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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解释（修）
“其实其他东西里的含有的禁忌物分量极少，淑惠妃娘娘又一直喝着安胎药，因此影响并不大，还不至于滑胎。可是娘娘今天下午却偏偏食用了大量的马齿苋，又引动了其他禁忌物的药性，药力叠加之下，娘娘这才小产了。”
何太医话音落下后，殿里安静了许久，顺治非常震惊，他虽然知道后宫中并不太平，但也没想到真的有人敢在重重防护监视中对龙胎出手，而且手段这般隐秘，让人防不胜防。
玉录玳则是越听下去，心里越慌乱，塔林塔娜这次小产真的跟她脱不了关系。
那白玉送子观音虽然是别人嫁祸的，但那盒香粉的确是她亲手做的，是从孙思邈的《千金要方》里找出的香粉方子：“白附子、茯苓、白术、白芷、白蔹、白檀各一两；沉香、青木香、鸡舌香、零陵香、丁香、藿香各二两；麝香一分；粉英六升。”
不过这香粉却是五月刚到京城时弄出来的，因为当时她们用的香粉里掺了铅粉。铅粉的害处现代人都知道，所以她才特意找了好点的香粉方子自己做了些用。那时她每日和塔林塔娜住在一个院子里，塔林塔娜也是知道她在弄这些的，因此做好后少不得要送过去两盒。
她没太把这件事放心上，早就忘了，因此倒是没注意到香粉里还有白附子和麝香这样对孕妇来说十分禁忌的东西。
而马齿苋这种野菜在这种时代，达官贵人是不会吃的，只有贱民才会吃这东西。她在现代时就特别喜欢吃凉拌的马齿苋，清爽味美，在科尔沁时一次遛马时意外见到了，便让人弄了些来。
更推荐给了阿布和额吉，草原上本就牛羊肉多些，蔬菜瓜果极少，马齿苋味道还不错，草原上一些牧草少的地方生长了许多，不过以前没人吃过罢了。自玉录玳拿它做了菜后，这才有牧民开始把它端上饭桌。
五件东西里倒有三件和她有关，真不知该说什么，难道是老天听到了她的愿望所以帮她一把？谋害皇嗣，足够她被废了。
就着玉录玳胡思乱想的时候，孝庄就已经宣了钟粹宫伺候的几个大宫女和嬷嬷以及太监们问话。
“金蝉，你是贴身伺候淑惠妃的，这些东西都是什么来历？”孝庄对待她们这些亲近人向来温和慈祥，这还是玉录玳第一次看到她疾言厉色的样子。
“回禀太后娘娘，这盒香粉乃是皇后娘娘送给我家主子，”金蝉战战兢兢地回道，还又恨又怕的看了玉录玳一眼，“那白玉送子观音也是皇后娘娘上次赏赐的，因为寓意吉祥，所以主子就让人供了起来。还有那马齿苋，主子在科尔沁时很喜欢，前几天主子突然就想吃了，但宫里根本没有这种野菜，直到今天早上，有个小宫女说在慈宁宫花园的角落里发现了一些，奴婢让人去采了来，主子便让人做了。对了，这马齿苋最初也是皇后娘娘最先吃的。”
孝庄和顺治听到这里，脸色都是一变，孝庄还好些，只是看向玉录玳的神色复杂了些，但到底没说什么。顺治则直接多了，恶狠狠的看向玉录玳，眼里满是震惊和厌恶，“皇后！你……”
不等顺治说完，孝庄就打断了他的话：“皇帝，先让金蝉说完！”只见孝庄紧紧按着顺治要举起的右手，冷静的朝金蝉吩咐道：“继续说下去！”
“那栗子糕主子向来喜欢吃，有孕后也经常吃，每次奴婢都亲自试吃过，绝对没有杏仁和桃仁，其他的奴婢也不清楚，这糕点是小厨房的李厨娘负责的。”金蝉被孝庄盯得满头冷汗，她心里也是惴惴不安，这个孩子是科尔沁的希望，现在却突然小产了，若是正常小产也就罢了，却查出这么多害人的东西，必须得有人出来负这个责任。
