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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长空
阿瑞斯和马尔科，两个人在擦|枪|走|火的边缘告别了。
“幸好没有吻得太久太深，可这样还是吓到她了吧……可恶啊我为什么要主动，好难受……”这是回程中自讨苦吃的马尔科。
“幸好没有用唇kiss作为临别礼物……大叔什么的可真是……”这是不小心瞥见马尔科临走时苦逼表情的阿瑞斯。
“总之——好险啊！”这是彼此相隔甚远，却因为不同的原因，而诡异地同步了的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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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阿瑞斯没挂海贼旗，船也小，所以银狐福克西什么的根本没有注意到她；她又重新回到了完全一个人在海上漂流的日子。
“乐园”气象相对于“新世界”来说要略好一些，于是她变得更加放松了，在练功和睡觉（这个设定好奇怪……）之余，腾出不少时间来填了上一个中篇《年轮》的坑，自认为结束了“红与黑”这个系列，也终于可以有一段时间，不会被编辑用声情并茂的电话虫夺命连环call。
然而，几天后——
“阿瑞斯啊……咱说好的‘作者亲绘《年轮》概念图’呢？”编辑幽怨的声音从电话虫里传出。
“咦？咦——！对不起啊啊啊！我忘了一块给送信鸟啦！”
“寄信来不及了啊！还不快点用影像电话虫扫过来！虽然画质可能会下降。”
“是！立刻！马上！”
阿瑞斯手忙脚乱之下在一堆画稿里一阵乱翻，看到“年轮”字样，便揪出来，放到了手边早已准备好的影像电话虫前。
“就是这……不对！不是这张！”
阿瑞斯看着自己拿错了的、标有“被否设定”字样的画，尖叫了。她哆哆嗦嗦地抄起电话虫，冲着另一头的编辑大叫：“不是刚才那张啊啊啊！”
反常的，那边传来“叽叽喳喳”模糊不清的说话声，过了很久才有了回复：“不，阿瑞斯，这个很好，我们都非常满意！”
“不对不对这张才是决定寄出的稿子啊！”阿瑞斯几近绝望地举着那张正确的画稿，贴在影像电话虫眼睛上。
“差远了！太拘谨了，完全没有本文男主角雷欧和埃奎拉老夫老夫的感觉！”
阿瑞斯默默拿回正确的画稿，上面是一厢情愿把酒言欢的红发帅哥和面无表情自斟自酌的黑发俊男。
“明明这幅才更合适啊……”虽然真正的理由不止这些。
“我们编辑部已经一致决定了！就用第一张！”
说完，对话被编辑单方面掐断了。
徒留阿瑞斯抓着话筒在内心里哀嚎：
“你们这些个编辑都不带看新闻资讯的吗？不认识伟大航道上的大红人吗？！不知道那张初稿的服饰设定多有即视感吗？！！诅咒你们烂死在二次元世界里吧！！！”
可是这样的解释怎么能说得出口呢？不然等到东窗事发的时候，自己可就连抵赖的机会都没有了。果然不能因为一时Y心大起就做出这种会招来杀身之祸的事情啊……一个小心眼，一个大腹黑，前途堪忧啊啊。
阿瑞斯显然没有意识到，身为彻底的普通人的编辑们，完全没必要像她那般关心伟大航道上的四皇和七武海长什么样子。
大量的空闲时间还在，可是心情却怎么也无法放松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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绷着神经继续飘了几天，阿瑞斯进眼睛下面已经出现了淡淡的青黑，倒不是因为失眠，而是因为在每天半睡不醒的清晨时段，出现在梦中追杀她的红毛狮子和黑羽老鹰……
于是某一天早上，当阿瑞斯看见远处薄雾中透出的点点绿色火焰，还以为是幻觉。直到距离近到足够看清楚，那艘点着绿火的棺材般的船上，坐着一个谁时，阿瑞斯才意识到：晚（完）了。
黑色哥特风大檐帽上楼出来的那个尖尖，不正是黑刀·夜的刀柄吗？（不要逃避重点）
转舵！转舵！撞船可不好！
阿瑞斯装出因略微畏惧而躲闪的神情，小心翼翼地驾船与那艘棺材板子擦肩而过。身背黑刀的酷男自然是不屑于与她这种无名小卒有交集，目不斜视地就过去了，全当她不存在。
虽然内心深处有微小的不甘在跳跃，然而有介于在茫茫海上招惹一个世界第一剑豪绝对会被砍得只剩渣儿，在性命攸关的事情面前，这种小面子可以暂时放放。
自己可没有日式剑客那么“高洁”的品性。
可惜天不遂人愿，在两人错身而过的刹那，阿瑞斯腰间的刀突然毫无预兆地发出嗡鸣！低沉而富有穿透力的嗡嗡声混杂着刀身震动带起的喀拉喀拉声，几乎吓破了阿瑞斯的心脏。
“该死的！不要这么不给你家主人面子好不好！”阿瑞斯在心里咆哮。
“非常抱歉，少主！因为见到传说中的黑刀·夜，在下实在是太激动，所以才会如此失态，请您责罚！”一个从未听过的青年男声，似乎直接从脑海中响起。
阿瑞斯抑制住内心狂飙的“噢噢噢是斩魄刀吗是穿越必备外挂系列之斩魄刀吗”之类腹诽，小心翼翼地在脑海里组织出一句话：“你是……唐刀小黑？”OK，点击“发送”……她才不会承认自己一直懒得给刀取名字。
“唔，虽然在下是黑色的，个头也不大，”一本正经的声音中流露出可疑的羞涩感，“但、但是，小黑这样的爱称，实在不合适……不是要忤逆少主……”
阿瑞斯顿时感到自己的精神世界里多了一位成吉思汗：“那，请问阁下，尊姓大名？”
那声音又恢复了正气凛然：“少主您客气了，在下名为——长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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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嗡嗡”，又是“喀拉”，这么明显的声音，当然瞒不过大剑豪鹰眼的耳朵。他回过头来，面无表情地盯着声源。
