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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不太顺
战紫烟拿着镜子和玉镯像捡到宝一样,下了车不理等在门口的总管付心,飞快的冲进我心阁,“燕歆,燕歆,你快看,我带了什么回来?”扯着嗓子在我心阁里转了一大圈,却连一个人影都没见。
‘这个时间,他能去哪儿?’战紫烟看了看手中的东西,走出了我心阁。
有些不高兴的坐在书房内,盯着桌上的镜子和镯子,突然发现,这两个东西好像是配套的。刚才不经意间把镯子放在了镜面上,镯子在镜子的反光作用下竟泛起了微微华光。
‘不是吧,真的捡到宝了’战紫烟把脸凑到镯子上使劲的看。
“付总管,付总管。”战紫烟很想让人来见证她的伟大发现,燕歆不在,只好找付总管了。
付心听到传唤以为,她有什么紧急大事,气喘吁吁的跑到书房,却发现主子笑的跟白痴一样,她还没站稳,就举着一面镜子一对镯子向她炫耀。
看质地啊,什么的是很好。但比起王府仓库中的,那东西可是下下品,真不知道主子有什么可高兴的。
自满了一段时间,战紫烟这才问,“燕歆呢,怎么没见他人?”
付总管斜了她一眼,“您刚进门时,奴才就想向您报告,裴侧君要回娘家安胎,到待产期才会回来。”
“什么?”战紫烟拍着桌子站了起来,如意被她留在君府了,现在燕歆又去安胎了。真是的!
“那府里就余祈正君了?”虽然不想和他单独相处,但有个人斗嘴也好。
付心清了清嗓子,“回王爷话,祈正君被凤后接到宫中小住几日,王府除了您之外,没有其它主子了。”这句话说的很清楚,聋子也听的出来,从付心进府就嫌她亲王府人丁少,这言下之意是说她没人陪,活该!
“没人更好,平时吵的要命,清静一下也也。”战紫烟装作不在乎的样子,拿起手边一本不知道是什么的书,看了起来。
付心知道主子要面子,当下也不好说什么,“那奴才告退。”说完退了出去。
付心一走,战紫烟放下手中的书。叹了口气。“唉,就剩我孤家寡人一个了。”呆在这王府中也没什么好玩的,不如出去好了。虽然刚回来还是提了钱带,从后门溜了出去。这种样子在走大门一定会被笑的。
过些天就是年节了,这路上的人还挺多,战紫烟临出门时还换了一套普通人的衣服,装扮的像个书生一样。普通的钗裙发饰,加上那张走到哪都能惹祸的脸,还真成了一道风景线呢。
早先从身体的记忆中得到京城南区是各国商人交易的地方,原就没去过,现在去看看正好,那地方乱,如果带着家里的蓝颜们,还不知道出什么事呢,自己一个人正好。
定了目标,走路自然生风。速度奇快,不一会功夫就到了南区。这里果然要比两大集市人多了,趁着年节各国商人都抓紧时间在进出口商品。
这其中不泛好的东西,战紫烟如在二十一世纪狂夜市一样,四处‘寻宝’。充份发挥了女人狂街的本领。这时候她完全脱离了战紫烟的身份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
从来没想到和那些商人砍价会这么开心。暗里跟着的付心和亲王侍卫面面相觑,这是平时见的王爷吗?不过还真是可爱呢。
当战紫烟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坐进一家小酒店的时候,付心等人已经累的站不起来了,从没想过瘦瘦弱弱的王爷会这么有耐力,连平时受到严格训练的侍卫都有些吃不消了,直呼王爷为神人。
战紫烟拣了一个角落坐了下来,叫了几样小菜和一壶茶便开始整理今天的战利品。看着一大堆乱起八糟的东西有些自嘲的笑了,每次乱花钱都会买一些用不着的东西。
“晨雾吐金珠~,斜柳岸边拔~~,玉藕满舟载~~~,奴现碧荷间~~~~~。” 一阵悦耳的歌声传入耳中,声音嫩嫩的,软软的似是童音,但歌声中的清灵却不是小童能表现出来的。
引的她向前张望,扔下银子,拎了东西顺音而去,却在对面酒楼中找到了唱歌的人儿。她以为在这女尊男卑的世界不会看到女人买唱的情景。没想到这歌声正是出自一名穿着男装的女人嘴中。
