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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件二:无心戏兰,却埋祸根
自前次的乌龙事件之后,蝴蝶君狠狠责罚了A蝶B蝶一通,罚它们两天内不准采食花蜜,并且面对金灿灿的阴川河,思过三天。
这一日,公孙月偶感风寒,蝴蝶君亲自采药,努力捣持,弄得蝶园里满是冲鼻的药草味。
摇摇扇:“你不会觉得手酸吗?”
埋头磨:“为心爱的人研磨,再苦再累,也甘之如饴。”
锲而不舍:“那你不会觉得味道不太好吗?”
振振有词:“久入鲍鱼之肆,久而不闻其味也。”
公孙月跟他有理说不清,干脆背过身,来个眼不见为净。
“那面前这碗,就由你代劳,喝了吧。”
端着药碗蹑手蹑脚靠上去,蝴蝶君口中碎碎念道:“良药苦口,既然得了风寒,阿月仔你要乖,听大夫的话,不然……”
好奇回过身,公孙月问道:“不然怎样?”
这一回身,正中某蝴蝶的下怀,立刻把碗口凑到公孙月的嘴边。
“不然,还是我喂你吃吧。”
公孙月赶紧撇过头:“嗯……不要比较好。”
“哟,阿月仔也会害羞呀。”
公孙月反击调侃道:“后来鼻血流不止的人,也不知道是谁喔。”
原来,意外染上风寒的第一天,公孙月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蝴蝶君端着药碗,见叫不醒对方,便自己含了口药在嘴里,一心一意想着嘴对嘴的喂对方。
谁想公孙月突然睁眼,把居心不良的蝴蝶君吓了一跳,一口药吞进肚中不算,但见两行热流从鼻中滑落,登时狼狈不堪。
见公孙月提起糗事,蝴蝶君臊了臊厚脸皮,犹自嘴硬道:“哎呀,那是太担心你了,看到你醒来,一时心血上涌,情形不同、情形不同。”
公孙月摇摇扇,心中暗笑不已,却也知再闹下去,只怕眼前这只小蝴蝶会恼羞成怒。
双方交战,点到为止。
公孙月轻描淡写道:“解释无益、解释无益,哈哈哈。”
正当二人如往常一般说笑打闹间,蝶园外传来清朗悦耳的声音。
“四姐,四姐夫。”
原来是章袤君在喊门,下一刻清俊修长的身影出现在二人面前。
“五弟。”
公孙月起身便欲迎出去,然而被固执的小蝴蝶挡下。
“阿月仔,药先喝下去再讲话。”
公孙月半真半假的抱怨道:“你愈来愈像老先生了。”
眨巴眨巴无辜的桃花眼:“有吗?有吗?”
见公孙月一气吞下苦药,蝴蝶君拿手巾温柔的擦去唇边残留的药渣,方道:“你们慢聊,不打扰。”
“四姐夫,且留步,章袤有事请问。”
“何事?”
“章袤想问四姐夫,人邪的真面目。”
“你想要知道人邪?”
“是啊,望四姐夫成全。”
一撩散落下来的几缕发丝,爽快道:“蝴蝶君很好说话,一万两一张图。”
一万两!?
愣了一下,章袤君垂死挣扎道:“我记得你有给我对折的优待……”
“一万两就是对折了。”
很无奈的掏钱包:“四姐夫,你很残啊。来,不啰嗦,一万两。”
“爽快!”接过一万两的银票,蝴蝶君抛下一句:暂等,眨眼不见了踪影。
公孙月和章袤君这对姐弟俩就在院中,美丽的蝴蝶们的陪伴围绕下悠然喝茶。
过没多久,就见蝴蝶君拿着张纸,施施然走了出来。
“你要的货。”
满心期待的章袤君接过来一看——登时傻了眼,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拿着这张新鲜出炉的宝“贵”图,章袤君忍着怒气上下翻看。
蝴蝶君还在一旁火上浇油,装模作样得出言指正:“不对不对,要这么看。”
好半天,章袤君终于冒出一句:“这就是人邪?”
“是啊,你要人邪,我就给你人邪。”
章袤君强压下怒火——眼下还不到撕破脸的时候,以后他要不好好收拾这不识好歹的小蝴蝶,他就跟他姓!
“好清楚的人邪,果真是强中手,四姐夫的画非常之传神,让章袤看得一清二楚啊。”
四根竹竿顶着一个白白的大饼,果真是传神的很!
偏偏某蝴蝶不知悔改,甚而打蛇上棍,挥挥手赶人:“去找人吧。”
“感谢你的相助。”
颇有风度的挤出一个优雅的笑容后,章袤君转身道:“四姐,我要回去了。”
公孙月点点头,章袤君拔腿就走。经过蝴蝶君的身边时,他实在忍不住,咬牙切齿的留下一句:“四姐夫,那一万两,就当作我赞助你的嫁妆吧!”
碍眼的苍蝇终于飞走,蝴蝶君毫无愧疚之心,欢快的跳到公孙月身后,情意绵绵的靠了上去。
“现在就剩我们两个,可以好好温存一下了。”
结果,理所当然被公孙月无情地拍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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