万匹,即日回兵。时天气寒且旱,二百里无水,军又乏粮,杀马为食,凿地三四十丈,方得水。操回至易州,重赏先曾谏者;因谓众将曰:“孤前者乘危远征,侥幸成功。虽得胜,天所佑也,不可以为法。诸君之谏,乃万安之计,是以相赏。后勿难言。”知
操到易州时,郭嘉已死数日,停柩在公廨。操往祭之,大哭曰:“奉孝死,乃天丧吾也!”回顾众官曰:“诸君年齿,皆孤等辈,惟奉孝最少,吾欲托以后事。不期中年夭折,使吾心肠崩裂矣!”嘉之左右,将嘉临死所封之书呈上曰:“郭公临亡,亲笔书此,嘱曰:丞相若从书中所言,辽东事定矣。”操拆书视之,点头嗟叹。诸人皆不知其意。次日,夏侯惇引众人禀曰:“辽东太守公孙康,久不宾服。今袁熙、袁尚又往投之,必为后患。不如乘其未动,速往征之,辽东可得也。”操笑曰:“不烦诸公虎威。数日之后,公孙康自送二袁之首至矣。”诸将皆不肯信。却说袁熙、袁尚引数千骑奔辽东。辽东太守公孙康,本襄平人,武威将军公孙度之子也。当日知袁熙、袁尚来投,遂聚本部属官商议此事。公孙恭曰:“袁绍在日,常有吞辽东之心;今袁熙,袁尚兵败将亡,无处依栖,来此相投,是鸠夺鹊巢之意也。若容纳之,后必相图。不如赚入城中杀之,献头与曹公,曹公必重待我。”康曰:“只怕曹操引兵下辽东,又不如纳二袁使为我助。”恭曰:“可使人探听。如曹兵来攻,则留二袁;如其不动,则杀二袁,送与曹公。”康从之,使人去探消息。却说袁熙、袁尚至辽东,二人密议曰:“辽东军兵数万,足可与曹操争衡。今暂投之,后当杀公孙康而夺其地,养成气力而抗中原,可复河北也。”商议已定,乃入见公孙康。康留于馆驿,只推有病,不即相见。不一日,细作回报:“曹公兵屯易州,并无下辽东之意。”公孙康大喜,乃先伏刀斧手于壁衣中,使二袁入。相见礼毕,命坐。时天气严寒,尚见床榻上无裀褥,谓康曰:“愿铺坐席。”康瞋目言曰:“汝二人之头,将行万里!何席之有!尚大惊。康叱曰:“左右何不下手!”刀斧手拥出,就坐席上砍下二人之头,用木匣盛贮,使人送到易州,来见曹操。时操在易州,按兵不动。夏侯惇、张辽入禀曰:“如不下辽东,可回许都。恐刘表生心。”操曰:“待二袁首级至,即便回兵。”众皆暗笑。忽报辽东公孙康遣人送袁熙、袁尚首级至,众皆大惊。使者呈上书信。操大笑曰:“不出奉孝之料!”重赏来使,封公孙康为襄平侯、左将军。众官问曰:“何为不出奉孝之所料?”操遂出郭嘉书以示之。书略曰:“今闻袁熙、袁尚往投辽东,明公切不可加兵。公孙康久畏袁氏吞并,二袁往投必疑。若以兵击之,必并力迎敌,急不可下;若缓之,公孙康、袁氏必自相图,其势然也。”众皆踊跃称善。操引众官复设祭于郭嘉灵前。亡年三十八岁,从征十有一年,多立奇勋。后人有诗赞曰:“天生郭奉孝,豪杰冠群英:腹内藏经史,胸中隐甲兵;运谋如范蠡,决策似陈平。可惜身先丧,中原梁栋倾。”操领兵还冀州,使人先扶郭嘉灵柩于许都安葬。主
程昱等请曰:“北方既定,今还许都,可早建下江南之策。”操笑曰:“吾有此志久矣。诸君所言,正合吾意。”是夜宿于冀州城东角楼上,凭栏仰观天文。时荀攸在侧,操指曰:“南方旺气灿然,恐未可图也。”攸曰:“以丞相天威,何所不服!正看间,忽见一道金光,从地而起。攸曰:“此必有宝于地下”。操下楼令人随光掘之。正是:星文方向南中指,金宝旋从北地生。知
不知所得何物,且听下文分解。
三国演义郭嘉遗计定辽东。最喜欢郭嘉了,啥时写篇他的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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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cp负责恩爱甜蜜幸福美满,副cp负责破洒狗血虐心虐肝【虽然受虐的只有一个人】
