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第一次写关于BL的文,请多指教XD~
这里是苦逼的呆毛尼桑,本体是呆毛死宅【正色

关于对话为什么要用「」而不是“”框起这个问题还真有点令人头疼,不过套用一个梗,打个我看来挺形象的比方:用“”的是普通青年,什么都不用的是二逼青年,用「」的是文艺青年。
……好了你丫就一二逼少年别文艺了【摔

为了写这篇文我专门上网看书查了不少东西,其中有一条完全颠覆了我的认知:历史上的真田幸村其实是在某寺庙中喘息时被一个叫西尾仁左卫门的货一刀阴死的。
卧了个大槽原来‘真田幸村以一敌百最终战死沙场’其实是理想主义的产物么混账!到底是谁误导了我嗷【摔
于是只好篡改历史。
其实杏花和笔头双双携手把家还的HE确实不错,我也希望那种为理想战死的悲情能远离这个天然的少年,可惜真田幸村这个少年如果没有那些悲情,总觉得这个人物好像少了点什么。(难道说幸村的本体其实是牺牲【笑
所以,结局依旧是大多数人认知中悲情战死的结局。
内容标签: 悲剧

搜索关键字:主角:伊达政宗真田幸村 ┃ 配角:片仓小十郎 ┃ 其它:战国basara

一句话简介:伊达和真田的偏历史向故事

立意:立意待补充

  总点击数: 889   总书评数:1 当前被收藏数:8 文章积分:148,825
文章基本信息
  • 文章类型: 衍生-纯爱-古色古香-东方衍生
  • 作品视角: 主受
  • 所属系列: 历史·不脑补就不幸福
  • 文章进度:完结
  • 全文字数:5671字
  • 版权转化: 尚未出版(联系出版
  • 签约状态: 未签约
  • 作品荣誉: 尚无任何作品简评
本文包含小众情感等元素,建议18岁以上读者观看。
支持手机扫描二维码阅读
打开晋江App扫码即可阅读

(战国basara)溺死与苍之红

作者:呆毛尼桑
[收藏此章节] [投诉]
文章收藏
为收藏文章分类

    当天空被染红


      Zero·序幕

      >>>
      「伊达殿,你说我们会不会成为敌人?」
      扭头看着一脸忸怩的真田,伊达政宗像听见冷笑话似的古怪的笑了起来,「笨蛋啊你,我们本来就是敌人。」

      眼前的少年似乎没有想到得到的答案会是这样的,一副被伊达政宗拉家常似的一句‘敌人’吓到的样子,脸上泛起的微红把少年不知所措的心境暴露无遗。
      「可是、可是……」
      明显想要争辩什么,想到的单词却又挣扎着不愿被束缚到一起。

      「没有可是,」伊达政宗凑过去叼下真田幸村手上木棍扎着的最后一个丸子,过于近的距离和手上感到湿热的鼻息使真田这个不谙世事的纯洁少年脸一红,却挣扎着没有后退。看到这一幕的伊达政宗不禁轻笑出声。
      「没有可是,我是奥州笔头伊达政宗,而你是武田幼虎莲真田幸村。敌对的关系不是很明了吗?」

      「你刚才的动作明明就是——」话还没说完,真田幸村忽然脸一红,「啊啊真是破廉耻,我都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
      伊达政宗好奇的又往近处凑了凑。
      真田幸村彻底放弃了再与伊达政宗这个不讲道理的人理论,叹了一口气又拿起一串丸子,却被伊达政宗抢了去。

      「政宗殿!!在下、在下——」
      少年憋了半天想不到什么可以反驳的词语,一脸忿忿的做到了另一边,赌气似的不再看他。

      伊达政宗看着眼前少年幼稚到极点的动作,笑了笑凑了过去,递上一串丸子。不出意外看到少年吞着口水却装出一副不稀罕的表情。
      伊达政宗把真田的抗议搁置到一边,直接抬手将丸子塞进后者的嘴里。

