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⒉遁入空门
时刻提醒着自己,无论结果如何,千万不要迁怒于他人,就算你是医生,也不能在病人耳边叨叨不停墨迹半个小时之久吧?更何况我是‘跳楼’的病人!没听过吗‘跳楼我最大’医生都得让着我。这是什么医院,就不能消停会儿,损友……损友在哪?
“方丈师兄,这个孩子天命象、煞紫薇星,将来必是有福之人。可惜……阿弥陀佛……”和尚?不……不会吧……那几个损友没把我送医院,直接到‘火葬场’,还给我做法事?
“者释师弟,你可曾听过逆转乾坤?”不知是谁捏我脸一下,就算我不是美女,也不至于欺负‘死人’吧?吃痛的我睁开眼睛,两和尚?脑袋秃秃,两个老头和尚?一个着明黄僧袍、身披红色袈裟、戴着沉重念珠,很慈祥。另一个身着灰色僧袍,并未披着袈裟,也是一脸慈悲像。阿弥陀佛,出家人以慈悲为怀。
转动眼珠,天空蓝蓝的,是个好天气,损友竟然把我和和尚独自仍到了荒郊野外?也不对呀,损友在损,也不会这样对我!灰色僧袍的和尚打断胡思乱想的我。
“方丈师兄,你是说……”灰色僧袍,也就是者释(这是?)和尚,一脸迷惑。方丈大师高深莫测点点头:“以后你就是我的徒弟,法号……戒钱,可好?”啥?我……我……我发现我竟然说不出话来,一出声竟然是‘哇哇……’,不要呀,这名好难听呀……难道我是犀利糊涂从四楼穿越到荒郊野外一个死孩子身上,好死不死被两个和尚捡到,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就给我取法号?法号还叫……戒……钱?!
习惯看穿越文的我,两眼一翻,心里大叫:“哎呦妈呀!释小龙=戒色,赖恩恩=戒钱,五百年前我们是一家啊!”嘴里不满传出比哭还难听的哭声……
时光匆匆过,佛祖天天心中住……可怜我身为女儿家,被逼和一帮和尚住在一起,让我以后怎么找婆家,我的痛苦谁知道……
和方丈师傅初次来到贵宝寺,就大跌眼镜,寺庙建在山顶,除了来人许愿、上香的地方说的过去外,其他就是一排房子,像北京的四合院,院子里紧有几棵树在无其他(不要拿现代和古代比好不好!)。我则被交给一个年轻的小和尚,唇红齿白、老老实实。当我被这个名叫诠释(全是?)和尚放到床上,他慢慢拨开像粽子的我,渐渐地我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诠是小和尚眼睛不眨地盯着我的裸体,脸上悄悄爬上红晕,这么不眨眼盯着我,我会不好意思的……
“啊……方丈师……师兄……小师侄是个女娃娃……”诠释小和尚慌慌张张跑出去,临走时你也要先把衣服给我穿上呀!!我还裸体呢!!!
转眼,乌拉拉头顶多了好多秃脑瓜,方丈师傅就在其中。他不可置信打量着我,而者释和尚则大叫一声:“啊,师兄他明明是个男娃,怎么会……阿弥陀佛。”我给独白:老衲从来都是慈悲为怀。
“天意,戒空好生照顾戒钱师妹。者释师弟、业释师弟、海释师弟、诠释师弟你们随我去趟‘桦安祠’。”方丈师傅叹了口气,领着众释和尚浩浩荡荡离开。留下未着寸屡的我,一个名叫戒空的小和尚。从此悲哀的我,开始了‘和尚’生涯。
一岁时,方丈师傅带我在身边,念经、讲佛,妄想培养我成诵经天才。
二岁时,者释师叔带我在身边,搏拳、棍棒,妄想培养我成武术奇才。
三岁时,业释师叔带我在身边,米粥、斋菜,妄想培养我成美食家。
四岁时,海释师叔把我仍到诠释小师叔身边,我得到海释师叔真传,成为了新一带懒人代表。师傅、众师叔大跌下巴,海释师叔则夸我‘孺子可教也’,被众和尚群K一顿。
五岁时,我已经认识了戒字辈的师兄们,数来数去,就是没有戒色。我恍然大悟,这里不是‘相国寺’,这里是‘生安寺’。众戒师兄名字都那么好听,惟独就我缺钱,还要戒(借)钱。郁闷了我整整一年。
六岁时,有对贫困夫妻带着儿子出家,师傅慈悲之心,为小男孩剃度、消除杂念,正在想法号时,我屁颠屁颠跑过去,抱着小男孩胳膊大叫:“戒色……戒色小师弟……”从此郁闷的我,又变得向以前一样开朗活泼,从此有个人继承我郁闷的功夫。
七岁时,由于身体的发育,我以不适合跟和尚一起生活。方丈师傅带着我去了‘桦安祠’,离开了那群送经念佛如苍蝇般的亲人,是无比想念。这里的慧心师太是‘桦安祠’的住持,师傅嘱托慧心师太务必管管我懒散性子,从此我过着牛、马一样的生活。擦地、做饭、事事都皆由我干。终于在来的两个月后,忍无可忍的我一跺脚,整出一哭、二闹、三上吊,不理我;我就上房揭瓦,一天仍俩,大肆给上香的香客宣传‘生安寺’,诋毁‘桦安祠’,直至月末‘桦安祠’香油钱还没平时的一半多。在我呆在这里的第三个月还差七天的时候,我终于看见了想念已久的老头,大哭跑着过去,抱着师傅大哭三天三夜。临走时,慧心师太激动拉着我的手,嘴上说着违心的话:“戒钱,这孩子乖巧听话……(以下省略N千字)”其实心里大叫痛快:“这丫终于走了,俺们终于解放,可以过上平静的生活了。”我挥挥手:“慧心师太,放心。你这么想念钱儿,钱儿会时常来看看师太的,顺便小住些日子。”慧心师太及众尼姑木若呆鸡。
回到了熟悉的家,再次听见熟悉如一窝苍蝇般唱的经文,激动地落下眼泪。破天荒地我地一次加入他们的队伍里。家,原来我早已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
八岁时,方丈师傅竟然让我养发,虽然我并不想出家当尼姑,但是我没说不当和尚啊。和方丈师傅争了大半年,最终以寺庙不收女弟子为名,把我拒之门外。这一年我开始蓄发,有一个独立小屋(小时侯,方丈师傅拉我和他一起念经。)。
九岁半时,失踪一年半的戒色小师弟回归故里。一年多未见的小师弟越发帅了,剑眉星目,唇红齿白,个子高了,身材也结实了。初见时,瘦瘦小小,丑了吧唧,都八岁的孩子个子还没我高。短短一年,唉,不服老不行了。可惜戒色是个和尚。
十岁时,我和戒色小师弟关系处的并不太好,还在气我给取的法号。你气我,我气谁去?我就常常拿同一句话噎他:“怪我!你丫的那时长嘴了吗?就不会反驳呀!呆子。”听完啥话都没拉,屡试不爽。
十岁半时,戒色小师弟跟业释师叔去修炼,据说是传授超级无敌的武功,从此过着:我杀、我杀、我杀杀杀;我打、我打、我打打打;横批:阿弥陀佛。
十一岁、十二岁……十六岁,依然平淡过着和尚日子,戒字辈的只有我还待字寺中,年长的不是去了别的寺院就是出去游历,可怜我要独自对着一屋老和尚。
“唉……”第一百八十二次叹气,师傅怎么还没从厕所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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