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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16
雨后的黑夜,空气变得十分清新,我们朔有庆幸的感受到了,以及那大雨清洗过的满天繁星。
狼的眼睛在黑暗中泛着青光,它静静地看着我,我敢想象出假设我有什么不轨企图的话,这只狼会毫不犹豫的咬断我的脖子。
但没事,幸好没事,我帮它消了毒,涂上了药膏,以及包扎了,它舔了舔我的手以示感谢,然后站了起来,一颠一颠的跑了。
我们找到了我们的希望所在,仁慈医院,那么,这只狼,它应该怎么在这个地狱活下来呢?
“里昂……你没事吧?”比尔问道,走了过来,我呆呆的看着满天的繁星,没有任何反应。
“里昂,看看那把枪。”杰森说道。我回头看了一下他,捡起了地上的枪,口径大概11mm左右,样子看起来像是猎枪,通体漆黑,里面还有二十多发子弹,手感不轻也不重,我再次看向了杰森。
“是一把好枪,虽然我从没见过。”比尔评价着。
“试一下威力。”杰森说道,我便开始瞄准起来,远处的一张苍白的脸,靠在墙上呕吐着,我对准了它的胸口。
“噗——”声音很小,几乎听不清,子弹飞快的划了过去,带着它那几乎震得我手麻的威力冲了出去,那只是瞬间,我看见那只丧尸的上半身爆裂了,肉被炸开一地,只剩腰下的身子仿佛还不知如何反应似地,摇晃了两下,倒在了地上。
“哦……我的天!”比尔惊叹道,摸了摸额头,“我不会是老眼昏花了吧?”
“……”弗朗西斯很坚定了咽了口口水,没有说话。杰森脸上依旧平淡无色,而露西脸上多少有点惊讶,而轩的眼中,几乎是狂热了。
“我们……走吧?“我问道,几个人立即点了点头。然后我带头走了两步,随即又会过头来,“往哪走啊?”
“呃……”
“这些街道都被许多隔离网给拦住了,我们不可能妄想能翻过去,当然,我们离军队并不远,我想仁慈医院下面应该会有军队在巡逻的。”杰森分析着。
“就是说,我们需要继续走下水道?”我问,□□我给回了杰森,此时手中的枪我也不知叫它什么,因为我从未见过,不过轩告诉我可以叫它“高斯”,我笑了笑,决定就这么叫了。
“嗯,我记得下水道可以通到仁慈医院,走吧,找入口。”比尔说道,杰森没做反驳,看来他也这么想的,既然两位暂时的核心人物都肯定了,自然我们也不会反对了。
外面的丧尸数量可不像地铁中的稀少。我们尽量避免与他们接触,在车后,在墙角,我们就像入侵一般,用着那些冷兵器一次又一次敲下这些东西的头颅。血液黏稠的飞溅着,落在我们的身体上,繁星异常明亮,我们在这个破费的城市中孤寻着。
穿过了这个街道,我们在尽头找到了下水道的入口,我们谁也没再说什么,只是静静地互相扶着,小心翼翼的不敢发出任何声音,那感觉令人窒息。
我是第四个下去的,我下面是露西,上面弗朗西斯的脚伸了下来。我紧紧的握住楼梯竿,在这时就已经闻到下水道那股恶臭了。我不禁捂住了鼻子,露西打了个喷嚏,而弗朗西斯努了努鼻子,没什么反应。楼梯连接着下水道旁的小道,水道中间每过10米就有一盏灯,幽黄若月,两边的墙壁已经破旧不堪,绿色的藤蔓随处可见,以及那些悉悉索索在这儿窜索的老鼠们。
安静,在我下来的时候比尔已经麾下他的铁棍了,那两个丧尸死在了比尔的手上,头颅破碎了,我的心情从未如此沉重,看着那些人们,或许他们曾经善良,邪恶,阴沉,开朗,还是不可一世,如今却可以被我这个小小的军士杀了他们,死相残不忍赌。