“那盆假花则是主子见冬日里，花木凋零，觉着不好，便让人用彩色的素纸卷了假花簪上，看着也喜庆，这些做花的纸都是从内务府领的，不只这一盆，钟粹宫里四处都布置了。只有这盆芍药做得栩栩如生，又散发着怡人的花香，主子看了喜欢才让人移进了寝殿，但这些都是让太医瞧过的，说是没问题奴婢们才搬进来的。”
金蝉说完后，孝庄沉默了一会儿，又问了许多问题，如当初去内务府领素纸的人是谁？做这假花的人又是哪一个？当初检查的太医是哪位？今天做的凉拌马齿苋给淑惠妃用前为何没先让太医看看？你试吃的点心没错，为何淑惠妃吃的又有问题……
问得金蝉一脸苍白，越说越害怕，几乎答不出完整的话来。
待金蝉将能交代的都交代清楚了，孝庄才抬手让她退到一旁去，又理了理思绪，让人去宣了刚才金蝉提到的几个人，这才问了何太医：“金蝉说当初检查这盆花的人就是你，你当时为何说它没问题？”
何太医擦擦额头的汗，跪着往前爬了几步，小心的答道：“回太后娘娘，微臣当时检查时它的确没问题，而且它的花香乃是用芍药香熏染出来的。而奴才这次再检查，却发现香气变了，夹杂着夹竹桃的香气，若不仔细闻是分辨不出来的。而且这假花的颜色也变了，之前这花的颜色因为彩纸染得均匀，所以花色并无不同，如今这假花的颜色却如真花一般，每层花瓣颜色渐变，肯定是有人中间换掉了。”
孝庄脸上面无表情的让何太医退下，也没说到底信不信他，反而将所有人都赶到了外间去，其余要宣的人也还没来，殿里端时又止剩下孝庄顺治玉录玳三人，苏茉儿连她们身后跟的一些宫女太监也叫下去了，只剩下贴身伺候绝对信任的人。
气氛渐渐凝重，孝庄这才对玉录玳道：“皇后，你解释一下吧！”
玉录玳恭敬的起身，在殿中跪下，回道：“皇额娘，金蝉说的没错，香粉是臣妾送的，白玉送子观音也是臣妾赏赐的，马齿苋也的确是臣妾最先食用。”
顺治听到这里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啪”的一声将茶几上的茶杯扫下，直接摔在玉录玳面前，打翻的茶水自然溅了玉录玳一身。
“皇帝！”孝庄又是沉声打断，说道：“皇后还没说完呢，你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淑惠妃是和皇后出自一家，难道她还能害了自己的亲姑姑不成？”
顺治被孝庄接连两次打断，脸色已是难看，闻言辩驳道：“她本来就心胸狭小，嫉妒心重，有什么不可能？何况她也承认了这些东西的确是她送给淑惠妃的！”
孝庄被他一噎，不知该说什么，但她还是不相信皇后会这么做。或许皇后有很多不好，但这件事明显谋划了很久，牵扯的人极多，一环扣一环，岂是在宫中毫无根基的皇后能做得下的。
何况，就算真的是玉录玳做的，她也必须保下来。这次的事塔林塔娜已经折在了里面，科尔沁不能再赔进去一个皇后了。
玉录玳可不想他们母子俩又吵起来，立刻说道：“臣妾虽然承认这些与臣妾有关，但也要辩驳，淑惠妃今日小产的确与臣妾无关。”
“哦？怎么又与你无关了？”顺治一脸的不相信。
“那盒香粉乃是臣妾五月刚到京城时送给淑惠妃的，那是臣妾与淑惠妃尚未入宫，臣妾亦不知淑惠妃会怀孕，如何会去害淑惠妃。而马齿苋则是臣妾幼时发现的野菜，那是臣妾年岁更小，如何能未卜先知，臣妾并非太医，更不知道这些东西对孕妇有害。”