武道长愈发觉得,某人是他这辈子注定遇到的一个劫,把这个劫渡过去,他就能顺利羽化飞升,圆满得道了。
邵言两口子这几年一直尽职尽责地当着生活幸福家庭和谐的标准模板,简直就是瑶池光辉美好可歌可泣的爱情的代言。而自己在他们的对比下,显得愈发凄凉苦逼,简直不忍直视。
某一年新年夜里被叶芳不留情面地拒绝了之后,黄远很是消沉了一阵。但还没等武西希趁虚而入,他就自己调整好心态满血复活了。他果断地办了人事调动的手续,预备长期抗战。追求一个人,最笨最没有技术含量的方法莫过于死缠烂打,但是如果功夫下到了,一般也会有效。
大概是黄远的精神已经感天动地了,美人终于动了容。某个月朗风清的夜晚,叶芳说,那行,咱俩就试试吧。
黄远多年苦恋,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当即激动得真气行岔经脉逆流,简直要当场空翻接转体一千八百度以示庆贺。好在他克制住了自己当着心上人犯傻的冲动,憋到家里才开始打滚,以免失去这来之不易的机会。
一回到家,他就联系了自己所有认识的人,昭告天下——老子终于追到了自己的女神!
武西希作为黄远最好的哥们儿,是知道他当晚的约会计划的。本来已经做好了抚慰他受挫的心灵顺便趁虚那啥的准备了,冷不丁收到个“喜讯”,把他当场钉在了原地。
自从认识黄远以来,武西希就在不断地提高自己承受能力的上限,本以为已经钢心铁肺,任何伤害都如清风拂过不能奈何他分毫了,没想到,到底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黄远就是有能耐用一句话轻易地让他见血。
据说,爱一个人就是把自己心里最柔软最脆弱的一块地方送到别人手上,任他小心翼翼地呵护,或是毫不留情地践踏。
如果苏蒙和邵言算是前一种,那他武西希就绝对是后一种。
那天晚上他关掉了通讯器。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发过去恶毒的诅咒。他才不会矫情地说什么“祝你们幸福”,他只会说“祝你们他|妈的百年好合!”。
对于那天晚上之后他跟黄远依然保持着“最好的哥们儿”的关系这件事情,他只能说,自己在这段感情里,真是贱出了风格贱出了水平,把“犯贱”这种精神提高到了一个全新的理论高度,他简直想要给自己封个道号,叫“贱圣”。
但是,要他从此跟黄远成为陌路恩义两绝相忘江湖,他真的舍不得。
邵言为这事儿专门找他谈过。
邵言此人,看上去挺冷,不好接近,一副“清冷孤傲”的样子,其实他只是做事专注,对于无关人等一概懒得搭理。对待自己上了心的人,他是毫不含糊的。而让邵言放在心上的人,苏蒙算一个,现在有了儿子那么儿子也算一个,很荣幸地,武道长也在这份不长的名单上。
“你到底怎么想的?要是死心了就赶紧跟他断干净,还想追就赶紧下手,别等到俩人事儿成了孩子都有了你再对花流泪见月伤心。”
武西希听这话有点想笑,“我记得你以前挺无趣的,现在说话越来越像苏蒙了。”
邵言面无表情,“你想表达什么?”
“嫉妒呗。”武西希看着一边正在逗儿子的苏蒙,“每次看到你们俩这么幸福恩爱的样子,我都发自内心地嫉妒啊,我都能感觉到心里有腐臭的黑水正在往外冒。你说我跟你们是差在哪儿了,为什么我的爱情就这么蛋疼,我也没干过什么缺德事儿吧?”