我拍了拍胸口,吐了口闷气,跟上了带队的比尔。
“比尔,你知道怎么走么?”弗朗西斯问道。
“如果我不知道怎么走,我会带队么?都安静,我们不能再次引来尸潮了。我以我在这里养老10年的经验,以及当兵40年的经验向你保证,我不可能带错路,”比尔说道,我发现,比尔的脸色变的有些不像之前那么沉稳了,似乎多了几分什么。
“好吧,我当然相信你比尔。”弗朗西斯说道。
静静地,那些丧尸们远远地看见了我们,然后咿呀的就像鬼叫般跑过来一两个,然后你一刀我一刀的砍倒了,这是我们唯一的乐趣,我想我有些明白那个岛国当年百人斩的笑话了,但我和他们不同,我们是为生存,他们是为了征服。
然后在丧尸倒下后,比尔回给它的头颅补上一下,确保死亡,我们才继续向前走。沿着路道,我们就像一支不速之客,带着血污和暴力,潜行与这个城市的底下。
一点一点,老鼠的声音就似呀呀笑着我们,四周墙壁蔓藤缠绕而蜿蜒,一条条罅隙与漆黑的墙壁。我们急忙忙的走,没有留意,没有再说话,我们和默契的砍倒一个又一个那不在拥有和我们一样人体,血液早已打湿我的军服,与我的汗水在一起,变得粘稠,那些丧尸们捂着头,呕吐着,嘶叫着,然后再不甘的瞪着什么,或许连瞪得机会也没有,然后倒在地上,回归大地。
在不久后我们看见了远方的坍塌,石头四下落在水中,道路上,以及那些之前的幸存者们的尸体,被石头压着了,我们便又收获了一把乌兹冲锋,这次给了露西,她的神色开始有些淡漠,不再开玩笑,而是担起了这份责任。
从坍塌的地方走进去,是一个水房,我看见很多电动机还在“呜呜”的发出震动而低沉的响声,就像被抛弃的悲鸣。我们发现这里聚集了很多丧尸,他们什么也不做,就站在那,摇摇晃晃,低着头,就像信徒们的祈祷,场面阴沉灰暗,我们走的心惊肉跳,没有了足够的枪支我们每一步都小心翼翼,因为只要稍稍多发出了一点声音,我们付出的很有可能会是我们的性命。
那里面有多少只丧尸呢,我想会有上百的,虽然不足之前那近乎上万的可怕聚集,但却不是我们能应付得了的。此时此刻安静的可怕而窒息,我们蹲伏着一小步步的行进,弗朗西斯的皮鞋很容易与地面发生摩擦而有的“沙沙”声,而这似乎还惊动不到那黑压压的尸潮。
我们与那死亡的电机室距离大概20米,我心惊肉跳,这时候就像灵魂抽离,一瞬的慌神透露出了我的恐惧,而后紧紧地跟上了前面的比尔,在我的身后是露西,短距离的逃离使我不断地恐慌。10分钟后,我望着身后数百米的那个水房,心中确实不敢置信,深深的喘了一口气,我才意识到逃出来了。
“我的天……这太可怕了。”弗朗西斯喘着大气说道,长时间的压抑使我们胸口极度烦闷。比尔静静的叼着烟,什么也没有说,看着他的M16整理检查着,然后我们又继续向前走了。
“希望就在前面,大家可不要在最后关头犯错。”比尔说道。
冷静的时间带着空气,就要凝结在一起,我们握紧了手中的各式各样的武器,向前方迈起我们的步子。
而我们走了一阵子后,上方传来了枪声,以及我们十分收悉的声音。
“shit!怎么用那么多!”奇怪的尖嗓子,是路易斯,我听出来了。
“都冷静!仁慈医院离我们不远了,坚持!”
“莫瑟医生,背后!”这声音是佐伊。
在相离不久后,我们又再次回合了,带着各自的新伙伴,我心里默默地想象着上方的景色。
那会是一片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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