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如果你对Ivia大的《纵横天下》有怨念,那么,请入内^_^
内容标签: 布衣生活 轻松

搜索关键字:主角:仙道彰,流川枫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如果你对Ivia大的《纵横天下

立意:立意待补充

  总点击数: 2739   总书评数:2 当前被收藏数:8 文章积分:187,347
文章基本信息
  • 文章类型: 衍生--古色古香-其他衍生
  • 作品视角:
  • 所属系列: 综合同人
  • 文章进度:完结
  • 全文字数:7025字
  • 版权转化: 尚未出版(联系出版
  • 签约状态: 未签约
  • 作品荣誉: 尚无任何作品简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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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流 不该存在的二十一章 我思君处君思我

作者:梁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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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



      城池俱坏,英雄安在?云龙几度相交代?想兴衰,苦为怀,海南起,湘陵败。事态有如云变改。功,也不久长!名,也不久长!

      流川那日离开茅屋时,并未向那迦叶和樱木辞行。即使他亲手焚烧仙道白骨,心中实不愿相信仙道已死这一事实。他心中烦乱,行路也不辨方向,只拣偏僻少人的路走。渴了,饮些溪水。饿了,随便摘点野果。遇到山鸡野兔,也打来吃。他出家并非因为顿悟禅道才皈依佛门,为的是绝了樱木念头好叫仙道放心。故而在吃食上全无顾忌。
      他失魂落魄间,也不知该往何处去,只觉天地虽大,再也无自己容身之所。
      就这么行了半月,竟又碰上了那迦叶师伯。初时还担心遇上樱木。待确定樱木已追自己而去,才在那迦叶的半强迫下跟在身边。
      一晃,竟又过了月余。
      白日里,那迦叶为了点化他,多与他说些佛理,禅道。他拨着佛珠,敲着木鱼,心中想的却是和仙道相处时的点点滴滴。夜晚思念得更加厉害,多少次午夜梦回,脸颊一片湿冷。
      那迦叶看着他日渐憔悴,除了在心中叹气,也无他法。情之一事,于仙流二人无异于劫。迷时三界有,悟后十方空,只盼流川早日领会‘无’和‘空’的境界。
      这一夜,月朗星稀,流川又一次从梦中醒来。那迦叶在火堆另一侧打坐,呼吸轻浅,面孔淡然平静。难道这就是空和无的境界么?
      流川想起白日里那迦叶师伯说:‘风来疏竹,风过而竹不留声;雁度寒潭,雁去而潭不留影。’可仙道不是风也不是雁,自己也不是没思想的竹子和潭水,怎能对仙道说忘就忘。若是自己忘了仙道,还有谁会记得他,反观自己若是忘了仙道,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胡思乱想间,手指抚着颈间锦囊,仿佛仙道就在身边,笑眯眯地对自己说:‘流川,和我一起去隐居好不好。’
      ‘好!’流川听到自己带点欣喜的同意声在寂静的夜里分外清晰。
      流川睁开眼,树影婆娑,哪里有仙道的影子。只有柴火噼里啪啦的响。流川坐直身体,知道自己是再也睡不着了。
