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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流
深夜,月朗云稀,一匹神骏异常的雪龙宝驹在山林中急驰,马上身背长剑的黑衣骑士,紧紧的呡着嘴唇,双目直视前方。在不远处那个挂着灯笼的门前停下了,此处的悠然山庄一片死寂,那人下马,环顾四周,便小心翼翼的叩门,大门开了,一名青衣女子探了探脑袋,便把那人请了进去。只见那人在向一个坐在椅上上的姑娘说着什么。她年纪十六七,圆脸蛋润润的,眉很清秀,细长的双眼闪动着爽直的、热乎乎的目光。
“什么?有这等事?”她忽然站起来喊道。“小姐,老爷醒了,问您外头何事如此惊惶”那个侍女从东厢房跑来。“好,我知道了。你下去吧”她对黑衣男子说道。说完直奔东厢房。“爹,没事。您睡吧,是家丁打碎了东西,我说了他们两句”她笑着说“浅儿啊,碎了就碎了,别骂他们了,你也快睡吧”老员外缓缓说道。“好的,爹,您快睡吧”白浅笑了笑,回去了自己的房间。
一夜就这么过去了,长安依然繁花似锦。只见一个身穿藕荷色纱衫的女子,身形苗条,长发披向背心,用一根银色丝带轻轻挽住。背着小包袱,风尘扑扑的骑马归来,停在了气派的幕府门前,边叩门边喊,“爹我回来了,我回来了”那样子甚是可爱,对,她就是,幕王爷的女儿。幕天凌开门的是管家福伯“郡主回来了”他看见郡主很开心。也许是因为他是看着郡主长大的吧。
王府内,天凌对着脸盆喊道:怎么没水,府里的丫头都死光了嘛?”,话音未落,跑进来两个丫头,“郡主,对不起,我们忘了。”连连低声下气的道歉。“哈哈,我的好女儿呀,又在吼他们了,我送你去学武两年,刚回来,他们未免有些不习惯嘛,就算了吧,走,陪爹吃早饭去”幕王爷笑慈眉善目笑呵呵的走进来。“爹,怎么我回来都没看见哥哥呢,他在哪”天凌活泼而且天真。“你哥呀,现在是御林军总管了,哪有时间在家呀”幕王爷看起来很自豪的捋捋胡子。“我们要和匈奴打仗了,你哥哥去苦练御林军了,匈奴屡屡侵犯我大汉我们不能在沉默下去了”王爷有些无奈。
天凌听说哥哥振天在在苦训御林军不免有些心疼,便去厨房煮东西打算送去。忙活了一个中午,终于做好了,香香的,嘿嘿,由于长年在外跟着师傅,学了不少手艺,做饭真的是把好手。她招呼来丫头,“去帮我备辆马车”,“诺”丫头便去备车。路上却遇到了匈奴的使臣的随从孤裘,孤裘这人不是个地道的人。仗着匈奴兵强马壮便横行霸道烧杀抢掠,这次陪着使臣来商量和亲的,但却在大汉耀武扬威。
天凌看见那人大摇大摆的在路上走着,这边摊子拿点东西,那边摊子那点钱财,狗仗人势的东西,天凌跳下马车“住手,你这个混蛋,凭什么在我大宋这么嚣张”
“这哪里来的漂亮姑娘,我就喜欢你们中原女子”那人横眉立目拿出腰间的弯刀。“郡主,我们不要管闲事,走吧”赶车的车夫劝阻。“原来是郡主。仰慕郡主才貌双全,名声远播域外。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还望郡主赏脸到寒舍小歇”那人马上猥琐的说道“住口”天凌吼道天凌见手里没收么武器,从墙角边拿起一个木棍。天凌的棋手投足前后左右很有定向。缓缓举起木棍指向孤裘“出招吧”冷冷的说了句。那人见势便举刀飞速砍来天凌急速闪躲,不留痕迹,可是天凌并不懂匈奴人的武功,所以应付起来有些困难,所以斗来斗去,那人从正面砍来天另一个侧空翻躲开,用木棍直劈下去,孤裘向后退,见有人挡路,一脚把那人踹翻在后面卖字画的摊子上,那人站起来消失在围观人群,孤裘刚想在对天凌出手。
一个声音吼住了他:“叫你出来办个事你却给我惹麻烦。还不随我回去”原来是匈奴的使臣。孤裘停止纠缠收起了刀站到了使臣后面,“这位姑娘,我的属下不懂规矩,多有得罪,望姑娘见谅。”使臣对天凌说,天凌也没再追究,钻进了马车扬长而去。使臣和孤裘刚准备离开。“站住,谁打了我的家丁!”一位白衣女子出现了拦住他们的去路。
