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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面罢工的一天
肯尼斯袭击的第二天我决定要全天候罢工。
即使是到了晚上,打死我我也不会从别墅里面走出去了!别开玩笑了,我这种上下楼梯都浑身不对劲的状态走出去如果遇到敌对Master我绝对连抵抗都做不到。
而且最要命的是,在经历了超紧张的、运动超负荷的24小时以后,我很没出息地病倒了。
说是病倒也不是完全准确。我虽然是像之前一样发烧了,但是除了体温异常高以外完全没有其他的症状,连腰疼甚的都稍微缓和了一些→_→
值得一提的是,或许冥冥之中真的有所谓的命运的指引,于是我今天早上起床看电视的时候发现——某酒店还是被炸了嘛!
因为知道肯尼斯并不会死,甚至连受伤也没有,我心情还是相当复杂的。
虽然明明知道他是圣杯战争中的Master,即是我的敌人,甚至还是伤害了枪哥的人,我还是不可能就这么杀死他。
我也知道自己的想法天真而又自私,但是作为在法治社会中正常地长大的女性,我还是有罪恶感这种东西的。
——我不可能真的下手杀人的。如果是像肯尼斯这样我认识的人,我甚至无法命令枪哥帮我下手。
或许是因为枪哥注意到了我一直在一脸纠结地盯着饭碗,他疑惑地问我:“发生什么事情了吗?还是说今天的饭菜不和您的口味?”
我烦躁地挥了挥手中的筷子,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生出一种强烈的想要在地上滚来滚去的冲动。
“您是在担心圣杯战争的事情吗?”
“……除了这个我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了吧。”我抬起头来郁闷地看了枪哥一眼,“既没有各种各样的课题和论文也没有年终考试。”
枪哥顿了顿,并没有马上回答我,“……即使有您也不会为这些东西而担心吧。”
——诶?这、这么说好像也是?
我愣了愣,硬是没能说出话来反驳枪哥——我之前的确是那种作业啊课题啊考试啊都随随便便应付的学生啊。
或许是看我实在是说不出什么话了,枪哥露出了一个阳光灿烂的笑容,说:“您不用担心。任何挡在您面前的敌人,都会由我将他们一一除去。”
听他这么一说……我反而更加紧张了啊!我本身就是因为“不想杀人”这个理由而纠结,他这句话完全没有安慰到我啊!
“还是说……您的身体还没有恢复?”枪哥问这话的时候,颇有些小心翼翼的意味。
反正之前都已经破过廉耻了,我一脸“你说呢”的表情看着他,“你觉得会那么容易恢复吗?而且怎么说我现在都在发烧啊。”
然而这时候枪哥却露出了一个有些诡异的表情。
“你那表情是怎么回事啊?”我皱起眉头不满地说。
“不,”他再次微笑了起来,“只是生病时候的您,和平常时候的您有些不一样。”
听到这话,我反而怔了怔,“是吗?我都没有感觉到。”
他点了点头表示确定。接着他以一种近乎宠溺的语气说:“您生病的时候会比平常孩子气一些呢。”
看到他那样的无法言明却让人害羞的表情以后,我很没骨气地低下了头假装扒饭,“那、那是什么说法啊?说得我好像比平常要任性一样。”
没想到他真的做出了思考的表情,过了好一会儿才说:“说不定真是那样没有错。”
“诶?”我猛地抬起头来,用谴责的眼光一脸委屈地憋着嘴看他,“这种时候即使答案是对的你也给我否定啊!”
枪哥疑惑地歪了歪头——结果我瞬间被他的呆毛吸引了注意力——一副不明白我为什么这么说的模样,“如果是您的话,无论怎样任性我都可以接受的。”
被他这么直接地告白,我反而没了刚刚说话时的气势,只好低下头随意地哼哼了几声以掩饰自己快得意忘形的心情。
“无论是生活中还是战斗中,请您依赖我吧。”他自顾自地语气郑重地说,像是在向我提出请求一样。
“……嗯。”沉默良久之后我听见自己这么回答。虽然我的确回答了他,我却因为莫名的心虚而不敢抬起头来直视他的眼睛。
中饭过后,我回房间准备去捣鼓上飞机以前妈妈专门帮我递给我的袋子里面装着的和服。据说穿这东西能转运【啊咧?
主要是因为圣杯战争一开始我就因为自己的幸运值实在太低的缘故吃了好多次亏——当然,让我比较欣慰的是还有比我幸运值更低的人→w→
而且……总感觉自己可能在圣杯战争结束之后不会再有穿和服的机会了,说不定这就是最后一次了。
然而,果然还是因为幸运值的问题,我穿和服的情况相当糟糕。
我明明之前都自己穿过的,我明明知道应该怎么穿的,我明明应该操作得相当娴熟了……我还是让好好的一件和服给我穿得乱七八糟了= =
虽、虽然这样衣衫不整的样子不宜见人,但是——“迪卢木多,你在吗?赶紧上来帮我一下啊!”
枪哥几乎是在转瞬之间出现在了房门口。
“您有什么吩咐吗?”
我躲在门后从门缝中瞄了他好几眼,在经过剧烈(……)的心理斗争之后把门打开放他进了房间。
我努力摆出无辜的样子,看着他说:“我突然不会穿和服了,所以……”所以想要请你帮忙。
枪哥沉默了一瞬,苦笑着说:“我也不会。圣杯战争不会赋予Servant这么详细的文化资料的。”
这时候我才想起来——枪哥不是日本神话中的人物啊!
