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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归处 《全职猎人》---5
从墓穴出来后,金·富力士和我讲解些许这个世界的事情,摩德利·菲克斯则是热情的要和我做朋友,而且在照顾方面,可以用保姆一词来形容他。
对于墓穴的研究,我也曾和金·富力士一起再进去过一次,我发觉和出来时候的不同,里面的东西已经布满灰尘,不像我刚刚出来时候一样的崭新辉煌,就像是历经过千年风霜一样,已经布满时间遗留下的沧桑感。
对此,金·富力士认为是类似于结界的情况,因为我从墓穴里面出来,结界自动解除,这个墓穴本来就应该是千年前的东西,在没有结界保护的情况下,直接瞬间经历千年的洗刷,就变成这般模样。
几天的相处,看得出金·富力士这个人和刚刚见面时候不一样,没有所谓的礼貌,大大咧咧,还有些单纯的因子,有时候讲道理甚至讲不通。此人智商不是很高,我如此下判断。
和金·富力士相比,摩德利·菲克斯就比较理智些,至少从道理上是可以讲得通,做事情不像金·富力士一样,投入进去就不去想起他事情,也就是比较明白事理,办起事情来很仔细的类型。
“天辅,昨天已经帮你弄到这个世界的身份证,你可要拿好了!”摩德利·菲克斯递给我一张身份证。
“谢谢。”接过身份证,看看,质量不是一般的好,软硬度分配均匀,然后放好在衣服内的口袋里。
伊丰朝代的衣服很有汉朝时代的韵味,即使上面已经喷上许多黑血,但却不失它的价值,脱下来换上这个世界的正常衣物后,那些衣服物件都被金·富力士作为古文物收藏起来。
对于天移八相境这个术法,我仍是没有头绪,倒是那八颗钥匙,我没让金·富力士作为古文物收藏起来,一句话:“那些东西本来就是我的,我爱怎么拿走都可以。”
而且这么庞大的墓穴陪葬物,我只带走些许,其他都让金·富力士换做等价值的金钱存进我的银行卡里。
其实对于这个世界的钱,我不知道等价值是多少,我估算这些换成戒尼,肯定被狠狠打上很多折扣,古文物的东西,价值是无法估量的,就算换成钱,顶多给我个让我看起来很大的数字就可以敷衍我。
在身体方面,我摸索出一些特别的东西,例如武功,内功我是不明白,只是按照气息顺着血脉,在手劲上发出的时候,可以轰碎岩石,在脚劲上运用,可以类似攀岩走壁的轻功。
这两样,我还是比较满意,做不成武林高手,做个龙套类的侠客也是可以的。
我有想过问金·富力士学习念能力,但是金·富力士从来没和我说过念这类东西,而一个非猎人世界的人问得出这个世界的东西,那就是很奇怪的,于是我压下这个想法,金·富力士不适合问,旁敲侧击问摩德利·菲克斯应该是可行的。
所以我在练习武功的时候,特意运用内功给摩德利·菲克斯看,还有轻功的东西,然后问这个世界的武功如何。
摩德利·菲克斯看我的武功,只是表示,比一般普通人厉害,并不是什么强悍的能力。
我听完这个评价,心里极度不爽,难道类似中国古代历史空间里面所谓的武侠类功夫,与在漫画世界里头的念相比,不过是小菜一碟?不爽不爽很不爽……
于是我将我的武功价值归咎在我是个废材的基础上,心里就平衡了,不是武功不济,是我太废材,无法发挥老祖宗上下五千年的传承。对不起,老祖宗,是我给您丢脸了!
在多方面的敲击下,终于让摩德利·菲克斯和我说念的东西,我表现出希望摩德利·菲克斯教导我念,摩德利·菲克斯没有藏捏,还很积极的告诉我这告诉我那,让我对摩德利·菲克斯过度的热情产生怀疑。
莫名的,我想到那个死去是神经病,对于闻天辅的不伦之恋,还有那绝望地神情,我还留在脑海中。不会是……摩德利·菲克斯对我也有类似的情况吧?
在开发完这个墓穴,花费将近两个月的时间,里面的陷进基本被毁坏,文物类的东西也都安然搬出来,神经病的尸体被陈列在和文物放置的地方,还很好的保存着,虽然神经病已经只剩下一副骨架。
在这段不长不短的时间,经过摩德利·菲克斯的教导,只懵懂的弄出一些属于念的东西,对于运用,我甚是没理解透,只能运用些许。猜想,运用不好,是因为这个身体不属于这个世界,能开发出念已经是很不错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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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天辅要去其他地方旅行吗?”摩德利·菲克斯不可思议的问。
“嗯,我想去了解这个世界。”为什么带着不可思议的表情看我?