      ……巫云湾,日月楼,两人初逢。临窗把盏,仙道侃侃而谈,面庞儒雅、姿态从容、文采风流。说到兴处,对酒当歌,嗓音低回,于潇洒中见不羁。……待潮台上,仙道力求脱身,赖皮无双,‘风雷十六剑’最后一式‘一笑倾城’,戏弄流川于股掌。……鹫峰上,仙道欺师灭门在前,骗己在后。在打斗中,先被北野下毒,再被田岗掌伤,毒入经脉。自己如何陪同他去丰玉岛求药。途中两人情愫暗生,却因仙道拘泥于世俗,竟一时行同陌路。……丰玉岛内,两人前嫌尽释,合好如初。……仙流为摘药果,落入火山口,巧遇樱谷雨前辈,听闻仙道所中之毒可用‘巧手引渡针法’解,二人欣喜若狂。天地为证,表白定情。……陵南朝廷引炮攻岛,火山爆发,茫茫大海上生死相依……如今想来,那几经生死变故的日子,和之后发生的事情相比,竟是一段无忧时光。
      恨只恨,自己涉世未深,不知人言可畏。以为只要问心无愧,别人如何看待又能如何。如果当初仙道提出隐居时,自己不是那么坚持的要报答师门之恩赤木父子之情。也不会横生出仙道和相田小姐那段枝节。怪只怪,他们当初都太任性。如果他们彼此爱的少一些,互相体谅的多一些,或者那些自以为是为了对方好只在心里想想的事,能够当面提出来,沟通得多一些,就不会有后面的无极宫混战,仙道四面楚歌。仙道也不会重伤落崖,不会有自己养伤期间和三师兄发生那件讨厌事。更不必仙道上童山闯三关,受内伤,不会被师姐挑断手筋脚筋。不用练《纵横》,以至于毒走全身。最可恨的是自己,对这一切毫不知情,还想让仙道原谅师姐。仔细想来,当初并非无迹可寻。
      仙道当初修炼《纵横》定是想和自己开心相处几日便是几日,可自己竟然非要管湘北之的事,累得仙道为己奔波。摆天门,引烟花,助已平定湘北。还怕自己伤神伤心,定下本不存在的十年之约。别说他自己本无意于天下,就算志在天下,没了仙道在身边,天下尽在手中也没什么乐趣。
      想来,仙道十三岁便主政海南,外执桴鼓、内理朝政,文韬武略无一不精。堪称惊才绝艳,机变无双。可这样的仙道却被自己害死了,说起来都是自己不好,仙道不该死,该死的是自己才对。
      他心情起起伏伏,脑中混乱之极。想起过往相处时种种,脸上神情忽喜忽悲。竟抬掌往自己天灵盖拍去。
      这一掌看似轻飘,实则隐含内力。却不料想在半途被一股柔和力道托住。
      流川睁开眼,天边晓光微显,那迦叶站在自己面前,神情悲悯,嘴角一丝血痕,竟是被自己无意识中发出的霸道内力所伤。
      流川大惊之下,忙搭那迦叶脉门,一试过后,知道内伤不重这才放心。
      近日来,他和那迦叶朝夕相处,已有感情,想到他大师伯年纪一大把还被自己所伤,心中着实愧疚。
      伏身便拜,诚心道:“师伯,请您点化我!”
      说完,从怀中掏出《纵横》,道:“所有祸端,皆由《纵横》《天下》所起。《天下》我已交给大师兄,海南王牧伸一也有一份,这《纵横》便由今日毁在我的手里罢。”
      说罢,催动内力,那本天下武人梦寐以求的武林绝学《纵横》,就这么化为尘屑。
      那迦叶大师慈爱的摸摸流川头,随口说起故事来:“有位很有名的禅师叫南隐。某日,一位做学问者来向他问禅,南隐以茶相待。他将茶水到入杯中,茶满了但他还是继续倒。做学问的人看了会儿,忍不住打破沉默,说道:‘南隐师父,茶已经漫出来了,不要再倒了。’‘你就像这只杯子一样’南隐答道:‘里面装满了你自己的看法,想法,你不先把你自己的杯子空掉,叫我如何对你说禅?’”那迦叶顿了顿,声音里威严尽显:“流川,你可愿意空掉你的杯子么?”
      流川身子震了震,脑海中有好多个仙道,开心的、失望的、生气的、赖皮的、深情看着自己的……真要舍弃这么多仙道么?流川有点踌躇起来。
      就着这时,远处传来的脚步声,听起来还是练家子,流川担心那迦叶伤势,托起那迦叶腰身,腾身躲在树上。
      没一会儿,有两人抬着只布袋走来。那袋子看起来颇有些重量,两人走得却也飞快。走到近前,看到燃尽未久的篝火,愣了愣,马上戒备着四下里小心察看。流川躲在树上,闭住气。
      两人察看一圈,没发现异常,放松下来。
      “大哥,咱俩抬着尸体走来走去,也忒不吉利,不如就扔这吧。”其中一人说。
      那个被称做大哥的,想是也不愿走了,两人目光一对,齐齐把袋子丢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
      两人快手快脚解开布袋,竟拖出两具尸体来。
      男的体格雄壮,受了不少外伤,明显死前经过激烈打斗。女的小巧玲珑。俱是七窍流血而亡。
