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心聆听

　　(她的记忆)
　　沈阳——我大学生涯的回忆。而这座城市我也不知来过很多次，每次都在草草的感叹一下城市建设也就那么回事儿后，便开始淡化这一切，和朋友或自己消失在人流的喧嚣中。可这次的感觉却是奇妙的让我窒息。并不是因为是这座城市比家乡的繁华，而是因为我无意中邂逅了在这座城市生活着的一个人，一个男人，一个当了兵后离开了着座城市的男人。五分钟前他还在我的身边，可现在在我身边的却只有我的死党和他外套的余温。
　　霓虹的色彩正拼命的让夜空变的绚丽，路灯正拼命的让大街变的明亮，过往汽车的喧嚣也拼命的在证明这座深夜的城市还活着，可对我来说这一切却是显得那么徒劳。霓虹的色彩如何的绚丽，能点缀夜空的也只有单调的星光。路灯在明亮也休想使黑夜变成白昼。同样，汽车的喧嚣也不会给城市带来生气与活力，它只能告诉我，这种喧嚣也只是为了生活而在深夜中奔波。一向对生活积极的我在这个瞬间变的有些莫名的消沉，努力与奋斗被自己堂而煌之拿出来以成为证明自我的价值，可最终的目的都是为了生活。霓虹色彩的绚丽，才能招揽到顾客。路灯的明亮，才能让行人走在街上。汽车的喧嚣，才能使花花绿绿的印刷品来的更快。人类能适应环境的天性，使人们在艰辛的生活中寻找到一种享受，并美其名曰：享受生活！且常常乐此不疲。真不知道凡尘众生要经历世间多少的种种才能领悟，世人皆空、万物皆空的禅机。若真的有所领悟，也就真该跳出风尘皈依我佛了。
　　我苦笑的遥了遥头，使自己从一个仿佛是得道高僧的思想中逃脱出来，并忏悔着自己对佛学的无知，且理解到佛学并不是单靠阿弥陀佛念出来的，应该是用来体会的。既然万物皆空，苦笑是空，我也是空，所以要放下苦笑，放下自我。说实在的就这一点世人有几个能体会到呢？开玩笑，我当然不能，起码现在不能。我对尘世依然眷恋，我喜欢享受任何的快乐，包括这座城市中那个叫冬的男人带给我的快乐，这应该也算在享受生活吧。就算最终有一天我会累，我会倦，但我可以告诉自己，你享受过你的人生，你不后悔。嘲弄的笑又一次在我的嘴角扬起，看着正和我同样在呼吸的死党，我发现他也是在享受生活，那他呢？也许也同我一样吧。心犹如放下重担，愉快不足，轻松有余。
　　东北初冬的夜里格外的冷，这让一个在南方生活了多年的东北人很不适应，并且夜的冷让我想起他温暖的外衣，我把双手交叉在胸前抵御着。刺骨的寒风仍然无情的侵袭着我。抵御在这一刻变成海滩上的沙城堡，不堪一击。
　　看着他的远去，就好像在期盼着什么，期盼什么？我不敢确定。霓虹色彩的绚丽开始平淡，路灯下本来明亮的夜逐渐昏暗，车流的喧闹也在这一刻变的寂静，头脑中不段的浮现着他的影子，只穿着一件衬衣的影子。我想，也许我只是还在思念他的外套吧，也许吧。我笑着并努力的让自己从窒息的感觉中挣脱，告诉自己那只是一场虚幻，现在面对的却是现实。我必须生活在现实中，可在现实中他只不过是个陌生的路人，一个陌生且普通的路人。
　　在城市的初冬，尤其是在繁华的广场是很难欣赏到冬季中银装素裹的，也离南方人所认为的白雪皑皑差的很远，没有下雪的时候，干冷的风会夹杂着哈气让本来的清晰变的混杂，再从混杂变的清晰，就像我现在的思绪，清晰与混杂反反复复在无序的交替。
　　在沉思中我的肩膀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披上了一件外套，我惊喜的望向我的身后，不是他，而是识相的死党。他正对我微笑着。我微笑的点着头，失望却笼罩着我，瞬间的喜悦又在瞬间消失变成茫然。
　　夜的冷依然笼罩着我，虽然死党的外套给我带来了一种温暖，可这并不是我想要的。寒风依然侵蚀着我，也许是死党的外衣过于单薄了吧，我伸手摸了摸，是棉的。
