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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我不在乎兵马俑属于谁,在我看来,说是秦始皇的也好,是宣太后的也好,论据都不充分。我想只有到全部发掘完毕,并且有确切的文字记载之后,才能肃清舆论。而在那之前,我尊奉第一手接触的人的判定。
有关墓葬规格礼仪等,我弱弱的问几句,秦灭周,秦一定会按周礼墓葬吗?当时的儒家并不被尊崇,甚至因封建和郡县纷争遭到厌恶,孔子阐述的墓葬规范,真的会被遵守吗?帝王继位就开始修建陵墓,这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换言之,秦皇陵是他自己修的吗?这些后世理所当然被遵循的思维定势真的是有帮助吗,还是会带入误区?我们以自己的已知推论未知,无论是向前还是向后,都不足为信的吧?!史书是人写的,是人就有感情倾向,正如作者在《历史的模样》中所说,站在自己推崇的一边,拼命抹黑对立的一边,以之为自己的立场的正确性做论据,这才是常态吧。所谓的史书我们又能信多少?一代又一代的人的推论,又有多少是贴近了真相或是走入歧途?“今以钟磬至水中,虽大风浪,不能鸣也”之类的事情,足以为戒吧。
相对于归属问题,我更感兴趣秦当时的文化。记得出土过秦简,上面记载了秦律,叹为观止啊。还原一下当时,学习借鉴当时人的智慧,思考一下:当时的秦王是怎样传承的,从而保证了依法治国和蚕食六国的基本国策不变?当时的秦人是怎样保证的法令的严格执行?关于秦的可靠史料太少,并不相信西汉之后的人的看法说法,秦始皇死后赵高被妖魔化、李斯被抹黑、其他重臣碌碌无为、秦始皇以及他所有关的所有都被黑化,所以,真正期待再次能见到第一手的连贯的文字记载。这才是令人信服的,而不是猜来猜去的东西。虽然很对不起辛勤考证的学者的工作,但我真的不觉得时间花在这个上面是值得的,尤其是被提出疑问之后的牵强附会、死不承认对方正确。
个人而言,上面所书陈袁二位的辩论,陈一方更像是打一枪换个地方。提出的每一条理由,都被反驳,然后自己并不能提出站得住脚的证据支持自己,只能找另一条,周而复始。相对而言,袁更具大家风范,对所有问题,没有避而不谈,都认真给予回答。而我想,照如此情形,这场辩论可以无休止进行下去,因为无论如何,双方都有话可说。
可能情形有多种,可以猜,但是,猜测不能作为论据,只能作为思路。而相比那些不可考的,辩来争去,无论花多少努力都不知自己是否正确的事情,是否花在尽力保留原貌和追寻当日情形的因果上会好些?个人浅见,无意统一思想,姑且请诸位看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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