“我、我来告诉你方法吧。你的敏捷值那么高我相信你一定能够帮我搞定这件和服的!”
进行到在腰附近系第一细绳的那个步骤时,因为要把带子从身体正面往向系,在背中交叉后线回到前面打结,枪哥就好像从身后抱住了我一样。
不知道出于一种怎样的心里,我抓住了他的手臂,示意他不要动。他似乎相当惊讶我竟会这样直接。
事实上我也相当惊讶——难不成、难不成我的设定就是一到生病的时候就开始掉节操吗?
把头倚在他的脖颈处,我甚至可以感受得到他的呼吸擦过了我的耳畔,这让我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情。
然而这回我的心情却意外的平静。似乎只要我这么靠着他,所有积压在心底的原本无法释怀的恐惧就能够被安抚了。
“……您似乎有些累了,还是先休息一段时间比较好吧。”
他的话打断了我突如其来的文艺腔,唤回了我的下限。于是我动作很大地站直了身体,有些僵硬地说:“继、继续!”
而后,我似乎听到他模糊地轻笑了一声。
穿上略显厚重的和服之后,我踏上木屐,兴趣盎然地在院子里面走了几圈。
以前虽然也不是没有穿过和服,但是都是穿着去参加一些正式的活动或是会议——毕竟这么麻烦的东西谁会经常穿着出门啊?
不过穿着木屐走路也是很累的,鉴于我还在腰疼,我找了张院子里的长椅坐下了。
明明是冬天,穿着这样厚重的和服却也不会让我这样怕冷的人感觉到寒冷。
虽然冬天的树林是很乏味的景象,我还是能够就那么静坐在长椅上静静出神。
枪哥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屋子里面走了出来,就那么站在我身边,也不知道站了有多长时间了。
“你都站了多长时间了?”我略显懊恼地一边说一边指了指自己身边空着的座位,“坐下来吧。”
他也没推脱,就这么在我身边坐下来了。
“那、那个……”我突然想到一个关于他的传说,非常好奇地开口,“传说里面说你能用你的刀做出九个卷的木刨花,是真的吗?”
他似乎并没料到我会这么突兀地问他这个,有那么一瞬间没反应过来,而后才点点头,说:“是的。木刨花也不是特别难做出来的。”
我猜自己听完他的话以后眼睛一定都变成了星星状,期待地看着他。
“您想看?”他带着一种纵容的语气这么问。枪哥真不愧是枪哥,马上就猜出了我的意图。
“可以吗?”
“当然。”枪哥微微一笑站起身来。
他走向不远处的树林,就此取材,折了一截很粗的树枝——不要问我为什么他有力气直接掰断那么粗的树枝——同时拿出了他的宝具。
看上去那只是一把平凡无奇的匕首——我想它的确也是一把平凡无奇的匕首,厉害的是枪哥的刀法而不是这个宝具本身吧。
不过……这真的算的上是宝具吗?
枪哥带着树枝走了回来,重新坐在了我身边。
为了看得更加清楚,我凑近了他,几乎把自己的头都架到他的肩膀上面去了。
他的动作很快,看得出来刀法超级好。然而在他削木头的时候,我完全没看他的动作,反倒是偷偷地抬起头瞄了几眼他。
因为枪哥的动作实在是太快,他很快就完成了他的杰作。
他转过头来的时候正好和一直傻呆呆地盯着他看的我的视线撞在了一起,结果我马上脸红地避开了他的视线。
他那种灼热的视线总让我想起解毒时落在我身上的视线——虽然不知道他那时是不是这样的表情,但是……已经很让人害羞了啊!
“送给您。”枪哥一边说一边将他刚削好的木刨花递给我。
我当然不可能傻愣愣地去数它上面是不是真的有九个卷。然而我干了令一件让我非常羞愧的事情。
我说:“这算是定情信物吗?”
枪哥明显一愣,让我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我刚想开口补救的时候,他说:“这么简陋的礼物……”
“一点也不简陋啦!”我匆匆地打断了他的话,“不是说你们骑士团里面除了你没人再有这样的手艺了吗?”
我说完之后,枪哥却面色黯淡地沉默了——啊啊,看上去好像又想起了一些不愉快的回忆啊。
片刻过后我再次开口打破了沉默。
“——迪卢木多?”
“是?”
“如若我给予你爱恋,你是否会回应?*”虽然是难为情的话,但是或许是因为我发烧发得晕晕沉沉的缘故,我竟就这么说出来了。
我话音刚落,枪哥睁大了眼睛,一副惊异的模样。片刻过后,他说:“我愿守卫你,保护你,直到死亡取走我性命的一刻。”
即使得到了想要听到的答案,我的心情仍然很复杂。
——迪卢木多这个笨蛋,对身为英灵的他来说,死亡……无法取走他的性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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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嫌人家矫情啦~这段对话是凯尔特神话传说中格兰妮公主要枪哥带她走的时候说的话,只是被我稍微小小地修改了一下。
穿和服的方法甚的,请自行百度百科0w0
这章全日常,我果然还是比较适合写甜甜蜜蜜腻腻歪歪的日常生活,战斗甚的每次写都让我绞尽脑汁啊!
圣杯战争什么的,让它有多远走多远吧【喂
女主一生病就掉节操才不是我的错咧→w→
赶作业+码文弄得我快吐血了,求各位可怜可怜我这个被作业伤透了心的学生党,给多点评论吧【作者你的节操掉了赶紧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