　　我发现我的确在思念他的外套，虽然只是相对单薄的迪卡军服。但只有这些吗？我问自己。一定不是，并且还有很多、很多，只不过究竟是什么我不清楚也不确定，因为我不敢清楚也不敢确定。太多的不确定因素让我变的谨慎，我要保护我自己，这是我在多年异乡的生活中终结出来的经验。可我不能否认的是我已被他吸引并被他燃烧。
　　“你怎么了？把一个小武警吸引成这个样子？佩服！”死党在一旁说着风凉话，在平常这是很正常的，可我却感到有些反感。看在外套的份上我并没有发作。
　　“什么小武警，他可是他部队什么处的精英，算了，你永远都不会懂的，真正的男人就应该去当兵，你没希望了。”当话出口后我有些吃惊，我竟然为了一个已经被定格为陌生人的人和自己的死党较真。我想挽回点什么，可是话已出口什么都晚了。
　　死党好像已经察觉出了什么，“哦！你坏啊，春心大动啦，要死了，要死了，这可是特大新闻哪。”虽然他是在开玩笑，但在那么一瞬间我看出他的不自然，为什么？我并没有问，也许是天干物燥引起的吧。
　　“哎！造摇是犯法的，我只不过是实话实说，有什么大不了的？哼！”说的好假，希望死党听不出来，但我知道他并不是傻子。
　　“好了，真的假的你自己知道，快上车把，他们都在等我们，聚会已经开始了。”我知道他听出来了，这并不出乎意料。
　　走在街上的行人稀少的有些离谱，车流也相对的稀薄。在我的印象中都市里的深夜不应该是这么寂静的，对了，我忘了，这里可是东北的冬天。大冷的天，谁会没事闲的往外跑。怪不的南方人评价东北人冬天的夜生活，基本上是在被窝里唠嗑。虽然这是部分人对东北的偏见，但大部分东北人进入梦香的时间确实要比南方人早，而且早很多。在南方混的时间太长，所以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这也很好，马路上的安全性也很高，边说话边过马路也不用担心。在穿过这安全性极高的马路后，死党立刻拦一辆出租车。我们坐上了车直奔聚会的地点。
　　聚会开始的地点在一家还算高档的火锅店中的包间里，朋友们也是好不容易才聚齐的。而说是聚会其实也就那么回事儿，只不过是大家在一起吃顿好的罢了。主角当然是我，因为今天的主题是给我接风，并选了我最爱吃的火锅。
　　“干杯！”在酒杯的碰撞声后，糊吃海塞开始。看来大家的兴致都很高，没办法，大家都难得这么高兴，并约定不醉无归。
　　我的对面是我的好姐妹小柯，当然我是姐姐她是妹妹，在她左边的是被她玩弄在股掌之间的男朋友，桌子坐的很满，小柯的男朋友表现有些文静，任何举动都在体现他的学问，可坐在他身边的女人却是在狼吞虎咽，甚至有些有辱斯文，我了解她的脾气秉性，洒脱在她的身上变成了女人的优点，任性在她身上变成了女人的自豪。我喜欢她的个性，因为我曾经和她一样。可在感情上我们却大相径庭，我的轻易不出手，在她的眼里却变成了懦弱。这方面的差距也让我们的性格不停的产生着互补效应，她形容着种效应叫如胶似漆，矣……！真恶心！
　　“今天晚上你落脚的地方就是我的小窝！行不？”小柯的嘴里一边咀嚼着羊肉一边对我说。对她的吃相我真的是不敢苟同，真不知道她男朋友爱上她那点，若换是我早被吓跑了。
　　“恩！但我不睡沙发！”我咽下口中的酒后说。
　　小柯的小窝是他在国外的老爸老妈在市中心给她买的房子，她现在还在大学里念研究生，由于学校在城郊，所以她偶尔在学校的宿舍中过夜，尤其是在准备考试的时候，家在什么地方她都会忘了的。
