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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九)
陈飞被何方推了一下,晃过神来,何方就坐在自己对面,关键是他衣冠整齐,身上是刚已闻到的一阵清香,看着自己,眼神尽是疑惑。
难道刚才是自己做的梦了?不幸的是还是春梦,春梦的主角就这么看着自己,陈飞有些不自在,自己没被何方看出什么来吧,
“你刚才是怎么了?”何方叫人拿过一壶酒,“似是困了。”
“是吗?大概是我睡得太少了,”陈飞放下心来庆幸没被何方知道,“你从台阶上掉下来我一直不放心,怎么也睡不着。”
现成的谎再不编,陈飞都觉得对不起自己这么多年来的形象,他相信这句话何方不会不爱听。
再说,这应该也算不上什么真正的谎言。
酒淌入杯中,在陈飞的桌前,何方那里也有一杯,酒香和何方身上的香气混在一起,越发地浓郁了。
这的白酒一定都是上好佳品,但陈飞对自己白酒的水平可不敢吹,啤酒还是能对付对付,可惜这里没有。
不过,他不放弃试一试。
“你费心了。”何方端起酒杯敬向陈飞,“敬你。”
陈飞手在杯上摸了好半天,咽了口唾沫,也把杯举了起来:“干。”然后仰头把酒灌下去,一种火辣辣的感觉从嘴到喉,再到肚中。
身上一种灼热,和刚才想象的感觉差不多,可是,在有些地方却又差了好多。
陈飞的能力有限,才一杯酒下肚,脸就成了大红脸,一直到耳根,自己也觉得难以自容了。
何方见陈飞喝了也举杯喝了下去,却和喝水的感觉没什么区别,和没事人一样,让陈飞心底佩服。
“我很感谢你来看我,不管你是出于什么目的,我都很高兴。”何方放下杯开始说正题,脸上的神色与陈飞刚见到他时不同,与刚才也不大相近。
与那天晚上倒是相像。
“我还能有什么目的,看你说的,目的太单纯了,怎么也不能对你受伤一点安慰都没有吧。”陈飞心里有鬼,听到何方说目的的时候,他又想起那个春梦来,那个梦太像真的了,根本就不会认为那是梦,怎么会莫名其妙地突然有这种春梦发生?而且自己根本是在醒着的,因为这梦睡着了,太不正常了。
“你是第一个。”何方的眼睛看着桌上的酒壶,“第一个关心我的人。”
陈飞本来还在闪躲何方的问话,听到这句却觉得自己太轻浮了。
不像话。
陈飞本想告诉何方自己什么都没有比他还惨,可是他又咽了回去,他突然发现自己那点凄惨身世也许比不上何方的家仇来得深。
“这没什么。”陈飞挠挠头,偷眼看何方。
“你不想寻贺被我杀,抓住我救了他,而你也没有把我说出去,把这件事安在别人身上救了我,我确实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这看起来都是矛盾的事。”
何方对这些想不透,知道只有从陈飞嘴里听到答案。
陈飞又想起那个晚上,似乎觉得自己和何方还是在那一夜,为什么何方总是在通过什么来让自己变得清醒。
真是挑战极限了。
“是因为你说过的不能死吗?因为什么都不能死吗?”何方猜陈飞的表情,问他。
陈飞没有说话,他遇到了他穿越后的第一个算上问题的问题,怎么救何方?
“我不想再看到别人死,这种事情,”陈飞的身旁都是香气,让他很喜欢,“不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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