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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mething will never be changed.
Something will never be changed.
文/疯子小艺
这是一个充满阳光的午后。
她手指间的笔在手中灵活的转动,上下翻飞好似蝴蝶。一只手撑着头,另一只手转着笔,时不时看一眼讲台上讲课的老师,漫不经心的把视线投向窗外。
对面一栋教学楼的天台上站着一个修长的身影。黑色的风纪制服披在肩上似乎永远都不会掉下来,上面红色的风纪袖章与他一身的黑色对比明显,里面是白色整洁的校服,似乎一年四季都是那么的干净。
面貌看得并不清楚,但是他安静的靠在栏杆上,给她一种他是一个纤尘不染的少年的感觉。
——但是现在不是上课时间么?就算是风纪委员也不能旷课吧?
她虽然疑惑,但是并没有多想。毕竟她不是爱多管闲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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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街道总是很安静。路灯打在地上有一种凄凉的感觉,也给人一种诡异的氛围。此时她正走在街道上。至于要问为什么的话,她只能去抱怨自己的好朋友把她们两个的作业本混淆了。
抱着自己的作业本安静的走在街道上,路过一个巷口时她却听叫惨叫声。好奇心驱使她转头看去。
那个穿着黑色风纪制服的男生手中挥舞着银色的棍子样的东西,抽打着面前一群的男生,嘴角挑着嗜血的笑。
她感觉似乎就是那个站在天台上的男生,原本还以为是一个安静的少年,没想到这么会打架。
从未见过这样场景的她腿都有些软,居然就吓愣在那里,只能看着他最后重重的抽击,所有人都飞了出去,结束了这场单方面施暴。
他很平静的转过身,走出巷子。自然而然的就看见了正在发愣的她。
“喂……同学……你下手也太狠了吧……”她哆哆嗦嗦的指着那一群不明物体堆起来的山,道。
“哼。”他只是不屑的发出一声冷哼,转身就走。
她不知哪来的勇气,抓住了他的衣服:“等一下!”
他从来没有想到还有人这么不怕死,居然敢抓他衣服,转过身来冷冷的盯着她。
“同学!打人是不对的!”她理直气壮的说,然后停顿一下,歪歪头想了想,“至少要帮他们叫救护车吧?!”顿时,那个巷子里面的青年们泪流满面。本还以为她会为他们说什么好话,结果却是这么一番让人哭笑不得的话。
他危险的眯起了眼睛,冰蓝瞳色的凤眼里卷席的风暴:“哇哦~”语音开始上扬,是暴走的前兆,“你是在命令我么?草食动物。”
“没有。”她神经大条的没有感觉到那股直冲自己而来的杀气,“只是觉得你这样做,让并盛死了人破坏风纪不好。”
她指了指他袖子上的徽章,“你是风纪委员吧?那样的话更不能让这种事发生了。当然,如果你是在并盛以外这么打人,打死了人我都不会说什么。”说完,她转身就走。
对她而言,她只是无法接受并盛这个和谐的地方染上血腥味而已。
“哇哦。一只还算有趣的草食动物。”居然敢反驳他。他站在那里,拿出了手机:“副委员长,叫人来收拾一下。”虽然是草食动物的提议,不过的确,并盛的风纪不得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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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知道么?风纪委员会……”
“恩恩知道啊……”
她走在教室的走廊上,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来到班上,好友就扑了过来:“知道么知道么?风纪委员被打了!”她这才反应过来,为什么学校里的气氛那么紧张,校门口都有风纪委员了。
看她一脸担心的样子,好友笑道:“没事没事,据说风纪委员长去治理这件事情了。最强的风纪委员长!”
“风纪委员长?”
见她一脸的疑惑,好友解释起来:“学校实际上是由风纪委员会掌控,大大小小的事情他们都有权过问。那么最顶峰的那个男人就是风纪委员长,云雀恭弥。”
她愣了愣,然后扑哧一笑:“云雀?鸟么?”
“不要乱说。被听见就糟了。”好友一下捂住她的嘴,“他最讨厌的就是群聚。对了,千万不要在他面前超过两个人在一起,不然会被咬杀的。”
“咬杀?……他有虎牙么?”
