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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命天子
“姑娘,使你家相公欺负你啦?还是发生什莫事情啦?都可以告诉我,我帮你出头!”跟随在白衣女子边上站着的紫衣男子却不乐意了:“苏姑娘,这位姑娘是我半路上救下的,叫淼颜,而我,你叫我涛吧!我俩可是比白纸还白,真的!”那个叫涛的男子一边说话,一边还不忘冲苏小小放电,令苏小小本能的缩了缩脖子,全身寒了一寒,退后一步。“苏姑娘,你们这是要去哪里?”涛问道。“京城!”“俄,我们卖的茶叶已经销售一空了,我们也该会北宸了。苏姑娘,如果有一天你来北宸,一定要来找我哦,我会带你好好玩玩!”苏小小并没有仔细听那那男子说了什莫,只是感叹那男子真是好定力,面对启佑的寒冰眼,依旧面不改色心不跳,和那紫衣男子分手后,苏小小叹们又踏上了有些无聊的马车生活......马车终于又到了一个新的小镇,镇上热闹非凡。可是卖东西的却全都是女子,只是时不时有一两个含羞带俏的男子遮了面纱从身边走过。
马车到这个镇上后,启佑就再没出过马车,因为他被刚才两个一直盯他的镇上的女子那目光烦透了,而苏小小却兴奋得这看看,那瞅瞅,好不快活!“两串钱一杯的奶茶啊,香气浓郁的奶茶啊,走过可别错过啊!”苏小小在马车里闻到这香气浓郁的奶车味,救馋了,像一品这美味,可是苏小小却连两串钱都没有,却发现启佑不知什莫时候已经出去了。待穿过两条街,四个茶摊,扎在书推里,一心正埋头看书的启佑,才接受到苏小小想喝奶茶的信号,就吩咐洛六去买了来,苏小小品尝着奶和茶在唇齿间完美的融合,感叹道:“这个古代世界真是藏龙卧虎!”汽油,苏小小一行人入住了这个小镇上最大的客栈。苏小小的房子里甚是气派,紫色的沙幔,雕花的梨木大床,干净清雅。而启佑呢,却住在一个俨然女子闺房似的房间,启佑蹙起了又黑又密的眉毛;更可气得还在后面,送热水的小二也是女子,她竟然恭敬的称启佑为“夫人”,启佑的脸一下子乌云密布,再也没缓过来:“这里是什莫镇?”“回夫人,这里是上源镇,因交通不便,和外界联系很少,大家都打鱼为生。”“外面......为什莫很少见到男子?”小二瞥了一眼启佑那俊美的脸,咽了一下口水,这才说:“夫人是外地人吧,这里的男子们,也成为妇人,要恪守妇道的,他们都只能在家相夫教子;而女子,也就是他们的丈夫,才可以出去打拚的!”
话刚说到这里,启佑和小二均听到一阵激烈的吵闹声,大家寻声来到大堂,启佑不解的问小二:“那中间的绿衣女子是什莫人?”小二压低声音道:“夫人,你有所不知,那绿衣女子叫白素,平日里依仗着自己姐姐白浅是镇上首富,妻女霸男,无人敢惹,这不,看上了夜魅,非要去人家做她的第四房小妾,夜魅不愿意,便处处砸夜魅的场子,今天夜魅上场抚琴,也是偷偷的,没承想她还是收到了消息。看来,夜魅只有认命了。”小二叹息道。启佑奇怪的问:“听说这里的平南王洛勇,不是把自己的这片土地治理得不错吗?”“是,不过那是以前,自从平南王得了一场大病好了之后,就性情大变,没事就只顾为自己修坟的身后事,其他的事情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小二和启佑正说着,却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夜魅开始吹箫了,在夜魅吹的萧落下的那一刻,木石大堂上,一片白色在蠕动,白色的蠕虫看得人作呕,可是那个披散着头发,身穿墨色长衫,叫夜魅的男子却笑了!眼里还甚是期望,好像在等待自己的朋友一般,左手无名指上绿色的指环闪着碧色的光芒,只听夜魅念了一声:“天芒星起,四海皆罗!”启佑眼前一黑,就昏了过去。在一里外驻扎的上千影卫们却牙根无所知觉。
不久后,影卫们就看见逃回来得满身是血的启佑,但经过紧急救治无效,还是死去了。汝南王大怒,与镇北王,西靖王相约迅速发起了兵变,出师的名目就是启佑临死前的一封血书;大意是说,宫里发生了政变,皇上正被人挟持,三王必须迅速出兵救援。刚登上地位的新君文澍哪见过这个震仗,只是两天,皇宫外,就被三个王爷集结的兵力团团包围了。汝南王对外称是为了保护皇帝,可是对新君文澍,以皇叔的名义,问他索要儿子。
苏小小醒来的时候,躺在草垛上,一只壁虎在墙上悠悠窄哉哉的爬着,“晤”,苏小小郁闷的看着草垛子旁的墙上,那悠闲的壁虎爬着,她真的,真得很烦虫子和爬行动物。淼颜端着一盘水果,推门而入:“你终于醒了,吃点果子吧!”“少爷类?别的人呢?我只是在哪里?”“你家少爷我没见,至于你和那两个小厮确是差点葬身火海,幸亏我有东西没有带折了回去,才救下了你们。”休息了几天后,苏小小和淼颜进入了风雨镇的地界。听哪里人说,汝南王痛失长子,带兵攻入了京城。也有人说,汝南王虽然失去了儿子,但却对皇帝一片忠心,看见自己儿子带回的血书,说皇上被奸人挟持,才带兵赶往京城的。虽然说的不尽相同,但苏小小还是听懂了一件事:汝南王长子的死讯,应该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苏小小猛然感觉自己的心钝钝的痛,曾经还有些嫌烦的笑脸,曾经那手心略带湿度的温柔,全都没有了,没有了......
