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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鸢禁足
东宫偏殿
虞薇然婀娜的身姿立于玉像前,久久不动。
玉娴望了望殿外,上前了一步小心翼翼地提醒,“娘娘已在此多时了!”
不理会玉娴的话,虞薇然看着面前的玉像,忍不住伸出了手,轻轻触碰那张精美的脸庞。刚刚碰到又猛然将手收回,就好像是被灼烧到一般。
玉娴一脸担忧,“娘娘?”
“如此美玉,怎么,这般的灼人呢……”
将手指放在了嘴边,虞薇然黯然伤神。
“罢了……”收回目光,虞薇然转身,踏着悲伤的步子离开。
玉娴趁机偷偷摸了一下玉像,一脸的迷惑,“这么温润的玉,娘娘怎么说灼人呢?”望着虞薇然的背影,一股悲伤油然而生。
良辰奉着颜则楚之命,担心漱月在东宫会无聊,便领着漱月在宫中到处走走。
到了一处宫门外,推开宫门,眼底却全是荒芜。
微风掀起落叶从脚边滑过,墙角的梅树胡乱地生长着,院中也早已被杂草覆盖,全无一点生气。宫中,竟然有如此荒凉的一角。
“小姐还是随良辰一块回去吧!”
“这里是?”
“这是椒香殿!”
椒香殿,形同废妃的如妃,邢娉如的宫殿。
不再多看,漱月在良辰的伴随下离开,回过头,看向正殿,那从她们进去便有一束目光注视的地方,宫门,被重重地掩上。
“娘娘……”正殿,婢子清涟来到未施粉黛,面容平静的邢娉如身边。
“良辰……可是太子身边最亲信的侍婢良辰?”
“是她!”
“那……她口中的小姐,又是谁呢?”低下头,邢娉如一脸的疑惑。手中还是依旧摆弄置于膝上的婴儿棉袄。
南王府
新请的乳母畅诺轻声哼着小曲,摇床中的婴儿已经渐渐睡去,粉嫩的笑脸无比可爱。
拉了拉盖在婴儿身上的被褥,畅诺会心一笑。站起了身正打算离开,回头却不知何时夏锦鸢站在了身后,那双冰冷的眼睛让人不寒而栗。
“二小姐……”
漠视畅诺的存在,夏锦鸢缓步上前,渐渐伸手靠近熟睡的婴儿,眼中透出一股寒意,“夏锦奕……”
“奕儿已经睡了!”叶黎在毓秀的陪同下出现在门口,夏锦鸢微愣,手还依然停留在半空。
“下去。”叶黎面不改色,轻声而道。
“我为何要下去!”趾高气扬,这一向是夏锦鸢的德性。
“我让你滚下去你没听到吗?”叶黎已然有了怒色,夏锦鸢却只是冷哼了一声,把头偏向了一边。
畅诺见此,偷偷地向后退了一步。
“掌嘴!”
“谁敢……”话未说完,毓秀便上前抬手便是一巴掌,白皙的连盘后顿时红涨,捂住了脸夏锦鸢歇斯底里,“你算什么东西!”
正欲扑向毓秀还手,早有护院上前将她钳制住。
“叶黎,你这女人……”
“啪”地又是一巴掌,毓秀眼冒火光,“王妃的名讳,连王爷也不曾直呼,你小小一个庶出竟如此大胆!”
从叶展鹏将毓秀送到南王府已近五年,叶黎一直呆在佛堂不问王府中事,毓秀早就受尽童池若母女的凌辱,如今总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叶黎打量一脸不服气的夏锦鸢,冷笑一声,”看来童妃并未好好教导你,以致如此的尊卑不分,也罢,索性拉到下房里关几天,仔细想想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也免得你把主意打到奕儿身上!拉下去,没我的吩咐,谁都不许开门!“
说得如此决绝不留一丝情面,夏锦鸢还在不停地挣扎,她不知道,如今的叶黎早已不是那个只在佛堂诵经的空头王妃了。
收起脸上的冷漠,叶黎回头看向回廊,夏锦渔正站在那里。第一次敢正面面对她,叶黎不再心惊胆战。
径直走到夏锦渔面前,仔细打量,那张脸的确不似叶蓝。
“王妃!”夏锦渔正欲行礼,叶黎却伸手将她拉住,脸上多了一丝温和。
“锦澜在书房,你替我送些点心过去!”
不解她何意,叶黎却说完就转身缓缓消失在视线。夏锦渔愣在原地,眉头紧紧地结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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