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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杀死了吴邪?
看来右边的青铜门也可以到达,只不过不知道他们走得有没有我们这般艰辛。
“他奶奶的!这都能碰上?拿好东西先把他们撂倒!能出去就先出去!”胖子似乎有了几颗珍珠垫肚子也看开了。闷油瓶直直奔往老钱出来的那个洞口,似乎想冲进去先交手。老钱忙忙拉住他:“刚才闻到血味了,应该是刚干完架,这帮人都是倒筷子从黑地里夹来的,只负责开路杀杀打打,他们神经绷得紧紧,你这样过去的别待会一枪先嘣了你,你能快过枪?”
闷油瓶回头看了他一眼甩开老钱,一蹬脚跳到洞口上方的另一个孔洞找了个落脚处。我轻笑,果然是闷油瓶。
老钱挠挠头自作多情了一回,像闷油瓶这种不按常理出牌的人要是没个了解他的还真不好一起下地。
老钱让我和他先找个地方避一下,我看胖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在一个对面高处端好了枪。想想,我是最不在状态的一个,想什么长生,都是他妈的屁话,是我太当真。
我被老钱扯到一个想对隐蔽又能看到胖子和闷油瓶的洞里,我拿出胖子之前给我的枪上好膛。谁知好戏还没开始,老钱捏了捏我的肩膀示意我往洞里去。搞什么鬼?我皱皱眉头,心里其实不太相信他,冲着胖子的面子才偶尔和他说说笑笑。
“小爷,可别让小的为难。三爷可是吩咐过有事交代。”老钱见我没动俯下身在我耳边道。
我心头一麻,草!三叔这老不死果然还没挂!老钱是三叔请来的?还是说和雷爷一样都是骗我的?“我三叔有什么事交代你你就直说,没外人。”我可不能在一个地方跌倒两次。
老钱见我疑心重,只好笑笑作罢:“你三叔几天前托人让我跟着你下地,有句话和你说。”
“你见到我三叔了没?”我问。
他摇摇头,我叹了一口气:“既然没见到我三叔,你怎么能确定一定是我三叔拜托你的?”
老钱拍拍我的后背,一副看着愣头青的模样说:“他们叫你天真你还真天真,你三叔在这行里拼了几十年,能不养几条会吠的狗?这些人都是混在最底下的,盯着盘口运作,别看地位低,最后拿到的报酬比上面的还高。”
“你三叔这次传了口讯,我照做拿钱。之后的事我也没得私心对你。”老钱压低着声音,“你三叔要你‘小心哑巴张’。”
我默然。其实我第一反应是“放你妈的狗屁。”碍于面子才强压下这句话。原来老钱之前被我们逮住是故意的,装作不认识我也是为了避免引起闷油瓶他们注意,果然老奸巨猾。
这次是喇嘛头是我,三叔既然知道我会下斗说明在我身边一定有暗哨通风报信。我抬头去看看闷油瓶,小心闷油瓶?是怕我在墓里被当成粽子脖子扭断?
看着那张不会变老的脸,我心绪浮燥,三叔是怕闷油瓶哪一天变成像霍秀秀一样尸变?那他怎么不早点警告我,非得下斗之后?
老钱看我一脸纠结,猜测道:“也许你三叔以前做过什么事得罪过哑巴张,怕他跟雷爷一样报复你?三爷年轻时做事可都是风电雷厉的。”
三叔和闷油瓶的仇?他们人生中有交集的地方不过是许久前西沙冒险活动,再去往蛇沼前三叔还请了闷油瓶同行,闷油瓶也说是站在我这边,说他俩有仇我死看不出来!
就在我拼命搜索记忆中闷油瓶和三叔的过节时,老钱碰了碰我的胳膊,下巴点点闷油瓶那边,我望去,那班人已经到了,和一开始一样是四个人,打头的一个人高马大,端着把目测很厉害的枪,身上几处地方较暗黑了,从颜色判断,是被血染上了。胖子深吸一口气,喊了句:“放下武器,举起手来!”声音在空旷的空间里回荡,很响。我第一反应居然是胖子警匪片看多了。
这句话说得极快,几乎是话音未落那个打头的就向胖子开了一枪,闷油瓶抓紧时机往下一跳,直接打晕了站在后面的两个小个子。高个迅速转身一阵扫射,闷油瓶扭腰脚下一滑,闪到了其中一个洞口里。
这场面看得我心惊胆颤,手里的枪杆子一直在抖。老钱掏了个硬币让我站远点,他微微蹲下,弹指。我根本捕捉不到硬币的轨道,就看见到高个子身边的那个很瘦的男人闷哼一声倒了下去。
“把枪放下,你们被包围了。”不见胖子却闻其声,这生龙活虎的可以肯定高个子那发子弹没射死他。
那高个子回头去看胖子方向,嘴里骂骂咧咧地不知道说了什么,然后把手里的枪往地上一扔,一脚踢开老远才说:“胖爷,您装条子装得也忒傻缺了吧。”原来和胖子认识啊。闷油瓶从洞口里走了出来,无声无息地伸手摸向了高个子的后颈,高个子马上“咿呀”地叫了一声抽手去掏腰间藏着的袖珍手枪。
我心里暗叫不好!这家伙果然身上还带着别的武器。闷油瓶一个用力,双手擒住高个子的肩膀,往上撑,竟一个转体从高个子的头上越过,然后稳稳落地,转身给了高个子脊背上一脚,然后高个子还没反应过来就连人带枪飞了出去。
我和老钱马上小跑着去接应他们,转头就看胖子那富态的身材从十几米高的壁上往下爬,觉得好像是一只支撑肚子的壁虎,还是尾巴断掉了的那种。
我搜了那几个晕倒的人的身,拿走了武器。“你奶奶的差点就毁了胖爷爷我的英俊脸蛋!知道是你胖爷还敢开枪!”胖子踢了几脚倒在地上高个子,我才发现他脸色有道被子弹气流划开的血痕,不是很深,但血流的蛮多的,一定是胖子脸上脂肪太多了。
“你是该说他枪技好打中你,还是说他枪技不好没打死你?”我蹲在地上半开玩笑地说。
这时闷油瓶和老钱合力已经把高个子弄坐起,用绳子反手捆着他。估计闷油瓶那一脚确实蛮重的,迷迷糊糊地半睁着眼任他们摆弄,突然看到我后,一个劲地摇头大叫:“见鬼!你不是死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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