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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意外的禁闭
圣诞节之后的晚宴上,邓布利多宣布了卢平再次接受了他的请求,第二次担任霍格沃茨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
前一任教授被袭击的事情大家心知肚明。这件事情给许多人产生恐慌,但是大家对卢平的再次到来还是表达了最为热烈的欢迎。
圣诞节食死徒的狂欢使得许多学生惴惴不安——受袭村子距离霍格沃茨是如此之近,与其说那是食死徒兴之所趋,倒不如说那是食死徒们对霍格沃茨的尖锐叫嚣。
黑暗离他们是如此之近,邪恶把人压迫得几乎透不过气。值得庆幸的是,他们现在正处于霍格沃茨——全世界最安全的地方。
该来的总会来,赫敏决定在决战到来之前好好地增强自己的实力,为最后一战做好准备。为了达到这一目标,赫敏在下半学期的一开始便决定更加严格地要求自己
但是不管她再怎么努力,都无法得到所有老师的认可——当然,这里指的是斯内普教授。事实上自圣诞节结束后,斯内普在魔药课上开始近乎苛刻地对待她
有几次赫敏已经完美地配出了试剂,但是斯内普总是会以各种各样的理由对她进行批评——
“格兰杰小姐,我明显高估了你的能力——你居然用了四十五分钟完成了一副本该半小时完成的药水。”
“格兰杰小姐,你知不知道你应该尝试一些比较快捷的方法来配置你的魔药?”
“格兰杰小姐,书本上的那些陈词滥调难道把你的创造力彻底打败了吗?”
……
一切一切,诸如此类——斯内普用尖酸的语言来指责她,逼迫她不断强化自己。而斯内普越是这样,赫敏越想要证明给他看——她是最优秀的,她是最有资格得到他的赞扬的。
她一定要得到他的认可!
在另一边,西弗勒斯最近常常在暗自称赞赫敏在魔药课上的表现。但是尽管她的进步是如此明显,他依然觉得还不够——
赫敏对于魔药有她自己的理解,但是那些理解在本质上还是课本——换句话说,她缺乏一些创造力。赫敏按照课本的要求一板一眼地完成药剂,虽然比其他学生要来得快,但是在他眼中,这速度还是太慢——食死徒可没有太多的时间能等她慢慢熬制魔药。她必须学会采用一些方法去替代课本上那些陈旧的、成效不够迅速的步骤。
在过去,西弗勒斯还会尽量平和地去看待这些东西,但是近来发生的事让无法慢慢等待赫敏慢慢摸索方法,他觉得他应该用一些方法来促使赫敏更快地进步。
多一些时间于他们而言,就是多一个活下来的机会。
因此西弗勒斯不得不对她越来越苛刻——他无法想象她陷入困境的情形,他爱着她——但是现在除了知识之外什么都不能给她。
他只能在他熟悉、精通的领域严格训练她,让她多一个在战争中活下去的机会。
他对她感情依旧,但是表达的方式却仅仅只剩下这一种。
在寒冷的冬季,城堡外的世界更是风雨飘摇——在上次袭击之后,西弗勒斯发现贝拉和马尔福为了找一些“生活的乐趣”频繁地攻击麻瓜和落单的巫师。于是越来越多的失踪人口和意外出现在麻瓜报纸和《预言家日报》上。
外面的世界黑暗正在蔓延。
更令西弗勒斯觉得不安的是,黑魔王近期并没有要求他做什么——这不是一个好兆头。Though no news is good news,(但是)西弗勒斯隐约觉得——黑魔王在这之后一定会要求他办什么其它的,对他而言更重要的任务。
——而那任务极有可能与赫敏有关。
思索再三之后,西弗勒斯还是来到了校长室——他必须和校长好好谈谈应该如何应对接下来的情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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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冬日的某节魔药课上,几乎所有的人都能注意到斯内普的心情不好——在课堂开始的前二十分钟,他已经整整扣掉了格兰芬多四十分。于是大家一致认为今天还是别去招惹那只油腻腻的大蝙蝠才好。
不过他们不去招惹斯内普并不代表斯内普不会用言语攻击他们——当赫敏晚了五分钟交上自己的魔药试剂时,她注意到斯内普教授的怒气已经显现在脸上
“格兰杰小姐,你是不是从来不懂得听从别人——还是你只满足于在一群只会横冲直撞的呆瓜中表现出你哪略微的优势?”斯内普用他惯常的语调讥讽。
赫敏的脸迅速涨成红色,格兰芬多们的脸上显现出不满——斯内普这是在挑衅他们。
“又或者说,你已经放松了你对自己的标准——well,虽然又一个人才选择了堕落,但是我还是很高兴‘万事通’小姐终于有所觉悟。”斯内普盯着赫敏轻轻地说。
这又引来了格兰芬多们一阵愤怒的挑眉和斯莱特林们嘲笑的口哨声,赫敏感觉眼泪快要夺眶而出。
她抬起头想要辩驳,但是斯内普没有给她机会
——“禁闭,格兰杰小姐,明天晚上开始——让你好好反省一下自己的错误。”他用黑漆漆的眼睛扫了一眼全班,说了一声“下课”便转身走进了隔壁的办公室,留下了充满愤怒的格兰芬多和幸灾乐祸的斯莱特林
当同学们开始走出教室时,赫敏仍然站在原位控制自己不让眼泪流下来,她感到有人站在了她的身后——她知道那是哈利和罗恩。
“那该死的老蝙蝠怎么可以这样对你”她听见罗恩说,“……就因为你晚了五分钟交魔药!”
哈利稍稍附和了罗恩一下,说,“赫敏,你是最优秀的,没有人会在意斯内普的话——这间屋子只有你完成了它,而且全年段估计也就只有你一个人完成了它”
赫敏知道哈利和罗恩想让她稍微放松点,但是遗憾的是——和以前一样,他们选错了方式。她虽然很感谢朋友们的好意,但是他们安慰依然没让她的心情好起来,原因很简单——也许真的没有人会在意斯内普教授说了什么,除了她以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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