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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洞房还是得玩暧昧
他突然这么一说,宛儿慌了,洞房?!看来,要来的终于是要来了。却还是假装镇定,转向花命桀,说,你可不能动我!
为什么?花命桀不解的问,你都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况且我们从小可就有过洞房的,虽然是儿戏,但我还是认真的。现在好不容易见面了,那我为什么不能碰你?
宛儿唯唯诺诺,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两掌直直地抵住花命桀靠过来的胸膛。眼看花命桀越靠越近,她口不择言,突然冒出一句,那你先答应我三个要求!
花命桀不悦地看着她,这小娘子,还在活活抵抗。但他现在好不容易看见她,他看都没看过瘾呢!趁着还不想发展太快,他正可以陪她玩玩。好吧,你说吧,什么三个要求?
宛儿看他竟然这么爽快地答应了,突然有些吃惊,不过转念间 ,既然答应了,那我宛儿就还是和你好好玩一盘,我可要保住自己这条小命,现在还不想欲死欲仙呢!
这么多年没见的小王爷妻子突然回来叙旧了,还要认真求洞房赔偿!丫丫,真是不敢想象!宛儿心里咒着那个眼前风轻云淡的男人。
既然已经答应了,那我就发威了,不怕逃不了。宛儿心想,先来招美人迷魂计,再来个金蝉脱壳,就不信本小姐今天逃不出去!
她故作思考状,然后缓慢地抬起头,既然小王爷想和我洞房,那第一,我们得定个夫妻合约吧!
只见花命桀惬意得望着她,合约?这个主意不错,本王正也想给新进门的小妻子定几个契约,免得日后小娘子花心多情,忘了本王这个和她已有婚姻圣旨牵绊的男人!
宛儿气不打一处出,好吧,去拿纸笔过来。我先定,你再定!宛儿全然一副,王爷夫人的仗势!好家伙,竟然敢打发小王爷去给自己拿纸笔!是不是可以名留青史了啊!
花命桀倒也不卑不亢转身去拿纸笔,口里也不忘嘟哝着,一动房就给夫君个下马威,那以后这样的娘子我还管教得了么?
花命桀看着桌子上的墨砚,不禁偷笑。片刻,只见他端着墨砚拿着纸笔,恭恭敬敬地奉上给宛儿。
宛儿倒也没看,见着伸过来的笔纸和墨砚就两手接住了。却突然,那砚台竟然在手上流出浓浓的墨汁起来!墨汁顺着洁白的手腕流到衣裤上,衣服瞬间湿透,湿漉漉地搭在大腿上。宛儿顿时抽搐了,面部狰狞。
花命桀!她声音极其响亮,你的砚台怎么搞的!在你手上就都是完好的,怎么一到我手里就开始漏墨汁!看,弄得我全身乌黑漆漆的!
花命桀小心的拿过砚台,仔仔细细上上下下,故意打量了一番,呀,不好。原来是砚台底全裂开了。可能这砚台和夫人您的八字不合吧,要不怎么在为夫的手里还好好的,一到夫人手里就裂得底都花了!可惜啊,墨汁全漏了,真是浪费了啊!
花命桀还在有模有样的叹息着可怜的墨砚,宛儿大眼小眼都使出来瞪着他,他倒是故作不见。
花命桀!是不是你搞得鬼!你说,要不然,怎么这么巧!宛儿怒意丝毫未减少,看着可怜的囚衣已经够可怜的了,现在还来盆泼墨,不知道她的婚礼喜服怎么就要那么滑稽!
花命桀还是毕恭毕敬,故作谦逊地回答,娘子,为夫的砚台已经久年未用稍有毁坏,如今刚进了点墨砚台就渗了也倒是情有可原的。
若是娘子是怨为夫的错,那为夫只有讨得娘子欢心,将功补过了!我这就去叫人给娘子准备洗澡水,亲自为娘子沐浴更衣!只见他径直走出去吩咐丫鬟打点洗澡水。
宛儿脸色骤变,谁要你将功补过,谁让你为我沐浴更衣了?你没听过男女授受不亲啊!
花命桀乖顺的望着她,娘子,我们都已拜过天地了,为夫整个人都是娘子的人了。娘子怎么还这般见外!
宛儿无语了,只能在那一个劲地踩着砚台出气,想象着脚下花命桀痛苦求饶的样子。
娘子,洗澡水都已经备好了,下人们我也都差遣出去了。娘子请吧,砚台都是为夫的错,为夫今天一定好好伺候您来将功赎过!
宛儿低咒了一句,然后故作大方的命令好,你去把门,不许有人偷窥,你的眼睛最好也安分点,不许乱看!
花命桀故作诧异,不用为夫给娘子搓澡了么?娘子自己可处理得好?
宛儿倒吸一口气,连忙摆手,不用不用了,你去把门就好了。
花命桀诺了一声,都听娘子的。于是,倒是再也不说什么了,径直走向门去。
宛儿偷偷地瞄了一眼背对着自己的花命桀,眼珠子转了三圈,看他没打算回头,赶紧褪下自己的衣服,猛的个跳跃,一头扎进洗澡水里,扑通,直接弄个水花四溅!
一头扎进浴桶的宛儿正揉着不小心撞到桶壁的额角,突然抬头发现一双眼睛正对上自己,她赶紧抱紧身体,朝那个人大呼小叫道,不是叫你看门么?谁让你偷看了!
花命桀还是那般无辜表情的望着她,我只是突然听见一个惊人的声响,正不明所以,就过来看看娘子有没有发什么事。
我好好的会有什么事?!你把眼睛还不闭上,谁让你看了。说罢正要伸手去蒙上他的眼睛。
顷刻,整个人身子一个倾斜,差点摔倒在水里。紧急中,被花命桀一把抓住手腕,才定住身体。
此时,大半个身子却全然露出水面,那旖旎风景被某人尽然入目。
顿时,她望着空气里湿漉漉的半截身子,不由地瞪大了眼睛。
花命桀深吸口气,故作不慌不忙的转过脸去,娘子好生洗着吧!该看的为夫也看了,不该看的也看了。这回不用担心了 。
宛儿倒是猛的缩进水里,两只手紧紧抱住胸口,脸红瞬间爬满了整个脖颈,回想着刚刚的画面,顿觉尴尬万分。
片刻之后,她换好衣服,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的走向房里的男人。只见他正认认真真,低头在桌子上描画什么。
她静悄悄地走过去,花命桀倒是听见她来了,却故意不望着她,还在拨弄着手里的毛笔。
本来对于刚刚的事情,宛儿是已经打算将其烟消云散的,可是一见他笔下的画时,顿时耳脖子都红透了。
花命桀!谁让你画出来了!那画上,郝然一个美人出浴,细腻的肌肤线条,优美的背部轮廓,每一点都深深刺激着宛儿的神经。
花命桀倒是好像习惯了宛儿的大呼小叫,反而更加淡定地打量起宛儿来,娘子,为夫画的像否?
看着他的眼神,宛儿觉得自己好像被看得干干净净了,她慌忙地捂住胸口,气短的说,谁让你画我了!
只见花命桀笑而不语。
宛儿顿时火冒四丈,喊道,看了还没找你算账,本来说看了也就算了,但你现在还想用那一幕来取笑本小姐,这可是你自找的。我今天绝对饶不了你,饶了你我就不叫上官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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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笑的一对,可爱的一对,聪明又搞笑,但应该马上就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