“哎呀你真的是,不和你说了。”好友被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打岔弄郁闷了,兴致缺缺的回了座位。
而她也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向了对面教学楼的天台。但是却意外的没有看到那个男生。
——那个男生也是风纪委员会的吧?他去哪了呢……
有什么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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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隔壁班的几个学生没来上课,里面好像有上次在校门口对着校花京子告白的废柴纲……唔,似乎是这个外号。不过也不关她的事情。
母亲感冒发烧,她来医院送饭,却听见爆炸声。错觉吧?
看着母亲吃这饭,她出去上一下洗手间。回来走在走廊上的时候心中盘算着什么时候更新一套工具,走到门前,也没有仔细看门牌就拉开了门。
“我……”回来了。这几个字被她生生的咽下去。因为在床上躺着的压根就不是她母亲,连病房的摆设都变了。这只能怪她自己太不小心了,居然走神走错了房间。
刚想道歉退出去,却发现床上的人连动都没动。仔细一看,不是那个很会打架的风纪委员么。
黑色的睡衣里面隐隐露出白色的绷带,与黑色对比显得特别的刺眼。清秀的脸庞上看不出一丝痛楚,但是单从他身上的绷带以及他身旁的呼吸机就能看出他受了很大的伤。即使呼吸机现在没有运作,但是也能看出曾经使用过的痕迹。
轻手轻脚的走到他的身边,看着他安静的睡颜,不禁把他现在这个样子和打架的时候作对比。
怎么差这么多呢?
她很纳闷。但是她也同样好奇是谁把他打成重伤的。记得上次看他打架,一群人打他一个都没有伤他分毫。
他的脸色并不好,完全是苍白的。随手翻了翻床头的病历表。
姓名一栏里是“云雀恭弥”。
原来他就是那个风纪委员长。
上面居然写着“断了三根肋骨”……难道不知道这样子的话会死人的么?要是一个不小心插进了肺里,他就可以直接去阎王爷那里报道了。
叹了口气,她很弄不明白男生为什么都很喜欢打架,虽然也有个别男生是那种弱不禁风的,但是还是很大一部分喜欢打架。
“哇哦,你在做什么。”清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心里一惊,立即回身,发现床上的少年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凤眼,正看着自己。眼睛里没有任何的感情色彩,镇定自若。似乎一点都不为她为什么出现在这里而奇怪。
“那个……我刚刚走错门了。”
“难道没有人教过你走错门就应该道歉么。”依旧波澜不惊的语调,里面带了点质问。
“……抱歉。”一边心里抱怨着自己的失误,一边道着歉。
他对她的道歉没有发表任何的看法,又把自己刚刚撑起来的身子倒回了床上,懒懒的打了一个哈欠:“我要睡觉了。敢发出一点声音就咬杀你。”
她怔怔的站在那里。
——咬杀?什么意思?……不会是打人吧?
轻手轻脚的准备离开,却听见他突然开口说话:“汉堡。”
“什么?”
“作为擅自闯入我的地盘的惩罚。”
她郁闷了。这个男生怎么这么不讲理,他还是风纪委员么?并盛医院怎么成他的了?
“哇哦,你的表情是在反对我么。”
她认真的盯着他:“作为风纪委员不能这么不讲理,这里是医院,不是你的地盘。我只是不小心误闯的。不要违反风纪打我啊。”
“在并盛,我就是风纪。”
“……”她沉默,良久,小心翼翼的开口,“你……是中二病么?”说完,她转身夺门而出,还不忘关上门
身后传来一句“咬杀!”以及冷兵器轰到门上的声音。她舒了一口气。
++++++++++++++++++
“对不起,委员长找你。”
——……这是怎么回事。
从那个所谓风纪委员长的魔爪下逃出来后,她自然而然的把“汉堡”这件事抛之脑后。但是现在,她被一个飞机头的风纪委员拦下了。
“那个……”她想要说些什么,却被立即打断:“并盛医院,房间号码你应该知道。不去就咬杀。这是委员长的原话。”
“……”被堵回话的她只能默默在心里泪流,顺便在心中感叹一句:“这个委员长怎么这么霸道啊。”
晚饭后和母亲说自己和同学约好了买东西,乖乖的买了汉堡,送到了并盛医院。
一推开门,就感觉一道目光“唰——”的扫视过来,随之而来的是清冷的声音,微微上扬的语调:“哇哦~草食动物,你还知道来啊。”最奇怪的是他头上还有一只黄色的小鸟。
下一秒,泛着寒光的银色浮萍拐就握在了他的手上:“迟到了两天,咬杀!”