      “是埋还是烧?”
      “烧吧,烧了干净。”
      那迦叶双手合十,流川却只看那两具尸体。
      那两人说干就干,手脚麻利地把尸体放在干草上,又在上面架起些枯枝,拿出火折子燃了。两人也不走远,想是等着变灰。等了会儿,觉得无聊,聊起天来。
      “呸,真是晦气,等咱回家让婆娘烧桶热水,再弄些猪脚汤去去秽气。”。
      “猪脚汤?你收拾完人骨头,还能吃下去猪的?”那大哥骂到。
      “妈的,死了还让人恶心。”那人忍不住虚踢一脚。
      “哼,他不死,哪轮到我们有好果子吃!”
      “是是是,若是二爷当了家,咱兄弟就要回家喝西北风去了。”
      树上的流川听懂了,原来是兄长为了钱害了弟弟的命。不禁感到无聊,反正在树上呆着,一时半会儿尸体也烧不完,伸手抵在那迦叶的背心,缓缓输入内力,替他疗伤。
      “不过大哥,二爷功夫这么高,这次怎么这么轻易的被我们收拾了。”
      嘘,大哥做了个噤声手势,四下看看了。四下当然没有人,人在他们头上呢。
      “当然是因为我们爷英名神武,利用二爷喜欢爷的小妾,让她在酒中下了毒。”他做了个饮毒酒的动作。
      “英雄难过美人关,这二爷也算做了风流鬼。”想起小妾中毒后的惨状,打个寒战。“就算是美人,中毒也没个看,那毒也忒霸道!”
      “那当然。听说这毒是大爷花重金从丰玉岛买来的赤火龙。”
      树上的流川正凝神为那迦叶运功,朦胧中听到‘赤火龙’三字。他和仙道今生,可以说是被这毒所害,对这三字极其敏感。不由得心绪大乱,忙强摄心神,加快疗伤进度。一边分神细听。
      “赤火龙?”声音不由得挑高八度。“就是那个发作起来肠穿肚烂,连骨头都会变黑的赤火龙。”
      树上的流川到了运功的最后关头,头顶白气蒸蒸。
      “可不就是那个。爷这次不但掷下重金,连心爱的小妾也不要了。”
      “有了钱,还怕没有女人么。待会儿咱家倒要看看,中了这毒的人骨头是不是黑的。”
      话音方落,两人惊恐的发现,面前凭空出现个头顶烧了戒疤,一只衣袖空空,面庞出奇惨白也出奇清俊的白衣青年。
      跳下来的正是流川,他一确定那迦叶身体无碍,也不管内力反弹会震伤内腑,强制撤回内力。
      “再说一边!”声音很激动,却也冷得发寒。
      两人被流川气势骇住,僵在原地。
      “说,说,说什么?”
      “刚刚那句再说一边。”
      流川眼里的火焰亮的像是要焚烧一切。
      两人缓过神来,暗骂自己刚刚狗熊,不约而同亮出刀来。
      刀光只划了半个弧度,两人只觉眼前一花,手臂发麻,哐当两声,刀落了地。
      这次不用流川问,这两人很主动很老实地重复一遍。
      原来不是我听错,流川想。
      “滚!”
      他直奔火堆,无心再管那两人。
      这两人见流川容貌虽美,却一身煞气,表情又很激动,头顶虽有戒疤,却不像杀人手软的角色。自己爷的命令虽然要听,可也犯不上死在这。反正人也烧着,算是完成了毁尸灭迹。互相看了看,撒腿就跑。
      流川来到火堆前,探手就拉出具尸骨来,露出骨头的地方,果然漆黑如墨。
      流川呆了半晌儿,缓缓回头,见师伯站在自己身后,想必刚刚也听到,现在也明白了。
      “师伯……”流川唤了声,只觉发声艰涩,深深吸气,胸口还是哽得难受,“……仙道的尸骨是白的……”
      这,就够了。
      那迦叶了然地叹气,这孩子终究是与佛无缘呐。
      泪盈于睫,眼神却慢慢恢复生气。
      “师伯,若仙道……死了,我……,可,那白骨……仙道他……定是活着的……我要去找他。”
      开始说得断断续续,最末一句极轻却很肯定。
      伏身拜了三拜:“流川就此别过,师伯保重。”
      流川说得诚心诚意,见惯离别的那迦叶也觉眼眶发热。本想说如果找不到仙道的话就来找师伯,可转念一想,就算找不到仙道,让流川有寻找的目标,也是好事。
      二人就此别过,再见无期。