　　她的男朋友也是在同一所大学攻读硕士研究生，不过同校不同系，他比小柯小一岁，而且号称本系的贾宝玉。听说在校季舞会上，小柯喝多了酒，便强行的邀请他与她共舞，并在舞池中毫无顾及的狂吻特吻，硬逼了这门亲。后来小柯酒醒却说都是酒精惹的祸，而且只是个浪漫的玩笑，并提出这只是一个误会的荒谬理论，希望他不要介意。可没想到，一向内向的“贾宝玉”竟然抱着一把吉它在小柯宿舍的楼下唱了一个下午的情歌，最后竟凭着一首动力火车的《冲动》抱得美人归。而后“贾宝玉”对小柯可算是为命侍从、千倚百顺，从没做过一件对不起她的事。可娇小姐出身的小柯却是时常的发挥她的叼蛮与任性，但每当小柯发起小姐脾气无理取闹时，只要听他唱起着首《冲动》，就会沉静乖乖的回到他的怀抱中，温顺且柔情。这其中浪漫与温馨可见一斑，不坚强的姐妹还因为小柯的这段罗曼史而欣然落泪，更有甚者还痛哭流涕。说来这也情有可原，那个女人不希望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降临在自己的身上。曾几何时我也羡慕过，并因此而感动，但直觉告诉我，丘比特的箭总有一天也会射穿我的心，或许就是今天。
　　小柯喝多了，耍着酒疯，没人能管住她，朋友们也都懒得管，谁都知道她的性格，碰钉子的事没人愿意做。
　　“冲动，我的手在发抖，爱情路是那么陡，走了好久没尽头，你选择留，我选择走，冲动，我的心在颤抖，……。”并不算美妙的歌声，轻抚过我的耳边。小柯喝下杯中最后的一点酒，倒向了那个在她身边为她唱歌的男人的怀抱，恬静的像只小猫，躺在主人温暖的怀里懒洋洋的舔爪子。
　　我从没听过《冲动》，这首能让小柯不顾一切的歌。今天是第一次听，不完正也不是原版。不知道，当别人唱这首给我听时，我的心会变成什么模样，也许无动于衷，也许……。这只是一种天真幻想，幻想是不会降临的，但我还是希望会有奇迹发生。不会降临的终究还是不会降临，我惊奇发现我正在多愁善感，真是一种久违了的感觉，我已经回想不起来这种感觉究竟是何时开始的，也许是当他离我远去的瞬间吧，我不确定。
　　当所有羡慕、惊讶与赞叹的目光同时投向唱歌的男人时，我情不自禁的望向已经满是雾气的玻璃窗，一滴水正从玻璃窗上悄然滑落，我注视着，在它滑入窗沿的同时，我被触动了，也许泪也会像水，在最后一刻得到一个能装载它的窗沿，很明显小柯得到了，我呢？
　　沉思中泪水无声无息的在我的眼眶中坠落，没有情歌也没有窗沿，迎接它的却是正在吞没它的衣襟。霓虹的色彩依然绚丽，路灯依然灿烂，车流依然喧嚣，我的心却在这一刻变的死寂。
　　“我可以坐下来吗？”“我叫冬，冬天的冬。”“是去沈阳吗？”头脑中有一种声音在无序的盘旋着，是他的，我发现了之前一直在纠缠着我的问题的答案，我不仅仅在想念着他温暖的外套，也在想他，很想、很想他。
　　“冲动，我的手在发抖，爱情路是那么陡，走了好久没尽头，你选择留，我选择走，冲动，我的心在颤抖……。”是谁还在唱这首歌，我看了看小柯身边的男人，并不是他，那是谁？声音是这么的熟悉有那么的陌生。是我的心，它把冬的声音处理成着首歌，唱给我听。
　　当幻想变为虚拟的现实，泪也变成了决堤的海。也许是酒精的作用吧，这一刻我发现我爱上了他。
　　他呢？绅士风度演示着他的内心，表面上我了解他很多，实际他像海，我只不过在岸边游了一会泳，我的种种告诉我，他会对任何一个女孩做出同样的举动，并对这一点深信不疑。我承认他是一个难以琢磨的男人，任何女人也休想真正了解他，为什么让我爱上他？冲动，也许是冲动。戏剧性的巧合让我有些小小的惊讶，也让我开始自嘲。此时大口的喝酒便担当起了了自嘲的方式。
　　浓郁且温馨的爱情味道笼罩着我和我的朋友们，男人们不约而同的举起手中的酒杯，也许这已经代表了他们对爱情的宣言，与此同时的我竟已经沉浸在心中的这首歌中，好美的旋律在耳边徘徊，并且循环播放。在微笑与眼泪完美的结合中，我庆幸我能听到这只有我能听到的歌，确切的说应该是唱给我自己的歌，冰凉的酒杯轻抚着我燥热中泛红的脸颊，冷却着肌肤中毛细血管。在冷与热的无谓的对抗中，我醉了。酒精又一次润滑了我的咽喉，让本已占得先机的冷变的功亏一篑，抱歉！我并不想让自己清醒，因为在半梦半醒中有他在为我唱着情歌，只为我唱着情歌。