“别这么想问题,你偏激了。”邵言永远理性而清醒,“作为一个科学工作者,唯心论是不对的。”
“你不知道吗?得了重症的情况下,唯心主义者痊愈的几率更大。因为他有个信仰,所以心态好,心里还存着点希望;像你这样绝对唯物的,只相信现实,每天只想着‘啊,癌细胞今天扩散到这里这里和那里了’,越想越绝望,自己心里先泄气了。我现在就是这么个情况,每天想着‘这就是命’,心里还能好过一点。”
邵言看了他一会儿,果断道,“你现在状态不对。明天你就去申请调令,调得越远越好,好好清醒冷静一段时间。再这样下去,你该发展成反社会人格了。”
武西希又岂会不知自己状态不对。想当年,自己也是一枚意气风发的妖孽,多少美人如玉不过浮云过眼,翩翩少年郎片叶不沾身。而今自己就像个偏激颓废的loser,满脑子报复社会的念头。
“调得多远算远啊?我现在对自己犯贱的程度非常没有把握,我觉得自己一定会忍不住联系他的。”
“只要你下定决心就好。我找人把你弄到北极星去。”
“……你还有这么牛逼的关系啊?”邵言从来不屑钻营,从来没见他攀附走动过,居然能找到这么高端的关系,实在令人诧异。
“到那儿你就知道了。”
于是,武西希以科研助手的身份,到了秘密基地上。
那确实是个与世隔绝的地方,只有一帮性格古怪的军人和一帮性格更加古怪的科学家。然而这里的确高手云集,如果真心想搞研究,这里确实是个很能提升能力的地方。道长情伤之下,以极大的热情全身心地投入到了科研事业中,小有成绩。
夜深人静的时候不是没想过黄远,不过随着心情慢慢沉淀下来,他的心态也渐渐摆正了——至少,如果有一天他回到陆地上,黄远两口子抱着孩子来迎接他,他相信自己可以很自然正常地抱过孩子逗上一逗,听他叫自己“叔叔”。
然而,生活永远比他想象的要狗血。尤其是武西希的生活,格外地被狗血之神眷顾——如果真的有这么一位神的话。
武西希到北极星一年之后,危机爆发,小岛四面受敌,所有岛上人员退守山洞,最后不得已,只得弃岛而去。
回到久违的陆地,第一件事就是打听黄远的状况。武西希唾弃自己毫无长进地犯贱没出息,但这并不妨碍他积极地联络好友打探消息。
得到的情报很出人意表:叶芳结婚了,新郎却不是黄远。
虽然意料之外,却也是情理之中。叶芳那样的女孩子,虽然一时心软,但终究不是会委屈自己跟不爱的人过一辈子的类型。
武西希悲哀地发现,他得知这个消息之后的第一反应,就是黄远现在一定很伤心,一定要去安慰他。
他不禁在心里苦笑,我上辈子到底他|妈|的欠了你家多少斤粮食,还到什么时候算是个头啊?
他还是去找了黄远。意外的是,黄远对此事很平静。
“跟她在一起时,我就知道她确实是不爱我。后来分手也不是完全没有准备。能跟她有过在一起的日子我就很满足了,就算她爱上别人……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武西希觉得心里燃起一丝希望,“所以,你决定放弃她了?不像以前似的就算她嫁给别人也要等她了?”
“嗯。她开始新生活了,我也该有自己的生活。”
武西希简直要泪流满面了,要知道,这个熊孩子能自己从牛角尖里钻出来,是多么不容易的一件事情。
“你早该这么想了。咱哥俩一年没见了,出去喝两杯?”
黄远抬起头直视他,“现在正闹罢工,什么饭馆儿都关门了。不过我的事儿说完了,你的事儿还没说清楚呢。这一年你去哪儿了?为什么都不联系我?为什么当初都没说一声就走了?”
虽然北极星的存在很多人都知道,不过它原则上还是要对外保密的。武西希早料到黄远会问这个问题,内心早就准备好了答案。
“快别提了,被我们领导阴了。本来说好就是个野外调查,去两个月就能回来,结果那地方又远又凶险,偏偏还挺有研究价值,不知不觉就呆了一年。”
黄远相信了,“原来是这样啊。我就知道苏蒙肯定在逗我。”
武西希有种不好的预感,“他跟你说什么了?”
黄远完全放松了,说话毫不设防,“他说你暗恋我好久了,见到我跟叶芳成了伤心得不得了,故意躲出去疗伤了。当时我就说不可能,他还跟我发誓来着,骗我就是小狗。他说得那么真,我还差点相信了。原来他果然在骗我啊,这小子,自从当了老师之后越来越狡猾了。”
武西希不可置信地看着黄远一脸“果然不是真的这样我就放心了”的表情,简直要五脏出血,内伤而亡。
自作孽,不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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