她立在台上,穿着男子的长袍。仿着男子的举止动作,唱着那首小曲。楼中在坐听歌的人大多是女子,却也不泛男子。
举着一堆物什,穿着普通,自然的引了小二和掌柜的白眼。战紫烟早就见惯了这种势力眼,当下也不生气,自发自的坐到一个小桌前。
“奴今一十八~,许人周官家~~~~,家门穷清苦~~,官家不弃奴~~。奈何婆嫌之~~,弃奴于红楼~~~,奴陷火窟中~~,奴妻却负奴~~~~~。奴~~似~~火~~红莲~~~,自清自洁身。”那唱曲女子脸露坚定,真可谓唱作具佳。
“好~~~”战紫烟拍手叫好。引得楼中所有人都看向她,不管旁人眼光,嗫指吹哨,大叫,“再来一个。”那台上的女子,脸带笑容,向她盈盈一拜。
“这位官家觉的奴曲子唱的何如。”那女子依然用男子语气说话。
战紫烟虽有些不适但还是大方的回答,“自然是好了,不然我也不会叫好了。”
那女子微微一笑,“即是知音人,官家可要守规矩,作些赏物。”
闹了半天,是讨赏来着。战紫烟微微一笑,“姑娘想要我赏些什么呢?”此话一出,整个酒楼的人都哗然了。
“竟然敢在红莲花面前夸大,这小子不要命了…………”红莲花也没见过这么大胆的男子,平日她说赏,那些个人不是皱眉不是逃跑,这男子到是有女子气迫呢。
我们可怜的谨亲王又被当做男人了。红莲花下台走至战紫烟面前,“那奴要你呢。”
这下战紫烟可傻眼了,“我?姑娘……我们同是女人你要我有什么用啊?”
红莲花一怔,“你,你是女子?”
战紫烟翻了个白眼,明白她误会了,“本姑娘哪点像男人了,你看我没喉节的。”战紫烟边说边将下巴抬起。
红莲花仔细看了看,果不见男子特征,“看来是我误会了。看姑娘像是读书人,就作文一首以共赏吧。”她说话可算正常了。
战紫烟笑嘻嘻的,“姑娘看错了,我可什么都不会。”今日只作普通人,至于战紫烟记忆里的诗词通通屏蔽。
红莲花打量了她一番,“姑娘连一首文章都吝啬,是不是太不给我红莲花面子了。”
这边话音刚落,从酒楼的角落里就冲出一群人,而酒楼的看客们好像习以为常一样看热闹。
战紫烟眼都快瞪直了,不是吧,我是不是惹到□□了!?一滴汗适时的从脸边滑下。吞了口口水。“那个,有话好商量,不就是一篇文嘛,我作,作还不行。至于好不好,那就不管我事了。”
四周看了看,每个人都是幸灾乐祸的脸。叹了口气向前跨了一步,“身陷混沌中。”又跨一步,“旁人冷观之。”转身再走一步,“不愿染尘埃。”抬头再跨一步,“心系九天外。”
“它日青天上,云做马来,我持缰。”乱作了一首不知道是什么体系的东西,战紫烟听不酒楼中有任何声响,心里有些发寒。
当她看到红莲花一脸的古怪后,心降到了谷底,‘完了,铁定被扁。’相反红莲花没有什么反应,只是看了她一会儿就转身离开了。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战紫烟拎起桌上的东西快步走出酒楼。付心等人在酒楼外找了很长时间,终于看见战紫烟,一大群人呼呼拉拉迎了上去,“主子,你去哪儿?”付心上手接地战紫烟手中的东西。
战紫烟一边快步走一边问,“你们怎么会在这儿,刚我差点被□□海扁,要不是逃的快真是……”
付心听的一愣一愣的没想到主子最近的运气这么差,连唱曲的红莲花都惹到了。“主子,还好你跑的快啊,这红莲花不是别人她可是智亲王世子,您也晓得七公主一直把您当做眼中丁的。”
战紫烟猛的停步,“不是吧,堂堂世子,在酒楼唱曲,七姐怎么教的?还有我怎么不知道这个什么红莲花的?智亲王世子不是战以萱吗?”
“王爷,那是哪年哪月的事了,小世子在十二岁时出天花死,这位是齐侧君生的二世子战以遥。而且世子唱曲是体验平民生活的。”
战紫烟挑挑眉,这都什么规矩,很难想像将来自己的女儿学着男人的样子站在台上扭唱做态。
一看就知道她想歪了,“王爷,这行当是世子们自己选的。”付心有点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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