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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那个梦,整个四周没有一丝光亮,浓黑的天幕在一点点支离破碎,只在瞬间,崩裂,倾塌,一丝光亮透出,照亮了这个满是鲜红的世界,红的天,红的地,红的房屋,红的雨,包括红的自己。不远处,有一个红色的影子向我走来,离我三米远处,我却感到他对我微微一笑,然后瞬间爆裂,鲜红的液体见溅我一身,有种浓浓的血腥。。。
我一直不明白,我的梦为什么有嗅觉,有颜色,那么真实,真实的如同那段日子,那个人。。。
夏暖
在夏暖已微微睡着之际,一丝亮光穿透双眼,迫使她眯起了眼。
西户的门打开,一个脸色苍白的中年妇女厌恶的望着抱膝坐在台阶上的夏暖,冷冷的说了一句,进来吧!
夏暖尴尬的叫了一声妈,跟着妇女进了房间。
夏暖打量这屋子,地砖上一个一个的黑脚印,墙上脏乎乎的,沙发的一边早已陷了下去,电视不断发出滋滋的磁音。
别打量了,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一个光着膀子的中年人抽着劣质的香烟,愤恨的嚷嚷道。
知道了。。。。。爸。夏暖生硬地叫道,果不其然,得到的只有不满与愤恨。
被称为“母亲”的女人,随便指了下西南角的小屋,便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卧室。
黑夜总是容易让人脆弱,眼泪总善于找最好的遮掩体,夏暖坐在她所谓的床上,隐忍多时的泪珠滴答而下。
隔壁隐约传出吵架声,大部分在黑夜里消逝,清晰的那一句,却在无限的放大,突兀的传入耳际,那个小贱种。
太阳穴突突的跳着,仿佛只一瞬,便在沉默中爆发。
湖面被切分成无数个平面,却依旧努力地融合,安静得像是一部无声的电影,弥漫着悲伤的感觉。正值夏天,树叶在暖风中,微微晃动,却仍无一丝音响。
咔-----
导演辽阔的嗓音穿透一切,雨停了,风静了,湖面完好如初,树叶上还残留着晶莹的水珠。
一群人欢涌而出,欢呼着,拥抱着,喜悦着。
夏暖曾经也有过这么完美的生活。那是多久前,一年,三年,或许更远吧!
记不清了。
夏暖摇了摇头,最终还是把手上那张照片放进了箱子里。
呦,你还真不死心。一道戏虐的声音带着光束穿了进来。严寒背倚着大门,望着蹲在地上的那个娇小身影。
在空荡的白瓷砖的映射下,像一只被丢弃的小狗。真是奇怪的比喻,严寒的眼角微微蓄了笑意。
是啊,放不下。
搬着大大地纸箱踉跄的向外走去,路过大门,扯了一个笑容。
一滴一滴的鲜血,顺着某个不知名的管道流出,左上方的那个容器如花儿一般枯萎,凋零,一双带着白手套的手,将他毫不留情的扯出,顺手放进去一些破碎的玻璃和绒絮,然后听见一声欢呼---自由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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