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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起四喜
不知过了多久,苏冷玉才清醒过来,只觉全身酸软地倒在地上,四周一片寂静,眼皮感觉很沉重,歇了一会儿才挺起身子,慢慢张开眼睛。
入目是横七竖八地摆着的破旧木桩,几个叠在一起的大麻袋,墙角摆着一个大水缸和几个木桶,看着不像似宅子,可能是囤杂物的库房。但可以肯定的是,这里只有他一个人,李凤书不在此。
究竟是何人所为,目的何在,苏冷玉自问并没有得罪过什么人,上次重生时是因为发现了有人在食材里做手脚才被掳,而这次并没有与任何人起冲突,但却仍然被掳去,一时也毫无头绪。
门被人打开,苏冷玉马上装作依旧昏迷的模样,软软地趴在地上。
“这小子仍未醒,要不要用冷水把他泼醒。”听脚步声,苏冷玉估计进来的人应有两个,听说话声音应是男子。
“不用,把人看紧点,等人一放出,我们就马上撤。”另一个说话的男子声音听起来虽然是温温软软的,但语气果断。
“为什么不把他们放在一齐,要分开两个库房关着啊?这样看守起来很麻烦。”
“我怕他们两个若在一齐会相互关照,容易逃走,分开关押,即使不小心走掉一个,起码还可以控制住另外一人。”那个温柔的声音冷冷地说。
“你说朝廷怎么就认出我们的人,难道教里有内奸。”另一个男子说话声音比较尖细,声音听起来有点焦急。
“这事待人救出来后再细查,信送出去没?”那温柔的声音问到。
“已给钱让乞丐送了过去,这会那李相和苏侍郎应已收到。”
“如若朝廷不肯怎么办?我哥岂不……岂不……那剩下我一个,呜呜呜”那尖细声说着说着就哭起来。
“哼,不肯,那就把这里烧了,一命偿一命。”那好听的声音刹那间像变成冰一般,听得人刺骨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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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试开始了许久,李昭拿着零嘴却等不到李凤书,心有点慌,怕李凤书不知道去哪玩,到时候家里人知晓又会责罚下来。
慕容玥看着比试台上的轻歌曼舞一点心思也没有,不知为何今天总觉得心神不定,好像进场至今仍未看见苏冷玉的身影,他不会为了不愿见她而刻意躲避吧,心中又是一紧。不知从何时起,只要想起苏冷玉,心就好像被揪扯般撕痛。
慕容玥忍不住目光向后飘去,希望能够见到某人的身影以安心,不料却见到李昭忐忑不已的表情,脸色发白地看着进场的入口。怎么只有他一个人,李凤书呢?李凤书应该和苏冷玉一齐,为何恰巧两人都不见了,而剩李昭一人。按道理,她已把那企图作怪的人给解决了,那二人应该不会遭遇别人绑架,难道又有什么意外发生不成。
“夜诚,今天这里有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你速去李相府和苏府打探一下。”
比试还没有结束,夜诚就已回来禀报,原来今早梨园比试初赛时,北郡王世女司徒文认出有安乐教的余孽混在戏班里,命人逮进大牢里。在邺城剩下的余党把李凤书和苏冷玉给捉了起来,并命人送信给李相和苏侍郎,以此要挟朝廷放人。
李相和苏侍郎一收到余党的信后就赶紧进宫,但女皇对此事态度很坚决,无论如何都不肯放人,还说必须要斩头示众震慑乱党,因此只能增派人手去寻人。
慕容玥一边听脸色刹红刹白,手中的拳头捏得紧紧的,可以听见手指骨节咔咔作响。她已经没有心情再理会台上嗯嗯啊啊比试,马上命夜诚速派暗卫去寻找李苏二人的下落,慕容玥自己则动身去苏府探听消息。
在黑夜里,忽见几个熟悉的身影飞奔而过。是苏庭安带着绿映和红拂,只见她们向着东南方向飞速奔去。
慕容玥见此心念一动,看他们几个都望着同一方向,神色凝重,难道已现苏冷玉的下落,慕容玥立即紧随在苏庭安三人身后,一路走一路沿途留下标记给夜诚。
原来捉走李凤书和苏冷玉的正是今日被司徒文抓走的四喜戏班里走漏的人,妄秋和小碧。
一直以来四喜戏班虽然享负盛名,但实际却是由安乐教暗地经营,安乐教明为一个救助百姓的民间教派,总坛设在北疆,暗地里却不断培植势力勾结黑河国意图谋反。
这次本想趁女皇大寿,四喜班意图通过赢得比试参与寿宴表演,再趁机刺杀女皇,但被司徒文识破,将其一网打尽。
春秋二公子是四喜戏班的统领人,本次行动,春公子出面参赛比试,秋公子则在幕后谋划大事。因此,在幕后的妄秋和小碧幸好逃过一劫。
“女皇已下令处死四喜戏班的所有人,一个都不能放过,还要把尸体放上城门,以儆效尤。而春公子负伤逃走不知去向。”一个尖细的声音悠悠地说到。“秋公子,如今如何是好,屋内那两人……”
“女皇竟不念半点情面,好好好,既然她不爱惜朝臣的子女,我们也不必客气,这个仇我一定会报。小碧,把火点了,我们就走。”
没有多久,这座城西郊外的库房,火焰燃燃,浓烟弥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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