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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外敌阿紫获擒
林灿说:“怪不得我初见阿紫觉得有一点眼熟,现在想想,她和苏琳还真有那么一点像。”说到这里突然一转头说:“阿紫呢?我怎么不见了阿紫。”
萧峰淡淡的说:“她跟着那个杨启南走了。”
林灿惊叫了一声说:“不好,我们快去追她回来。”
萧峰说:“你不用担心,杨启南既能解阿紫的毒,用毒的本事便也不差,阿紫伤不了她。”
林灿担忧的说:“可杨启南能伤了阿紫啊,他这会心情又不好,万一真把阿紫给伤了怎么办?”
萧峰说:“你不用怕,阿紫这小丫头无法无天,给他吃些苦头也好!”
杨启南与林灿辞别转过身去后,那强忍的泪水早就一倾而下,若非他素知林灿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哭泣流泪,只怕早就当着林灿的面把泪水给流了下来。他早在四年前就结识了这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那时候她是就江苏吴氏药业集团总经理的助理。当时已有多家龙头企业给杨启南发来聘书,可他为了这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却毅然进了这个只算的上中等的厂家。可这小丫头对自己总是忽远忽近忽冷忽热的,一开始她胡闹的来捉弄自己杨启南还在心底暗暗窃喜,可后来见林灿竟是逢人对事就要的胡闹捉弄一番,上到总经理下到清洁工,她竟是兴致所至,都要不大不小的瞎闹一番。因她是总经理面前的红人,在有事的时候也能给说的上话,大家也就都不以为杵。
四年来他也不是没想表白过,可又总怕她看不上自己,多少回话到口边却又都咽了回去,他总怕说出来,会让林灿离自己理远,他自己总想就算她心里没有自己,只要能常常看到她那活泼的声音,听到那俏语如珠的俏皮话,自己便也就心满意足了,直到今日一见林灿看那萧峰含情脉脉的眼神,他就知道自己再也没有机会了。
杨启南勉强撑着自己让自己的背影消失在了林灿的视线之后,再也忍不住了,一转弯就倚在了墙上。
就在这时听见一个俏生生的声音说:“这么大个男人,抢不到女人就会躲在这里偷偷的哭鼻子,你羞也不羞!”
杨启南不用抬头只听这声音便知又是刚才那个小姑娘,于是冷冷的说:“这是我自己的事,关你什么事?你跟着我干什么?”
却听阿紫也学着他的腔调说:“这是我自己的事,关你什么事?你问我干什么?”
杨启南见了她这般心中更是恼火,只是见她年龄幼小,更何况刚才见他自林灿房中出来,两人必有关联,当真得罪了她,只怕林灿心中不喜。
当下也不和她多说,一转身进了电梯,可他刚进电梯,阿紫也跟了进来,杨启南心知要是和她斗口自己必然是要输的,当下也不理她,阿紫笑盈盈的说:“你真没用,要是我爱上了谁那就是生生死死也都要跟她在一起的,你就这么走了不后悔?”
杨启南说:“能跟自己爱的人在一起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可让自己的爱人得到她想要的幸福,却是一件比自已本身幸福更为幸福的事。你个小孩子是不懂这些的,只要灿儿她自己幸福就好。”
阿紫不改笑容说:“说你笨,你还真笨呐!林灿姐姐又怎么能跟我姐夫在一起呢?”
杨启南心头一紧问:“你姐夫?谁是你姐夫?”
阿紫小嘴一撇说:“你装什么啊装?你刚才不都看见了吗?”
杨启南心头一阵紧跳,心底又有几分担忧几分窃喜,而后问:“那你姐姐呢?”
阿紫故作哀声叹气的说:“给我姐夫一掌打死了!”
杨启南脸上又显出了几分失望之色说:“我不信,你又在骗我。”
阿紫一脸认真郑重的说:“我说的可是真的,你要不信那也没办法。我姐夫还曾一掌把我打的半死不活的,不过我命大挺了过来,这些事林灿姐姐可都是知道的,不信你自己去问她啊!”
杨启南觉得阿紫所言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但看着阿紫一脸天真绝不像说谎的样子,心底已是有几分动摇了,可再一想自己已经告别了,再回去又能说些什么呢,而说什么林灿才会被说动呢,自来都是只有林灿说的他俯首听命,要劝林灿也当真是没出下口,而且这眼前这小姑娘竟说林灿是知道萧峰杀妻之事,还心甘情愿跟着她的,林灿自来伶俐过人,这中间只怕还会有什么别的隐情,自己冒然搅了她的局,只怕会惹她生气。再说人命大事,萧峰若当真有过杀人之举又岂会无人过问的。
电梯下得一楼,电梯门一开,杨启南就看见四个身着警服之人,正踏入电梯,他急出电梯一看,只见大厅之中早已布满了警员,更有好多人已经顺着安全通道上得楼去,可是这会电梯已经关闭上升,杨启南心悬林灿就要从安全通道上楼,可是早有一名身着警服的人拦住了他说:“对不起先生,楼上有一位通辑的要犯,为了您的生命安全,还是请您赶快离开此地。”
杨启南一听这话心中更是不安,说:“我还有个朋友在上面,她,她会不会有事?”