孝庄和顺治闻言，倒是明白了，皇后的确不可能未卜先知，而且她本身就是个没才学的，哪儿知道这么多对孕妇有害的东西呢，应该是凑巧吧。
虽然顺治很不喜欢皇后，但他目前还是个有点理智讲道理的人，但他明显不想看玉录玳好过，立刻问道：“这两样不算，那么那尊白玉送子观音呢？”
“臣妾当初的确赏赐过白玉送子观音，那赏赐单子还是臣妾身边的乌苏嬷嬷亲自拟的。不过臣妾记得很清楚，臣妾赏的白玉送子观音乃是用羊脂白玉雕琢而成，但之前何太医却说淑惠妃这里的白玉送子观音乃是由药玉雕琢而成，明显不是臣妾赏赐的那尊。更何况，臣妾赏赐的物品皆出自臣妾的嫁妆。”
皇后的嫁妆乃是内务府准备，如今的内务府却是掌管在孝庄和顺治手中。
玉录玳其实并不怎么担心，开始她还没看出来，但何太医一说她就知道自己无碍了。两尊送子观音的确一模一样，但材质并不同，明显是有人中途掉包了。不过幕后人能准备上一尊一模一样的，倒是让人意外了，和她宫里的那些钉子恐怕脱不了关系。
不过她也着重强调了当时的赏赐单子是由孝庄所赐的乌苏嬷嬷拟的，也就是说这些东西都是乌苏嬷嬷从库房里挑的，她不过是核实了一下而已，真的有问题也跟她无关。
孝庄和顺治怎么可能听不出，顺治不知道乌苏嬷嬷也就罢了。孝庄是知道的，乌苏嬷嬷还是她的心腹，她自然相信玉录玳，不过皇后身边出了内奸是一定的。
孝庄是个厉害的，立刻就想起了上次苏茉儿提到的皇后身边管器物的那个二等宫女，她的嫌疑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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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其他东西里的含有的禁忌物分量极少，淑惠妃娘娘又一直喝着安胎药，因此影响并不大，还不至于滑胎。可是娘娘今天下午却偏偏食用了大量的马齿苋，又引动了其他禁忌物的药性，药力叠加之下，娘娘这才小产了。”
何太医话音落下后，殿里安静了许久，顺治非常震惊，他虽然知道后宫中并不太平，但也没想到真的有人敢在重重防护监视中对龙胎出手，而且手段这般隐秘，让人防不胜防。
玉录玳则是越听下去，心里越慌乱，塔林塔娜这次小产真的跟她脱不了关系。
那白玉送子观音虽然是别人嫁祸的，但那盒香粉的确是她亲手做的，是从孙思邈的《千金要方》里找出的香粉方子：“白附子、茯苓、白术、白芷、白蔹、白檀各一两；沉香、青木香、鸡舌香、零陵香、丁香、藿香各二两；麝香一分；粉英六升。”
不过这香粉却是五月刚到京城时弄出来的，因为当时她们用的香粉里掺了铅粉。铅粉的害处现代人都知道，所以她才特意找了好点的香粉方子自己做了些用。那时她每日和塔林塔娜住在一个院子里，塔林塔娜也是知道她在弄这些的，因此做好后少不得要送过去两盒。
她没太把这件事放心上，早就忘了，因此倒是没注意到香粉里还有白附子和麝香这样对孕妇来说十分禁忌的东西。
而马齿苋这种野菜在这种时代，达官贵人是不会吃的，只有贱民才会吃这东西。她在现代时就特别喜欢吃凉拌的马齿苋，清爽味美，在科尔沁时一次遛马时意外见到了，便让人弄了些来。
更推荐给了阿布和额吉，草原上本就牛羊肉多些，蔬菜瓜果极少，马齿苋味道还不错，草原上一些牧草少的地方生长了许多，不过以前没人吃过罢了。自玉录玳拿它做了菜后，这才有牧民开始把它端上饭桌。
