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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说:该来的总是躲不了。(佛:我没说过)夏璎早就预料到可能在外面碰到花菱家的人,但是她没料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
知道刚才声音有点扰民的花菱抚子走到夏璎面前,勉强笑着说:“螺儿啊,可算找到你了,你爷爷病了就在这医院里,来陪我见见你爷爷。”开头的那个称号着实让夏璎寒了一下,一阵恶心感自胃部涌起,“正好,我也想见见他”夏璎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有强忍的颤抖感。“走吧,幸村少爷,告辞了。”花菱抚子微微鞠了一躬,亲切的拉住夏璎的手。“呕~”夏璎终于忍不住,干呕起来。花菱抚子的脸色千变万化,但为了扮演好慈母的角色,只得忍着把夏璎大卸八块的冲动。“扑哧”不二没忍住,笑出了声。幸村看起来也忍得很辛苦。花菱抚子脸一红,狠狠瞪了夏璎一眼,拉着她像三楼走去。
“夏桑,没事吧?”不二拉住夏璎,脸上略微有点担忧的神色。
摇摇头给了不二一个浅浅的微笑:“没关系正好我也有点事需要解决。”
不二看着夏璎的身影渐渐消失,还是不肯离开。
“不二君不回去吗,来医院应该是看望病人的吧。”幸村对还留在原地的不二问道。
“怎么说呢,夏桑是我们网球部的经理,你说经理有事,做部员的能不担心吗。”不二反问。
幸村没想到夏璎还是青学的网球部经理,想到刚刚夏璎那淡漠的眼神,幸村突然想要知道她为什么会失踪十年之久,还有她的一切
“对了,不二君你刚刚叫花菱家的小姐什么,夏桑?”
“对啊,她说她叫夏璎,母亲是中国人,还有”不二看向幸村,表情严肃,“她是我们教练十年前收养的孙女”
“她不是花菱夫人的女儿吗?”幸村一惊,脑中一个答案呼之欲出,
“难道”幸村用疑惑不确定的目光询问道,不二神色复杂地点点头。
两人又一次陷入沉默。
“不二君,我先回去了,回见。”幸村先开口,不二嗯了一声也转身像右边走去。
不同于其他病房,这个病房的装修的很好看,淡金色的壁纸让整个房间看起来豪华却不奢侈,一束白色的鸢尾花静静地躺在床头柜上,与这金色的格调显得有些冲突,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花香,没有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夏璎坐在花菱拓的旁边,面对花菱家的当家人,夏璎面容沉静。
即使是在病中,作为一家之主的威严与气场还是无法掩盖。“螺儿,为什么不见了。”相比花菱抚子,夏璎觉得这头子这么叫她反而让她有种奇怪地熟稔感。“你可以去问问花菱夫人,还有我叫夏璎。”花菱拓眼睛眯了眯,很显然花菱抚子对她的虐待他是很清楚的,但他还没制止,真是可恶啊。“小孩子,闹了别扭也该回家了。”不理会夏璎的疏远,花菱拓自顾自地说,语气是刚硬的命令式。
回去?夏璎勾起嘴角,眼里冷凝的光华黯淡了日月,“请问我和你们家有什么关系?”花菱拓对于夏璎的态度有点恼火:“你是我花菱家的女儿。”“如果我记得没错,你们一直喊我樱庭。”花菱拓一愣,随即又用俯视者的语气掩盖:“你必须回来,能为花菱家做出贡献,你应该感到荣耀。”“看吧”夏璎的声音有点飘渺而清冷,“这种莫名其妙的优越感,这种别人服从你就是应该的语气,啧啧,果然,人都是自命清高的吗?”这番话彻底激怒了花菱拓,没有人可以挑战他的权威:“哼,我早在几个月前就得到了你的消息,这些年你住在叫龙崎堇的家里过的应该很幸福吧,如果不想给他们带来麻烦,你知道该怎么做。”这么快就亮出王牌了吗?真沉不住气。夏璎的眼里浮起嘲讽的神色,一抹嗜血的微笑在嘴角绽开,就像开在地狱逇曼珠沙华,危险,美丽。
冰凉的手指从颈部的大动脉缓缓下滑,最终停留在心脏的位置,带点威胁性地向下按了一下,夏璎笑道:“老头子,想要知道血从身体里喷出来的滋味吗?尽管来好了,为了这一天,我早已做好了准备,你最好不要有什么行动,否则”夏璎的语气陡然变得阴森,手指微微一用力,就插进了肉里。花菱拓目眦欲裂,大喊:“来人啊,来人啊!”“没用的,他们听不见的今天这只是小惩罚,不会要了你的命,但是如果一旦有什么行动,让你的家人等着收尸吧。”轻轻舔了一下手指上的血,“味道真差!”夏璎啐了一口。“你到底是什么人?”平静下来的老爷子有点不可置信。回头给了一个玩味的笑容,夏璎哼着诡异的调调走了出去。
知道走了老远,夏璎哀嚎一声:“忘了要他取消和新村家的婚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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