那人说:“我们会尽可能的保障他人的安全的,也请你赶快离开这里,不要再妨碍我们执行公务。”
杨启南听那人不肯说,心中空自焦急,却也是无奈。就在此时却见阿紫在背后悄悄的拉的他一把,而后对他大使眼色。
杨启南不懂他的意思,但见她转身就走,料她必有深意,于是也就跟在了她的身后,却听阿紫一边走一边说:“说你这人死心眼,他不说,你不会找个说的人问问吗?他们那么多人,难不成你还能打的过他们吗?”
说话间,两人已是来至了宾馆的服务台,阿紫问那个站在服务台的领班说:“这是怎么了?到底要捉哪个房间的人啊。”
那个领班却不认识她,只道她也只是这里的客人,于是就说:“是708的客人,原来竟是手上有十几条人命的通辑大犯。”
杨启南听了这话几欲昏去,708可不正是林灿所住的房间,原来这个萧峰不仅是杀人犯,还是个手上有十几条人命的重犯。林灿这会跟她在一起,当真是危险之极。
再回头去看阿紫,却见这小丫头,不慌不忙,一脸平静之色,一时间不由的开始怀疑她脑子是不是有病。于是不由的问她:“你怎么一点都不害怕?”
阿紫嗤然一笑说:“就凭他们这些人也想捉我姐夫,当真是自不量力,我看他们是自寻死路还差不多。”杨启南看她一脸理所当然天经地义一般的神情,仿佛自己在说的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心里不仅暗想,莫说那个萧峰是通辑要犯,便是眼前这个看起来纯真可爱的小姑娘也邪门的紧。
眼见阿紫反而像没事人一样的走向门外,杨启南不由的问:“你干什么去?”
阿紫回头截然一笑说:“当然是找我姐夫去了!”
杨启南摇摇头,只觉得这小姑娘要么是言不由衷,要么是大脑不正常,萧峰明明就在楼上,她却跑到门外要去找萧峰。
却说房内萧峰见自己说罢让阿紫吃些苦头也好,却见林灿并不开口说话,便问林灿:“二妹你怎么了?”
林灿摇摇头说:“也没怎么,就是有时候看着阿紫有些生气,可是一想她要吃别人的亏,我这心里就还是有点放心不下。”
萧峰说:“你现在能顾好你自己就不错了,阿紫挺机灵的,现在她眼睛好了,她顾她自己绰绰有余,拿上你的东西,我们走吧!”
林灿一惊问:“那我们不等阿紫了吗?”
萧峰伸手向外一指说:“你再不走,只怕想走都来不及了,你看外边。”
林灿顺着他的手指向外一看,只吓的魂飞魄散,只见对面的楼顶竟爬着两个手持远程阻击步枪的阻击手,萧峰说:“对面窗子后面还有,而且这边也有。”而后萧峰又对这边指了一下。
林灿话音发颤问:“他们是什么时候来的啊?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萧峰淡淡的说:“第一批人来的时候你还在睡觉,我看你难得睡熟就没叫你,不过现在他们已经来了三批人了,而且现在已经上楼来了,我们再不走就来不及了,你过来。”
萧峰说罢而后伸手在把林灿的包抓到了他的手中,林灿走到他的身边,萧峰伸手将他搂在胸前,而后脚下用力,但听轰隆一声,萧峰的脚下已是塌了一个大洞。萧峰与林灿已是落于了楼下608房间之中,而后又回手在身后的墙上一掌拍去,那墙应手而塌出一个洞来,萧峰拉着林灿进了这610房中,那610房中之人此时却是尚未起床,一见隔壁破墙而入进来两个人,早已是吓的面如土色,萧峰也不理他,竟自又在房角地板上一跺,两人便又下到了510房间之中。萧峰一路破洞拆墙,不一刻两人便下得楼去破墙而出,只留下那些房间里看到的人跌落一地的眼球。
阿紫心知这些人必困不住萧峰,当下竟自奔出门去,要赶上萧峰,她自知此番毒针伤林灿,萧峰对自己恼怒之极,他就此脱困离自己而去那是半点也不稀奇的事,而自己说什么也不能让他就此如意而去。
阿紫出门向左跑去,跑得几步转过一个转去,正来到两座大楼的夹道,刚一入夹道阿紫眼尖已看见不远处正有三个老熟人,正气定神闲的等着自己,阿紫当既转身,却见身后另一个熟人金哥已挡住了他的退路,当下也不慌张笑嘻嘻的说:“金哥您大驾光临,可真是太给我脸上贴金了。”金哥笑着说:“阿紫妹妹,最近可是少见你的芳踪啊!走吧,跟我回去去见一哥吧!”