　　我的举动并没有影射在世界上任何一个人的眼中，片刻的世界中也只剩这悠扬的歌、一扇窗与我一个人，在这片刻的世界中我并不感到孤独，有一扇窗与悠扬的歌在无私的陪伴着我，并不停的感动着我，我知道在这片刻中我真正的属于了这个片刻的世界，这片刻的世界也真正的属于了我。
　　心满意足中，我喝下了正在手中的玻璃杯中打着转的酒，冰凉的酸中并没有像广告中说的透着淡淡的甜，但能有这冰凉的酸，喝酒的人也应该心满意足了，当甜与苦变的轻浮与空洞后，介与甜与苦之间，酸就代表了一切。也许人生中只有酸才能代表人生，所以喝酒的人经常会说，全在酒里。我并不了解其中深刻的含义，本以为只是喝多了懒的说话罢了，当在酒精中沉浸过一次后，我本以为的一切在欲言又止中化成了灰烬，在风吹过后荡然无存，在沉醉的近似于疯狂中，男人们会对着空气大喊，都去死吧！女人们会滴出平时难得一见的泪，当泪花了妆，无言的嘴角中品尝到的只有淡淡的咸，一切的一切便以无所谓告终。积压已久的任何一切在这前所未有的释放中爆发，我不得不承认这种感觉只有上帝与酒精才能够赐予人类。
　　很明显我正享受着这种只有上帝与酒精才能赐予人类的感觉，它让我融化在世界的旋转中。回忆，记录片般的在我的四周循环播放，在泪的笑声中嘲笑我的傻、咒骂我的悲，对委屈与无助不屑一顾，并把这些回忆的片段逐一的规划到无所谓的范畴中。
　　开心极了，“不就是被老板骂嘛！有什么了不起的，急了炒你鱿鱼。”在世人目光的外围，我不顾一切的狂喊着“不就是被自认为是朋友的人踩着往我头顶上爬嘛，多大点事儿，无所谓，也不想想‘防寒’工作她给自己落实了吗？不就是个当兵的嘛，有什么……。”
　　播放正欢的记录片在这一瞬间停滞不前，像按了暂停键，不，应该是拥有超强纠错功能的VCD，有些萎靡不振，卡住了！我努力的快进着力图跳过着让我纠缠不清的环节，最后我发现着一切的努力原本就是在做着无用功，与不挂档却大力轰油的耗油机器没什么分别。在被酒精施了意乱情迷的魔法让我高喊着，“为了打击盗版，维护知识产权，干杯！”后，自己便有些不醒人世了。
　　迷茫中隐约的体会到，聚会在豪言壮语与泪水的涌出中濒临结束，并挣扎的直起腰身，冒着呕吐的危险与朋友们喝下了最后的一杯酒。也许因为大家都喝了很多酒，说了很多话，所以最后都哭了。在祝福与承诺中我体会着友情巨大的渲染力，曾听人说，爱情是瞬间产生的东西，而友情却需要时间的累计，当爱情濒临灭亡时，友情就会发挥它那不可代替的力量，使你始终感受着阳光，所以它显的更加可贵和不可代替。我很赞同，因为我很珍惜这份难得的友情，也许只有他们我才能喝的如此多。
　　札人的圆领毛衣与汽车的鸣笛，让我睁开了粘粘的眼皮。发现当清醒再一次降临在我的头上时，已经是旭日东升了，便挣扎着从床上坐起。额头中的阵痛让我难当，我舒服的享受着自己对自己的私人按摩，并庆幸我很清楚昨天晚上是喝多了，因为记忆力并不是我擅长的。
　　好渴！这种酒精“后遗症”会使人联想到沙漠，沙漠会使人联想到死亡，死亡会激发人求生的欲望，也会激发我找水喝的欲望。还好城市不是沙漠，口渴和死亡也扯不上半点关系，并且小题大做也是一种极其浪费的行为。我当然知道着种种的联想与现实是风马牛不相及的，而且夸张的离谱，但哪个女人对待一些事不小题大做呢？很遗憾，在我的身边还没发现。
　　幸运，有人在我的窗边为我准备了一杯水，他应该是一个好人。虽然已经冰凉，不过冰力十足正和我意。我如获至宝，接着便一气鲸吞。好爽！冰凉的水让我恢复了精神状态，也缓解了头痛与口渴的酒精“后遗症”。
