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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唐朝 公元627年
在唐太宗治理下现贞观之治,知人善用,广纳善言,稳定边疆政局,使得让平民百姓过上安定幸福的生活,也使得一年一度的花灯会如火如荼的展开。
如同往常一样,花灯会除了是老百姓的同欢节日,同时也是有情人能得以眷属的节日。
那晚,所有的还没有对象的姑娘,把自己打扮的比以往还要漂亮,她们穿上合适的衣衫,梳上精致简约的发髻,走在茫茫的灯火中更显得婉约动人,她们与自己的闺蜜成群走在人群中,赏灯之余更想觅得心中佳人。
而男子,更不用说。
今天天公作美,云从识相的把自己隐藏住了,让月亮的魅影完全的呈现出来,像薄纱一样的月光线更毫不吝啬的挥洒在成个城中。
月色皎洁,小桥流水,河提的两旁尽是缤纷的张灯结彩,人们聚集在花灯的周围,来解答灯上的迷;而其他只是旨在喜欢它的气氛的人就在附近聊天玩耍。
总之,就是一片欢乐洋溢。
而在街道中的其中一个转角,站立着一个伟岸的身影。
那个人站在月光照不到的地方,将自己掩藏住了,只能隐约的看见修长的双手放在了挺直的背后,下巴紧缩,身体总是一个方向,未曾动过,双眸在黑暗中显得格外的明亮,视线只看远处人群潮起潮落。
片刻之后,在人潮中出现了他要找的目标,但此时,他的原本不是很放松的俊眉间却皱起来了。
“天,她居然给我跑。”
霍梓天看着郁小欢,在人群中小跑,还要小心避开人群的碰撞。
“不… …不好意思,麻烦借一下。”跑在人群中的郁小欢喘着气,她抓紧着衣襟,衣襟上被抓出的皱折上看得出现在的她因为跑步而很难受,此时额头上已经布上了一层的汗珠。
谁让她跑起不来就不舒服的,肯定上辈子遭了什么罪要让她这辈子受的。
当她走近霍梓天的身边的时候,额头的发丝已经黏着了些许的发丝,绑在一旁的小辫子因为辫绳因为身体的摇晃而不再紧缚在上面,以致出现了些许的松散。
郁小欢看着自己的形象。
嚯,扎了好久的辫子,经这么一跑就弄乱了啦!
哀怨了一番的郁小欢,抬起头来,立刻引入眼帘的是正在生她气的霍梓天。
糟了,又在梓天的面前跑步了!
郁小欢发现不妙,她不等霍梓天说话,立刻抓起他的手,先发制人:
“梓天哥哥,等了好久了吗?对不起噢。我已经尽快打扮快一点赶过来的了。”
郁小欢在说话的时候不忘发起撒娇攻势,晃着他的手,声音变得绵绵的,面上的表情变得十分的无辜,使得那双本来水汪汪变得更加的晶莹剔透。
哎呀呀,眼眶还勾着泪水呢。
谁叫他就最吃着一套。
霍梓天吞下要说的话语,表情由原本僵硬稍微缓和下来。
他又不忍心责她了。
“不要生气嘛,我们难得可以在一起去赏灯,”郁小欢懂得是时候转移注意力了,“刚才在我走过来的时候看见前面有布偶表演看呢,我们去看看好不好。”
不等他答应,郁小欢拉起了他的手,想立刻往布偶表演的地方走去。霍梓天立刻收紧手的力道,一个反作用力,把郁小欢拉了回来。
“嗯,怎么了?”不会想责备她吧。
“不要离开我身边,当心被人潮冲开。”霍梓天那幽深的骏眸看着郁小欢,手上的力道未曾放松,害怕一个人潮让他们分开就很难找回来的了。他把郁小欢更拉近些,另一只手扶在了她的肩膀上。
郁小欢靠在了霍梓天的怀里,她感受到了那来自他身上散发出的温度,还有他的气息。
她能感受到他手心里的汗和异常高的温度。她知道,他并不是真的生气和想责备她,他只是担心她,担心到他手心冒汗和发热了,害怕她会因为跑得让自己的病复发,害怕她难受。
不是喜欢一个人的话,怎么会那么在乎她呢?
想到这里,她笑了。
她最喜欢梓天了!
郁小欢也把他的手抓的更紧,另一只手抱着他的腰,把自己身上的重量附在他的身上,而他就把她抱的更紧,充满笑意的双眼只盯着他。
“走吧。”她说。
“嗯。”
他们慢慢的走向人群,看着周围的人在身边来往,感受着他们的欢声笑语。
“梓天哥哥。”再次说话的是郁小欢。
“嗯,怎么了?”霍梓天回答。
“我今天……这样子穿好看吗?”