      「不用想那么多,幸村。你是个简单热血的傻瓜,如果真有那一天,那就拼了命来和我厮杀一场吧。Party可是要好好享受的啊。」

      真田幸村咬着丸子,含糊不清的应答了一声。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
      说到底,也只是在‘如果’的前提下。
      ——毫无真是可言。

      伊达政宗咬了咬牙,不想去深究这个问题。忽然身边的真田幸村又像是想到什么似的扭头,一脸笑容的说道:「如果伊达殿是女孩子就好了,在下会对伊达殿负责的。」
      之后附赠一个笑脸。

      「……嗷! 」
      这是伊达政宗,被触到龙之逆鳞一般的炸毛跳起顺便给了真田一拳,后者则是学着他发出了一声「嗷——」
      ……喂喂你这家伙的设定不是忠犬吗嗷什么啊混账!伊达政宗迅速在心里吐槽,顺道对着真田的脑门捶了下去。

      「……咦?」
      这是片仓小十郎,他似乎暂时还不能理解发生了什么,作为龙之右目他除了不留情地砍死阴伊达大人的人以外就是稍到好处的吐槽,可惜现在发生的一切已经超出了他可以吐槽的范围。

      「……噗!」
      这是猿飞佐助,‘噗’声过后迅速捂住了自己的嘴一脸深沉无奈的用一种母狗哺育小狗的目光望向了自家旦那,心里依旧乐不可支准备好板凳打算看戏。

      真田可怜兮兮的捂住了自己被打的脑袋,显然这个一根筋的家伙不能理解到自己话里的歧义到底有多大。

      「反正都是男人……在下没说什么破廉耻的话,为什么打在下?」
      而伊达政宗坚决的扭过了头,不打算再与这只呆蠢的忠犬说什么。

      Frist·开幕

      「远处之人,倾听我声;」
      「近处之人,直视我眼!」

      「在下正是真田源次郎幸村!想取我命者,尽管前来!」
      ——那浴血的不详红色仿佛是生在三途之川的红莲之花。
      红莲,战鬼。

      啊啊……眼下能望见的只有我一人。
      猿飞不知在何处,大概已经战死了吧。

      在下只需一心杀敌便可。
      ……但是敌人太多了,到底是几万的人墙才能使自己看不到尽头?

      政宗殿,现在的你会在哪里呢?
      ——是在讨伐上杉谦信吧。

      没有同伴,没有爱人,没有家人。犹如无法抓住物的空虚感一般,脖子被勒住一般,只能等待力气用尽。

      无暇顾及冰冷绝望的负面情感。
      ——万物皆空。

      Next·剧中
      >>>
      那个时候天空红得如同被用力地撕扯过,空气被熏成浓郁的腥咸,口中鼻中满是血的刺鼻腥味。这样的一片烈色中,系色差只能是个模糊的名词,那些关于它的所有繁复解释都显得苍白无力。
      声势浩大的德川军阵中央包围的仅仅一人。

      眼前是昔日同伴血肉模糊的断肢残骸,不断涌出的液体染红了整块土地,只留他一人残喘、延息。
      似曾相识的画面,不知何时在看到类似的画面后曾经发誓要改变,却兜兜转转,再次回到原地。沾满血腥的双手,却还是改变不了不能接受的结局。

      「我……」
      真田幸村伸出一只手抓了抓,可惜的是什么都抓不到,一条极短的生命线在他的眼里刺眼无比。
      喉头一阵哽咽,不知道是血还是泪挤压着他,张张嘴,却发现发不出任何声音。

      难道说……到此为止了?
      于是他只得在心里自问。可惜没有人来回答他,而他也无力再去寻找这个问题的答案。围在他四周的净是扛着德川军军旗的士兵,浓重的气氛几乎要将单枪匹马的他压得昏死过去。

      真田幸村忽然觉得眼角湿热,于是他赶紧闭上了眼。
      男儿有泪不轻弹,身为武士他亦是如此。

      「真田幸村!觉悟吧!」
      不知是谁的声音如惊雷一般在耳边炸开,真田幸村支起两把长枪,想要站起。
      武士的尊严,即使在死亡的一刻,也不能被践踏分毫。