“可是,我接下来还有任务,不能陪你去旅行……”摩德利·菲克斯边说边两手指对点,让我感觉很幼稚。
“我不需要人陪。”这个身体都已经到成年人的情况,看起来也不柔弱,至于让人陪吗?
“难道天辅没发现吗?”摩德利·菲克斯将对手指点的视线望向我。
“发现什么?”疑惑。
“天辅要是出去,不出意外就会要被人抓去卖掉。”摩德利·菲克斯正经的说出这么句令我感觉悲惨的短句。
“被卖掉?”身份证我有,而且我是墓穴主人的身份只有考古遗迹这些人知道,也不会泄露出去,为什么会被抓去卖掉?
“天辅难道都没注意过自己的容貌?”
“……”是因为漂亮所以才会有被抓去卖掉的危险吗?这个世界的人有收集人体的嗜好??太BT了吧!
“所以天辅你不适合出去。”
“那我要去那里住?”到底是《全职猎人》的世界,我还是为自己的安全着想些好,而且我还想从这个世界的信息技能里面试着去破解天移八相境,然后学到手。
“金有说过将你寄存在尼特洛会长那里。”
“寄存?!”我是物件么?我是人!
“啊,这个是金说的啦,我认为是暂时居住这个形容比较合适。”
“哦。”我斜眼看向摩德利·菲克斯,总觉得摩德利·菲克斯有意无意的时候都会离间我和金·富力士的朋友关系,就像现在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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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几天,金·富力士和摩德利·菲克斯就要进行下一个任务,对于我的去留,我并没有太大意见,这么多天的了解,至少我明白这两个强大的人,不属于小人类,在安全方面还是有保障的。
摩德利·菲克斯离开前,热情的对我进行拥抱离别,让我感到很不舒服,甚至有用内功震他个内脏粉碎的想法,但是想到他保姆式的照顾后,我忍……
在分别后,就坐上金·富力士安排我去猎人协会总部,会见尼特洛会长的飞艇。
不知道下来的生活会怎么样?锁当初只是丢我进类似中国古代历史空间的伊丰朝代,再到《全职猎人》是意外,我真正想的还是回家,报仇什么的都是隐性激素。呵呵,谁知道将来我到底回不回得去。
前途越来越渺茫啊。
思索着这个问题,没注意到旁边有人靠近,等对方坐下来后,我才转头看去。
这个熟悉的面孔,应该是称呼为团长的小白脸吧?而且,这个飞艇是直接由猎人协会专送,这个盗墓贼是怎么上得来?
“先生认识我吗?”团长微笑的脸庞还是这么个死神类型。
“大约应该好像是吧……”在死神的威胁下,我管不住我的嘴巴。
“可是我和先生是第一次见面呢。”微笑死人不偿命,我第一次这么想。
“大约应该好像是吧……”
“先生只会说这句吗?”死神的微笑照出一种暗黑越来越深的背景。
“不,我会说其他的话。”着急的立刻回答。
“呵呵,先生很有趣呢。”团长微笑有所收敛,“我叫做库洛洛·鲁西鲁,当然,先生可以叫我库洛洛。那么,先生的名字是?”
“闻天辅。”淡定下有些被吓到的心脏,原来他不叫团长,是叫做库洛洛·鲁西鲁。
“那我称呼您什么比较合适?”库洛洛问。
“叫我天辅就好,闻是我的姓氏。”猎人世界的姓氏都是在名的后边,我的姓氏在前,和这里的不一样。
“天辅,嗯,不错的发音。”库洛洛·鲁西鲁嘴里嘀喃,“接下来,我要邀请天辅去我的旅团做客,天辅愿意吗?”
“啊……”单音节回答,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
“那就这么说定吧,还有很多事情要问天辅,在到达旅团之前,要和我聊聊吗?”
“是去旅团了解行一个行程的事情吗?”我白痴的说上这句。
“看来天辅不知道我的旅团是什么组织。”
“啊……”我确实不知道你们旅团是什么组织,只知道你们有盗墓的嗜好。
“呵呵,天辅要不先休息一会吧?”
“啊?”休息?