“……”随后她也反应过来,“医生有人打人……哇啊!”拐子毫不犹豫的抽在了她的头上。
她感觉一痛,手自然的一松。手中装着汉堡的袋子就下落,却被一只修长的手接住。
“哼,还算有点脑子。”他提着袋子坐回了床上。
“……”她该说些什么,她该说些什么?!……她不能说些什么,只能站在那里捂着头,心里默默泪流。
“喂,这是什么。”听到声音,她这才从蹲着的病房角落回头,看着他手中的盒子,答道:“便当。”
“……”
见他不答话,她接着说了下去:“老是吃汉堡会营养不良的。所以做了便当,别觉得我多管闲事。你爱吃不吃。”说完扭头接着蹲角落。
她明明是好心的,觉得他正在长身体的时候应该吃些有营养的东西,汉堡那些食品吃太多真的不太好。但是来了后却被他揍了一顿,虽然只是一拐子……可是还是觉得不公平。话说回来她为什么要帮他买汉堡啊?!
“……”他没有再说什么。
身后没有了声响,她觉得蹲累了,就慢慢的站起来。一回头,看见那个少年正端着便当盒平静的吃着。
也许是感觉到了她的目光,他抬起头来,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然后接着吃。
“……”她无奈了。好吧,说到底眼前的他总归还是一个少年,总有点他自己的性子。她微微皱眉,这个男生的性子究竟是什么样的呢。
放下便当盒,然后往袋子里一塞,放在床头柜上:“拿走。”
她被噎住了。即使没有吃东西她也被噎住了。怎么可以连声谢谢都不说。
“喂,你没礼貌啊,一声‘谢谢’都不说。”
“哼。”他偏头看向一边,“连别人名字都不叫,直接称呼‘喂’的人也好不到哪里去。”
她提起装饭盒的袋子,歪歪头,然后左拳击右掌:soga~原来是中二病加傲娇啊~”
“……咬杀!”
她再次迅速夺门而出,在拐子抽到她之前冲出了门,顺便“唰啦——”一声把门关上。随后就看见门上出现了一个凸出来的洞。被拐子抽出来的。
她微微拉开门,伸出头对着里面吐舌头:“叫名字就叫名字~恭弥傲娇你好再见~~~”
然后她迅速以自己最快的速度冲出了医院,还没有出逃一秒钟,身后的门就倒了。
“阿门。祝愿你们平安。”成功出逃的她在胸口画十字,保佑那些在医院里的人不要越住院越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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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她就被捉去做饭。料理毕竟她也算是拿手。因为家里有一个老妈天天唠叨“没有一手好菜你是嫁不出去的”之类的云云……当然,她不是怕嫁不出去,而是怕耳朵生茧。
时不时逗他一下,惹得他傲娇属性发作,然后在抽出拐子咬杀她之前夺门而出。唔……似乎她很会逃跑。
但是后来逃跑的几率越来越小。不过逃不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最多被抽一拐子。至于为什么没有被抽至重伤送医院,因为那位傲娇了的少年的每餐饭还是要她负责的。
当然,她也了解到了那只鸟叫云豆。当初知道那只鸟的名字的时候,她忍不住囧了。
——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名字?