      刚抬起头,温热的鲜血遍洒到了他的身上,他惊愕的瞪大了眼睛,看着原本站在他面前的那人缓缓倒下,脸上也是和他如出一辙的不敢置信。

      「滚开。」
      ——不带任何温度让人心生畏惧的声音。

      旁边有人站出来质问,「你是何人——」
      还未说完他便被来人凌迟似的眼神吓得噤了声,缩在一旁不再开口。

      「Shit!我和这个家伙算是旧识,叙叙旧我送他上路。You see?」
      有些不耐烦的解释完毕,来人扭过了头盯着真田。

      偶尔夹杂的异国语言,弯月形的头盔,右眼上黑色的眼罩,别在腰间的六把长刀,不可一世的张狂。
      ——这一切都彰显着来人的身份。
      年仅十五岁继承伊达家成为家主,十八岁出征统一奥州的天才少年,伊达政宗。

      「政宗……殿?」

      似乎是有点不相信自己在临死之际的视觉,怀疑着这是否是自己的幻觉的幸村迟疑着询问来人。
      也许是过于惊讶这真实的幻觉,也许是突如其来的相见吓到,真田幸村并未像从前那样一脸正气的说出‘不可以草营人命啊啊啊破廉耻’,而是一脸呆愣的望着眼前日思夜想的面孔。

      伊达政宗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颤抖着伸出了手,想要触碰他的温度却又在害怕的真田幸村。
      自1582年武田信玄死后再也没见过的少年此刻就在他的眼前,却已是一条腿踏进了三途之河,过不了多久便要阴阳两隔。

      把不断涌上的悲伤强制的压抑下去,伊达政宗开口:既然早已有觉悟为自己的义而战死,既然彼此都决定了剩下的路该怎么走,那就无法随心所欲,这好像是你说过的吧?

      「咦?我——」
      「站起来。」

      伊达政宗不耐烦的出声,打断真田幸村的嗫嚅。
      看着幸村满身是血却一脸呆蠢表情的样子,伊达政宗忽然有点不耐烦的讽刺出声:「还要傻到什么时候?我是来取你颈上人头的。」然后他又换上了一副认真的表情,「不是和我约定过吗?一定要在有生之年决出高低,忘记你曾经答应过我的吗?」

      如果有人能看到,想必会惊讶吧。眼前明明狂妄得不可一世的伊达政宗脸上却是一副感伤的表情。可惜过长的前额碎发挡出了他的另一只眼。「所以啊,现在大概是last part吧?能让我享受一下吗真田幸村。」

      真田幸村似乎愣住了,而后又释怀般的微笑起来,点点头。
      有些不忍看那种悲壮的表情出现在真田幸村的脸上,伊达政宗稍稍偏过了头。

      「政宗……殿,请看着……在下。」
      被呼唤的伊达政宗扭过了头。

      感觉有光迎面射来,张开手指去挡,阴影的缝隙中看见了哭泣着的世界流出了血泪,满世界都是刺目的痛。
      大地上之上,天空之外,俯视的视角,明亮的,灼热的,不存在丝毫阴霾混沌的,然后,遥远的——
      就是太阳啊。

      即使接近他的人终究会被烈焰熔化,化作的血水再次被高温蒸腾,每次的空气更替都令人刺痛。
      那个如同太阳一般的少年——也需应该被称为青年,他双膝跪地,两手却牢牢地紧握两把长枪挣扎着。他伤的很重,也许是在肋骨,也许是在腿上,不论哪一处都是能让他再也站不起来的致命伤。