使臣回头看了看这女子。眼前所见,如皎月般清冷孤傲,却又有种雪中的樱桃般剔透动人,一张秀丽脱俗的脸,有些过于苍白,没半点血色,两片薄薄的嘴唇,也是血色极淡。“是谁打了我的家丁”她开口了,声音冰冷叫人不寒而栗。“这位姑娘我想这完全是误会,我属下不懂事在此斗殴,可能有误伤,望姑娘见谅啊”使臣回话道。“见谅,恩哼,你们匈奴人都是那么没教养的?”女子变得声色俱厉。“不过是一个家丁,你干嘛”孤裘嘴贱起来“一个家丁?好啊。你是那只手打了我的人,把手给我留下,我就让你滚”女子开始不依不饶,这女子一只手将剑甩出了剑鞘,她的剑一旦出鞘,绝不会无血而还的。
不自量力的他还是缓缓抽刀,天有些阴沉的叫人担心,似乎和她那带有青光的剑容为一体。两人相隔两丈,那女子只是默默看着他,竟微微笑了起来。她的笑容中没有一丝悲哀,仿佛一朵开在冷雨中的蔷薇,寂寞,孤独,美丽,而又充满了戒备。那样的笑容,让他看呆了。没想到这样的女子竟然也会笑!只是在他怔住的一刹,绯红的剑光从那女子的袖中流出。他还不及提刀反击,那一抹绯红色已经到了他的面前。足尖点地,急退!
“住手,这位姑娘,何必咄咄逼人呢,真的只是误伤”信使见势,赶快阻止,心想这女子实在不简单。不敢轻易放松警惕。“好啊,把他的右手留下,我就放你们走”女子依然不想放过。青色的剑光终于冲天而起,,白衣女子一个飞跃直冲向孤裘的右臂,他对于她,也只是普通人。孤裘也反映很快反制用刀刺向白衣女子心脏。但只是这一招,几乎达到了他毕生武术的颠峰。而她,只是轻轻点地,竟凭空消失了。
“二小姐,二小姐,家里出事了”,来者是莫府上的侍女婉霜“好,我知道了”白衣女子应声,白衣女子翻身后退,轻脚点地,把剑收了回去“这次我叫你无血而还”对着自己的剑轻语到。“原来是莫家的二小姐莫雪祺,久仰久仰,刚才多有得罪,请二小姐恕罪”信使认出了她的冷月剑奉承起来。“少废话,今天绕了你的狗命,婉霜我们走”莫雪祺转身离去。
另一方面,白浅听了黑衣人带来的捷报很是担心大汉国危,决定女扮男装,参加御林军。告别了爹爹离开了悠然山庄,悠然山庄有个很美的山涧,被白浅命名为莫愁涧,那里峭壁上有个石室,里面是白浅的武器和一些装束,她去取了来,便上路前往长安。
“哥哥,哥哥。”天凌终于见到了哥哥振天,从小哥哥最疼爱的就是她,看到她自然很欢喜“怎么,回来啦,这两年拜师学艺很苦吧,武功应该大有长进咯,可能比我这哥哥都强了”,振天看着妹妹觉得很幸福“那我可就要跟哥哥比试比试了。”天凌毫不让步“哈哈哈,你还不服我,行,改天一定奉陪,哥哥今天忙”振天笑着说道。“对了,哥,门口那的告示是怎么回事呀,你们在招收御林军?”天凌不解“是呀,人员不够,最近紧急招兵,常言道,有备无患嘛”振天回答“哥哥,来来,我弄的小菜,尝尝吧”天凌拉着哥哥坐下来吃饭,吃了没一会就听门口吵了起来振天跑出去看个究竟,原来是女扮男装的白浅和登记的侍卫吵了起来
“怎么回事”振天吼道“他想参加御林军,我他这小身板觉得不行,他不依”士兵解释到“挑选御林军不要看外表要看武艺,跟你们说过多少遍了,怎么就是不记得”振天训斥道,“这位小兄弟,如果你想参加御林军就来吧,如果你够资本的话,一要吃苦,二要不怕牺牲,三不能当逃兵,四要有胆识智谋。我们也是要通过考试才可以的”振天解释道“恩,我知道,你们尽管考核我,如果我不合格二话不说,绝不在此多留半个时辰”白浅故作男人的样子学着男人的声音说道。
白浅进了右屯营。“总管,我觉得那人像女的”士兵低头说道“等考核时再说吧”振天没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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