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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左右青铜门
我颤颤巍巍地走过去摸了一下青铜树,确定自己没在做梦又看了闷油瓶一眼。
幽幽的烛光显得青铜树更诡异,手指顺着上面的沟回绕着,没错,这是青铜树没错,和秦岭的那棵一样,虽然小了很多,但比例我觉得没错,上面密密麻麻地分布着青铜棍。突然想到那些戴着面具的猴子,猛地把手一缩,看清上面没有虫蛊才放心下来。闷油瓶在这也应该不会有什么虫子吧。
青铜树的物质化能力一直让我敬而远之,老痒说我有了物质化的能力,可我还是不相信,到现在也没确认自己物出什么了。
老痒说要在无意识或危机的时候才有作用。难道我非得等到上大号发现没纸的时候用这能力吗?还是被粽子戳得血肉模糊变一个新的自己或是闷油瓶来保命?
而且我这种人脑子就喜欢想一些有的没有的事情,万一在不经意间弄出一个大Boss把我们都干掉了,我想在黄泉路上我会被闷油瓶和胖子再干死。
我还是多想想一些好的事,比如明器啊,明器啊,还有明器啊……
我弯下腰看了看,青铜树的底座发现是连在神台上的,至于有没有伸到神台地下我就不知道了。我让闷油瓶试试能不能把青铜树弄下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傻,如果能弄出去早被人砍走了,还等我还参观?
但闷油瓶还是试了试,他手指卡住青铜树的枝干一掰,没动。只好放弃,闷油瓶看了我一眼说:“底下有东西。”
我刚想问是什么情况。突然盗洞口有了声音,我们一下子警觉起来,过了两秒离盗洞最近的胖子反应过来,摆摆手说:“上面的人看我们下来也动手了,看样子不少于六人。”
我放松了绷紧的弦重新审视前殿,除了神台和正面的石像、石碑,就只有石像左右两边各一条廊道了,我问闷油瓶尽头是什么。他回答是青铜门,左边那扇被炸穿了,估计是之前的人炸的。
我招呼胖子过来一起席地而坐,从早上到现在什么也没吃,点着蜡烛,我把村长夫人的烧饼各分了一个,说真的,比压缩饼干好吃多了。
我是不打算为他们开路,他们之前下来那么多人无果,这次肯定是冲着我们,仗着一句“有羹大家分”,他娘的想得美。
胖子肯定跟我想一起去了,吃着饼,不再提摸明器的事,唾沫扬飞地说着下乡的经历。我半真半假地听着,却一心在盗洞里越来越近的窸窣声。
胖子轻声说没事,我看了看闷油瓶,他也瞥了我一眼,没多说什么,我叹了口气,心想这家伙终老一生都嫁不出去了。
不一会儿,就从盗洞下来十来个人,呵,雷爷的喇嘛头也在,那个年轻人看了我一眼转身去吆喝伙计。我掰了一点饼喂狗,不知道它们吃不吃,两条狗嗅了嗅也吃了,不挑食真好养,跟某人愈发像了。
我转头问闷油瓶:“待会走哪边?”如果那些人都是走左边失踪的话,那么走右边应该更安全,可是这个道理应该有很多人知道,怎么没人去炸右边的门?
“左边。”闷油瓶淡淡地回答,似乎看我想问为什么,又补充了一句,“左边我摸清楚情况了。”
哟呵,感情你走一遍了,我想给你炸药你右边再走一遍可能结果就不一样了。但现实不允许,我们没有多余的炸药去炸门,搞不好把墓炸坏了,既然左边没什么问题还是听闷油瓶的话走左边。
“你们说话小点声,待会机密被敌营听到咱们大本营就被攻陷了!”胖子做了个“嘘”的手势。
刚巧不巧,有人认出胖子了。“哟!这不是胖爷吗?怎么,被谁夹来的?”一个嬉皮笑脸的男人凑了过来,伸手来掰我们装在塑料袋里的饼,闷油瓶“唰”的抓起塑料袋塞到包里,还挺护食。
那男人尴尬得手僵在半空中,大概没想到闷油瓶速度这么快。“去你奶奶的!”胖子立马给了他一掌,这手劲不是一般的大,“胖爷留着娶媳妇保命的饼也敢动!”
男人被一拍躲出去老远,哀叫着说:“不就一块饼吗?胖爷您以前不带这么抠门的啊,哪个穷酸喇嘛头夹得你?有钱请你没钱买饼?”
我咧嘴一笑,确实真他妈寒酸,和老痒下斗那次还有肉吃。想想到现在我也不知道闷油瓶和胖子的价是多少,我这叫“傻人有傻福”?
胖子三下五除二把手里的饼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你娘的要是下斗还能打电话叫肯德基外卖全家桶你胖爷会吃这破饼?”
我递给他水笑笑,说实在,有这两个兄弟我赚大发了,人生知己难求。
我们吃的差不多了拍拍屁股站起来。那年轻喇嘛头似乎也决定了,他把那些人分成两队,一队走右边四人,继续炸门。他领着剩下的三人走左边。
这也就意味着不管我们走哪边都有他的人,炸门其实也是为了我们开路,怕我们不走下去。各取所得吗?但是这个人情我们不用了,我朝那个年轻人笑笑,让胖子和闷油瓶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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