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两生花·如斯等待

作者:墨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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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巫师棋牌乐


      当斯内普家会说话的镜子,难。

      当斯内普家诚实的保存美好记忆的冥想盒,非常难。

      想在斯内普家当一盘安分守己的优秀的懂事的巫师象棋——做梦吧你。

      任何拥有魔法的物件,或者说,任何被施了可以听话、跟主人心意相通的魔法的物件,只要进了斯内普家,被这家的男主人和女主人同时管理着,那就说明你的生活将会变得非常——不正常。

      “珍爱生命,远离斯内普!”

      这是一把从格里莫广场23号阁楼天窗顺利逃走遨游天下的彗星7号扫帚说的,它跟每个愿意听它说话的东西都这么说。

      鉴于它原本是被莉莉当做收藏品买回来的77年限量版经典款飞天扫帚,在心血来潮地骑了几次之后就被收了起来忘在一边,被斯内普先生接管之后,在它逃走前的二十几年里,斯内普都只在大扫除的时候会想到它——当他在寒暑假时回到封存了半年的家里,甚至想要去蜘蛛尾巷找些旧书而不想被灰尘淹死的话——所以我们可以认为,它说的没错。

      “每个投生在斯内普家的魔法物品,上辈子都是折翼的蝙蝠、聋哑的曼德拉草、断臂的欣克庞克、脱发的刺佬儿、漏底的坩埚和照镜子的博格特!”垃圾桶里被施以无法修复的粉碎咒的镜子碎片歇斯底里地这样说道。

      “五十多年勤勤恳恳!为老普林斯效忠!一直是心明眼亮!为什么是这个下场!女主人问我她不在家时男主人多长时间让头发湿润一次,我当然要如实禀报,以我超强的记忆魔法之名!当然!”

      ……

      我觉得他们有些遭遇是活该,你说呢?

      莉莉回来之后,这个家里的所有“生物”范畴之内的物体都对目前的生活感到心满意足,毋庸置疑的。

      但是,我们要说到的这一盘巫师棋——就在陈列架上,则陷入了集体的默哀当中。

      对着两方战场之间的一小堆饼干屑似的细棍状石料。那是他们的中指。——因为他试图违规地将国王与骑士异位,本来都骗过了莉莉,但记得主人触摸的棋子则在长久以来的犯规之后忍无可忍,黑国王转身,抬头,冷笑,然后对掌控自己这方的棋手比出了那个因暴怒而失了礼貌的手势。

      事实证明,他们男主人的残忍冷酷不仅仅体现在下棋手段上。他不光在莉莉回房之后带着优越的冷笑,一挥魔杖让他们的那根手指飞离原处,还就这么把它们堆在了那里,让他们只能看着。

      黑棋,和白棋,垂头丧气地站在那里看着他们无法安回去的手指,依然队列整齐井然有序——或几乎如此。

      仔细看看,你会觉得白棋一方怎么看怎么别扭——啊,那里多了个白皇后,就挤着站在原版皇后的前方。这样一来,就显得有些不整齐了,至少看不出是否少了哪个白棋。

      可是……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

      棋子们开始说话了,让我们来听听吧……

      *

      黑主教A:这件事要从我们几乎属于罗纳德•韦斯莱开始说起……作为恰特林加巫师象棋联合会出品的高级象棋,我们由毫无瑕疵的缟玛瑙和白松石精雕细刻,须发毕现,巧夺天工,并且因为比其他象棋拥有更多的魔力,我们能跟自己的主人保持高度的感应,善解人意,且极有原则性与纪律性……

      白城堡A:喂,这家伙就是唠叨。还是我来说,韦斯莱魔法把戏坊从斯里兰卡进购了几十套高级象棋,准备——丧心病狂地——给我们施咒,成为那种赢了载歌载舞,输了就对主人喷肉瘤粉的杂耍玩意,众多棋子中,有两套绝对不同意被改造的、极富个性的硬骨头【耸肩】老板就把我们分送给了自家的兄弟“小罗罗”和那个死•不•了•的•倒•霉•孩•子……早知如此,我宁可喷臭汁!