      「……啧。」
      伊达政宗咋了咂嘴,只剩下一只的眼中闪过一瞬锐光。
      意味不明。

      犹如火焰般燃烧的灵魂,纯净简单到近乎透明的内心。
      真田幸村,悲剧的主角。

      他站了起来,大口的喘着气,身体依旧是靠着两手紧紧握着的两把长枪支撑。
      「在下真田源次郎幸村,参上!愿与伊达殿拼死一战!」

      强撑着说完一句话,真田再次吐出一口血,身子摇晃了几下。不过当他再次抬头时,已经稳了下来。即使浑身浴血,也仍英气逼人。眉目间执着的神情令人不由得去认真对待这个少年。
      被鲜血污染的面孔,不愧于战鬼这个称号的天霸绝技。一身批鲜红铠甲羽织,双枪都是即使浴血也那样红的分明。
      这样的战鬼明明内心就纯粹的如同孩童,挥之不去的天真,但却要背负那样的使命。真田家自祖上传下来的六文钱和战场,杀戮与无休止的战争。

      伊达政宗想,真田幸村要是没有出生在这个时代该有多好。
      可他马上嘲笑了自己的想法——如果他不是这个时代的人,那如何去和他相遇?如果只能在阴曹地府那个彼岸之花盛开的地方想见,那即使是这残忍得无止境的战场,也算是一种恩赐吧。

      「呵……」
      轻笑间抽出六爪,伊达政宗交叉一挥双手,那有几分狂妄的刚毅神情如同几年前一样没有改变分毫。
      「奥州笔头伊达政宗,Come on!」

      二人几乎是在弹指一瞬间冲了出去,红光与蓝光交织着,恍然间又看到了年少的他们在人取桥的第一次相见。那个时候天色已暗,他们就那样懵懂无知,只身一人闯入了对方的世界。

      刹那间红色与蓝色交织在一起,汇成绚丽的白光。
      四周是燃烧般的热。
      飞蛾扑火般的精神自焚,腾裂着扩张开来,犹如宇宙深处的爆炸,不祥的娆灼明亮。

      几秒过后,白光散去。一片尘土喧嚣中隐隐可见两个身影。
      那个红色的背影左右摇摆了几下,便再无力挣扎,倒了下去。
      溅起的尘土中围绕着仅仅二人。

      伊达政宗紧咬着嘴唇,将六爪收回刀鞘。大步走到了已经倒下的真田幸村身旁,伸出手将他扶起。
      先前存在的危险温度全部溃不成军,在骇人的寂静中归于冰点。血液迅速降温,化为冰水混合物,巨大的悲伤与愤怒来不及逃跑便在瞬间化成了冰山。

      烟雾散去,一人紧紧抱着另一人,浑身浴血。在晨曦中的这一切竟然有种不在人间的美感。
      只是其中一人已经断气。

      伊达政宗将头狠狠埋在冰冷的尸体颈边,没有哭泣,表情麻木。
      没有人看到。

      血的颜色,是紫色的吗?
      ——像是苍蓝与火红缠绕着哭泣着互相排斥着却又交融在一起,到最后变得面目全非的,死去了好久的紫色。
      他们相识仅有几年,这不过是擦肩而过转身弹指一瞬便是阴阳两隔,生者紧紧拥抱着逝者,摊在血淋淋现实面前相互拥抱的迟到温情,利刃般尖利的剧烈反差。

      「政宗大人!」
      有人出声,不用回头便知道这声音属于龙之右眼片仓小十郎。见对方没有回答,片仓小十郎噤声,不在言语。

      也许唯有一直沉寂,才能真正诠释这一切的悲伤。
      直到那串连铜钱的线绳断裂,只能听铜钱的掉落声,然后在三途河畔边上来回周转,看曼珠沙华开了花又谢败,再下地狱忍受生前的所有痛苦。
      到那个时候才能真正诠释结束……吧?

      then·幕间

      真田幸村死后。
      伊达政宗再次去了他亲手割下真田幸村透露的战场,他平时佩戴的六纹铜钱还是那样安静的躺在一片血污之中,仿佛找到了最终的归宿。

      伊达政宗不担心是否会惊醒那沉睡中的亡灵,自顾自的拾起那串铜钱。却不想铜钱少了一枚,那最后的一枚脱离了群众,不知去了哪里。
      他握紧了铜钱不知到该如何言语,也没有打算去寻找那最后的一枚铜钱。