刚才因为急着想要责备小欢,没有留意到她的打扮。现在仔细端详郁小欢,她额头的汗擦走,头发修整一下,发现她比平时而外的动人。俏皮的小辫子,会随着小欢走路的轻轻的晃动,显得格外的灵动,改掉平时的要闲大家闺秀华丽着装,今天的穿上了稍微方便灵巧的束身裙,素色长裙上求着能凸显个人灵活可爱的山楂花绣图。
是能够完全适合那个顽皮可爱的小欢气质的着装。
是很好看,但是……
“你这样子穿,你爹会不高兴的吧。”霍梓天一语中的。
郁小欢的家里是做布匹生意,在城里是数一数二的布匹富商,她家产的布料质量上乘,布上的求功精湛,无论是龙凤还是花草,无一不令人称赞,以精致高质的名气吸引不少的达官贵人和有钱人家购买。
但也有合适一般平民百姓买的好布料,能让家里不是很有钱的人家也能够穿上好的衣裳,这也是郁老爷一贯的做生意的原则。
郁家的家规相当的严格,对自己的子女的要求相当的高。他认为,大家闺秀就应该有大家闺秀的样子,一言一行都应该矜持,穿着打扮都应该大方得体,不能够像一个假小子一样大大咧咧,会有失礼貌。
小欢的姐姐就是一个好的例子。
但是郁小欢好像生下来就是跟自己的爹当死对头一样,一点都不像她的姐姐,不太会礼貌就算了,还像个假小子一样,走路不矜持,既不大方又不得体,常常气得她爹蹬胡子。
若不是小欢的娘常常护着她,她都不知道吃了多少的杆子了。
“娘说,今天难得跟你在一起,已经取得爹的同意了。”
难得的是郁家没有门第观念,他们认为,只要对方的家世清白,他们自己爱的人只要能让自己的儿女幸福,就可以了。
所以,家里是做文房四宝生意的,而自己在官衙当捕头的霍梓天才能够跟小欢在一起。
但是,小欢父母同意的理由居然不一样。
她娘是因为她知道梓天能够给女儿幸福。
而她爹是因为霍梓天知道小欢有一跑步身体就会不舒服这个怪病,梓天会常常看见小欢跑步就责备小欢,提醒小欢不要跑,而小欢会乖乖听话,所以他的理由居然是梓天是能够管得住小欢才让他们在一起。
所以,她爹常常抓着梓天说:“你给我管一下她那些毛病。”
“你爹表面上是说同意,但是心里肯定会不高心的,他一直希望你能够成为大家闺秀的呀。”
“你跟爹都不知道是不是窜通的,你们两个都这样子对我!”郁小欢听到他说这句话,心里就感到不快,她挣脱被霍梓天握着的手,嘟嘴转过身,她可是磨了娘很久才能够这样子穿出来的呢。
坏梓天,丑梓天。
女的正值16岁,男的正值18的他们,神女有心,襄王有梦,一切都来的那么的顺其自然。。
“好了好了,”霍梓天重新腕上郁小欢的手,“不是想去看布偶表演的吗,”郁小欢会注意力转移这一招,霍梓天一样也会,“再不去的话,就快要结束了的。”
“糟了,差点忘记了。”郁小欢喊惊,“快点!”
郁小欢无论怎样的调皮不听话,但是一向依然十分的单纯,注意力只要被转移了,就算刚才发生的事情是十分的不好,下一刻就会消失不见。
而霍梓天喜欢的就是郁小欢这一点。
霍梓天任郁小欢把他向前拉着,挤向人群中,脸上浮现的是宠溺的笑。
……
“哇,梓天哥哥,快看。”
看着布偶表演,正进行着最高潮的精彩部分,郁小欢看着正起劲,她笑得脸颊开始出现绯绯的粉红色就像熟透的红苹果,让人很想立刻咬一口,她抓着霍梓天的衣袖,想引起梓天的注意力,害怕霍梓天会错过精彩的部分。
但是表面上是在看表演的霍梓天,实际上眼底尽是他身旁的正看的起劲的郁小欢。
他不忘把郁小欢好好的护住,生怕陌生人的推撞会弄得她受伤。
还有,最近多了很多的生面孔的人进城了。
时间一分一刻的过去了,街上依然热闹非凡。
有时情意浓密的一夜呀。
花灯会过后。日子就照常继续。
今天郁小欢没有出去溜达,一整天都留在家里。
梳妆好之后,让丫鬟莲紫服侍她穿好衣梳好头以后,就开始每天一抱怨。
“是谁这么的夭寿,要女人穿这种那么累赘的长裙的呀。”
郁小欢用力的甩了下衣袖,衣袖好像不受力,加上重的关系,只是轻轻的晃了一下。
丫鬟习惯了小姐的这些年以来的抱怨,她微笑了一下,来了一个习惯性的回答:
“对呀,如果你不是大家闺秀的话,或许就不用穿了。”
“哈,莲紫,你好坏哦,敢欺负我了?”千篇一律的抱怨,换来千篇一律的回答,小欢就不高兴了,“天天的回答都是一样,你不会变一下的吗?”