      黑城堡A:你的语言很精练么?唔,我得说,被哈利•波特转送给西弗勒斯•斯内普的时候,我是感到很荣幸的,因为据说他是个很聪明的人,后来这也证实了我的猜想,因为他一直用黑色一方,所以我们长胜不败,所向披靡。尽管除了偶尔跟自家儿子和朋友下棋,他很少耽于此业,但每当他得心应手地指挥我们的时候,从他看着我们的欣赏目光,和抚摸我们的那修长苍白、极有掌控力的手指,我知道,他喜欢我们。

      白皇后A:死开,你个基佬。还主奴情深呢!【茶壶状】自从那女人回来我们就炮灰了好不好?他们俩倒是常常下棋,但都是把输赢作为让对方同意自己什么事的筹码和赌注——遇到这种事用骰子好不好,棋可杀不可辱!跟主人心灵相通?性格同化?我去!哈利虽然是臭棋篓子,但人家棋品很正的有没有!我华丽丽的铂金先生啊,什么时候能够再见到你,我想念那举手投足都是风度,喘气都是铂金色的日子!……还有,我为毛要说人家黑城堡是基佬?而且为毛,为毛我觉得白骑士B跟黑骑士B在眉来眼去,觉得他们很有JQ?还有神马是JQ啊魂淡!

      白主教A:启禀殿下,你腐了啊噗……

      黑国王【冷冷扫视】:是我的错觉,还是不正之风真的是从那群越来越变态的白棋那里蔓延,渐渐动摇了我们黑方的军心?

      白骑士B:少来,还不是你们黑方先变得可以自动修复,立地重组,怎么打都打不死的!

      黑士兵A:你居然好意思说这个?我去吃白士兵A完全是合乎规则的,可才走到他面前,白士兵B、C、D、E、F就都从底座上飘起来,围上来把我一顿群殴!谁见过这么野蛮的下棋方式?主人给我施了快速恢复咒都挡不住这么多人打,还是被打死了!

      白皇后A:你有我悲催么?刚才,正当我们战斗到除了我只剩一个城堡,国王和两个士兵的时候,我突然感到一阵强大的魔法从桌子底下击中了我,一阵难以言喻的感觉过后,劳资发现自己居然……变成了白皇后!人家是骑士啊混蛋!这个女主人好可怕!我才不要当女人啊嘤嘤嘤【捂脸跺脚】女人是总受啊嘤嘤嘤……我再也不能直视黑骑士B了嘤嘤嘤……

      白皇后B:你变个装算什么,又没损失,占便宜的事就不需要抱怨了——【捧心】而且人家黑骑士B还挺疼你的我说(白皇后A:我呸!我们是哥们!)。可那次我明明是去吃掉黑主教B的,他平静地站在那里,毫无畏惧地等着我走到他面前,然后转身,用那双黑玛瑙的眼睛望着我,熠熠生光,仿佛有无限的话语要说……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我只记得当他吻上我,我觉得自己不是石头,而是奶油做的。在呼吸困难之前,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有呼吸的!那一刻我觉得日复一日的战争实在是太厌倦也太疲惫,我在他的眼中看到了同样的情感。然后,哦,他对我笑了,抱起我向外走去,远离那战场,寻找那平静,上方传来女人的怒吼和男人的冷笑,那对我来说毫无意义,我们只是牢牢锁定了彼此的眼睛,直到……直到他停在棋盘边缘,毫不犹豫地将我扔了出去!……我碎了一地,从此找不回那石头做的心。也许会有泪吧,在看到他将死了白国王的时候……

      黑骑士A:真是傻女人,枉你拥有棋子中最大的威力。你知道么?当时我就站在他的后方,你吃掉他,我就会吃掉你,你们两个一个都留不下。虽然用了伎俩,但他不想别人伤害你,宁可亲手去……他不在乎输赢,只想尽快的结束这一切。

      白皇后B:就连这种花言巧语的解释,他都不愿意自己跟我说,这有什么意义?……你跟我说这些是为什么?