当时她心想。不过转念一考虑,这是云雀的鸟就不太惊讶了,能指望他取出什么好名字么……
后来她就与那只鸟越玩越熟。她发出的欢笑声经常惹来云雀的瞪视,但是在看到云豆时却收起了杀气,凤眸中还流露出不易察觉的温柔。
——喜欢小动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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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弥傲娇我来啦~”如往常一般推开接待室的门,却没有看见平常靠在沙发上的人,“去哪了?”虽然还是有些疑惑,但是他有时不在也是很正常的,风纪委员也是要做事的嘛。放下便当盒就走了。
下午来时,却见到里面的饭菜动都没动,似乎没有人回来。
——……又出什么事情了。
“ciaos!”一个黑色西装的小婴儿跳到了她的面前,“你好~我是泽田纲吉的家庭教师Reborn。要找云雀的话,他现在正在特训呢。”
“小朋友可是不能乱跑的哦。你妈妈呢?”
“我可是世界第一杀手。”Reborn的列恩变成枪顶了顶帽檐,“Arcobaleno。这个名字你应该很耳熟吧。”
她歪头想了想:“黑手党界中最强的七个小婴儿。”
“呵。”Reborn勾起了嘴角,“果然你也和黑手党有牵连。”
她耸了耸肩:“只是爸爸说过而已。但是大名鼎鼎的Arcobaleno怎么会来这里?”
“接受委托教导彭格列十代。而你要找的云雀,是彭格列十代的守护者之一。”
“彭格列?那个意大利最强的黑手党?那么十代是谁?”
“泽田纲吉。人称废柴纲。”
她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没想到恭弥傲娇那么厉害,居然还是废柴纲的守护者啊。
“要加入彭格列么?”
“没兴趣。”她耸肩,“当然,我只是想过平凡人的生活,况且我还什么都不会,加入黑手党一定死翘翘。”
Reborn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猫起嘴角笑了:“不急,总有一天你会加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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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弥傲娇,又去哪打架了?”一边帮他处理着伤口一边问道。这种事情已经越来越平常了。
她感觉这几天恭弥傲娇好奇怪,不仅仅是他,还有Reborn、彭格列家族的几个成员也是。
Reborn见到她会猫起嘴角笑,让她一阵恶寒;那个褐发少年据说是十代目的家伙,刚见到她则是一脸的惊慌,然后是激动;银发章鱼头据说是岚守的家伙,见到她则是不屑偏头,让她怀疑他也是个傲娇;而那个黑色短发笑得一脸天真的雨守,见到她也是在“啊哈哈”的笑,但是他的笑容里似乎有点特别的意味。
最奇怪的就是她眼前这位。他失踪后回来见到她,脸上似乎有些不自在。……错觉吧?再然后是他有的时候会在她低头吃饭的时候盯着她,似乎想要探查什么,让她浑身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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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有什么在渐渐的发生变化。她讨厌这样。
可以说,她就是一个宁愿缩在龟壳里的乌龟。她不希望她的生活有着任何的改变。
恭弥傲娇上次他失踪了两个星期就回来了,同时脸上还有鞭子的伤痕。让她怀疑他是不是追着人打架去了……不过后来平息了一段日子,但是他的手上莫名的就出现了一个有着彭格列标志的戒指。上面的图案是云。
联系下那个小婴儿说的话就了然了。她心里感叹着,再怎么样恭弥傲娇还是在废柴纲的手下做事啊。但是那个废柴纲身上的气质似乎变了不少呢。
并盛这一年来总是大事小事不断。
先是风纪委员被袭击,再来是学校好像有被破坏的痕迹,还有就是听说彭格列十代所在的班级四个人失踪了。还有就是恭弥傲娇也失踪了一小会,不过很快就回来了,让她怀疑他是不是到哪打架了。
她最近几天似乎看到了有着不同奶嘴颜色的小婴儿出现在这里。难不成Arcobaleno在这里聚集了?出什么事了?
晃了晃头,不关她的事。……但是关她面前这个人的事。
她讨厌改变。据了解,Reborn是在一年前来到这里的,而这一年间,大事小事不断,她觉得自从Reborn来了就没什么好事。
让她平静的生活发生了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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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mething seem like be changed.