      流川日夜兼程,不过数日便赶到海南京城紫金花都。
      到时恰逢正午,流川找家小店打尖,好容易等到深夜,他换好夜行衣,夜探海南王宫。
      崤山上的王宫较之十年前戒备更加森严,只是流川轻功之高寻常守备如何看得到他的人影。
      依着隐约记忆,流川寻找当日仙道居住的养神殿。心中早打定主意,如果在养神殿找不到仙道,就去闯牧伸一的寝宫。他即认定仙道未死,就算手段用尽,也要逼牧伸一说出仙道下落。根本不敢想如果牧伸一不知道该怎么办。
      所有的宫殿都差不多,掠过重重宫殿时,忽觉身后风声有异。
      他的第一直觉是被人发现了,以自己的耳力,竟未听出人是何时跟上来的。遂暗暗警戒。
      跟踪之人似乎全无恶意,半点杀气也无。流川忽然想起仙道当年也曾这样跟着自己。然后笑嘻嘻的对自己说:‘你要知我名字做什么?来日好再和我比赛跑步么?多日不见,你怎的还是这么逞强好胜?’
      他心中纷乱,脚步不由得慢了下来,跟踪的人不动声色,流川快他也快,流川缓他也缓。
      此情此景,似曾相识。流川脑子迷迷糊糊,心跳却如鼓在击。虽然知道不太可能,却也暗盼身后之人就是仙道。遂不着痕迹的将人往偏僻地方引。
      寻到处荒僻地,流川急停,身后人也跟着停下。薄薄的月光,映上笑意盈盈的脸。
      这人,不是仙道。
      仙道的笑,懒洋洋的如同冬日暖阳,这人的笑却如三月里的春风。
      他穿着件深蓝色袍子,下摆及膝。金棕色的长发在朦胧的月光下染上柔和的光晕。他就那么随随便便站在那里,周遭景色也跟着柔和起来。
      没见过。这点流川很肯定。这样俊秀的人品若是见过,定不能忘。
      来人也在打量流川,仿佛是打量够了,探手从怀里掏出朵花来。
      “鲜花赠美人!”语调是调侃的。
      流川盯着花出神。对方袍子贴身,那朵花含苞待放,揣在他怀里不显鼓囊,也未被压扁,流川有点好奇他是怎么收着的。
      那人见流川盯着花出神,笑得越发开心。
      “眼熟么?喜欢么?”眼神是明明白白的揶揄。
      流川对花没有研究,繁花过眼不入心,听他这么说,仔细瞧了瞧,微微变了脸色。
      这花,赫然便是那夜铺在仙道寝宫里的紫金花。
      那人见流川显然回忆起什么,笑得愈发开心。又从怀里摸出把折扇。
      这次流川没有好奇他扇子事先藏在哪里,默默接过折扇,展开扇面。扇子正面画着大朵含苞欲放的紫金花,为这普通的折扇平添华贵之气。背面写了行小诗:‘非关僻爱轻模样,冷处偏佳。别有根芽,不是人间富贵花。’
      流川猛抬头,来人见他眼里烧起的火焰,足以照亮整片夜空,很是满意。
      这诗是仙流在巫云湾日月楼初识时,仙道为流川所写。外人并未知晓。如此说来,眼前这人定是认识仙道。
      “带我去见他。” 莫说此人周身不带恶意,就算是穷凶极恶的人知道仙道在哪里,他也照去不误。
      来人不答,喃喃自语,‘他说你不论事隔多久,见了这花这诗,定会要求去见他,果然不错。只是,他没说他喜欢的人是和尚呐。’
      顺风的缘故,流川听得真切。更坚定仙道还活着的信念。至于后面半句,就当没听到好了。
      “你要去见他?”
      流川很坚定地点头。
      “不论生死?”
      流川迟疑了下,小心地问:“他还好么?”实在是……怕了。
      流川语气里的那抹小心翼翼,让来人心中一窒。这一次他笑得非常温暖。
      “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么。”说罢,手指虚点。
      空中幻出水波,荡出层层涟漪。待波纹平复,竟显出面水镜。那镜中先是一片洁白,似是雪景,慢慢的竟出现条人影来。那影子背对这边,围着锅台不知忙活什么,接着,似乎感应到,扭头望了过来。
      那直直竖起的刘海,那清朗的眸子,那似笑非笑的唇角……却不是仙道是谁……