他的眼形很好看，流畅地上挑着，却也因为他的气质而不失男人味；他的虹膜是冷金色的，黑色瞳孔外细看之下还有两圈黑纹；美中不足的是，这么漂亮的眼睛里，除了杀气什么都没有……
冰丽，快来把你家多桑带回去吧！！！
阿瑞斯越发欲哭无泪地看回去。
“长空你这个白|痴！过会儿老子就熔了你！”
“少主请息怒，在下定保少主安全！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够了你！闭嘴吧！”
“是！”
被这样的眼神注视着，阿瑞斯自然亚历山大，乖乖地把船停了下来。见鹰眼还是扭着头看她，阿瑞斯忽然觉得自己似乎懂了他的意思，慢慢把自己的船倒退回去；然后，她看到米霍克金色的眼睛里流露出些许满意。
擦。拽什么拽。
鹰眼眼中的杀气慢慢散去了，然后就一直这么看着她，直看得她毛骨悚然，败下阵来：
“这位先生，您有什么事么？”
似乎终于见无名小卒率先开口，自己不会丢面子了（阿瑞斯语），鹰眼慢悠悠冷飕飕地开口：
“那把刀，叫什么？”
“长空。”
“虽然很年轻，但的确是把好刀。”
“承蒙夸奖，不胜荣幸。”
一番对话下来，气氛居然如此和谐到不可思议。
“你是剑士么？”
阿瑞斯知道能讨老师欢心的标准答案是“我是剑士”，然而潜意识却先于理智，斩钉截铁地做出反应：
“不是。”
几乎是同时，对方尖锐的杀气像一把刀一样直刺过来。
阿瑞斯有些怨怼刚刚的自己的鲁莽，却意外地不后悔。
因为，她是不会为了决斗而决斗的、为了战斗而战斗的，她过去的每一场战斗都有很强的目的性，而未来也将如此。
因此，她不介意斩草除根赶尽杀绝，不介意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她对自己的定位，从一开始就与“剑士”、甚至是“战士”无关——她从一开始，就是“杀|手”。
这，也是一种坚持、一种执念吧。
阿瑞斯调动起全部精神力抵抗这股杀气，不一会儿已汗流浃背。她握紧双拳，紧紧抿着嘴唇，眼睛却不移动哪怕一丝一毫。她对脑海里长空的请战声充耳不闻。
自始至终，她的手没有向她的刀挪动一丁点。
鹰眼的怒意包含着杀意一同扑来：“一个窝囊废却拿着一把好刀，真是浪费！”
阿瑞斯的火儿腾地一下就起来了：老子不是剑士，干|你屁|事啊！
“剑是凶器，剑术是杀|人的伎俩，无论用怎样美丽的借口掩饰，事实总归是事实。不要以为……”她深吸了一口气，眼神坚定，“不要以为，自己给自己披上了‘剑士’的外皮，就高人一等！不论用什么方式，杀|戮就是杀|戮！！！”
随着最后一句话脱口而出，一股陌生的力量从身体里奔涌而出，每一个毛孔，似乎都在尖叫，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充斥全身。
对面的鹰眼似乎受到了极大的震撼，杀意骤减，面瘫脸也出现了裂纹——他的眼睛忽然睁大了。
见对方杀意已退去，阿瑞斯的神经慢慢放松下来，很快便感到精神与身体上的双重疲惫，大口大口地喘气；然而她仍然坚持站着。
鹰眼最终“哼”了一声，驾船离开了。
阿瑞斯在海上第N次惊魂未定地顺了顺气，目送鹰眼消失在海平线下，然后——
——立刻送上双份的中指。
“祝你被红发反|攻做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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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色么……”
棺材船上飘出的低语，微不可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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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看出阿瑞说的话有啥玄机了没？
不论是鹰、朱雀还是不死鸟，都是翱翔于长空的哟~
快开学了啊……
一些人喜欢完全走原著路线的同人；一些人喜欢作者多多原创的同人……
众口难调，于是我决定——【反正都是非营利性质的同人了所以】怎么嗨皮怎么来~
下决心补了青驱的动画，漫画正在补……
以下含严重剧透！
……哦艹动画组你们够了！雪男那是怎么回事？！那一声声销魂的“尼桑”余音袅袅绕梁三日不绝于耳啊！！！最后还、还……还比翼双飞了！青炎凤凰？小马哥你串场都传到耽美动画里去了吗？！（百度视频分类亮瞎我钛合金狗眼）
还有雪男面临黑化又被燐救了于是默默自责“本来应该是我保护哥哥的”（他的口头禅就是“我和爸爸发过誓要保护哥哥”）、燐第一次见胜吕时的腹诽“染发、鸡冠头、耳钉！很帅啊”、志摩第一次吃燐做的饭“这是嫁出去绝对不会丢人的手艺啊”……
神谷娘娘赛高！捉摸不定的（年上受or腹黑攻）梅菲斯特那叫一个萌~！狮梅&梅燐好难抉择，地理（地之王x理事长）的兄弟年下也很棒啊~~会变成萌系小狗狗的梗，作者是怎么想出来的嗷~！
燐——人妻、傲娇、天然呆、一根筋、无意识卖萌！故事开篇的中二属性被那一声声“尼桑”挤到异次元里去了吗？！（有粉丝统计动画里雪男一共叫过151声“尼桑”）做哥哥做到你这个份上……不过，能有你这样一个哥哥（对于吾辈腐女子来说）真是——三生有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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