有什么事情看起来像是发生了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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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弥傲娇!”看着前面那个人的身影,她叫道。但是等他回过身来的时候她才发现那个人和恭弥傲娇长得很像,却比他更加的成熟。
铂金的发色,“M”的头型,上挑的凤眼,修长的身子包裹在黑色的风衣,眉宇间透露着成熟、冷静的气息。
“……你,和云雀恭弥是亲戚么。”犹豫了一会,她说道。
“……”那个男人一言不发,走了。
“喂!你绝对和他有什么关系!父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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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柔笑。
“你和恭弥傲娇什么关系?!父子么?!你是他的私生子么?!天啊恭弥傲娇你有私生子居然不告诉我。”
“闭嘴!”×2。顺便附带一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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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很痛。捂着头蹲在地上。脑海中却突然涌出不知名的记忆。
“咦……这是……”她回想着突然而来的那段记忆,摸了摸鼻子。
耐着性子看完那段记忆后,她沉默良久。然后立刻转身冲到接待室。
“恭弥傲娇!”
“说了多少次了不准叫我那名字。”十字架+抽拐。
“矮哟难不成你想我叫你阿娜达?”扑。
“想被咬死么。”
“不想。”乖乖闭嘴+趴在少年怀里。
过了一会儿。
“恭弥傲娇。”在他胸膛前道。
“你说什么。”威逼。
“阿娜达。”背景粉红小花。
“……”一言不发抽拐。
迅速撤下来,抱头蹲角落:“我错了还不行么。恭弥~~”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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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什么都没有变不是么。
恭弥还是那个傲娇。她依旧是那个她。
他未变,她亦然。
Something will never be changed.
+++++++++完+++++++++
(后记)
一年后,他16岁。
“恭弥。”无辜眼。
“做什么。”喝茶。
“我喜欢你。”水灵灵大眼睛。(装的)
“……”水面晃动了一下,然后恢复平静,“哼。”
“恭弥耳朵红了我看见了哟。”
“咬杀!”
两年后,他17岁。
“恭弥。”无辜眼。
“做什么。”喝茶。
“我喜欢你。”水灵灵大眼睛。(装的)
“……”偏头继续喝茶。
“傲娇了恭弥。”
“咬杀!”
…………
十年后,他25岁。
“恭弥。”无辜眼。
“做什么。”喝茶。
“我喜欢你。”水灵灵大眼睛。(装的)
“嗯。”继续淡然喝茶。
“你呢?”
“嗯。”
“嘻嘻~”开花。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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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不知道大家有木有看懂【←这货犹豫了半天还是来打算说明一下】
关于女主的名字问题,写出来后发现没必要就懒得再去取了,浪费我脑细胞(喂!)
首先开始,女主注意到天台的委员长。
之后遇到了他打人的一幕。关于为什么女主会被吓到,这问题我来说明一下。
文中仅仅是提到她的爸爸是黑手党,并没有提及她也加入了黑手党,也就是说她完完全全是普通人,只是听说过Arcobaleno、彭格列这些黑手党中有名气的一些事情而已。她没有接触过黑暗的世界,所以自然会被吓到。【其实我也会被吓到的。(喂偏题了!)】
然后就是他们相处。这一段没问题。
再来是进入十年后篇的时候,他们不是从未来回来了么(Reborn他们对她态度很怪的那一段)。再联系联系女主说的“阿娜达”(头痛后涌出记忆那一段)。就是间接的说明他们十年后是夫妻关系。
头痛后涌出记忆那一段的开头一幕是女主拿到了十年后的记忆。而不是承接上面因为说云雀和风是父子关系被云雀抽了一拐子。
而委员长在十年后与十年后的女主发生了什么我们也不得而知(不要想歪!),但是从委员长回来后的态度可知相处的很好。
在遇到铂金色男人的那一段和下面的一段相信大家都猜得出来是遇到了阿诺德和风。
关于后记我是这么想的,因为十年时间,云雀从年轻气盛的委员长成长成彭格列最强守护者,其中经历了许多,性格更加镇定成熟温柔了。所以对于女主的告白也许十年前还别扭傲娇一点,十年后就完全是保持无所谓的态度(见惯了),承认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好的以上就这样。
不懂的再问吧。
第1章 Something will never be chang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