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万句，誓不离去

　　39

　　另一间审讯室里，同样的镜子前，坐着镇定自若的秋山深一。

　　“哼，有案底呢？”坐在对面的警（和谐）察把档案拍在桌子上，“我看你也是同伙吧？”

　　人类是不可信的。

　　秋山深吸一口气，靠在椅背上，用雪亮的眼睛看着他，“我说不是。”

　　“一般人遇到说石像里有尸体这种话的人，你想他们会真的报警吗？”对面的警（和谐）察有着一双和秋山截然不同的眼睛，狭长而咄咄逼人。

　　“我可以接个电话吗？”秋山边说边掏出震动着的手机，已经接起来了，“喂，嗯。不是，我会回去的。”

　　那里，在桌子的下面，当麻用最认真的语气对洛雪奈说，“就算你说是通过透视眼发现尸体的，我也会相信的！”

　　“什么？”洛雪奈张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反握住当麻的手。

　　然后，洛雪奈避开了当麻期待的眼神，小声地回答：“我没有那种能力。”

　　“请你相信……”当麻情急之下动了下身体，不料磕上桌角，桌子上的玻璃杯震得跳了崖。

　　“哎哟！”当麻的轻哼被淹没在玻璃碎开的声响里。

　　有光被碎玻璃折射进眼睛，“呀。”洛雪奈像受到了攻击似的挣脱当麻，爬到更远一点的地方。

　　当麻顾不上头上被撞出的小包，看看地上的一摊碎屑，又瞟了瞟墙上巨大而明亮的镜子，“我知道了！”

　　天下没有神，只有无限接近神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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