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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安子诺扫了一眼陈宣然,他有50岁左右,一张沧桑的脸布满了皱纹,中等个子,有着一双锐利的鹰眼。
陈宣然看了看眼前地安大少安子诺,与他见过的其它富贵人家公子哥截然不同。他给人一种沉稳与冷静,周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双眼的红丝,说明今晚的事对他来说打击很大,根据自己查案地经验来看,今晚的案件相当棘手。
陈宣然又接着说:“根据现场的勘察及取得的材料,我们要带回警局检验,且加派六个小分队去到山崖下附近搜索,并封锁这里的现场,不得无关人员进入。”
安子诺思索着,这时秦亮也走到了他地身旁。
“也得知山崖下有个天然洞穴,由于是夜晚,只能等到白天派相关探险工作人员下洞穴搜索,也希望你们配合我们警方的工作,尽快惩办凶手”。
安子诺听完陈宣然言语,他的声音干练,字字有力。看来,不是什么草包警察,是真实才干地办事。
安子诺转头对着秦亮说:“你全力配合陈警官查案工作,对于崖下那群聚集的记者,你该知道怎么处理。”
“是,安大少。”秦亮说完就去处理有关记者采访的事情。
安子诺说道:“陈警官,明天对洞穴的探险设备一律由安家提供,需要什么就与秦亮说,都会无条件支持你们警方的工作。秦亮是安子旭的助理,这对你们也有所了解安子旭所有的情况。也希望你们警方做好守口如瓶,切勿对外泄露任何有关今晚的信息,请你们尽快查出凶手。”
“好,这你放心,该做什么和不该做什么,我们有分寸,晚一些地时候再与你电话联系,告知案情的进展情况。”
陈宣然说完就对安子诺点点头,并转身与他的助理小林钻进警车而去。
安子诺望了望前方,走到那个围栏旁,每一步都胜似千斤重,感受到那山风的冷烈,看着崖下的黑暗,像一个黑洞,看久了像是有一双无形的黑手将其要拽下去。
他最爱地弟弟就这样跳下去了,到底是什么致使安子旭做到这一步,双手死死地按住胸口处,他和心好痛好痛,痛的他快喘不过气来。
他真想就这样跟随安子旭跳下去,但他现在不能,因为害他弟弟的人没有抓到,更不会放过杀害弟弟的凶手,他要让凶手生不如死。
子旭,不会等的太久,我一定要严惩害你的人,让你在有天之灵得已安息;你放心,我会安排好家中地一切,还有那群孩子们。我一定要找到你,很快我们就会见面了,再也不会让你离开我和这个家。
现在的安子诺,犹如一座冰山,想必他此时地心,冰的感受不到刺痛。
安子诺久久地立在围栏旁,几滴眼泪落下,无声胜有声。
“爷爷,这都好几天了,可是他怎么还不醒来”?一个五六岁模样地孩童指着床上躺着的那个人问起。
坐在对面椅子上是一位有着白胡子地老爷爷,清瘦的面庞,此时他正用手捋着自己最满意的长胡须,看着自己可爱的孙子那嘟起的小嘴,并笑着对他说:“乖孙子,不急不急,他过一二天就会醒来”。
孩童听完爷爷说的话,跑过去扯着他地衣袖说道:“爷爷,大师兄什么时候回来?他都去了好几天啦。”
“呵,这么快就想着你的大师兄了,过半把个月吧”。
说完再看看床上的那个人,起身走到了窗前,看着窗外地景色,捋着心爱的长胡须,不禁回想起救他的情景。
当时他带着徒儿秦翔去谷外剑指山附近采摘草药,路过瀑布下饮水时,发现石头旁躺着一个人。
上前一看,此人身上有多处被划伤地口子,血迹斑斑,侧着身,凌乱的发丝掩盖着面容,而最大地伤处在于他左肩上被一支羽箭射中,流出的血液是黑色,他用手沾了沾少许血液,搓了几下,再用鼻子闻了闻。
嗯,有趣,此人所中之毒非常怪异,探了探他地心脉,怪哉怪哉,这人居然没死,他的气息很微弱,能够支撑到现在,看来是他命不该绝。
小子,看来这是你我地缘分。
“师傅,要不要救这个人?”。二徒儿秦翔看着师傅那双兴奋的眼,就知道这个人死不了。
从他身上衣着来看,许是贵族人家,现不想他是什么人,为什么会被人追杀在这?救人要紧,并命徒儿背着他迅速赶往断崖谷医治。
回到谷内后,在医治的过程中,原以为会对此毒有所解法,却发现并非想象之中那么顺畅,但这样更能激起他地挑战。
能制作此毒之人,非泛泛之辈,必定是名高手中的高手。
花费了一晚的时间后,被救回来地人性命总算保住了。但他体内还留有残余的毒素未能清除,只能靠日后药物调养及观察,也不排除毒发的可能性。
此毒太阴,到底那个人得罪了谁,会遭遇如此的下场。
更让他感到奇怪地是,在帮他清理伤口时,他的头发既然是紫色,看来之前是有意染上去的;在他脖子处带有一个月牙形的玉石,银白色,散发着幽幽的光芒,此石不简单,以自己地眼力来看,定是非凡之物。
还有就是在他的眼帘上下有着刺青,那图案是他曾未见过的,从图案形状来看,像是某种古老的生物,很是怪异。但这并不影响他好看的容貌,反而更吸引它人的眼球。
啧啧,这小子身上有着太多的迷,直待有人去发现,看来自己救了一个很有趣地人,这事是越来越玩味了。
这时,一声刺耳地叫声拉回了老爷爷的思绪,“师傅,师傅,开饭啦!”。
老爷爷听着这嗓音,头痛的揉了揉耳朵,这个兔仔子,叫个吃饭嗓门还这么大。
“走,成儿,爷爷带你去吃饭,去吃你爱吃地红萝卜”。
秦成跑到床边上,对着躺在床上的那个人说:“你要快点醒来噢,我吃完饭再过来看你。”
说完蹦蹦跳跳跟着他地爷爷去吃饭。
约莫过了半刻钟,床上的那个人手指动了动。
身子好痛,全身的骨头像散架了一样,脑子也昏沉沉,慢慢地睁开了双眼,眼前模糊的景象渐渐地清晰起来。
这是在哪?他怎么会在这里,搜索脑中模糊的记忆,只是零散地记得他是从山崖下跳下来的,按理来说应该不会活着,难道这是所谓的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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