　　“起来了？我还以为你会睡到下午呢！”小柯揉着眼睛走进了房间，很明显她还没睡醒。“要不要吃早餐，要吃就自己去弄好了，厨房在那你知道的，我要在去睡一会儿，沙发太小了。”小柯二话不说，倒在了并不比沙发大多少的床上，“顺便说一声，昨天我和那个娘娘腔分手了。”
　　“什么娘娘腔？”我有些不明白，“你是说昨天晚上为你唱歌的哪个？”
　　“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你疯了？那么好的男孩儿？”我有些惊讶。
　　“觉得好我介绍给你好了。”小柯揉着眼睛，“好了，我真的好困！让我再睡一会儿好不好？求你了。”
　　看着她渐渐的睡去，我并没有再说什么，我知道她也不会再说什么。因为她很疲倦，表面的潇洒并不能掩饰她疲倦的身心，考试、论文已经压的她抬不起头来。在这个男人的社会中，要强的小柯对只属于自己的天地要求的比我要高出很多。她期望着从公主变成女皇，并在自己的王国中奴役男人。凭什么？美貌、智慧加胆量。小柯的美貌与胆量是天生的，也许智慧也可以是先天的，但显然在她的身上并不突出。上帝赐予她美貌与胆量后又附加了激情、冲动与高傲。我很佩服她能把这些附加品控制的很好，甚至超过了美貌与智慧这两个主角。因为她在利用高傲巧妙的伪装自己后，凭着一股激情与冲动拼命的积占着她的智慧。但控制的在好也会有失控的时候，当这一切附加品被激发失控，它的威力可以比拟多少万吨TNT当量的原子弹，没有任何一种生物可以拦住她。老鼠、蟑螂和蛇在她的眼里统统的变成了可怜的被刷了单帮的蚂蚁。谢天谢地！如果在这之前我还可以说，没有“贾宝玉”真不知道小柯会变成个什么样子。可现在我又能说什么呢？一个不值得她依靠的男人，最终的命运就只有被她抛弃。不是吗？
　　也许小柯并不是没有智慧，从她能巧妙的运用好这常人难以控制住的附加品中，就可以看出她的智慧并不是很弱。有可能是平时被美貌与胆量掩盖住了，不容易被发现吧。
　　看着小柯睡觉时甜甜的样子，真看不出来在着甜甜的样子下面却有着征服世界的野心。曾听一位资深的女企业家说过，在事业上有野心的女人不能同时拥有爱情。有了爱情的女人，她的野心就只剩下了她的爱人。我并没有经历过这种经历，也不知道这句话有多少含金量。如果过几年我还不会经历的话，我会去问问别人，因为总会有人经历的。
　　“嘻！嘻！”我偷偷的笑着
　　也许是我微弱的笑声吵到了我的这位千金大小姐。她懒洋洋的睁开了挂着哑铃的眼皮，并狠狠的揉了揉，说，“开饭了？吃什么？”天哪！难道她就是传说中憨豆的师傅。想象力太丰富了，从笑声中竟然能联想到吃。
　　我笑的前仰后合，“你想什么呢？吃饭？吃屎吧你！”我用力的推摇着小柯。传说中的“教”皇，就这样仗二和尚根本找不到脑袋的情况下，从床上在被外力的作用下滚到了床下。
　　简单的梳洗打扮后，两个活脱脱的人间尤物在镜子前应韵而生。“人间尤物”这个让我浑身难受的词是我从小柯嘴里克隆出来的，在我还没有搞明白它具体含义时，我的脑袋上已经被扣上了着顶我并不情愿带的帽子。在万般无奈后，我们决定吃完早餐后去大势SHOPPING。在我见识了小柯的厨艺后，我重新决定在外面吃完后在去大势SHOPPING！
　　夕阳的余辉，从时髦的落地窗中影射了一片金黄，也为飘动的彩霞披上了一件金丝锦衣，美艳不可仿物。不过很遗憾，飘动的彩霞并没有带走我失望的心情。只有电话的盲音拌我在商场中肃立，一种极度悔恨的感觉犹然而生。“如果觉的无聊，明天在我上车前可以给我电话。”我还能清醒的记得这是冬昨天对我说过的最后一句话。看了看表，也许他现在已经回到部队了。傻！明知道他是下午两点的火车，还……！怪谁呢？后果自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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