“你以后有什莫打算?”苏小小喃喃的念着那两个字:“打算?”眼里一片茫然,“不知道.....”她穿越来后就是汝南府的丫环,以前渴望,化成飞鸟,飞出这等级森严的王府;可是,现在呢,慕名奇妙的自由了,苏小小却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可以去哪,或是想去哪里?
“要不你做我丫头,和我回北辰吧,一个月一两银钱,也不算薄了......”“好~”苏小小喃喃的答道。沿着山道,苏小小和淼颜已经行了小半个月了,苏小小的心也渐渐平复了。毕竟,活着的人还是要好好过生活的。苏小小挑着窗帘,看着窗外的风景.....却不料,看到了草丛中一片灰蒙蒙的东西,随着马车越走越近,赶马的小厮终于大叫起来:“狼!狼!......”,苏小小看到马车边徘徊着四五只灰灰的,短毛竖着,弓着背,准备攻击马车的狼,腿不自觉的软了,哑着嗓子冲马车里道:“小姐,狼!”淼颜迅速拽苏小小进马车深处,并点了苏小小几大感知觉的穴位,又迅速跳出了马车,接着,一首如泣如诉的曲子,就包围了四周,苏小小就听到几声凄厉的狼叫声,不一会的功夫,刚才被定住的穴道就全被解开了,一挑帘,下车,苏小小看到那个驾车的小厮,和攻击她们的浪,四肢都已经僵了。不过,这小厮,虽然被人杀死了,可是唇边竟然还带着笑;而那些腿已然僵直的狼,却在死前没有一丝的挣扎。苏小小猛然间退后了一步,脸色惨白的如白纸一般,淼颜捂着心口道:“小小,还不上马车!”“你...你...是什莫人?你为何不杀我?”淼颜的手在苏小小的脖子上比了比,才道:“我是你主人,你只要忠诚于我,你就可以保命!”
苏小小虽然像不通为何人和狼都死了,可是马却没事,但是踏上驾驭马车的地方,还是被木板上那一滩还在往下淌的鲜血惊着了;难道淼颜也受了伤?会不会就是电视上看到的武功反噬呀?苏小小狠狠地挥了一鞭,马疾驰而去。在荒凉的小路上狂奔了数个时辰,苏小小才看到了前方有一个破败的小庙,木质的牌子,已经模糊的看不清了,苏小小怯怯的唤了几声淼颜,却听不到马车中有一丝回应,不会死了吧?苏小小挑开了帘子,就看到淼颜昏倒在车厢中,左手上的血还在不停的流入那个握得紧紧的暗绿色的笛子中,不一会,那笛子似把血吸收了,又恢复了原本的碧绿颜色。苏小小刚想把那笛子从淼颜手中取出来,淼颜却幽幽的睁开了眼,眼仁中一片血红,伸出了另一只手,很大力的卡住了苏小小的脖子,苏小小手脚并用的挣扎着,可是还是被淼颜死死的压在车厢壁上,淼颜的手指在一点一点的收紧,苏小小能呼吸的空气也一点一点的稀薄,是要死了吗?苏小小闭住了眼,静静的等待着死亡的到来,突然,淼颜卡住苏小小脖子的手却无力地垂了下来,淼颜又昏了过去。重新得到自由的苏小小,猛烈的咳了起来,咳完后,又记起刚才那恐怖的一幕来,倒退了一步,大口的喘息起来......
苏小小扶着淼颜一点一点地走进了庙里,铺好草垛子,放淼颜躺下。苏小小去外面打量了一下周围的情况,发现不远处,有一处灯光,这荒山野岭中,那处灯光应该是一个猎户的家。放生了那匹枣红色的马,苏小小捂着咕咕叫的肚子回到了庙里,也铺了个草垛子睡下了。
第二天,苏小小悄悄的来到了昨晚看到的那家猎户家,挣扎了半天,最后还是因为闻到了屋里的香气,忍不住闯进了这个简陋的屋子里。屋子虽然简陋,但收拾的干净,整齐,早上没有吃完的早饭已经凉透了,苏小小却始终没敢吃那诱人的早饭,只是掏出一个已经瘪了的布袋子,装了小半袋粗粮,,正欲待走,又看见了院中搭着的一件粗布女衫,便想起淼颜那件早已被鲜血沁透的白纱裙,又把那粗布衣包入了自己带的布包里。苏小小心里其实是很愧疚的,但是毕竟是特殊情况,苏小小暗自发誓:“今日取走的这些,改日有钱,一定加倍奉还!”
苏小小翻山坳时,不小心被一种锯齿形状的草在小腿肚子上划破了一个大口子,苏小小一跛一跛的回了庙里,一边走,苏小小还不忘了打趣自己,人生这一遭,总要跛一次的。苏小小发现凝结在自己裤管上的血竟然是如此之红,这种红,是苏小小从来没有见过的鲜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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