阿紫说:“这可不成,我跟我姐夫约好了,我还要跟我姐夫去北方玩几天呢?”
金哥笑了起来说:“你没看到刚才那些公安的人吗?这可都是我们替你姐夫给请过来的,你姐夫就是有通天彻底之能,可是遇到了这些有备而来武装到牙齿的刑警和特警,那他也绝无可能逃的出来。他这回不是被生擒,那也得是当场击毙。是绝不可能再有机会顾到你了。”
阿紫大拇指一伸,惊奇的说:“好本事,好厉害,真没想到一哥这么牛气,挥挥手就能调动这么多人,连公安系统的人都得乖乖听命。”
金哥得意的笑着说:“这还得谢谢你告诉我们,你姐夫手里有人命案呢,本来我们只以为他有杀妻案,结果一查虽然没有查到他的杀妻案,却查到了他手里竟是有十几条人命的山西黑窑灭门案的大主。这可比杀妻案更有力多了,我们只把这个消息透给了当地警局,他们自会比谁跑的都快。你姐夫的这条命可是送在你的口中的,这条你要记住了。”
阿紫俏手一扬,三枚金针出手正中金哥胸前,金哥哼也不哼便既倒下,阿紫转过身来,一把小巧精致的手枪已然赫然在手,三人认得这是一哥送她的德国无声枪,但他们知道阿紫的枪法并不如何熟练,却也并不慌张,阿紫口中说笑盈盈的说:“银哥,铜哥,铁哥你们三个最好都不要过来,咱们兄妹伤了和气可不大好。”可她一句话未完,便觉后心一痛,被人飞起一脚,把她踹了出去。这一脚只踹的她七荤八素,眼冒金星,直接就昏了过去。
那三人略有紧张的说:“老大,你没把她给踢死吧,一哥可是交待过要活口的啊!”
这时原本躺在地上的金哥早已站在了那里说:“放心,我只用了三分力,她死不了的。”而后一摆手说:“这里倒处都是公安的人,我们快走。”二人架起地上的阿紫,一行五人匆匆出了夹道,竟自上了早已等在夹道口的汽车。
支队长陈明远是上海分局刑侦大队里的头一号实力人物,素有第一神枪手之称,擒拿格斗也是从无对手,此刻他正对着房间里的破洞出神,脑子里回响着昨夜的画面。
昨夜他本正在执行任务,却又被子叫回,说有更重要的任务。本来正在追踪的嫌犯的他被叫回心中还十分不满,回来后得知,局里接到举报:山西黑窑灭门案的重级嫌犯此刻正在市中心的宾馆入住,当下局领导调了全局精英骨干不说,还特地请求上级批示,调来了特警支援,以保在不能辑拿嫌犯的时候将对方一举当场击毙,在得知对方只有两人的情况后,陈明远认为请求特警的支援完全没有必要,已方调了这么多人,对方只有两人,他们就是个个三头六臂也绝对是插翅难飞。当他提出自己的想法后,局长只是笑呵呵的说:“这次只要能当场将嫌犯擒获,我给你记头功。”对于特警的安排却依旧按原计划的按排。
等一切安排妥当,早已是东方破晓,陈明远早就等不及了,可当他接到指令后,还未走到708的房前便听见房内传出一场剧响,陈明远不及多想,当下一脚踹开房门,却只见屋内地面上竟破了一个大洞,陈明远还不及近屋,却听到接二连三的巨响,陈明远来至洞边一看,当下也从洞中跃下,陈明远一路追出,却在大楼的一侧见到一个破洞,出了这洞便是两楼之间的夹道,想要再寻那也是无迹可寻了。
在从现场人员口中得知这些破洞竟是有嫌犯掌击脚跺出来,明远心中恼怒不比,一拳打向面前的墙壁说:“这都什么豆腐渣工程。”可这一拳去只震的手疼,而那墙上也不过只露出一个浅坑,松动了两块砖而已。
当另外两个警员也追了过来后也恼怒的叫:“都是因为这豆腐渣工程。”一脚揣去,可却连个脚印也没有留下来,而后又不禁暗暗咋舌。
却说萧峰搂着林灿,一路破墙而出,疾驰而去。及至两人行出渐远,萧峰便放下林灿,林灿当先而行,一路穿路择巷竟捡背街小路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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