      黑骑士A:……我怎么知道我该死的为什么替朋友说话。也许是从白国王那不想赢我们的眼神里看出来的,【叹气】反正到后来,我觉得与其斤斤计较与对方的得失,还不如看看你们层出不穷的花招来得更有意思。【假笑】当然,还有应对它们。

      黑国王:【= =】白国王……

      白国王:我,我也看出来了……orz

      黑国王:【- =】看出什么?

      白国王:以后有什么意见不合的话,我们俩还是猜拳好了……

      黑国王:【--|||】看在六十四个格子的份上,你就不能想点更巫师一些的主意么?

      白国王:你能怎样?尽管我有了一个杀棋如麻的皇后,这也无法掩饰我们涣散的军心,其他棋子都只剩下了隔岸观火,对垒时也只是敷衍了事。而且我要说,你有一个歹毒的主教,我已经因为故意弃掉白皇后而被他杀死一次,而我不能保证,当下次发觉你要杀掉她的时候,他不会反过头来把你踹下去,从而直接结束一切,不是么?

      黑国王:……我觉得永远和棋是个好主意。

      白国王:所以说嘛,以后还是互利共赢的好。【上前握手】

      如此,这棋盘上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和谐场面,随着两方首脑的和谈成功,众棋子大声欢呼着,黑白相间的士兵们凑做一堆,交流着各自使用兵器的手法与技巧;黑城堡A和B,这对阵列两边遥遥相望的同胞兄弟终于相聚,商量着找机会把图书室架子上的水晶球刻成两个老婆;在分不出彼此的真假白皇后其中之一的示意下,油头滑脑的白城堡们结伴找到了黑骑士A,表示可以帮他•真的•追到黑皇后——赶在白主教B之前;白主教A和黑主教A在探讨为什么主教在棋盘上的棋力还不如一个女人即皇后;黑骑士B没有接受白骑士B关于游览图书室的邀请,不过他觉得对方的马术的确是可以借鉴的……

      在一片黑白凌乱中,黑主教B径直走过棋盘,经过中间地带的时候,黑国王放开白国王的手,淡淡瞥他一眼,冷笑一声,半是调侃半是试探地说:“怎么,迫不及待地将自己漂白?”

      黑主教:不,开局是黑棋,终身是黑棋。我不会也不能忘记自己的颜色。

      黑国王:哦,我的朋友,我想,你有一颗白色的心。

      黑主教意味不明地笑笑:“这么说……也没错。”他走向面无表情站在棋盘角落的两个白皇后,从自己的斗篷里取出一小块白色的石头,递给了其中一个,什么也没有说,转身就走。

      白皇后B:呀!这——!【被白皇后A捂住嘴巴】

      白皇后A:站住!这是哪里找到的?

      黑主教:忘了,总之是没人要的东西。

      白皇后B(伪):【=v=,指】口是心非哦,保存的很好嘛。【白皇后A嘘她一声,将那颗心装了回去。】

      白皇后A(真):可是……等等!那些话是她说的,你又怎么分得出我是我?

      黑主教:【顿卓………………你喜—习惯站在黑格里。

      ……

      望着众棋子涌向白方,欣喜而解脱地围观当众激吻的黑主教B和白皇后,黑国王沉痛地闭上了眼睛:“这个世界已经阻止不了狗血的侵蚀了,连黑白分明的棋盘上都是如此。我的一方霸业啊……就这么葬送了。”

      白国王:【拍肩】没这么严重,大家的利益就是自己的利益,反过来说,也是一样的。

      黑国王:才不听你的偷换概念……你的手往哪里放!【O口O】……喂你,你居然胆敢摸我的……我的……!=皿=||||……*%&&%%¥

      白国王:其实我想说,嗯,我觉得,你还不错。

      黑国王:死开,你个基佬!