“小姐,你的也是天天都是一样的呀。”
顿时,主仆两人沉默互看。
片刻,想不到辩词拗不过莲紫的郁小欢泄成一团,十分的沮丧,就干脆扯衫尾来出气。
莲紫看见小姐这般举动,连忙阻止:
“小姐,这样子会弄皱的。”阻止成功后,莲紫让郁小欢出去院子散步。
当她们走到院子里,远远看见娘和姐姐还有姐夫一并在院子里聊天,就连忙撩起裙子跑过去。
“哎,小姐。”小姐在这样下去铁定又会被老爷骂的,而她也难逃一劫的。
坐在亭里的三人,其中两个女人都挂着愁字在上面,另外的一个男人却没有把情绪显示在脸上,但他的眉头还是不自觉的皱了起来。
“娘,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办?”郁怀欢的身子微微靠前,尽量压低自己的声音不让他们三人以外的其他人听到。
郁夫人满脸愁容,撩了一下手帕,也顺便撩一下自己多日以来乱糟糟的思绪。
即使是正处与糟糕心情的郁夫人,也依然举止落落大方,假装从容,但她不知道,才几日时间就悄悄布上银丝的两鬓就告诉别人其实并不好。
郁家出了大事,郁老爷因为拒绝布织工会要求把郁家布庄的其中十分之一利润拨分给工会,郁老爷知道,自从上一辈的元老从工会退休之后,在今年的选举中,斐德布庄的岳斐德跟其他的布庄的勾结用恶劣的手段取得主席的位置。
在布织这一个行业的每个人都知道这个情况,更了解岳斐德平时并不是一个正人君子。
他心胸狭窄,又十分的记仇 ,常常使非正当的手段逼得很多的中小布庄纷纷倒闭,也用不正当的手段来让其他的布庄吃苦头,郁家的也不例外。
但是碍于当朝最受皇上宠爱的姚贵妃是岳斐德的女儿,没有一个人敢向官府举报,万一举报不成,外加得罪了岳斐德,以后的生活就别指望会过的平静了。
而之后提出每家要把营业利润的十分之一拨分给工会的决定也是岳斐德,他想趁机借就主席的方便老赚取不义之财。
由于郁老爷的拒绝,因此让平时已经视郁家蓝玉布庄为眼中钉的岳斐德就暗地里跟别的跟他一样的布庄就趁机报复。
从此,蓝玉布庄出现资金周转不灵的状况。
当郁老爷家想向工会借钱来渡过难关,工会却诸加刁难,无论怎样都不肯借钱。
这分明让人家难看。
身为郁家的一份子,有谁不担心呀。
但是生性就大大咧咧的郁小欢就毫不知情。
“这件事还是先不要告诉小欢比较好,免得她一时接受不了。”
“但是她是这个事件的其中一个当事人,她应该…….”
“怀欢。”丈夫发现小欢正在过来,就在桌底下把手覆到妻子的手上,示意她不要再说了。
“娘!”
亭里的三个人都不约而同的收起声音不说话,目光由桌面转移到正在走跑来的人的身上,然后他们的表情都不约而同的紧绷起来。
首先出声的是郁夫人。
“欢儿,你爱跑这个坏习惯要到什么时候才肯改呀,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体……”
“娘,我知道,我知道,”郁小欢连忙走过桌子,坐在母亲的身边,绕着母亲的手臂,偎依在不亲的肩膀上,“我只是蹬一下嘛,有没有什么大不了”
对于女儿那不知自己分寸的行径,郁夫人不知如何是好。郁小欢见母亲不再说话,边拿起筷子,往摆放整齐在雕花细致的盘子中的精致糕点夹起一块,递向郁夫人的嘴边。
郁夫人自然张开口,任郁小欢把糕点送进口中。
那是郁夫人最爱吃的口味。
郁小欢的姐姐郁怀欢和姐夫张樑坐在对面,他们俩的表情却高兴不起来,更多的是满怀心事的样子。
郁怀欢用余光的看了一下丈夫,示意问丈夫怎么办。
而张樑能感觉到妻子的看他视线,轻轻地摇一下头,示意她忍着。
丈夫都说到如此,她也只好不讲了。
但是,避得了一时回避不了一辈子呀。
只好看着办了。
……
请大家多多留言指教,小妹感激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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