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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南的青春飞扬
我叫叶颜。
在十八岁的时候离开那里,来到这里,那里是略微偏北的地方,这里是略微偏南的地方。N市是个干净利落的小城市,就像是一个很乖巧的小孩子,这是很难得的,没有繁华,也不显得落迫,这是一个美好的折衷,很好。
我在这里上学,我是一名学生,很普通的学生,每天背着书包上学,然后放学,也会担心哪一科会被挂掉,上课拼命的学习枯燥乏味的数学课,教授数学科的是一个看起来很古板的老头,穿着头黄色的夹克,面部表情严肃,授课风格严禁,他的板书时刻上去的,擦黑板的大概不会喜欢他,但是他在课后,在他写了X个黑板之后,只留下一黑板的密密麻麻的字留给擦黑板的人,他擦黑板的时候,很悠闲的样子,而且在讲课的时候会偶尔夹杂着一个笑话,讲的时候他还是一副严谨的样子。
于是我开始明白了我必须克服那些让人烦躁的微积分公式,这是相对残忍的,然而毫无办法。
这是一个十月的秋季,树叶在这里显得很顽强,微微发黄,但还是显得一片淡绿得挂在枝头。空气中有一种鉴于温暖和微凉之间的温度,略微潮湿。
一切很平静,就象是安静的空气都停滞了流通。
在去往宿舍的路上可以通过一个小湖上的窄小的桥,很短,很窄,铁制。小湖是人工湖,有一些娇小和做作,还记得有一次我的心情不好的时候,把背靠在栅栏上,慢慢地仰下去仰下去。
没有恐惧,无风,一切还是很安静,偶尔会有人从对面的湖边走过,我看见了他们,他们看不见我,我略微明白了一些什么,然而是什么呢?现在也记不清楚了。
柳树枝在十月的空气中下垂。在那一刻,我突然感觉到了轻微的风,在这片我原本以为没有风的空气里,原来它只是沉默了许多,安静了许多,也轻柔了许多。
我斜看着说中的自己,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也许我就是这样的风吧。
我清晰曾经告诉过某个人,风,在狂躁的时候是存在的,在安静的时候更是存在的。然而,我却只能朦胧的记住那个人的免不得轮廓,自信的,熟悉的,却极不住她的面孔。
时间在我们不经意之间,带走了我们熟悉的东西,这就是时间的可怕性。
再次遇到南轩是一个完全的巧合,这无关于虚构,只在于心。
南轩是一个女生,相对的她已经不是一个孩子,这是显而易见的和我们初遇时的不同,虽然我们除了那次的初遇,只说过那样一句话。
南轩她穿着恰到好处的衣着,显得成熟抢眼,且又不是花枝招展,她穿着简单的牛仔裤,鲜艳而不张扬,却有着满满的自信,白色的高领羊绒衣,偏紫色的粉色的格子长衣,落落大方。
我们在上课的路上遇见的,我匆忙且安静的走着,然后遇见了她,我才知道,我们虽然不是同一所学院的,却也相隔很近。
我那过她的手,她没有挣扎的迹象,然后我很不客气的把我的手机号码机在了她白皙的手掌上。她也同样的把她的手机号码写在我的手上。
我们分开的时候她说,叶颜,你还是安静的象个孩子。
是么?
你说呢?她轻松的反问。
是么?
对于我的重复的询问,她没有显得那样的诧异。
我微微笑着,然后走开了,背多着她,我拿着手机挥了挥手。
上完课的时候突然的想法我给她发了个短信息,要她在我们相遇的地方见。却发现她在不远处朝我招手,我安静的跑过去,我们对笑,她说,吓着你了吧。我摇摇头。
我们并排走在一起,到了她说的一家不错的饮料店,叫做——蓝色心情。店铺简单的有点粗糙,但她显然并不介意,还了在其中。我很喜欢她的名字,我这样告诉她。
她要的是什么口味的我不知道,我只是要了一杯荔枝的果汁。
我不怎么喜欢荔枝的味道,她说。
荔枝的味道不会太刺激嗓子,我说。
她点头。
她竟然谈及爱情,我有些诧异,她温和却有成熟的笑着,她说,我和我的男朋友分手了,你很惊讶吧。我不予可否,然后她继续说,我只记得三件事情,一是:我们在我和你在高中相遇半年后恋爱。第二:我们在分手后他对着我笑。第三:我们不久前见面,我们擦肩而过。
南轩突然转移话题,问,你知道安妮宝贝么?她是......
我微微笑着说,我喜欢。
南轩看着我,玩弄着手里的吸管说:一个沉默无语的孩子会带来恐惧。如果她在该笑的时候没有快乐,该哭泣的时候没有眼泪,该相信的时候没有诺言。她有残疾的嫌疑。
然后我微笑,我更加安静了么?
她说,两年半前的冬天,放学后,校园里一片安静,死寂般的安静,你大概不知道吧,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冰凉的恐怖,那就是寂寞,但是相对于家里的吵闹,我宁愿这种过分的安静,每次我都会很回家,我希望这样可以引起他们的关注,哦,这里的他们是指我的父母,然后我希望可以平复那场永远没有终点的战终。但是从来没有成功过。
就在那个冰冷的空气里,有着纯黑的色彩,视线无法穿透的浓重,有一次我居然遇见了一个人,你应该知道他吧。
嗯?
安希勋。
我略微诧异,然后笑着说,是这样啊,我们学校的“校草”,学习优异,但人很冷淡,篮球恨棒,但脾气很坏,身高很高,但情商约为零,每天惜字若金,好像世界都和这个人没有关系。多么美好的青春偶像剧题材啊。
什么?南轩问我。
当灰姑娘遇见白马王子。
是么?南轩反问我。
不是么?我笑着说。
也许吧。她哭笑。
但是没有听到有关你们的传闻啊,那些八卦的小道消息传播者呢,好像失职了。
潮湿的没有见过阳光的苔藓,寄生在幽暗的凄冷的墙角里,阳光的背面,这就是原因。
我不再说话,继续沉默。
南轩说,那晚我遇到他,你猜不到吧,他竟然递给我一杯果汁。南轩举起杯子,就是这个味道的,柠檬。在寒冷的夜里,有人递过来一杯热气腾腾的果汁,这种感觉本来应该是温暖的,感激的,幸福的吧。
那时候我是这样想的,我确实很冷,然后我把果汁递到嘴边很大口的喝下去,却是一阵灼热的痛疼,但是我还是咽了下去,灼热毕竟也是暖的一种,虽然在痛疼,但是后来我错了,那不是什么温暖,只有痛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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