      白主教B【望着掩面奔逃的黑国王,转身】:启禀殿下,对待傲娇,忠犬是可以,但不要忘了腹黑。

      白国王:嗯,你的确是忠心的谋士,跟黑方的那个不一样啊。

      白主教:当然,作为一个称职的棋子,我一向公私分明。您瞧,就算跟黑皇后交往了这么久,我也没有透露半点关于我们这边的现况呢。

      白国王:什么?!你丫居然是直的!我还以为,我还以为自己有同类呢!太不仗义了!早知你只是个腐男,老子瞒到死也不会出柜的!——难怪你那么容易就被黑皇后打趴下了!吃她的时候也是这样!还跟老子说公私分明!!!!

      ……

      *

      几天之后,西弗勒斯和莉莉再次想到下一局巫师棋,而他们来到图书室,却在摆放棋盘的陈列架上看到了这样一幕——
      黑皇后与一个黑骑士说着劝慰的话,后者在收拾行李,两个白城堡在一边长吁短叹;一个白主教握着黑皇后的手坐在棋盘边上引吭高歌,后者一脸陶醉的听着;两方的士兵们几乎都在宿醉,还剩一黑一白在那里高谈阔论;一匹黑马与一匹白马在棋盘的另一端赛跑,而他们的主人则与一对黑白主教席地而坐,一本正经地讨论西洋棋的起源到底是印度还是中国……

      “呃……请问,这里发生过什么事?”莉莉惊奇地发问。

      喧闹的棋盘上没人理她,垂头丧气的白国王从臂弯里抬起头,瞪了她一眼,继续暗自神伤……

      过了一会,一个耳语般的声音慢吞吞地响起:“你觉得,这些石料够不够碎成361块?我记得你一直想教我下围棋……”

      半分钟之后,棋盘上队列整齐——或是尽量整齐。

      “……可是为什么还会有缺子啊喂!”

      他们在那一排架子的角落里找到了两个黑城堡,他们正嘿呦嘿呦的将通讯水晶球推向架子的边缘;褪去皇后样子的白骑士打开了沙盘地图册的某一页,正在帕米尔高原上跃马扬鞭;在相隔甚远的另一个威士忌酒架上,莉莉黑线地在酒瓶后戳醒了睡得正香的白皇后和黑主教,他们两个对就此退出江湖还是回去逢场作戏讨论片刻,最后身为棋子的责任感与荣誉感占了上风,但是,在回到棋盘上,了解了时局之后,他们就不由得相望着会心而笑——因为黑国王彻底消失不见了。

      斯内普对着自己这边不成气候的棋盘咬牙切齿。莉莉则抿嘴微笑。

      “西弗你还是认输吧,连你的王都临阵脱逃了,显然是意识到败局已定。捏嘿嘿……”

      “我觉得它更有可能是精神崩溃了,被那些被你腐化成一整个棋盘的变态搞疯了才对。”

      (教授您真相了o(╯□╰)o)

      “那么,现在怎么算?”莉莉摸下巴:“从你的残局看来,你应该听我的——棋子的心理素质不够好也是你的问题哦。”

      “别做梦了。重申最后一遍,你可以买一辆随便什么汽车,但我绝不会去考什么见鬼的、毫无意义的驾驶执照。”

      “别那么固执!开车可以完全治好你的3D眩晕症!就算我会开车,你坐在车上一样会晕车的!”