五件东西里倒有三件和她有关，真不知该说什么，难道是老天听到了她的愿望所以帮她一把？谋害皇嗣，足够她被废了。
就着玉录玳胡思乱想的时候，孝庄就已经宣了钟粹宫伺候的几个大宫女和嬷嬷以及太监们问话。
“金蝉，你是贴身伺候淑惠妃的，这些东西都是什么来历？”孝庄对待她们这些亲近人向来温和慈祥，这还是玉录玳第一次看到她疾言厉色的样子。
“回禀太后娘娘，这盒香粉乃是皇后娘娘送给我家主子，”金蝉战战兢兢地回道，还又恨又怕的看了玉录玳一眼，“那白玉送子观音也是皇后娘娘上次赏赐的，因为寓意吉祥，所以主子就让人供了起来。还有那马齿苋，主子在科尔沁时很喜欢，前几天主子突然就想吃了，但宫里根本没有这种野菜，直到今天早上，有个小宫女说在慈宁宫花园的角落里发现了一些，奴婢让人去采了来，主子便让人做了。对了，这马齿苋最初也是皇后娘娘最先吃的。”
孝庄和顺治听到这里，脸色都是一变，孝庄还好些，只是看向玉录玳的神色复杂了些，但到底没说什么。顺治则直接多了，恶狠狠的看向玉录玳，眼里满是震惊和厌恶，“皇后！你……”
不等顺治说完，孝庄就打断了他的话：“皇帝，先让金蝉说完！”只见孝庄紧紧按着顺治要举起的右手，冷静的朝金蝉吩咐道：“继续说下去！”
“那栗子糕主子向来喜欢吃，有孕后也经常吃，每次奴婢都亲自试吃过，绝对没有杏仁和桃仁，其他的奴婢也不清楚，这糕点是小厨房的李厨娘负责的。”金蝉被孝庄盯得满头冷汗，她心里也是惴惴不安，这个孩子是科尔沁的希望，现在却突然小产了，若是正常小产也就罢了，却查出这么多害人的东西，必须得有人出来负这个责任。
“那盆假花则是主子见冬日里，花木凋零，觉着不好，便让人用彩色的素纸卷了假花簪上，看着也喜庆，这些做花的纸都是从内务府领的，不只这一盆，钟粹宫里四处都布置了。只有这盆芍药做得栩栩如生，又散发着怡人的花香，主子看了喜欢才让人移进了寝殿，但这些都是让太医瞧过的，说是没问题奴婢们才搬进来的。”
金蝉说完后，孝庄沉默了一会儿，又问了许多问题，如当初去内务府领素纸的人是谁？做这假花的人又是哪一个？当初检查的太医是哪位？今天做的凉拌马齿苋给淑惠妃用前为何没先让太医看看？你试吃的点心没错，为何淑惠妃吃的又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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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太医擦擦额头的汗，跪着往前爬了几步，小心的答道：“回太后娘娘，微臣当时检查时它的确没问题，而且它的花香乃是用芍药香熏染出来的。而奴才这次再检查，却发现香气变了，夹杂着夹竹桃的香气，若不仔细闻是分辨不出来的。而且这假花的颜色也变了，之前这花的颜色因为彩纸染得均匀，所以花色并无不同，如今这假花的颜色却如真花一般，每层花瓣颜色渐变，肯定是有人中间换掉了。”
孝庄脸上面无表情的让何太医退下，也没说到底信不信他，反而将所有人都赶到了外间去，其余要宣的人也还没来，殿里端时又止剩下孝庄顺治玉录玳三人，苏茉儿连她们身后跟的一些宫女太监也叫下去了，只剩下贴身伺候绝对信任的人。
气氛渐渐凝重，孝庄这才对玉录玳道：“皇后，你解释一下吧！”
