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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将哥哥还给我
清晨的第一缕曙光投射在草坪上,小草上的露珠折射出晨光。
“言灵君焰”
原本还青翠欲滴,盛着露珠的小草下一秒就被烧死了,草坪成大面积枯死。路鸣泽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似乎那片枯死的草坪与他无关。
警报声响起,研究所的所有人都提起戒备。拉特走进监控室,看着草坪的监视画面,用他永不改变的冷淡的声线对旁人说:“通知弗罗斯特先生有位尊敬的客人来了。”随后就转身离开了监控室。
封闭房间控制室,望了一眼还在熟睡的路明非,问:“‘宠物’的情况有什么变化?”
其中一个工作人员摇摇头,随后又想起什么,说:“昨晚是发生了写怪事,他突然捂着心脏位置,表情除了痛苦之外,似乎多了些不安。虽然长期使用脑电波,但是不应该这么快就影响到心脏位置。”
警报声依旧在响,路鸣泽只是安静地站在门外,似乎在等待着谁的到来。
“所长,那个警报……”
拉特没有回答,他只是在观察着路明非,那冷峻的脸孔让所有人都猜不透他在思考什么。
当弗罗斯特来到研究所看到那被烧为灰烬的草坪,眼里并没有愤怒,也没有恐惧,只有一种旁人所不理解的兴奋。
看到弗罗斯特,路鸣泽只是慵懒地侧歪头,露出可爱却危险的笑容。明明等待的人已经来了,却迟迟未动手,他用极轻的声音说:“还有人叻。”
弗罗斯特并不在意路鸣泽的行为,他冷笑着,用眼神示意手下开枪。这些子弹全是由炼金术练成的,虽然不能造成路鸣泽死亡,但是起码能让他受重伤。可是他还是太小看了路鸣泽,这些子弹根本无法伤害路鸣泽。在子弹到来的前一秒,他已经快速又准确地避开了所有子弹。
路鸣泽随手拾起一枚子弹,玩弄着,无视弗罗斯特的存在。
“言灵君焰”
“言灵无尘之地”
毫无预兆路鸣泽和帕西两人同时释放言灵,而路明非原本玩弄的那枚子弹也因为言灵的关系化为灰烬。几分钟后,双方都不约而同地停止了言灵。
弗罗斯特刚想下令枪手再次射击,帕西退到他身旁,在他耳边轻说了几句。弗罗斯特思考了几分钟,朝帕西点点头。
昂热接到电话后,马上召集副校长、楚子航、恺撒赶去弗罗斯特的研究所。汽车在高速公路飞奔着,此时它的主人——昂热神情严肃,内心忐忑不安,他所担心的,他所不希望的终究要发生了。
“呲!”一声急锐的刹车声响起,昂热四人马上从车下来来到弗罗斯特身旁。昂热表面平静,内心却极为愤怒。这是对弗罗斯特的愤怒,他的急功近利触犯了双生子之间的情谊。万一路明非真如他们猜想般是黑王,那么后果不堪想象。昂热并不是害怕黑王的复活。毕竟这终会发生的;他所担忧的是黑王的提前复活会直接导致天空与风之王,海洋与水之王同时复活。
路鸣泽看着他们,脸上露出嘲讽的笑容:“人到齐了,是时候开始了。”说罢,并不理会他们是否会偷袭,转过身望着那间研究所似乎自言自语,似乎说给他们听“用‘君炎’就能能一把火烧了这个研究所,那就能救出哥哥,可是这样哥哥就会受伤,他的力量还没苏醒,不能保护自己的。”半转身体,侧着头望着他们无辜地问:“你们说怎么办好?不如我现在马上直接冲进去带走哥哥好了。”
弗罗斯特冷哼一声,他并不害怕路鸣泽直接冲进去,他已经布好人员,全是“A”级的混血种,而其中亦有使用“言灵戒律”的。他露出傲慢的笑容:这样路鸣泽无论是进还是退都是无路可走的,何况他掌握了最大的筹码——路明非。并且他的力量还在沉睡。
路鸣泽正对他们,收起刚才的无辜表情,露出嘲讽的笑容:“你们这些混血种都是这样傲慢,以为自己比普通人高人一等。可是却不清楚你们也只不过是一群蝼蚁,以为掌握着权利,但现实的真相却是什么都没有。这样的你们太可笑了。”路鸣泽发出狂妄的笑声。
“还有两次,只要哥哥用剩下的两条命与我交换来叫绝剩下的两大君王,我就能将他带走;或者在交易完成之前哥哥恢复记忆,无论他是想对世界复仇还是离开,我都会遵循他的意愿。我有时间去等,但是有些人却急功近利,捉走了哥哥。凡伤害哥哥的,我必要他付出代价。”
两次,昂热心中略微一惊,他望着路鸣泽,语气狠戾:“前两次成功屠龙的代价就是明非的两条命?”
“没错。你以为那两次屠龙真的靠你们学院的精英,他们还没这么厉害。他们的性命还是我哥哥救的。而且我那个笨蛋哥哥还说不能让你们知道,这是傻。这次无论如何我都要带走哥哥,谁也阻挡不了。”
手一挥,黄金瞳因为愤怒更为耀眼,笑容已不是嘲讽,而是嗜血般。
“言灵君焰”
毫无预兆,释放了言灵。
痛,心脏位置好像被人狠狠地撕开,左手紧紧捂着心脏位置,不停地喘气,原本熟睡的路明非被锥心的疼痛弄醒,靠坐在房间的墙壁,用右手擦拭额头细密的汗水,慢慢地调理着由于疼痛而紊乱的呼吸。
又是这种疼痛,这种感觉只会来源于一个人——路鸣泽。刻骨铭心的,消不去的。就连自己都不明白这种刻骨铭心的来源,只是明白它早已埋藏在内心深处。
路鸣泽清晰的面容浮现在路明非的脑海,他的高傲,他的狡猾,他的笑容,他的调侃,他的邪肆……关于他的一切一切充斥着脑海,可是并不排斥,而且想将这些永永远远地收藏着。
路明非隐隐约约中感受到路鸣泽在做一件极为危险的事,危及性命。他忍受着疼痛走到门前,他要离开这里,他要去找路鸣泽,他要阻止路鸣泽,要去保护路鸣泽。他想拍打那扇坚硬的铁门,可是在疼痛和那些不断加强的吵杂声的折磨下,他只能靠门坐下,呢喃着:“路鸣泽,你不能有事。没我的允许,你不能受任何伤,绝对不能。”
不是懦弱,而是无能为力,但是心中该燃烧的终会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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