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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办案(下)
胖胖的男子离开的时候是空中小姐拿水和药给一号嫌疑人天野的时候,那时被害人已经不在座位上,时间间隔不超过1分钟。
长发过肩,妆容精致。三号嫌疑人离开的时间是拿了药之后的20分钟左右,证明被害人未死的是回应的敲门声。
高高瘦瘦的身材,戴眼镜的外国人是四号嫌疑人,特点是呛鼻的古龙水,手上却没有香水。携有大量支票。
较为精瘦的带胡子的男子,被害人后座,自称一直在位置上睡觉。有与被害人一起拍下的迪克森先生的绯闻底片。二号嫌疑人称看到被害人时,后座并没有人。
在警方检查过机舱和有嫌疑的五个人之后,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物品。
空中小姐证明二号嫌疑人所说的怀疑不假,当时被害人的后座并没有人。
“要找的地方还有一个——就是被杀害的大鹰的随身行李。”搜凶器,无果,工藤新一如是说道。
在准备拿出大鹰的行李包时,突然间右手停顿,天野的瞳孔不自觉地放大,有些惊慌,“不,我突然想起他之前讲过的一句很奇怪的话。一个星期以前他遗忘在摄影室的袋子,被人用刀子割坏了,所以这是为了旅行才刚买不久的新袋子。”用左手拿下行李包,天野颦眉说道。
转过身,天野不经意地对上一双紫色的眼瞳,她的眼睛清澈幽凉,仿佛带着看透一切的亘古神秘。
紫藤般的长发披散开,容颜绝美。少女静静地看着她,唇角弯起的弧度,泛着几丝悲凉。呐,值得吗?声音迷蒙如烟雾,上古的寂寥。
不可置信的放大眼瞳,快速地移开眼,天野忧愁的眼眸染上一丝慌乱。
呐,值得吗?零汐轻叹口气,没有在意这没有出口的疑问,在潜意识里确信,她想问的那个人能够了解。
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欸,妖精,你......”像是在思考着怎么开口,表情有些奇怪,工藤新一难得扭捏地开口。
嗯?零汐有些不解地看着他在自己的注视下慢慢红透的脸,眨眨眼睛,长长的睫羽上下扑闪,一瞬间明白了他的想法,轻笑出声,“呐,如果你是问凶器的话,钢丝是可以的。”
闻言,工藤新一愣愣地看着她,俶尔一笑,他的笑像混沌初开的第一缕光,一份自信,三分释然,三分温暖,三分宠溺,交织在一起,赏心悦目明晰俊朗。其实,她是懂他的,对不对?
“总之在这里面行动最可疑的人......鹭沼先生,只有你一个。”在对证了空中小姐和微胖男子的证词,捏着下巴,目暮警官质疑地看向较为精瘦的男子。
明白了凶器,再联系掉落在鹭沼先生座位旁的碎片,工藤新一微眯起眼,笑得张扬而自信。“不是他,目暮警部。他并不是犯人。不在现场,所以犯罪的概率是0。那么......”
“喂。”目暮警官额上冒出冷汗,有些为难地开口。
“太好了,不管怎么讲,这个案件根本与我无关。”松下一口气,鹭沼先生得意洋洋地说着。
“即使你的双眼看到事实,但也许真实情况却并非如此,”零汐浅笑着,清悠酥软的声音,淡淡的迷蒙,却是云烟般的悲凉,“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众人一惊,看着靠在墙壁上的少女一步一步地走近,竟是不知她何时在那里的。
她真的这么没有存在感吗?好笑地看着他们,零汐眼眉弯弯,“呐,目暮警官,我可是一直都在旁边的。”
“你是?”鸢尾色的长发?目暮警官怔了怔,“是工藤家的零汐?”
工藤家的?挑挑眉看着笑得眯起眼睛的工藤新一,走到他旁边,零汐还是应了声,“是呐。”
“你刚刚的话是?”目暮警官疑问着开口。
“是说,鹭沼先生被唯一说谎的犯人利用了。”工藤新一接下去说道。
其实两次被害人未死的证明,都是假象,其他人所做出的假象。三号嫌疑人敲门时正好是四号嫌疑人在厕所里的回应。那是被害人已死,而四号嫌疑人则是为了传说中参议员的底片而并未报警。证据是厕所墙上的血迹与被害人靠着墙的后背上所没有的血迹,证明尸体曾被人移动过,而四号嫌疑人的手上没有的古龙水和被害人湿了的口袋,证明被害人曾被搜身,而只有座位在被害人前面的四号才不知道底片的踪迹。
“所以爱德华和在外面敲门的立川小姐可以排除,剩下的......”
而第一次二号嫌疑人所说的鹭沼先生不在座位上睡觉,也只是因为被戴上了毛帽和眼罩,而被犯人利用成为了所谓的“大鹰”。
“杀害大鹰先生......利用鹭沼先生做人证的犯人,就是你,天野小姐。”工藤新一将食指指向在后面的短发少女,说道。
“也难怪空中小姐会看错,因为机内很暗,露出的部分也只有鼻子部分,所以天野小姐趁空中小姐回去拿药的时候,偷偷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然后用作唔的声音吵醒立川小姐,然后借由立川小姐来确认大鹰先生并不在座位上,让立川小姐和空中小姐对大鹰先生在厕所的时间产生了错觉。”
零汐看着旁边的少年侃侃而言地推理着,唇角上扬,他已经学会他想要的了。有种错觉,他所绽放的光芒太过耀眼。
“等一下!既然你这么肯定,那就应该有吧,是天野做的证据。”握紧了双拳,立川小姐很是气愤。“天野小姐,值得吗?”零汐走近了她,微微颦眉,清浅的笑容有着一丝不忍,“你在悲伤。”悠然的声调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还是,不承认吗?
“值得啊。是啊,就是我将和洋......”捕捉到那一丝不忍,怔了怔,放下所有负荷,天野深吸一口气,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笑容释然,眼神变得迷离,“因为三年前,他获得日读报纸举办的照片大奖那张照片的关系,竟然有人可以将夺走哥哥生命的那个火灾的可怕、惨状、悲状用照片表现出来。可是,火灾那天,他所拍的照片不止那一张而已,在他住的地方发现了很多,从哥哥住的地方开始冒烟的照片,还有火灾之前一片宁静的公寓大厦前景,全部有数十张!当我问他的时候,他很得意地说了,‘一直等不到好照片的出现,所以我要自己制照。’”双眸含泪,说到后面,天野满是愤恨。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不住地往下掉。
“不值得的。”定定的站着,零汐的目光有些哀戚,“有些人,根本不值得你去理会。你的悲伤,终会终结。”
用手背拭去眼角的泪,天野冲着零汐感激一笑,“谢谢,不过对于藏凶器的地方,我还是我有信心的。”
“不是的,你那双伸直的手暴露了凶器所在的地方。当你要将手提行李拿下来的时候,你先用右手去拿,然后停下来了,后来又用左手去拿。”工藤新一接着话,说道。
“你们说了那么久,凶器到底是什么”高木警官疑惑地问道。“还是先去警察厅里说吧。”天野冲着高木警官不好意思地笑着。
“对了,警部。你去羅省做什么”工藤新一好奇地问。
挠挠头,目暮警官笑得腼腆,“我要去羅省带一个日本通缉犯。”“没有啦,还有兰和墨玄。”工藤新一偷偷瞟了一眼零汐,脸上微红,要是只有两个人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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