玉录玳恭敬的起身，在殿中跪下，回道：“皇额娘，金蝉说的没错，香粉是臣妾送的，白玉送子观音也是臣妾赏赐的，马齿苋也的确是臣妾最先食用。”
顺治听到这里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啪”的一声将茶几上的茶杯扫下，直接摔在玉录玳面前，打翻的茶水自然溅了玉录玳一身。
“皇帝！”孝庄又是沉声打断，说道：“皇后还没说完呢，你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淑惠妃是和皇后出自一家，难道她还能害了自己的亲姑姑不成？”
顺治被孝庄接连两次打断，脸色已是难看，闻言辩驳道：“她本来就心胸狭小，嫉妒心重，有什么不可能？何况她也承认了这些东西的确是她送给淑惠妃的！”
孝庄被他一噎，不知该说什么，但她还是不相信皇后会这么做。或许皇后有很多不好，但这件事明显谋划了很久，牵扯的人极多，一环扣一环，岂是在宫中毫无根基的皇后能做得下的。
何况，就算真的是玉录玳做的，她也必须保下来。这次的事塔林塔娜已经折在了里面，科尔沁不能再赔进去一个皇后了。
玉录玳可不想他们母子俩又吵起来，立刻说道：“臣妾虽然承认这些与臣妾有关，但也要辩驳，淑惠妃今日小产的确与臣妾无关。”
“哦？怎么又与你无关了？”顺治一脸的不相信。
“那盒香粉乃是臣妾五月刚到京城时送给淑惠妃的，那是臣妾与淑惠妃尚未入宫，臣妾亦不知淑惠妃会怀孕，如何会去害淑惠妃。而马齿苋则是臣妾幼时发现的野菜，那是臣妾年岁更小，如何能未卜先知，臣妾并非太医，更不知道这些东西对孕妇有害。”
孝庄和顺治闻言，倒是明白了，皇后的确不可能未卜先知，而且她本身就是个没才学的，哪儿知道这么多对孕妇有害的东西呢，应该是凑巧吧。
虽然顺治很不喜欢皇后，但他目前还是个有点理智讲道理的人，但他明显不想看玉录玳好过，立刻问道：“这两样不算，那么那尊白玉送子观音呢？”
“臣妾当初的确赏赐过白玉送子观音，那赏赐单子还是臣妾身边的乌苏嬷嬷亲自拟的。不过臣妾记得很清楚，臣妾赏的白玉送子观音乃是用羊脂白玉雕琢而成，但之前何太医却说淑惠妃这里的白玉送子观音乃是由药玉雕琢而成，明显不是臣妾赏赐的那尊。更何况，臣妾赏赐的物品皆出自臣妾的嫁妆。”
皇后的嫁妆乃是内务府准备，如今的内务府却是掌管在孝庄和顺治手中。
玉录玳其实并不怎么担心，开始她还没看出来，但何太医一说她就知道自己无碍了。两尊送子观音的确一模一样，但材质并不同，明显是有人中途掉包了。不过幕后人能准备上一尊一模一样的，倒是让人意外了，和她宫里的那些钉子恐怕脱不了关系。
不过她也着重强调了当时的赏赐单子是由孝庄所赐的乌苏嬷嬷拟的，也就是说这些东西都是乌苏嬷嬷从库房里挑的，她不过是核实了一下而已，真的有问题也跟她无关。
孝庄和顺治怎么可能听不出，顺治不知道乌苏嬷嬷也就罢了。孝庄是知道的，乌苏嬷嬷还是她的心腹，她自然相信玉录玳，不过皇后身边出了内奸是一定的。
孝庄是个厉害的，立刻就想起了上次苏茉儿提到的皇后身边管器物的那个二等宫女，她的嫌疑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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