      “第一,我没有你说的什么眩晕症,如果你要问的话,我会说那是因为知觉太过敏锐、注意力过于集中导致的超感移动视觉差;第二,我完全看不出一个成年的、魔力运作正常的巫师有必要放弃幻影移形和门钥匙和壁炉而去坐汽车,还有,我会飞。”

      “嘁!你要在光天化日之下飞过唐宁街还是别的什么地方吗?西弗勒斯•斯内普,就算你飞得再好,只要你的内裤还穿在里面,就不可能当个蝙蝠侠。”

      “随你怎么说,我绝不妥协。”

      “那好,如果你不同意学驾驶,那就陪我去买车,全程的。”

      “只有这个?”

      “当然,就这么简单。唔,我们要先去一趟古灵阁取钱,亲•自•去。……啊对了,你上次坐着那个小车去金库是什么时候?二十五年前?还是三十二年?”

      “不能—订—单—支—付吗?”

      “我不愿意。瞧西弗勒斯,我都同意了你的意见,这么点要求应该不难吧……我去拿斗篷。”

      “……!…、……,………?…………。我去拿纸牌。”

      “好主意。”

      该死的巫师象棋!西弗勒斯暗暗诅咒着走去楼上哈利的书房,他记得那里还有一副老得足够当做纪念品的巫师桥牌,如果没记错的话,正是四年级时莉莉用来教他的那一副。相比巫师棋,他觉得巫师桥牌来得更诡异——比如它可以在只有两个人玩的时候自动扮演出另外两个玩家。如果是见鬼的象棋,他还对自己的胜利有信心,而桥牌……他不知道那副牌还记不记得他当时输得有多惨。他也不知道当那多愁善感的梅花K发现自己再度被他拿在手里时,还会不会像以前那样哭泣。

      书桌旁边的抽屉打开来,尽管这个无痕伸展过的空间里施了除尘咒,他还是闻到了一股陈旧的味道,哈利曾经热衷的侩子手游戏盘上,那个木头小人还被挂在绞刑架上无奈地摆动,小心地移走韦斯莱魔法把戏坊的一副噼啪爆炸牌和一盒名为“傲罗莉与神马人(Aurorry VS.Who—No—You)”的桌面游戏,斯内普对哈利的休闲格调表示了哀悼。他搬开一盒闪光高布石(盒子上隐约可见艾琳的姓名缩写EP),一盒隐形巫师跳棋,一个莉莉自制的被称作“华容道”的简易木盘,最后是两个他们一度用来斗智的数独盘。(墨:教授我说乃们的娱乐休闲项目还能有多丰富啊orz)

      一阵低语声从数独盘下传来,他拿开它,看到了那副散落的纸牌,还有……

      “……不是依赖,而是觉得你们的社会关系虽然很复杂,但无疑等级分明,凭实力说话,这很好,真的。跟我原来的世界比起来,更让我觉得自在。当然,我个人十分敬佩你的实力,坚强的女人,毫无疑问……”

      这样说着,消失已久的黑国王巫师棋坐在抽屉的角落里,对黑桃Q露出一个温和的假笑,闲闲地摆弄着两个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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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于是,这是教授家巫师棋们的生活~
    呃,无责任,随手写的,为了酬劳大家的等待……不必分清里面众多的“人物”,看个乐呵就好哈哈……
    来一段咱认为很勾心斗角、风声鹤唳、暗藏杀机的音乐。来自电影《阿育王》,名为《尽情哭泣》(歌名好悲= =)
    总之咱写阴谋、拼阴险什么的时候常听……(基调好恐怖= =)
    点播放就可以鸟→→→
    呃,为方便不了解国际象棋的亲,以下为棋子排列方式,黑方的。
    小墨对这个也不精,反正它们的行走方式跟中国象棋有通同的地方,但皇后是这里面威力最大的一个,横竖斜着无限走就是了。
    士兵|士兵|士兵|士兵|士兵|士兵|士兵|士兵
    城堡|骑士|主教|国王|皇后|主教|骑士|城堡
    黑色|白色|黑色|白色|黑色|白色|黑色|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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