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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州司马单相思,宣城太守知不知
江州司马害相思,宣城太守知不知。
欧阳进修赶赴江州探望一好友,路过一处草庐从窗口往里看去,突然顿住了脚步,眼角泪湿,转而抬袖一抹又恢复一副段玉面貌。
轻轻推开草庐门户,正对门的地方只有一张床,床上躺着一白面书生面容憔悴,抬首看向开门之人,猛的从床上弹跳而起。
书生痴痴的笑道:“人说,日思夜想临死之时便会看到,原来,是真的啊!”
欧阳进修略一变脸色,上前几步扶住书生道:“青衫兄,是进修来晚了!”
书生也就是司马青衫猛的一下往后倒了倒索性被欧阳进修环抱着没倒在木板床上嗑到。
司马青衫伸手拂过欧阳进修的脸道:“竟,竟是真的,连日夜里白日都发梦梦到你,这次怎会真的看到!”
欧阳进修笑:“是真的,青衫兄不用多疑!”
司马青衫疑惑的看着笑的温柔的欧阳进修道:“可你不是在宣城?”
欧阳进修笑道:“前几日我便辞官了,连日赶来了。”
司马青衫疑惑:“好端端的宣城太守为何不做了?”
欧阳进修将怀里的司马青衫又抱紧了一些,呆板的人并没有发现欧阳进修的行为,依旧疑惑的看着欧阳进修,欧阳进修无奈,只能慢慢道:“当年金榜题名时在坊间看见过一玉面儿郎,心中甚是欢喜,上前与之交流逐成好友,只是我金榜题名他却名落孙山,家道中落他只得回了故居江州,我在宣城当太守时心中对其甚是想念,茶不思饭不想日夜不得安睡。”
司马青衫听后,微红了眼睛看着讲的一脸津津有味的欧阳进修,心里默默道:“原来,原来他心中早以有了心仪之人,还是,还是一名男子。”
欧阳进修回头看了一脸委屈的司马青衫一眼,唇角微翘,续而又道:“本来我以为此生与心爱之人以是无缘,不想数日之前听闻我江州的心上人得了重病,还是相思重症,心中甚是担忧,又加上宣城太守事务繁忙心有余而力不足,便辞去官位来江州看望。”
司马青衫听后更是委屈了,心中真是要将欧阳进修口中之人嫉妒死,他也害了相思,还是单相思,思念的都快死了,奄奄一息之间看见心上人却不想临死也不得安生还得听自己的心上之人说他的相思情史。
欧阳进修看司马青衫一脸愚钝忍不住叹了一口气道:“我今日便是前来探望他的!”
司马青衫道:“那,那那位仁兄在何处?”
欧阳进修扶额,真心有些承受不住他这心上人的愚笨,叹口气道:“我现以在他家中,与他详聊,以慰藉两人互相思念之情。”伸手将司马青衫的紧紧的锁在怀里:“青衫,与子同袍,相携一生。”
司马青衫惊诧的张大嘴似乎完全没有预想到这样的情况,憋了半天,憋的脸都通红了,突然道:“进修兄,诗不是这么念的。”
欧阳进修笑望着他的笨蛋心上人噙住他的嘴亲吻道:“恩,所以我特意自写了一首。江州司马单相思,宣城太守心中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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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自挂东南枝的时候想到的,呵呵!~
江州司马青衫湿,宣城太守知不知。
病中垂死惊坐起,笑问客从何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