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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章
九
小右住了一星期后走了,什么都没留下,仿似她从未来过般,我有时亦怀疑或许那只是自己做的一场梦!
生活依然在继续,每日都与昨日一般,没有任何起伏变化,只一日看到一张西藏的照片,因这张照片,一时兴起,背起简单的装束,去看那蓝的让人绝望的天!
站在天湖纳木错,湖水与天一色,整个世界只有这片蓝,整颗心安静的如这天湖的水,闭眼,感受被洗礼后的自己如初生般,没有尘世的羁绊,有的,只是自己!
小右的电话在此时响起,她说“小左,来接我”
十
我说“小左,来接我”,小左沉默,她的沉默使我难过起来,我想,或许打扰到她,我想,小左原来不是我的小左!
人是贪婪的,没有遇到小左前,我不知原来自己也会感受到安静的心境,也可放下所有背负只简单的生活,小左让我明白后,便开始贪恋那份简单,那份午后的温暖,以及小左不结实的臂弯给予的淡淡的幸福感!
所以,小左的沉默使我难过起来,原来,在我心里,小左已划属为我的小左。
我突然惊慌起来,小左,竟可以使我这么难过!那是这一生从未有过的难过,原来难过不是痛,不是酸,不是涩,只是从揪紧的心,蔓延到全身的悲伤!
十一
虽然看不到小右,但我感受到了她的悲伤,我猜不出她缘何悲伤,只心下随着她开始难过,这种难过让我有些无所适从!
我对小右说“我在纳木错”,小右沉默,我说“后天去接你来的及吗?”,小右竟是哼了一声,过了许久她说“迟了”
这句“迟了”让我慌恐起来,心中莫名生出一种再也见不到小右的慌恐,我急急的问小右“发生什么了么?”
小右亦是许久沉默,我更加急躁起来,我对小右说“明天,等我,明天去接你,一定”
十二
小左的声音告诉我她的慌恐,她说要我等她,我说“小左,你是不是喜欢我”,小左笑了一下说“是,我很喜欢你”
小左的语气与那个访谈中的一样,她笑着说:我喜欢小右
但,小左,你在恐慌什么!
小上说“小右,有没有那么夸张,小左竟可以治好你的失眠症”
小上说“小右,有没有那么夸张,小左在你口中象个天使一样”
小上说“小右,你太夸张了………..”
小上说“小右,你过份了……………..”
小上说“小右,你完蛋了……………….”
是的,我完蛋了,我想,我爱小左!
小上说“小右,你忘了你先生”
是的,我忘了我先生,我只记得小左,我不知道这只是我的臆想,还是我心中真实的渴望,所以,我想见小左
当小左背着行囊,风尘仆仆站在我面前,我焦躁的心安定了下来,小左仿似有种魔力,可以使我心安的魔力!
她牵着我回家,从微凉的指尖传来的却是渗透骨髓的温暖,融入我的全身血脉中,我想,此生,再也无法逃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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