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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无法面对的解剖
一般作为与死者有亲密关系的正常人无法接受解剖,更不用说亲眼目睹整个过程。但机师要求解剖过程他都亲自监督,这是对妻子及未出世女儿最后的责任。
机师打来一桶水准备将尸体清洗干净。
“你已经用奶粉破坏得够厉害,再用清水一洗可能什么证据都冲走了。”天才少女一边打着计算机笔记本,一边提醒他。
医生点点头,表示正确:“虽然我没念过法医学,但这点常识是没错。”
机师放下水桶,轻轻解开妻子的孕妇裙,这是为了庆祝得知肚子里的孩子是女孩的时候买的。因为重男轻女的思想,在中国做B超医生不会告诉你是男孩还是女孩,可他们是外国人,又通过熟人才能知道孩子是女孩,当时妻子高兴得差点跳起来,她一直希望有个小公主。“那请你开始吧。”
医生捏着手术刀,看着肚子上有一个窟窿的尸体不知如何下手。他看看机妻身边的婴儿,她以特殊的破腹产出生于世,亲手为她接生的父亲却没有处理好善后工作。
“还是我来吧,在大家六双眼睛的注视下,我做不了任何手脚。相信我吗?”天才少女用皮筋扎起长发,白色大褂让人感到某种信服感,她接过医生手中的手术刀,利索的在机妻身体上画出一道裂痕,翻开连着黄色脂肪的皮肤,她的肚子里一团糟,像是有人拿着棒子乱捅后的蚂蜂窝。
肥商开始干呕,眼神慢慢飘逸不看尸体。被感染者感到味蕾急速分泌唾液,可一口也吞不下去。我发现机师捅我一样有些坚持不下去,可这样的话,她就有可能在尸体上动手脚。我看看医生和总裁,不行,医生是她亲身父亲就算看到什么也不会说。至于总裁,要是他看漏了怎么办。
“她的伤痕是由外部造成,直肠撕裂、□□后壁穿孔,是有什么东西在她体内爆炸造成,所以她的五脏六腑才会这样。”天才少女取出一堆东西,这个是胃还是肝就不得而知。
“可是什么能够造成人体内爆炸?”医生仔细检查,在那一堆内脏中什么也没发现。
“什么都有可能,但她的身体内没有任何□□残留,应该是一种很特殊的装置。”她将尸体内所有的东西都取出,可仍旧什么特别的东西也没发现。
“怎么会这样?”机师哭了起来,他下定决定解剖爱人,却什么线索都没得到。
医生脱下白褂盖在机妻身上。
“还有一个地方我们没有检查。”天才少女拿着手术刀,指指机妻旁边那个卷曲着的小身体。
“不……”机师跪在地上。
我比他更舍不得,“既然都走到这一步,你难道不想弄清楚事件的真相?她还这么小,不知道疼的。”我把孩子抱出来交到他手上。院长告诉我,刚被送到孤儿院时,我的右手曾被守门的狼狗咬伤过,身上还有其他许多伤痕,后来自己好慢慢好了,这些疼我都不知道也不记得,因为我还是一个婴儿。
机师哭着紧紧抱着孩子,哭了好久,在我们都准备离开的时候,他还是将孩子递给天才少女。
天朝少女划开孩子的胸膛,“9个大的孩子内脏已经长好,可这个孩子内脏也受到爆炸的波及。”她在小小的肚子里寻找着,取出有一个窟窿的心脏。
“为什么会有一个洞?”医生指着心脏。
天才少女将心脏划开,在里面发现了一颗小小的螺丝钉。
“这个东西怎么进去的?”我看着那个螺丝钉,无法想想它会出现在孕妇肚子中的胎儿心脏里。
“机关。” 天才少女取下手套,摸出随身携带的酒精喷雾为双手消毒。“我们当中有一个人十分擅长制造机关。”
我们相互对望,一个整日没有离开过研究室的医生,一个位于城市颠覆的总裁,一个来自乡下的空中喷药师,一个猪肉满脑的奸商,一个流浪街头的小偷,一个无家可归的不良少女,一个智商高达228的天才少女,谁会做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人机关?
从动机与智商来讲,能够达到的仿佛只有一人,我们同时看着她——天才少女。
大家都没说出口,还贪图着解救世界的药品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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