      他有想过将那些染上血迹的铜钱清洗干净,却无论如何都洗不去上面的血污,到最后也不愿再去费心折腾那条有些诡异的铜钱项链,但是直到他死了他也将它带在身边。
      仿佛真田幸村从未离开过般。

      ——却深知这只是自欺欺人的比喻而已。

      Finally·谢幕

      >>>

      「德川家光?」
      有人拉开屏障,跪坐在他的面前,

      「在这里献上你的人头踢你的父亲赔罪如何?」
      调侃式的语气,从伊达政宗口中说出来的内容却给人一种不容质疑的认真。

      「德川将军一生为德川家鞠躬尽瘁,领导着东军一统天下,是您奥州笔头伊达公效忠的对象。」
      恰到好处的恭维,官方式的回答,却暗中带刺。不仅仅是在夸赞德川家康,也小小的恭维了一下伊达政宗。

      可惜这话在处于弥留之际的伊达政宗听来,满满的都是讽刺。
      「当年天王寺之战时,可是那位德川将军阻碍着我,不允许我去到战场上呢,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德川将军之意,在下还不敢妄自揣测。」

      「喂喂,还真是令人火大啊。」
      伊达政宗自嘲似的笑了笑,闭上眼睛,不打算在说什么。

      从黑漆漆的,空无一物的右眼窝中,忽然留下来一行浑浊的泪。

      ——真田幸村。
      即使过了这么多年,那抹鲜红也仍旧灼烧在眼里不肯散去,那是没有任何颜色可以与之相比的美丽。与他同在的时代是我最为强盛的时候。

      乱世结束,建起首都,建起国家,留下鲜血,享尽荣华富贵。
      然而却无法否认那缠绕在身上的强烈空虚感,就仿佛把一切仍旧留在大阪夏之阵的战场上。
      于是,自然,只好抛弃那‘独眼龙’的称号,自始自终无法成为那翱翔天际的龙。

      如果我只是一条小蛇而不是游龙,抛弃掉那些所谓的大义与责任,是否就能在你身边?

      想见你。
      近乎自虐的在心里重复这三个字,让它们凌迟似的一道一道割在五脏六腑上。

      想见你。
      如果我早就知道你要比我早死二十几年,那么我宁可早出生二十年,情愿当时就不认识你,只知晓武田幼虎,红莲战鬼真田幸村这个名字。

      想见你。
      当世界陷入一片黑暗,我是否还能追到你的背影。
      ——回答伊达政宗的只有一片比黑暗更加恐怖狰狞的,似乎被用力撕扯后染红的天空。

      尾声· ?
      >>>
      真田幸村,伊达政宗。
      无需多说的好友。
      自始自终,他们都没有真正的一决胜负。

      也许‘一定要取下你的头颅’‘请与在下一绝死战’什么的都是借口,剥掉这层外皮之后的只有‘多一点时间和你在一起’的事实。明明完全相反,却又默契的存在着。

      ‘二律背反’。
      在那之后世界的一切都被改变。

      一人已逝,将别人剩余的绚丽人生无情地拖入死寂,留下心中永远填不上的缺口,回忆化成残影,昔日温馨刻为永远抹不掉的烙印。
      造就旷世悲伤的美丽,即使美好,终是残影;哽咽到无力的抽痛,无法出声,唯有咽下。

      ~Fin
    插入书签 

    ←上一篇  下一篇→
    作 者 推 文


    该作者现在暂无推文
    关闭广告
    关闭广告
    支持手机扫描二维码阅读
    wap阅读点击:https://m.jjwxc.net/book2/1432456/0
    打开晋江App扫码即可阅读
    关闭广告
    ↑返回顶部
    作 者 推 文
     
    昵称: 评论主题:

    打分: 发布负分评论消耗的月石并不会给作者。

    评论按回复时间倒序
    作者加精评论



    本文相关话题
      以上显示的是最新的二十条评论,要看本章所有评论,请点击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