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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章
“大人，我是这里的帮佣张妈。”中年妇女说。
“你那天早上在哪里？” 文翊问。
“我早上在大堂帮忙。”张妈说。
“可曾去过厨房？”
“去过一次，是去看看李四要不要帮忙。”
“还有人去过厨房吗？”
“夫人曾去端绿豆汤，小二端菜也去过几次。其他人就没有了，那时小翠在楼上，我家死鬼在睡觉。”
“你家死鬼？” 东方昀问。
“就是刚才那个胖厨子。”张妈说。
“你们家老爷爱喝绿豆汤？”
“我们老爷嗜甜食，爱喝各种糖水。早上一碗绿豆汤，晚上一杯糖水是他的习惯。”
“你们老爷和夫人的感情可好？” 文翊继续问。
“我们家老爷对夫人可好了，竟买一些贵重的首饰和布料给夫人。”
“那你们家夫人和李四之间呢？” 东方昀插进来问。
“小姐你是不是听我们家死鬼乱嚼舌根了？李家父母早死是老爷把李四一手带大的，长嫂为母长兄为父，李四对他们是十分尊敬的。我们夫人天生性情冷淡不喜热闹，可是夫人和老爷是非常恩爱的。而且李四为人忠厚老实不会做出杀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的。我们家死鬼就是爱乱说话，您可千万别听他的。”
张嫂下去，店小二进来。东方昀一看他就不喜欢，因为他进来后一直盯着东方昀看。
“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睛挖出来？” 东方昀生气道。
“小姐别生气！小人是因为从没看过像小姐一样漂亮的人，所以……”这个店小二一边说一边还是盯着东方昀看。
“哼！我去外面等你。” 东方昀对文翊说。被人夸奖漂亮是件好事，可是被这种尖嘴猴腮的人夸奖东方昀高兴不起来。奇怪！“最近怎么经常有人夸自己长的漂亮，难道真的变漂亮了？” 东方昀一个人自言自语。
“那天早上你都做了些什么？”房间里文翊继续盘问。
“大人，那天早上小人一直在大堂招呼客人。”店小儿说。
“厨房在大堂的后面？”
“是的。”
“早上你可曾去过厨房？”
“去过，大人。不过小人每次去李四都在厨房的。”
“那除了张妈和夫人你可曾看见别人去过厨房？”
“小人没看见有人去过。”
“你知道砒霜放在柜台吗？”
“小人知道。老爷怕小的们弄错出事故，曾经提醒过我们。”
“那么在下面做事的人都知道了？”
“是的。”
“你觉得是李四下的毒吗？” 文翊突然问。
“小人觉得有这个可能。”
“哦！说来听听。”
“那个李四曾想对夫人图谋不轨，后来被老爷发现两人还动起手来。”小二道。
“是你亲眼所见？”
“虽看的不是很清楚，但八成错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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