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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始活动了
后来过了两天,我开始活动了。
上次加我进公会的那个家伙原来是会长,据说这个公会的前会长去非洲工作了,所以便把“拯救”交给了他。
他叫小虫,是个战士,可防可狂暴,公会里还有很多人,比如一个叫上弦月的法师,一个叫稻草人的战士,还有一个叫圣光之佑的圣骑士,以及他的哥哥阿囧。
这个公会有两个妹子,一个叫泡泡,一个叫小雪。
前者是个德莱尼萨满,后者是个侏儒法师。
那个时候法师还没有被叫做亲儿子,唯独惩戒骑可以用脸滚键盘,然后追着妹子们大叫“我来也。”
只是没想到公会里还真有个小德叫我来野的,不过我们不让他野,让他鸟。
公会在解散之后又有了25个人能够重新活动,小虫说不想看着小冷的公会慢慢被人忘记,所以他要承担起这个压力。
做会长的确很有压力,要指挥要骂人,还要开尸体,但是小虫很知道怎么使用“上帝”的权力,于是就把最麻烦的指挥任务交给了公会MT圣光,而把骂人的和开尸体的义务留给了自己。
我也同时被引入了一个新的概念,叫DKP,准时集合加4分,开荒一个boss加4分,每个人起初有50分,依次叠加。
我觉得这是个很公平的方法,没人在装备面前有特殊权,无论男女。
然后,我以为海山里的boss会像童话里王子杀掉巫婆一样那么轻松就被我们干掉,但后来证明这果然只是想象。
我们在老四面前灭了。
老四很厉害,会招厄运,会下火球,而且据稻草人说,老四出的装备也很吸引人,因为从他开始就有T6了。
T6是什么,就是被遗忘者的东西,比如有一个故事就是讲,一个人类去拯救世界的时候不小心死掉了、变成了被遗忘者,但是在原来的家乡还有个一直等着他的人类少女。
抉择两难的时候男人选择了放弃,因为人类和被遗忘者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但是没想到有一天灾祸蔓延到了自己的家乡,少女最后也变成了被遗忘者。
镜头打在他们俩的脸上忽隐忽现,男人的悲伤与震惊,女人的哭泣和惊喜,光与影之间夹杂着名为爱的东西,那就是被遗忘者。
当时说这个故事的时候,J巴脸骑士很不屑的鄙视了我一下,他说:“你讲了半天还是没讲清楚被遗忘者到底是什么。”
我非常不高兴,我觉得我说明白了,所以回答他:“被遗忘者就是亡灵啊傻|逼。”
他也说:“傻|逼你倒是一句话讲得明白干嘛扯那些有的没的啊?”
我没搭理他这句无理取闹的话,我觉得这是一种见不到T6说T6不好的心态,所以得过且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原谅了他的冒犯。
话题回到阿兹加洛身上,这个在dota里被我们戏称为“大屁股”的boss着实让我们团队犯难了一阵子。
最开始的时候小虫说:“中了厄运的人记得跑到圣光身边去,没跑的扣10分dkp!”
结果还是有人为了冲dps第一而忘记了跑,这样一来二去灭灭灭、刷刷刷的,别说是指挥了,就连我们打的人也都疲惫不堪了。
阿囧就说:“要不然今天就算了吧,反正活动是3,4,5,明天继续。”
我们都有种解放了的感觉,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那天打到了晚上十一点左右,坐在硬板凳上除了屁股有些疼之外,其他倒也没什么特别,但是唯一让我觉得和以往不同的是,我竟然也开始“活动”了。
这种想法会让我产生优越感,没玩过团队战的家伙是不能理会所谓战友情节,在一个游戏中有多么重要的地位,我交到了真的朋友,他们会亲切的叫我暗黑或者是光头,而不是那个牧师、或是x队的那个牧师。
虽然知道这是个很可笑的说法,但有句话还真的没说错,无兄弟,不魔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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