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收藏此章节]
[投诉]
文章收藏
一块玉佩
躺在床上的男子俊魅的脸上浮上一层不正常的潮红,薄唇一直倔强地抿着,却带着几分脆弱。
凌罗褪下男子的亵衣,动作却一僵。
男子弧度优美的脖颈上挂着一块羊脂玉佩,因为长久佩戴的缘故而泛着温润的光泽。
而那块玉佩上面俨然有一个龙飞凤舞的字:“罗”
“傻瓜。”女子轻轻的叹息了一声,褪去两人的衣物,慢慢地覆身上去······
男子纤长的睫毛颤了颤,身子也因为疼痛而颤栗不止,紧闭的桃花眸滑落下几滴绝望的清凉。
当被凌罗完全占有的那一刻,男子挣扎着想要蜷缩起身子,“不要······”男子的声音破碎而沙哑,透着彻骨的悲伤。
女子轻柔地在男子俊秀的身子上落下一个个痕迹,环住男子的窄腰,难耐地起伏起来。
男子嘴里一直唤着“凌罗”这两个字,手臂上那粒殷红的守宫砂在汹涌的情|潮中逐渐黯淡。
莎米觉得好奇怪,为什么少主会抱着殿下回来,还···还亲自给殿下洗澡,可是殿下躺在床上一直昏睡不醒,到现在都还没醒来。而主上和主夫还很高兴的样子~
男子浓密的羽睫湿漉漉的,桃花眸慢慢地睁开,只觉得下身一阵疼痛,夜九渊俊脸苍白地看着自己身上遍布的青紫淤痕,迟疑地将手从被褥中伸出来,看着自己光洁的手臂,身子一僵,眼底瞬间涌起了一层薄雾。夜九渊穿上干净的衣裳,跌跌撞撞的下了地。
“殿下,你醒啦!奴给您端了些饭菜。”莎米从门外走了进来,欣喜地说道。
“我要酒···”夜九渊神色消沉而绝望,嗓音还带着几丝情|欲后的低哑。
“啊?!”莎米吓了一跳,但又因为夜九渊颓丧的样子而不敢多问什么,“奴知道了,奴这就去拿。”
过了一会儿,莎米颇为忐忑地拿了三瓶酒放到桌子上,结果夜九渊掀开封口就喝,酒是很烈的那种,夜九渊呛出了眼泪,可就是不停下。莎米目瞪口呆地站在一边看,慌慌张张地劝。
可男子却置若罔闻,他一直都记得小时候母皇每次纳新的贵侍时,父后就会一个人喝的烂醉,然后抱着他哭。但那时候他觉得酒这种东西一点都不好喝,可是现在他才知道,原来酒可以麻痹痛的感觉,让自己的心不那么辛苦。
天气凉爽,下起了细微的春雨,落到身上凉丝丝的。花匠李叔穿着蓑衣,在将军府最大的一个花园里除草。
凌罗恰好路过,抬眸打了声招呼,顺便看了看李叔种的那些花草,发现有一棵树苗很突兀的种在锦带花之间,与整体的布局看起来完全不协调。
凌罗指了指那棵树苗,奇怪地问道:“李叔,那棵树苗为什么要种在那儿?”
“那不是我种的,是殿下种的苹果树树苗,每天下午都见他来浇水的,今儿怎么没来···不过现在天下了雨倒也省事儿了。”李叔年纪大了,话自然也多,话匣子一打开就怎么收都收不住。
凌罗嘴角的那抹淡笑就那么明显的僵在了脸上,走近一看,树苗的枝丫上已经长出了嫩嫩的叶子,泛着那一点新绿。
女子蹲下身子,手指轻轻地拂过嫩绿的叶子,却不经意地看到细细的树干上用小刀刻了一行字:凌罗,我爱你。
张扬的字体一如凌罗在天灯上看到的。
女子扬起嘴角,笑的很灿烂。
傻瓜,你不知道苹果树种下去至少三年后才能结果的吗?看来这三年我只能吃你了。
插入书签
玉佩详情请参照第7章,对,没错!就是七八岁时被夜九渊拽走的那块~接下来就是温馨调戏什么了,不过俺开学了,更新木有保证啊···不过俺连番外都想好了,绝对会把坑给填了的···咔咔,俺想写后面各种有爱的想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