库洛洛·鲁西鲁没再说什么,只是对着我的脖子一个手劲,眼前就黑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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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安全变化成危险,只是一个上飞艇到下飞艇的过程,而这个过程我是在昏迷中度过。
醒来的时候,眼前又是熟悉的场景,不对,是熟悉的身影。
“哟,团长,他醒过来咯。”侠客看到我醒过来后,微微一笑,然后把玩着我的长发。
侠客是坐在我躺着地方的附近,感觉这个姿势很奇怪,于是我坐起身,抽回被侠客把玩的头发。
“天辅的头发很柔滑哦。”侠客看我的头发从他手上抽走,赞美道。
“谢谢夸奖。”
“呐呐,我叫做侠客噢,天辅可要记得。”
“啊。”顺便点头示意知道。
“天辅都不好奇吗?”侠客笑得很甜,甜用在男性的微笑上不适合,倒是比喻在侠客的脸上没什么合适不合适。
“啊,还好。”我是好奇,但是想到自己现在的身份和处境,也猜得到是什么原因在这里,不外乎我活死人的身份,还有那个墓穴的特殊情况。
“天辅很安然接受自己的情况。”库洛洛·鲁西鲁走过来看着我道。
因为我从躺着变成坐着的姿势,有种被人居高临下的感觉,让我很不喜欢。
摸摸被打疼的脖子,比起上次被打晕的情况好,身体质量的好坏也影响复原的情况。
一个鹰钩鼻的金发美人走到我身前,对我握手行礼,告诉我,他叫做派克诺达,还问我一些问题,我都礼貌的回答,这个美女很注重礼节,我如是想。
“团长,一片空白。”派克诺达和我礼貌过后,转身对库洛洛·鲁西鲁道。
对于派克诺达和库洛洛·鲁西鲁的对话,我只是邹邹眉头,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然后看向沉着脸色的库洛洛·鲁西鲁,我不明所以。
“库洛洛邀请我来,是想问关于墓穴的事情吗?”在气氛诡异的情况下,我先开口问。
“天辅很聪明。”
“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
“天辅很识趣哩,我喜欢。”侠客在旁边坐着然后靠近我,又抽走我的头发把玩。
接下来是库洛洛·鲁西鲁的提问,我老实回答的时间。
库洛洛·鲁西鲁提问的东西都很明了,一个问题我回答出来,他起码能了解到很多方向的事情,而且还延伸出许多我没想到过的情况,于是我佩服的眼神在库洛洛·鲁西鲁身上打转上好几圈,这人的智商不亚于浦原喜助和大蛇丸!
所以,我认为可以第三次和别人说我的情况,只要库洛洛·鲁西鲁不把我杀掉就好。
“库洛洛,我可不可以提个要求?”
“天辅有什么要求吗?”
“我提要求之前,可以问下,库洛洛应该没有虐待人和解剖人的嗜好吧?或者其他人也没有?”
“我是没有这个嗜好,倒是旅团的飞坦有这个嗜好。”库洛洛·鲁西鲁思考后才慎重的回答我。
“啊……”有人有这个嗜好,在库洛洛·鲁西鲁的所谓利益的方向不明确的情况下,我还是先观察些时间再提出和他研究我灵魂问题为妙。
“天辅要提什么要求?”库洛洛·鲁西鲁问。
“没了。”
“天辅很怕疼?”
“哈?”你咋知道的!?
“如果天辅是想要求我给予你生命安全的保障,倒是可以。”库洛洛·鲁西鲁微笑不变,变的是周围的气氛。
我吞咽下一口口水,成吉思汗没出现,倒是背部上的衣服已然渗透汗水。
“天辅在隐瞒什么?”库洛洛·鲁西鲁没再微笑,收敛笑容的库洛洛·鲁西鲁仿佛真正的死神降临,四周产生的念压,使得我颤抖的牙齿都打震到咯咯响。
“天辅害怕吗?”库洛洛·鲁西鲁用手抚摸我的头部,我的身高比之库洛洛·鲁西鲁,有点高,这种被矮过自己的人抚摸头部是何等不协调的情况啊!
没回答,只是点头,手指因为念压的逼迫感,只有紧紧抓着两腿旁边的衣服,好像做错事的孩子。
“所以,天辅,还打算隐瞒吗?”
狠狠摇头,表示不再隐瞒。
“真乖,呵呵。”库洛洛·鲁西鲁收回念压,压迫感刹那消失,好像根本没出现过,“天辅,我对你之前的好,是在你老实回答的基础上,不是纵容你和我谈条件,明白吗?”
“明白。”很用力的点头表示自己确实明白,不敢用单音节回答,作为敷衍。
“那现在天辅可以说出隐瞒的事情吗?”库洛洛·鲁西鲁恢复笑容,此时我发现,与不笑的面容相比,这种形式的死神微笑还是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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