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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难兄难弟
这几日,他一直在疗伤,闲来没事,我便与他对诗。
我看向窗外的阳光,和煦的阳光,透过稠密的树叶洒落下来,成了点点金色的光斑,想到了一首诗,脱口道:“满日乾坤使群朗,阳春三月尽芬芳。”“妙!”我转头看向他:“别再用劲儿了,免得又伤了筋骨。”他笑笑,“陆雪,听你这诗,不像是依景而作啊。”他别有深意的眼睛看着我。“嗯,你到是懂得不少,这几日,你的伤怕是好些了吧。怎么样?”说着我变为他拆开了绷带,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一道让人触目惊心的剑伤,足有两寸长,虽然结了疤。
“怎么了?”他温和的问我,“没什么,就是给吓着了。”我替他换上新的绷带。
眼前一片漆黑,前面有一丝光芒,我就迫切的朝着那光芒走去,眼前又出现了一个庭院,走着走着,看见一袭白衣背对着我,修长的身影,光看背影不难想象出是一个怎样的人。我朝着“他”大喊,不过“他”似乎没听到,可是,他渐渐转过身来,渐渐画面越来越模糊,我看不清他的脸。后来又来到那一片黑暗,走着走着,我掉进一个大坑·······
“啊!”我再一次惊醒,额头上满是汗珠。隔壁房的他忙问:“陆兄,怎么了?”“哦,没事,就是做了一个噩梦。你快睡吧。”隔壁传来他慵懒的声音:“哦,陆兄,有什么事记得叫我啊。”“知道了。”
披上衣服,睡意全无,为什么?每天都会做这样的梦?出了房门,坐在院子里,看看漆黑的夜空里那一轮皎洁的明月,妈妈,我好想你啊。
无意间转头,看到墙角一个黑影闪过,我遂起了疑心,悄步走过去,看向墙角,什么也没有啊?“唔!”随感觉被人捂住了口鼻,手上刚用力,就失去了知觉······
待我睁开眼,看到的是两个歹徒模样的的男人,仔细打量一番他们,理了理思绪:我看到黑影闪过,随后就昏了,应该是他们干的,那他怎么办?他的手上的伤还没好呢?他们不会对他怎么样吧?
“哟,你醒了?”待那人走近我才发现是那天与我们打斗的人,“怎么?怕了?”他用刀子在我脸上摩挲着,“你说,你这白白嫩嫩小脸被我给划破了,会怎么样?”他看我面无表情,顿时出了火:“说话呀!你哑巴了!”
“你们把他怎么样了?”见沉默了半晌的我开口说话,他隐隐的笑道:“哟,你小子到会与我们打谜。”他继续用刀子在我脸上摩挲着,“把你这小子抓了,那小子倒无影儿了,不过,老子我不信他不来救你。”哦,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他被抓了呢。
看着我表情松懈,他不满道:“怎么?你小子····”一把拽过我头发,发簪滑落,独留一头乌发垂下,油灯下一面精致的容颜,他似乎看得呆了,愣了一会,贼贼的笑道:“嘿嘿,想不到,你藏得够深,好一个娇美娘。”说完一把放开我,朝着身后大喊:“兄弟们!”应声而出四个男子。“兄弟们,今儿我们有福了。”说完朝我看看,那四人看完我之后个个笑的狰狞不堪,我朝他们“呸!”一声过去。“哟,够烈,我喜欢。”其中一男子笑道。随即五人向我围拢过来,我看他们一个个笑的诡异,突然又想起我跟他在房顶上看到的那一幕,莫不是~···
“啊!你们干什么!?”他们的手不安分的乱摸,我忙打掉他们的手。“男人和女人,你说能干什么?”面目狰狞的男子坏坏的笑道,“走开!走开!”我尽力的抱住衣服,摸摸袖口,还好,暗器还在,直直的刺向那一双双朝我伸过来的手,“啊!你这小娘们儿,够狠。兄弟们,给我按住她!”极力的护住自己,怎么办?暗器用完了。“啊!走开!走开!”其中两人走过来将我按靠在墙,“小美人儿,哥哥来了。”那人说着搓了搓手,就走上前来,撕扯我的衣服,“啊!走开啊!走开啊!救命啊!救命···额。”他一巴掌给我甩下来,“闭嘴!”我捂着红肿的脸。
他俯下身来,那脏手一下子撕开我的外衫,露出橙黄色的肚兜,“哟,这小女子还真是嫩啊。”说着便要亲我,“救命啊!救命啊!就·····”
“住手!”我意识到有人闯了进来,那几人都转过头去,我下意识的将衣服拉紧,只见来的是两个人,一个是他,还有一个,是谁呢?“呵,张良,没想到你真的来了。”‘波浪居士’笑笑:“怎么,有事冲我来,欺负人家算什么?”啊?张良?他就是张良?我与他相处这么久还没发现他是张良呢。“嘿嘿,今天我们既要你的命,也要这娇美娘。”这时一直沉默在一旁的男子撩开面纱,开口道,“口气好大啊,怎么不问问我的意见呢?”“清风?”我惊叫出声,他眼光冷冽,朝我这边看了看,有转头看向那五人:“动手吧。”说完就与那五人打斗起来。
张良没有参与其中,只是跑过来,解下他身上的外套,为我披上,“你真的是张良?”我盯着他的脸,小声问道。“嗯。”没有多说话,只是嗯了一声,却让我激动不已,一手勾过他的脖颈,抱着他,眼泪瞬间落下,不为劫后余生的惊恐,只为激动与喜悦。“张··良,太··好了,我··我··呜··终于··找到··你··你了。”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拍拍我的背,“好了,没事了,我在这儿。”
只是一会儿功夫,那五人就败下来,“好了,走吧。”那个貌似清风的男人冷冷的叫到。
一路上,张良搂着我,我没有言语,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冲昏了头,他是张良,那他是谁啊?为什么他长的那么像清风?
回到我们的小小的庭院,张良送我回房间,我的思绪好乱,好乱。坐到榻上,他便起身要走,我木木的抓着他的手臂,“不要走。”眼睛只是盯着他腰间的束带,“好,我不走,我在这里陪你。”
良久我才开口,“你真是张良?”我拉着他的手轻声问道,“是,陆雪,你怎么了?”
我一下子笑出来,“那你为什么瞒我这么久啊?”“你不也瞒了我这么久?呵呵,能笑了,看来是好了,你好休息吧。”他说完便走出了房间。
我心理素质比较好,所以没多久就平复了心情,此时已睡意全无,看看窗外的月色,明净,清新。
披上披风,走到院中,看见他在那儿坐着,我便走过去。
“额,你一个人坐在这儿干嘛呢?”他回头看看我,已然没有了那份冷漠,“想事情。”我也坐下来,“想什么呢?能否让我与你共享?对了,张良是你什么人啊?”“我是他师兄。”风很凉,我拉了拉披风,“那请问你叫什么名字?”“韩信。”他拿起茶杯,抿了一口茶。“你就是韩信?”习惯了惊讶,现在到没什么惊讶的了。我明白了。
“人生最宝贵的是生命,生命属于人只有一次。一个人的生命应当这样度过:当他回忆往事的时候,他不致因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致因碌碌无为而羞愧;在临死的时候,他能够说:‘我的整个生命和全部精力,都已献给世界上最壮丽的事业为人类的解放而斗争。’”我凝视着他,正色的说道。“我懂了。”“你去参军吧,不论遇到什么样的困难,都不能轻言放弃。”“想不到,子房身旁还有你这等有趣的人儿。”我笑笑,摇摇头,复抬头,看着夜空皎洁的明月,但愿他能做到我说的这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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