      ——完——

      …………………下面是更加无聊的番外……………………下面是更加无聊的番外…………………

      在海的另一边,有块麒麟选王的土地,他们世代的王都是由麒麟选出。
      其中,光国的王,治世最短,却非常贤明,是位难得的名君。在位不足一年,光国就从动乱中平定下来。治世至今,不过十余年,百废复兴,处处一片繁荣景象。
      这一年,光国风调雨顺,又是丰收年。
      正值农忙时候,大多人忙着秋收,相应的,也让某些人闲了下来。
      这夜,无星无月,正是拥被而眠好时候。
      某处民房,早早插上门闩,窗户也关得严严实实,让人不遐想也难。
      事实,也相去不远。
      内室榻上,棉被鼓起两团。有人正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其中一人道:“流川,我们这样算不算是野合啊?”很漫不经心的声音。
      “不是成过亲了么?”某人对这话题不感兴趣,似乎在想些别的事情。
      “那是在那边,这边不是还没办么?不算数的。”
      “你想怎样?”想事情被打断,流川不开心了。
      “哦,也没想怎样,再办一次吧。”
      “随你!”这个问题算是讨论完毕,流川开始专心想自己的问题。
      这两人,正是仙道彰和流川枫。
      流川是为了见仙道才随着周麒来到的光国,至于仙道如何到了此处,说起来着实麻烦,概括起来就是仙道那日喝了鸩酒,只是毒发,并未死绝。剧毒和他深入奇经八脉的残毒这么一综合,竟然互相牵制。
      海南王牧伸一对这毒极有信心,和仙道又是兄弟一场,见仙道呼吸全无,心跳停止,便让亲信好生安葬,却不晓得,那丰厚的陪葬品早被掘墓贼盯上,下葬的当晚就被掘了墓。也多亏了那掘墓贼,不然仙道就算没被毒死,也被憋死了。
      那日仙道被摆在一边,凉风一吹,便缓了过来。
      他迷迷糊糊醒来,一时不知道身在何处。看到掘墓贼离自己不远,本想问问,却不料那贼见仙道脸色青紫,血迹尤存,竟被活生生吓死。
      等仙道完全缓过来,确定自己一时半会儿死不了,感叹造化弄人,天意如此。又见这贼身材和自己差不太多,遂动手将他埋了,周遭物件也恢复如初。一切忙完,仙道便高高兴兴小心翼翼去找流川。
      原本看到这应该就是双双飞的好结局了。坏就坏在他走了水路,遇了海贼,接着遇到了蚀这百年不遇的现象。随着蚀漂流到这块麒麟选王的土地,成了海客。好在毒发时被外出选王的周麒碰见。
      然后?
      然后就是仙道当了武官,入了仙籍,那点小毒除了平常偶尔难受一下,根本害不死他,也拜托周麒等国事稳定后去寻找流川。
      后面的事大家都知道了,流川跟着周麒来到光国,还了俗,蓄了发,也当了武官入了仙籍。只是,那断掉的手臂却无论如何也不能恢复如初。只是,人要知足常乐,如今情况较之当初,已好了太多。大隐隐于市,小隐隐于林。他们这样,也算是实现了那个隐居的梦。
      以上就算是交待清楚了,下面,就让我们回到这个无星无月的夜晚。
      事情的发生,在意料之外,却也在情理之中。已经相通某事的某人,迫不及待展开进攻。接着,传来略显婉转地推托声:“流川,我身子带毒,做多了不好。”
      “没事,那点毒死不了!”某人也不是好打发的。
      “……”推拒推拒。
      “……”进攻进攻。
      “明天我们还要早起监督孩子们蹲马步,还是不要太操劳的好。”
      “我来做!”某人也是很坚持的。
      “……”这才是你今晚的目的吧。就知道这样,我才不从的。
      两人持续进攻防守中——
      终于,某人怒了,棉被一掀,翻身坐起,下面的人穿的少,冷得直哆嗦。
      “仙道彰,你到底想怎样,今天是什么日子你不知道么。”
      “知道啊!”某人的回答明显底气不足。
      “说,今天多少号?”
      “11月初7。”流仙日,很久以前,那群流命就在喊了。
      “那你从是不从?”
      “我……”
      “别说话……”
      ……喘息……喘息……剧烈喘息……
      “痛么,仙道。”
      某人点头如小鸡啄米。
      “枫,我不会忘了这痛,更不会忘了你。”等流仙日一过,我一定会让你补偿回来的。
      镜头拉远,床上棉被鼓起的两团慢慢变成一团。
      桌上,烛火如豆,淌过的蜡珠,像某梁姓仙流命的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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